巴士上的暖氣很足。接待員替妳將行李放妥後便請妳隨意地挑選位置坐下,要與賓客閒聊和點單都是可以的,若要睡眠,也有毛毯與耳罩、頸枕提供。
「聖誕快樂。」
服務員說完後便朝妳鞠躬退下。
面對有禮的服務人員並沒給與多好的臉色,彷彿替她服務只是基本。
她隨意坐在單人座靠窗的位置,翹起的腿雖然不給人粗俗感,卻也優雅不上。
將炸藥從行李箱內拿出的那份猶豫現在可說是真實應現……她從消極轉煩躁,嚙著塗抹均勻如石榴的指甲,墊起的黑靴煩躁且不悅的細細敲擊地板,一點也不在意陸續上車的乘客感受。
算了,反正那東西管不了自己,所以想做什麼都無所謂吧--而且有機會看到他出糗,倒也不壞。
搪塞了個稍微會讓自己心情好點的理由,少女終於停止跺腳,叫喚服務生。
「喂,我要熱紅酒。」
-
【服務人員】
「好的,請稍等。」
服務人員朝妳點頭後便退下去吧台準備了飲品--而就在這時候,妳聽見前面傳來了對話聲。
「剛剛機場我看到了很有趣的一幕喔。」
「嗯?」
「我第一次聽到機場型錄可以發出那麼大的聲音,直接打在人身上耶。」
「嗯.......?」
「不過應該只是聲音大的樣子,被打的人看起來好像不痛......啊,不過是很漂亮的女性就是了。」
「......隨便八卦人不好。說不定人家也在車上。」
「欸欸,二選一才不會那麼剛好吧?邱好嚴肅。」
「那是基本禮貌。再這樣,就讓妳去另一輛囉。」
「不要!」
妳聽見妳前面的雙人座傳來了這樣的來言去語。
聽起來是女性孩童和成年男性的聲嗓。
過了一會後,服務生端了熱紅酒給妳。從氣味和色澤來說無疑是極品。
「請慢用。」說完,服務生鞠躬後便去處理了其他客人的要求。
「啊啦--講得真不錯耶,再多說一些?」
聽著女孩不知是褒還貶的八卦,少女用了不算大力又讓人有感的力氣踢了踢前方應該是女孩的椅子,取過服務生端來的飲品,斜著身子翹著腿,一點也不顧慮他人的感受。
-
「欸,可以嗎?」
那聲音聽起來也沒生氣,接著,一雙手攀上了椅子端,一頭白髮和藍眼睛出現在妳的視野內。
「近看果然更漂亮了,不過這樣坐會脊椎側彎喔,大姊姊。」
「......不好意思,她腦袋不太好。」
女孩似乎是被拉了下去,白髮很快地消失在妳的視線內同時傳來了男性的道歉。
「您介意的話,我們會去換位置的。」男性又開口。
「那只有像你們這樣弱小的人會,小朋友。」少女被誇後相當愉悅,似乎並沒有太介意後頭那句「不過看在我心情變得還不錯的份上」她倒是不介意能取悅她的傢伙待在附近「我就允許你們坐在那吧--」她半瞇著的鮮紅笑容,喝了口手中的飲品,沒有隱藏的打量起男性的樣貌。
「所以說,你們是情侶嗎?」不知為何得到的結論,更像是隨口問問,或者是故意想看人露出迫窘的樣子。
-
男性也同樣有一頭白髮,透過椅子縫隙,妳能看到柔和的眼臉和其中粉褐色的雙目。男人像個瓷娃娃。
「欸,弱小?可是......唔?」
妳聽見向被塞入了食物的吞嚥聲。
「不是的。我是被拜託照顧了這孩子。我並不是戀童癖。」同時,語氣染上了困擾,而表情沒有變動。
「嘛、對於愛--要更有自信和堅持呦~今天可是歌頌愛的日子啊--」少女呵呵的笑到,似乎並沒有想要更改這個印象的樣子。
「就像我深愛的哥哥一樣,啊、啊…真棒--」
少女扶著臉龐,本來是一臉幸福的樣子,卻在下一秒散發明顯的殺氣,就連表情都像是亡者一般僵硬而冷冽「……不過來的卻是那東西,當初真應該直接崩掉那垃圾的腦。」
-
「愛......嗎。」
「我認為,您深愛著兄長是非常好的事,您的兄長想必也是相同的心情吧。」
他的語氣並沒有敷衍的意思在,而對妳的後半句則感到不解。
「對方不是人類嗎?」而思維則跳的比旁邊的孩子還遠。
「我猜猜!那個拿著機刊型錄,很高的大哥哥?大姊姊很討厭嗎?」
-
「這是當然的。」對於你對她與哥哥的見解,她的情緒似乎又變得好了些。
「比人類還低等,那東西體內流著最污檅的血液。」少女換了個姿勢,但仍是翹著腿「……不過即使是這樣的傢伙,親愛的哥哥還是包容了他,真叫人不爽。」
「沒有那東西,世界肯定會更好的,相信我呦。」她勾起笑,卻能感受到言語中的認真 。
-
在你們聊著的同時,服務生上了餐點。並告知於一點會到達酒店。
「......是嗎。」
妳能明顯聽出他話語中的不確定,但他除了剛剛情侶之外的事,似乎不打算反對或針對妳的言語提出質疑,但說贊同恐怕也不到那份上。
而這時,女孩又爬到了椅背上,露出半張臉直勾勾的盯著妳瞧。
「大姊姊真是個好惡分明的人,招人喜歡唷。可以的話,要不要和我一起逛呢?漂亮的人很想靠近呢。」同時,藍眼彎彎的瞇起。
「倒也不是不行喔?」她回笑,鮮紅對上藍。
真是,樸素的、美麗寶石。
掏出來並放在籠子裡,肯定相當美好。
這趟旅程或許沒那麼糟,她想。
-
「那麼,就說好了。」得到妳的允許,女孩笑出了聲,能感受到她話中的期待。
白絲與藍瞳在一瞬間又消失了,替而代之的是,非妳母語的語言交談,很短的一瞬。
「那麼,等等到酒店再一起出門吧。」湯匙敲著碗緣的聲音提醒了進食的必要。
一瞬間她是愣的,隨後她張狂的笑出聲,一點也不在乎其他乘客的感官。
像是笑夠了,她才壓著聲音。
那是扭曲、瘋狂、極具負面情感的聲音
