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事件】

這次又來到了熟悉的種火關卡,而隊伍的伙伴除了御主外,多了一個先前在無人島共患難的傑基爾。

「你是第一次打這玩意兒?那跟著老子來就對啦!老子早就打過這關卡,對那些手掌的弱點熟的很!」雖然表情被臉上的布與斗笠遮去大半,但仍挺起胸膛、拍拍腰間的刀,露出驕傲自滿的模樣。
latest #53
「啊、是嗎…那就讓人放心多了呢。」
對於以藏那自信滿滿的模樣,只用了這樣簡短的回答做了回應——
「手掌」這個詞還真是有趣——腦中在回覆的同時閃過的其實是這麼一個想法,不過並沒有對此再多做出什麼表示。
總之,多個戰友總是安心——正如對方所說的,過去曾與以藏在無人島時一起探險過,對於對方的性格以及能力,都可說是有概念。這樣的人作為戰友,可說是再適合不過了。
☽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在寒暄幾句後,轉移的事前準備結束,開始執行的靈子轉移。耳邊傳來機器運轉的聲音,白光亮起時下意識閉上了眼;即便先前已有幾次經歷,仍無法習慣這種刺眼的光芒,慶幸這次有斗笠及面罩的遮蔽,沒像以往那麼不舒服。

光芒過後,又來到了令人熟悉的場所,這次要打的是劍與騎職超級的關卡,眼前也出現了仍讓人覺得詭異的三根手掌。

「那玩意兒比人肉還要稍微硬一點,但裡頭好像沒骨頭,也是很方便砍。頭上……掌心上?總之就上面那個漂浮的也可以打。」在開始攻擊之前,先跟傑基爾分享自己的經驗,充分發揮自己身為「前輩」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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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以藏的描述,雙目緊盯著前方那些被稱為是種火的敵人,臉上的表情在無意識中沉了下。
「是嗎…這還真是讓人好奇砍起來的感覺呢……」
在墨玉色的眼眸認真觀察著面前那些看上去有幾分詭異且發著光的手掌時,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喃喃說著的話語中,已加入了些「不屬於」這位溫文儒雅的體面紳士的想法。
視線沉下,擺於身側的手中閃過一道白光。下一刻,戴著手套的手中便出現了自己戰鬥用的匕首。
「雖然看上去跟魔物不同,不過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的吧…?」
勾起微笑的同時,面目中的殺意也不自覺地隨之散去。
☽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一瞬間,好像感受到了熟悉的氣味。並不是戰場的感覺,而是與人對持時,那股誰也不讓誰的殺氣,尖銳地彈撥過往的回憶,但頃刻間又消失不見。

悄悄瞄了一眼身旁的人,看著是那麼溫柔,但內心……不、或著該說是另一面,卻是與自己相似的存在。畢竟是在同一屋簷下的伙伴,何況還有聖杯賦予的知識,多少能夠知道對方的傳聞。
☽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沒錯,有些手掌打起來會特別疼——」尾音還沒落下,便提著刀、踏著地衝出去。

刀刃在金黃色的手掌上不斷造成斬擊,暗紅色的刀身像是股不祥的光般揮舞著,那手掌像是感受到了疼痛、五指扭曲。
一道略帶血色的刀光閃過。雖然被以藏穿著斗篷的身子稍稍遮擋住,但依然可以看到手掌因為以藏猛力的一擊而彎曲起的模樣。抓緊這個時機,握緊了手中的匕首的同時衝了上前,朝著手掌的中心刺了下去。
「......。」確實如以藏所說的,這個東西砍起來的感覺跟人體的感覺很不一樣。沒有皮膚、也沒有骨頭的感覺,就像是砍進一塊全熟的牛排那般。
墨玉色的眼眸稍加感覺到了面前手掌的光芒變得微弱了些--或許是接連著的攻擊對它造成足夠的傷害了吧。抓緊這個機會,轉了下匕首的角度,將匕首從陷進的「肉體」中拔了出來。接著,便迅速的轉動匕首,在方才以藏與自己攻擊的部位砍了道十字。
只見手掌的光芒消去,化為斑斑光點,消失了蹤影。
然而正當自己收身的同時,後方銀色、身軀較小的手掌上方的光球稍稍的向上浮動了些,下一刻,便從光球中射出了迅疾的攻擊。
「嗚!」雖然在這裡的自己是敏捷度相對高的刺客職階,但因為這攻擊來得太過突然,光球射出的白光擊中了自己的左肩。被攻擊的疼痛讓自己短促的閉上了雙眼,但這樣的攻擊並沒有對自己造成太重的傷害。
☽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思緒稍些被同伴發出的聲音吸引而去,一時分神、看漏了幾乎同時亮起的第二道閃光。被攻擊的那瞬間,雖下意識的抬起刀刃去阻擋,但仍受到些許傷害。