「由我來決定要做甚麼。輪不到你來命令我。」
她舉起手中的酒杯,將裏頭的酒液暢飲入腹。
-
「好的喔。」
輕軟、飄忽、愉悅的孩童聲嗓回答了妳。
「由妳來命令我也行。」
後面那句並不是德語或英語,但從語氣聽來並不是碎嘴的罵聲或抱怨,似乎是不用在乎的片語。
同時,巴士停了下來。
這裡的房間和室內的裝潢一樣豪華。
在雪山山脈之中,窗外看出去的景色是延綿不覺得雪景
房間,空氣中的芬芳和恰到好處的燈光令人倍感輕松。
房間中有一張床,書桌,衣櫃,沙發和廁所。頭頂上的華麗吊燈把房間照成溫馨的暖黃色,電視和電腦則各有一台。
45/
她伸了個懶腰之後,照著鏡子替自己補妝,並沒有發現甚麼異處。
對鏡子的自己申請觀察。
-
35/
妳並沒有發現特別的事,要說的話,便是將妝補得完美的自己相當耀眼。
完美。
身為美麗的淑女,就是該像自己一樣完美。
說道淑女,她想起車上遇見的女孩。雖然並不想見,但出去逛逛並不是個很差的提議。
所以她帶齊隨身物品、鑰匙、邀請函,慢條斯理的搭乘電梯下樓,回到大廳。
她稍微環顧一下周遭的人。
申請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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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妳發現四周有人陸續的在沙發區飲談。
而那位少女正瞇著眼睛看聖誕樹上的裝飾,有個記者打扮的男性似乎是因為拿了上頭的裝是,被罰了800美金。
但他也只是懊惱的繳了罰金便離開。
「也不過是個窮酸的裝飾。這有甚麼好看的?」
她看著那樹,比起這些幼稚的東西,如果改淋上血液、染成黑色、再用內臟與腸管做裝飾,那會是多麼美妙的景色。
絕對比那廉價的裝飾要好太多了。
-
「嗯--這麼說也是啦,只是覺得新奇而以,我沒有見過聖誕樹喔。」
她笑著回應了妳。
「碰一下就800美金什麼的,就忍不住好奇。」她走到了妳的身邊乖乖候著。
「是嗎?那麼,這是個讓人失望的東西,對吧。」
她笑,伸手向離自己最近的那顆金鈴
「好奇的東西去探究不就好了?這很簡單。」
而她將它扯下。
-
「噯?」
她微微睜大了眼,似乎沒想到妳會直接將上頭的東西扯下。
【瑪麗】
妳發現,就算扯下了整個裝飾,沒連結的電的飾品仍發著光。
這並不符合常理,就算是妳也能明白。
「喔?」看著上頭還發著光,這引起瑪莉的興趣。
「噯?罰款,先別說這個了,這個賣多少啊?賣給我吧?」
她沒有跟去服務台,而且顯然她並不想把手中的戰利品還給服務員,所以她帶著笑容問道。
-
服務員有些失措,而旁邊女孩的笑容從原本的好奇變成了,相當明顯的,看好戲的神情。
對講機說了幾句過後,一名戴著帽子,制服比起其他人更講究的服務員差遣走了原本的服務生後看著妳。
【戴鴨舌帽的服務生】
「這位小姐是想要這個,對嗎?」
戴著黑手套的指尖輕指了那裝飾,因為角度,妳無法看到他的雙目。
「這邊的人們很......嚴肅,所以大概不行喔。如果您能製造一個類似的裝上去,那要直接拿走也行。」
「哦——?」她鮮紅的雙目盯著那名服務生,她拉出長音,像是察覺甚麼她靠近戴鴨舌帽的服務生,非常之近。
「你,」
「說的很有道理耶。」
她呵呵呵的勾起月灣般的笑容,而她將鈴鐺掛回聖誕樹上,像是接受了你的提議。
「走吧,去找材料吧!」她對一旁看戲的女孩笑道,緊接著,她頭也不回地往門狗就要離開。
「材料材料......」女孩抓著地圖看,一臉"這種地方會有手工藝品店嗎"的表情一邊跟著妳。
你們出了酒店後到了糖果屋--名為糖果屋,但或許稱之為雜貨屋更為貼切。裡頭擺放著呼應節慶的商品、滑雪用具,或許這裡能滿足妳的需求吧。
「去看看吧。」她哼著不成曲調,似乎相當愉悅。
走入糖果屋。
-
妳進到了糖果屋,老闆是個有些駝背的男性,即使妳進來了也沒打招呼,似乎是讓人選好後自己來結帳的那種店。
......而不愧是在渡假村的,東西品項都比外面要高出不少,雖然對妳而言應該沒多大的區別。妳找到了裝飾的素體與金色顏料、繪筆。或許這些加上妳的技巧就能做出仿品了吧。
她將這些買了下來,順道看看還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申請觀察。
-
35/
妳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結帳後便走出了店門。
請投擲 幸運。
40/
「你想去哪呢?」
她問旁邊的女孩,既然東西都買到了,她也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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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溫泉?是沒看過的東西。」
她搓了搓手,眨眨眼看著妳。
「你沒看過的東西還真多欸,你是宅女嗎?」
一點也不顧及感受的,她一邊隨便的在小鎮路上走,一邊照著路標走向溫泉。
途中一邊看看有沒有新奇有趣的東西。
申請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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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才不是。被關禁閉比較適合啦。」
妳旁邊的女孩依舊好脾氣的笑笑,在過程哼著歌。
申請通過,請進行投擲。
「嘿--或者出來都得有無聊的傢伙跟著,是這樣的概念嗎--?」
她的語氣拖著長音,如果是一般人的話,大概會被歸類在討人厭的那類。
觀察35/
「欸,對啊,差不多是那樣喔。不過這次跟過來的人是自願的,所以不討厭。」
「他像個娃娃一樣,不覺得嗎?」
在路過聖誕樹時,妳們注意到有個穿著黑袍的人坐在周邊,手中捧著一個今碗。
像是在等待什麼的樣子。
「欸--那還真不錯啊。」
要說會自願跟著自己的,也只有哥哥了。
而且就算要她跟著哥哥,她也求之不得。
這一切就是愛啊--
「娃娃啊--像是大體標本之類的東西嗎?」
她一邊問著,不知不覺走到中央廣場,而她瞥了一眼那黑黑的東西,似乎並不打算理他。
-
「大體標本--?不是喔,是陶瓷偶。是經由什麼之手細細雕刻出來的。成為標本前的東西都可能會衰老或腐朽,對吧。」
「總覺得,他不會呢。」
那個黑斗篷也沒什麼反應,只是伸手輕摩娑著碗緣。
一副不是在等妳的樣子。
見著那樣的舉動,瑪莉稍微的、有些的
感到好奇。
「你在等什麼呢?」
她並沒有繼續少女的話題,她蹲在黑斗篷之前,用手撐著頰問到。
鮮紅的眼盯著那黑色看。
申請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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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危險中又不自知之人。」
斗篷下的聲嗓沙啞但不難聽,他或她,並沒有停下撫摸碗緣的動作。
申請通過,請進行投擲。
35/
「哦--?」
「那你說說看,那個人會有什麼危險啊?」
她依舊問著,沒有答案或無聊前,不會停下問題似的。
-
「掩埋在雪地下、成為海中的一粟一滴、被咀嚼嚥下。在這三者發生之前尚有能力的人......」
斗篷動了動,像在打量妳似的。
「你不能說人話?」
是的,她聽不懂那麼詩意的東西,不過後面那句她到聽得懂。
「好啊--騙人或再這麼難懂的話,揍你喔。」
她笑著,像小女孩般無害。
-
「那麼,請給我一滴血。」
他舉起了碗,裏頭有汪清澈的水。
「或者,旁邊那位的也可以。」
「嘛,先看我的吧!」
她脫下左手的手套後,拿了隨身攜帶的針線包,在指頭上刺破洞,將石榴色的血液滴在碗裡。
-
令人驚奇的,血液並沒有在液體中散開,而是懸停在水中央。
緊接著,原本極小的一滴血液竟然化作一大片血跡,覆蓋了整個碗,在其中形成了一輪紅色的血月。
而那也只是一瞬間的事。回神後,那碗中什麼的沒有,只餘下了一碗清澈的水。但妳的指尖確實有著被針刺過的疼痛。
妳聽見淺淺的冷笑,但不是針對妳的。
「若對脫離砧板......」他掐住話頭,搖頭。
「不想被整的話,我會去找妳的。或者就這樣放鬆的度假吧。」
「欸--真無趣。」
聽到你的話,瑪莉明顯擺出失望的表情,隨後走到後面「想測的話就測吧,」她對同行的女孩說「反正也一定很無聊。」
-
「無聊的話,我就不用啦。」
她笑笑的,朝斗篷揮揮手道別,但又問了一句。
「這裡啊,有強大的東西嗎?」
「東邊的森林。妳們應該是不行的吧。」他搖搖頭,又坐回了原位。
「喔?」聽著你們的對話,倒是勾起了她的注意。
「那就走吧!」說完,她就著麼拉著女孩,偏離了原本的目的地,往森林方向走。
-
「嗯、嗯!?」
被拉著的她有些驚訝,但沒有反抗的意思。而斗篷人嘆了口氣,把一塊石頭丟給了女孩。
「......老朽可不會幫忙啊。」
接著,妳們來到了東邊的森林。
明明位於寒冷之處,但森林的松木卻很密集。森林的外部相當安靜,積雪在太陽的照射下生輝。
「在大野狼的肚子裡——塞滿石頭——」
她一邊用著奇怪的旋律哼著,一邊把藏在裙下的槍與刀取出。
「狼先生——狼先生——在哪裡呢——?」
申請靈感。
-
60/
妳能明確地感覺到,這座森林確實有著不在平時能接觸到的東西。
在更深處。
??/
妳進入森林時能聽見裡頭傳來濁厚的呼吸聲。
在妳的右前方,而妳的左邊有那孩子在,朝妳指了一個更精確的方向。
10/
70/
妳聽見那方向襲來了決不是人的步伐與力量。
撥開樹與葉所來到妳面前的,是有著熊型態、五爪銳利、眼白暴突那泛著青的白中有著鮮紅的瞳孔。
40/
85/
60/
妳在思維被衝擊的同時感受到了,強烈的決心。
有趣的、造成威脅的、膽敢進入妳雙眼的醜惡、
--不就該徹底消失於此嗎?
比往常更深刻的堅持自妳體內湧上,妳擺好了所需架式。
「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持起槍械,往那怪物的頭部、身體、任何部位,開槍。
槍使用(70)
妳並沒有打中怪物。
而怪物也沒有因為子彈退縮,牠嘶吼著,張口朝妳咬來。
??/
閃躲(62)
閃開後繼去朝怪物射擊。
「在這喔——哈哈哈。」槍使用70
??/
妳正中了怪物的頭部。牠發出了淒厲而而憤怒的吼聲。
牠像掙扎一樣的,朝妳揮下爪子。
??/
閃躲62/
「繼續玩呦。」槍使用70
妳正玩得慶幸,但妳發現一件不該發生的事產生了。
隨著怪物的接近,妳往後退並進行射擊的動作--碰觸到了突起的平地,沸騰的血液使妳一瞬間無法保持平衡的,跌倒了。
??/
跌倒在地的妳沒能閃過。但被打的頭破血流的怪物也沒能正確地咬到妳。
拔出刀子,就近朝那怪物的疑是咽喉處刺下。
刀使用(70)
1D4+2+1D4(BD)
+2+
a153:
怪物發出了最後一聲咆哮,離妳非常近。
鮮紅與青白死死的盯著妳,在那之中,有著更深遠而不可見的
什麼。同時,妳身上也被血所染滿。
「呵呵呵——」
鮮紅的眼被怪物的血裝飾著,連同身上的黑色裙裝,也被染得更加深黯。
她從地上爬至怪物的屍體之上,將牠的鮮紅與白用刀沿著肉體、皮毛、骨骼...一一的,殘暴的,優雅的,剝下,切割,扭轉,扯去,戳刺,不斷重複。
發出的聲音是細碎的、張狂的、黏稠而令一般人不適的,在少女耳力卻像華麗的曲,她的神情就像快樂而沉沁一般,吸允鮮血作為養分的花。
最後,她取出沾滿血的圓球,像是欣賞逸品似的,隨後開心非凡的、踏著不乏來到同行的女孩面前。
「來,紀念品!」
她將手中的其中一丸球體塞進你的手中,露出"很棒吧?"的表情。
盯著你。
-
「要給我嗎?」
她笑笑特接過了妳的贈與。白皙的指染上了粘膩的紅,在掌心攤開時如花一般。
「謝謝妳,大姐姐。我很喜歡。」
藍眼與笑意是明顯的真誠,她看起來並不懼怕,與妳相對的白髮,與紅並不相衝。
「我會好好的珍惜。」她這麼說,拿出了手帕。
「臉上的,要幫妳擦掉嗎?」
-
像是遇見知心似的,你明顯的看得出,他變得更加開心。
「啊、再等等呢,還有一件事沒有做。」
她跑回怪物的屍體旁,拿出了之前在糖果屋購買的鈴鐺素體,將顏料沾在撕碎的肉塊上,用著那可能是內臟之物細細塗抹均勻,拿出針線用碎骨當鈴鐺的芯,穿過混雜各種色彩的塑膠素體,綁上結。
告成。
她像是炫耀自己造就的藝術般,秀給女孩看看她製作的藝術品。
「她很完美,對吧。」
「我都覺得送出去有點可惜呢!」
-
她仔細地盯著出自妳之手的藝術品。鮮藍的瞳孔像仔細品嘗果物的鼠,細細的將目光所及的印入眼中。
「是啊,是獨一無二,出自姊姊之手的藝術。」
「不過,能被掛在那裡讓大家看到,能算是大家的榮幸吧?美好的東西分享後,便加深了存在。」
「對吧。」
對於你的回應,瑪莉更加開心了。
「那我們回去吧!」
首次的,並不是扯著你一起走,而是像似如朋友一般向你提出邀約,僅伸出手。
-
「嗯!」
她笑著牽上妳的手,與妳一同步上離開的路。
路過醫院、經過了無人的聖誕樹、經過買了鈴鐺的糖果屋,在妳們回程的道路上沒什麼人,或許是因為要提前準備晚會,並沒有人在。
大廳中有許多人對妳們投以了--能說是詫異的目光。但沒人上前詢問。
......沒人敢上前詢問。
她享受著那被投射的目光似,踏足之地不失優雅,血腥且暴力的優雅。
她大辣辣地走向聖誕樹,並將原本扯下的裝飾在扯下一次,換上自己精心製作的藝術品。
「這是我的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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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回答妳,更沒有阻饒與反對,這或許宣告了妳的目標物已經到手。
大堂的時鐘剛發出了報時,距離晚宴尚有一小時。
-
將戰利品拿在手上,她轉向女孩。
「先去好好整理吧!淑女應該隨時保持完美。」
她笑,這麼說的話應該是打算先回房間整理儀容。
-
「好的,姐姐再見!」她與妳道別,從樓梯往上,離開了妳的視線。
現在回到房間裝扮看來是妳當前的第一要務。
搭乘電梯回到房間。
她隨便找了能夠當容器的物品裝滿水,將戰利品的眼球丟入水中,打開冰箱放了進去。
而後她換下染血的衣物、隨意地丟棄在房間地板上,走入浴室開始盥洗。
-
妳沐浴完畢後的時間,進行裝扮至晚餐會開場仍有餘裕。
而晚餐會若是沒有邀請函是無法進入的--而妳不想見的對象並沒有,對妳而言或許能算上好事。
一想到這就開心。
她愉悅地換上另一套黑色禮服,原本是要在晚會時與親愛的哥哥共舞而特地準備的,不過,裙裝底下依舊藏著擅長的武器。
果然不帶著就會不安心啊。
一邊想著,她照著鏡子,用黑緞與蕾絲紗替自己黑鴉色的髮編上完美的黑花,畫上完美的妝容,最後再用如血塗佈的口紅做最後的修飾,告成。
她穿上帶來的鮮紅色高跟,拿了化妝包與邀請卡、鑰匙,準備前去赴會。
-
時間到時,服務聲帶領妳穿過兩扇巨大的木質拱門,進入了餐廳。
剛進門,房間兩側大片的落地窗就引起了人的。奢華的水晶吊燈上,無數璀璨的燈光暈染、印在了玻璃上,十分美麗。
大廳裏有序地擺放了蓋著白色桌布的木質餐桌,門口的接待員恭敬的將妳帶到了妳所中意的位置。
妳注意到,每張桌,不論多人亦或雙人座上都裝飾著艷紅的永生花。
而晚宴有兩種形式,自助取餐區和請侍者送上兩種。自助區的食物看起來並不令人嫌棄--水準是夠的。一般人並吃不起。而偌大的餐廳中有著暖爐。
-可自行選擇位置-
選擇了落地窗附近的雙人位置,並請侍者送上餐點與美酒。
她若有所思地望向窗外。
啊啊...親愛的哥哥是否也在欣賞這美麗的夜呢。
-
35/
在妳欣賞夜晚的同時,妳注意到了落地窗的外頭結上了冰霜,即使室內有著暖爐。
而這時
妳感覺到一瞬間,四周褪了色,遠處雪山那端傳來了不似人的視線直勾勾的盯住了妳。
鮮豔的
紅҉̶̩͕͍̻̺̱̦͙̣̺̮̼̱͘͢瞳̷̴̱͉̜̱̭̭̝͞
35/
她偏了偏頭,笑。
隨後端起如血的酒液,為那無人的位獻上祝賀。
-
那麼,妳的聖誕夜在今夜畫下句點。宴會上的食物算的上級品,妳也算是盡興了。
妳回到了房間,除了睡眠外,有任何要做的事嗎?
把玩著從聖誕樹上摘下來的鈴鐺,細心的用紙巾擦拭。
收到這樣的禮物哥哥應該會很開心吧——
她洋溢著幸福的笑台手看著那金鈴,想著明日要去哪裡走走好。
申請觀察>(金鈴噹)。
-
35/
真是個美好的東西啊。
哼著愉快的不成曲調,整理完後準備入睡。
-
早晨到來。
早餐依舊是到餐廳取用,同時得知了雪道已經開放,甚至會在12點整開啟頗有難度的最高雪道。
而聖誕見面會則在9點開始,可以親自去辦公室與理查德先生會面。
-
清亮而特別的提示聲音是她特別製作的,專為愛慕之人標示的聲音。
是這樣的聲音喚醒睡眠中的少女,也差不多正是少女自然醒來的時間。
儘管她仍然朦朧,聽到這些彷彿美好的、精心的聲響,她還是提起了精神。
“啪”
響亮的聲響因為手起手落的捶打而響徹整個房間。
要不是那機械放在軟舖上,否則很難想像有什麼後果。
鎚擊後少女將那機械拖進被窩中,由不得掙扎。
---
約莫一段時間,或許是壓了餐廳休息的底線,餐廚人員不得不替剛進入餐廳打扮優雅艷麗的少女繼續供應餐食。
霸道的女孩依舊讓服務生替她服務。
再端上最後一盤少女不見得會吃完的精緻食物,正要離開的服務生被少女叫住,問到:
「你知道查理的辦公室在哪嗎?」
故意的、輕蔑的,就算故意倒念上司的名字,也似乎無法對眼前的少女如何。
-
服務人員即使是被妳蠻橫的對待,依舊恭敬的服務著,好像本應如此。
「若小姐問的是理查德先生的辦公室,路過電影院,往您右手側走的第一條岔路便是。」
「是嗎。」
確認確實地點後,少女只擺了擺手讓人離開。
今日也是歌頌愛的日子。
她原本並不打算去找什麼查理的人,要她主動去見的,除了親愛的哥哥以外,不是將死之人就是請託目標。
是的,為了她所愛之人願意犧牲一切、赴湯蹈火,那是多麼榮幸的事!
所以就算不愿意,她也得去見見那個查理,然後,
佔取所有他想得到的東西。
她飲下端起的鮮奶茶,濃郁滑順的口感搭配精緻的餐點,少女相當享受著。
不過,為了要以防失敗,她得需要一點助力才行。
思及現在的人選,她其實是很不願意的。
為什麼得和那種廢物啊?她還寧可用昨天的女孩來換。
對了,說到那女孩……
她稍微環顧了一下餐廳,看看有沒有女孩的身影。
申請觀察。
35/
妳坐的位置有遮擋住了部分的位置,而在那附近,妳聽見了閒談聲。
「為什麼要去滑雪場啊,那邊又沒東西。」
「是和對方說好的,所以今天不能陪妳。」
「嗯--唔。好吧。那我今天就亂走囉。」
「......假如。」
「嗯?」
「假如要帶內臟回來,記得放在容器裡喔。」
「找、到、了--!」
不知何時的,黑髮少女突然地自背後抱住了認識的女孩,而濃烈的香水氣味你馬上能夠辨識是誰。
「既然被拋棄的話,就來當姐姐的跟班吧--」她的臉上依舊掛著無法被信任的笑魘「比起一個人亂晃有趣多嘍--」
-
「拋棄什麼的--」「啊,大姊姊早安!」
顯然她沒有看到妳的笑容。或許即使看了也無法分辨那其中的含意。
「那我今天就和大姊姊一起走囉--可以吧?可以吧!」
「......」
「......這位小姐、對妳很好呢。今天這孩子也要麻煩您了,很不好意思。」
他垂下眼,像在思考什麼。
「倉庫什麼的很危險,可以的話不要去喔。」
「我這個人是不會虧待懂得欣賞我的人的,盡管放心呦——」少女玩味的戳著女孩的臉頰,盡管這般承諾對一般人來說實在太過難以信任,但對你們似乎不成問題。
「嘿——?」少女帶著笑拉了長音,似乎對於你的補充相當有興趣「可以又不要的、你是中國人嗎?」你發覺少女在提起某著地方的時候帶著輕視又汙衊的感覺更加深重,但顯然那並不是少女在意的點,所以出來只有一瞬。
「不過,既然你都說了,我會特別注意的,不用擔心喔——」
「如果還有甚麼可以 不要 去的地方,也可以現在跟我說喔。」
-
「不,我是英德混血。」他姑且反駁了一下,隨後又思考了一會。
「沒有了,大概,畢竟是度假村.....啊,也請不要刺激午後咖啡屋的老闆。」他說完後將杯子放好便起身,拿起了隨身的包。
「那,祝兩位玩得開心。別過。」
「一定會的,掰啦。」
待男人離開之後,瑪莉轉了一圈,跨步後等著你跟上「那、我們也出發吧。」
「今天一定會過得非常充實!」
-
「嗯嗯,那就走吧。」
女孩也興奮地跟在妳身邊,準備跟著妳一同
「哼哼,雖然我今天本來有預定的,不過現在看起來能做的事情變更多了呢——」她哼笑著,在走出飯店之後,她拿出了手機,點開畫面。
上頭顯示著照片是一張用手繪的方式所畫成的壺子,還標示了"陶"這個字詞,畫的還挺不難辨識。
她將手機畫面給女孩看。
「這個是我今天的目標喔——因為在查理那,所以本來打算過去呢。」
「不過萬一他不打算給我的話——會有些麻煩,所以啊——」
「小助手就派上用場囉!很令人期待吧!」
少女發出愉悅的嚶嚀,而她又說道「不過如果是哥哥的話,會先帶禮物過去吶」「要準備甚麼才好呢…?」她苦惱的偏著頭,似乎真的為此苦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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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那種放在角落或小房間的東西啊,我可以拿喔,練習過很多次。」她笑瞇瞇的回仔細看了罐子後,她如此回應妳,對所謂"派上用場"並不排斥的樣子。
「禮物的話,姊姊要再做一次藝術品嗎?」
「我是這麼想的啦——」你聽得出她的語氣裡有著愉悅,似乎被理解的感受讓她相當良好。
「所以我們先去倉庫吧!」
「感覺那裏會有我想要的素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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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妳們往倉庫。
倉庫被一個大鎖鎖著。地上落了許多雪,看不出妳們之外人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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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那鎖算不算穩固,再看看附近有沒有適合的重物可以將鎖打壞 。
申請觀察。
35/
那麼,妳成功破壞了門鎖。
門裡頭的是看起來幾近廢棄狀態的空間,零星散落的工具和機械零件堆積在角落,中央卻打掃的乾淨異常,像常常有人聚集在此。
小扇窗戶透進來的陽光著實有限,探查可能不會太順利——
啪碴。
妳的身邊亮起了手電筒的燈光。女孩眨眨眼睛,將手電筒遞向妳。
「好孩子。」
她笑著接過手電筒,照這裡頭的環境看看有什麼。
沒有好東西的話就太過無聊了啊,她絕對會找那人算帳的。
申請觀察。
35/
??/
「大姊姊、那邊--」
妳能聽見右邊傳來呼聲,少女蹲在一塊毯子前並伸手拉開。
毯子之下的,是一扇門。繪上了已然斑駁的百合花,鎖孔和通常的鎖不同,似乎能放入某種圓盤,比手掌更小一些,也需要特定花紋的樣子。
不過,門似乎因時間和重複地開啟使用而變得老舊,用蠻力砸開看來是可行的。但那也意味著取材行動無法再被忽視。
「什麼什麼--是密道吶!」看到那繪製圖樣的門,瑪莉相當興奮的湊了過去「感覺就像有寶物一樣!--會不會有龍呢!」而她二話不說的,將手中的錘子,鎚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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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妳爽快的打碎了門。碎片們發出了悲鳴後便一片片的落在了樓梯口上。
裡頭能感受到寒風往裡頭吹來。
「芝麻開門喔--」
「到底會有什麼呢?」
此時的瑪莉已被好奇心佔據完全沒有顧後的打算,在樓梯破碎後,便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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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走到了底下。
這似乎是座圖書間。彩繪玻璃、斑斕的球形吊燈、木質的書櫃,通通染上了灰塵,像被棄置已久,一切雜亂無章。
肉類濕黏的聲音在右側的門,沒有門板的阻隔,透過手電筒的光,妳看到一隻被項圈牽制著的狼正在嚼食不知名的肉。
「呀啊--我討厭讀書!」見到這裡的大致擺設,瑪莉毫不知掩飾的叫出聲,滿滿都是對這的厭惡。
「真是的,我先去找狗玩,你要尋寶的話無所謂。」她把手電筒交給你,倒是把自己的手機手電筒打開並掛在胸前,跑去有狼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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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妳進入了有狼的房間。
即使妳進入了房間,狼也僅是看了妳一眼便繼續進食。
隨著靠近,妳注意到了,牠啃食的是一個人。在妳之前拿了聖誕樹裝飾的男人。
除此之外,房間角落還掉著什麼東西。在接觸到光時也反射了光。
她對被吃個金光的人沒興趣,她直接越過了狼,走到裡頭看看那反光的東西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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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串銀鍊串上了紅寶石。
寶石並沒有經過雕刻,是粗糙的原石。
「喔?真不錯欸!」將鍊子拿起來,像是在鑑賞一般在燈光底下賞看那玩意,一點也不在意共處一室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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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起來時,妳能感受到地下室的寒冷在一瞬間像被隔絕一般,再也感受不到。
而狼看起來也沒有搭理人的打算,只是安靜地進食。
瑪莉將那隻狼當做背景,走到外頭。
「嘿--猜猜看我找到了什麼!」剛走出房間的她手中東西還像是鐘擺一般晃晃,一點也不需要猜,那就只是單純的炫耀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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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正看著紙頁的少女眨了眨眼,將紙和包包先放在了一旁便小跑步的朝妳跑去。
「--!好厲害,可以在這種地方找到寶石,還能拿起來!」
她的眼珠也隨著墜飾一晃一晃的。
「這種的我都不能碰呢......」
「嗯?為什麼?過敏?嘛、無所謂…」在女孩面前將鍊子像自己的一樣戴上,而後像是展示一般轉了圈身子「如何?這很適合我吧!」就如同已經是確定的,不容許有其他答案。
「你又在看什麼?都沒聲音的--」她瞥了幾眼遠處的那些紙,但她似乎真的挺沒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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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相當適合喔。紅色很適合姊姊呢,發著光。」
她隨著妳的問句,把目光轉向那些紙。
「今天早上和我們分開的那個人說,如果有寫什麼關於神或宗教的東西,就幫他看一下這樣......我也不是特別喜歡就是。」說著,她將那些紙頁塞進包裡背好。
「真無聊欸,宗教迷?」少女偏著頭,似乎也不想理解「那麼,沒有其他東西了嗎?這裡。」
而她一邊問著一遍看向那隻狼,似乎在打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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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吧?這裡好像就這樣喔,品質也不好。」
她也跟著看向那匹狼。
「要當素材嗎?」
「比起當素材……」她取出槍,走了過去。
「要不要當我的狗啊!小狗狗。」
她笑著走到那隻狼面前,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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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知會了,還是純粹的自我感覺良好。
她往栓住的鐵鍊開了兩槍,將鐵鍊打爛後,抓著斷掉的鐵鍊那端。
「走吧走吧!」
似乎一點也不顧狼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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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
狼低呼了一聲,並沒有反抗的就這麼跟著妳前進。
即使一旁的少女伸手偷摸也沒任何表示,看起來忍耐力挺強的。
拉著狼的鐵鍊,領著女孩,此時的少女有如帶領僕人並牽著貴賓狗的大小姐,最惡毒的那種。
就這麼回到地上離開倉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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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麼,妳脫離地下室後正巧看見了一個人影正從門口跑開。
「嗯…好像有什麼東西跑出去…」隨後,她像是點起什麼一般,丟下狼的鍊子「去追給我。不然就把你做成圍巾。」
也不管狼聽不聽得懂,總之她就是這樣笑著對狼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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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下了令後狼便頭也不回地衝了出去。
過了約莫幾分鐘後,妳看見了狼咬著那人的脖子回來,看來已經死了。
畢竟狼不是會留獵物活口的生物。
見到那東西的慘狀,瑪莉睜著紅色的眼睛,一步一步的走向狼。
然後,用力地,朝狼的頭踹下去。
「笨狗!要你抓過來不是要你咬死他!你咬死了我要怎麼玩!想代替他?!」
暴怒的、暴力的,堅硬的鞋跟絕對不是玩笑,而那暴虐的性格毫不檢點,就像大小姐一般無理取鬧。
此時的屍體就像背景,簡直超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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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即使被踹也只是發出吸氣聲,並沒有反抗的打算。
「那個,姐姐。」一邊的女孩在過了一會後才出聲,
「這個人,好像是因為毒死的喔。他的嘴唇顏色不對。」
「齁--?」她停下虐待動物的舉動,但也只是如此「然後呢?關我什麼事?」她撥了一下頭髮,似乎不打算為這場誤會做什麼補救「…所以呢?只是說出來譴責我?被毒死又如何,又不是我毒的。」她望向女孩,鮮紅色的眼睛像是強權裡的威脅,好像一有反對,就會不分對象的發生類似剛剛那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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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只是說一下而已喔,而且這種毒的味道,在飯店也有,所以提了一下。」
她歪著頭,像無法理解妳的問題和表現出來的情緒。
「那隻狼是姊姊的寵物,不是嗎?這個人我不認識,怎麼去世我是無所謂的。」
「在飯店也有…?所以那個查理打算毒死我們--?」她沒管你其他的答覆,她只在意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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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放輕動作的翻弄屍體,像在檢查其他部分。
「裡面放的東西......有安眠和鎮靜作用,飯店裡的放得太薄,但主要應該是這兩者。」
「不過,長時間聞嗅的話腦部會出現問題。失去主控性是主要功能......呀!!!!!」
她立刻把屍體甩走,從屍體裡爬出了色彩斑斕的蟲。接觸空氣、激烈的扭動一會後就化作了色彩斑斕的結晶。
「哇喔,原來如此。」
少女撐著頰附和著,似在認真又或許只是附和。
而她看到你閃開並有五顏六色的東西在地上變成結晶,倒是很好奇的把結晶撿起來。
「這是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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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蠱之類的吧......寄在人身體裡,依據類型可以達成各種手段的東、東西......那個是屍體,不要吃比較好的感覺......」
「是嗎,這種東西也不能吃吧。」她看看手裡的東西,對她來說,大概活體更能造成威脅,以及那古老且不斷進化中的不死之蟲,才是真正的敵人。
「不過給人吃到無所謂。」她露出惡質的笑容,取出刀。
「我想到不錯的藝術品了。做完之後去找那個查理吧!」她笑,便開始她的獨門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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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她嚥下口水,往狼那邊靠著。
而狼用尾巴蓋住了女孩的身體,等待著妳的創作告一段落。
過了不一會兒,瑪莉又再度完成了創作。
人的頭顱被拆下後,留下了臉的部分,其餘的不管是肉或皮,都將去除,成為的是櫻紅色的骨,手指、蟲被塞入五孔,彷彿如自內而外鑽出的景象,又有如插花藝術一般。
但少女看起來並沒有非常滿意,這可能是因為部份過程並非出自自己之手的緣故。
「現在,得找一個籃子把它裝起來才行,我們到糖果屋去吧。」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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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她點頭,把手機給收納進包中後便起身跟著妳行動。
那麼帶著藝術品前往糖果屋,完全不在意路人眼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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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上下打量了妳後,詢問妳的需求。
他看起來很想趕快送走妳。
「我要找聖誕花籃。要華麗,有裝飾的那種。」少女笑的像只是要為朋友準備驚喜似的,似乎對你的出聲詢問相當滿意,好像你本該如此。
而那拿在手上的東西是驚喜的話,的確也挺驚恐的。
「還要有遮蓋的布喔,這點應該不用特別提醒吧。」
但她提醒道,就像是用這種方式威脅似的要你去幫她把東西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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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連回應妳都沒有,很快的找來了符合要求的籃子與布,交給妳後就走回櫃檯了。
看來也沒有要妳付錢的意思。
「嘻嘻。」
見乖巧的人,她樂得將手中的藝術品放進裝飾別緻的籃中,蓋上了布,提起籃子。
「...啊、對了,」像是想起甚麼一般,她回眸用著紅寶石的雙目望向老闆「這裡有賣好用的手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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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真慷慨耶。那就謝摟。」
她選了一把嶄新且稱手的手斧,價格優秀,將不必要的包裝拆開後,藏到裙下的遮蔽空間中。
似乎一點也不介意在公眾場合如此走光。
裝備完成後,少女頭也不回地離開糖果屋,與外頭的女孩及寵物會合。
「走吧,去找查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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