「然後,這些東西——意外的會思考!」抓緊攻擊才剛落下的那刻,踏近那銀色的手掌、將高舉的刀刃重重往下揮砍。其中一隻手掌朝著刀背使力壓下、硬生生地將刀刃砍進手掌的更深處,直到再也砍不進去。
刀下泛起白光,虛擬的數據僅在他人身上留下傷口般的存在證明,消失蹤影。
☽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那些手掌看起來不像是有腦袋的樣子,然而從先前的經驗以及剛才的攻擊來看,種火是會思考的樣子。當然,並沒有跟人對殺的感覺,但好像也有自己的情緒似,種火也會使出一些對策,攻擊也會起變化。
種火消去的點點白光短暫的吸引了自己的注意--但眼角餘光依然瞄到了剩下的銀色手掌上方的光球漸漸上升。
「!」從剛剛的經驗,那是準備攻擊前的動作--並沒多想,趕緊邁出腳步,用匕首刺入手掌下那看起來像是樹幹般的身軀,朝著側方扯去。只見手掌漸漸消失,接著化為光點,消失在樹林之間。
「...果然在這個地方,不論是什麼樣子的敵人都不是那麼好對付呢...」
收起了匕首,轉頭望向剛才也受到了攻擊的以藏。「以藏先生、沒事吧?」
☽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老子可是天才,不用擔心。」下意識的用刀背拍了拍肩膀,像是小混混一樣的姿勢,「你才是,沒事吧?看你的刀那麼小一把,要極近距離才砍的到,可小心點啦。」

邊說邊與對方一同前往下一關卡。第一關順利的通過了,下一關應該也不會發生什麼事——原本是這麼想著,但周遭的空間有些不太對勁,魔力開始混亂起來、但又有些熟悉……就像是靈子轉移的感覺一樣。
☽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不禁慌亂的往御主看去,結果那傢伙也一臉混亂。正擔憂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時,空間突然冒出一陣白光,只能先趕緊把御主跟那個博士給護在身後。
「啥、啥啊,這個情況——!」
——數分鐘前,靈子轉移系統旁。
「......唔唔。這個、應該是這樣——」

空曠的靈子轉移室中迴響著機械運轉的嗡嗡聲與低聲自語的回音。即便是想拉下面子、說出「真是悲傷,不肖在下不巧對現代機器一竅不通、所以可以拜託您幫個忙嗎」這種話,也不會得到任何回應吧。
一時自視甚高、毫不猶豫地向御主誇下海口說「只是這種程度的設定當然做得到,還請放心交給我吧」的後果便是像現在這樣、令人難堪的進退兩難了。人們常提起什麼「血與淚的教訓」,雖說現在沒有血也沒有淚,但這樣的教訓似乎還更慘痛一些呢......
這樣做著無意義的思考,同時依舊是閉著眼、幾乎只是憑直覺,甚至可謂是在亂來一般地操縱著機器。
而後、在點下某個選項時,炫目的光芒唐突地在眼前亮起。
靈子轉移系統毫無預兆地——不、只是對自己而言毫無預兆地啟動了。令人暈眩的魔力亂流過後,最先聽到的卻是東洋劍士似是夾帶些許慌亂的抱怨聲。

「......等、抱歉,這究竟是——?」
「...崔斯坦先生、嗎?」這個狀況實在發生的太過突然,所以儘管面前的人不論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上去的模樣就是與自己同處在同一個觀星所內的那位相當有音樂氣質的圓桌騎士,但依然還是在目瞪口呆的同時做出了這樣子的詢問。
☽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啥啊!你這傢伙,怎麼會突然冒出來!」還沒從震驚中平息,仍在嚷嚷叫喊著,御主的安慰下才恢復冷靜。

「這啥,出問題了嗎?這機器。像這樣有其他人直接出現的,老子可從沒遇過。」仍然對眼前出現的從者很不放心,沒辦法確認對方是否真的是那位在卡爾提亞內有過幾面之緣的從者,仍舉著刀戒備。
稍稍偏過頭來、循聲向以藏身側望去,映入眼簾的果不其然是化身博士與御主的身影。
「是,圓桌騎士崔斯坦在此斗膽參上......」

——糟了。先不說在場兩位與身處同一觀星所的英靈,光是御主在這裡就足夠讓自己顏面掃地了吧。
謹慎地與方才仍在叫嚷著的劍士對上視線,那對隱藏在陰影下的雙瞳仍是充滿戒心、護在兩人面前的長刀亦不曾放下;看來事到如令才打算扯謊是沒什麼意義了,現在也唯有一五一十地承認自己的失策......
「與其說是機器出問題了倒不如說是我這邊......操作不當、之類的吧?這次還請諸位多多包涵......」
不過御主之前好像也有交代過要先帶領其他從者進行種火收集來著。如果指的是現在這個場面的話,這樣歪打正著的失誤應該也不算太嚴重......吧?
「...啊,總之,崔斯坦先生也是來這裡收集種火的吧...?」
從對方用著聽上去相當懊悔又有些悲傷的語調說出來的解釋聽來,似乎只是在機器操作上發生了點狀況--
嗯、是「只是」沒錯。再怎麼說,操作失誤這種事情,絕對是比機器故障要來得單純簡單又無傷大雅的。不過,既然是操作不當,說不定崔斯坦先生一開始並不是要來這裡的?
「是的——雖說一開始是打算從最初級的關卡起手......」
略帶懊惱地這般陳述著的同時、身後似是傳來了一陣異常的響動。話音稍頓,轉過身的同時長弓亦閃著金光於虛握著的手中現形;面前宛若自土地中抽枝撥苗而出、向天空伸展五指的手掌之上漂浮著的晶體,想必便是所謂的種火了吧。
「——不過悲傷的是現在似乎沒有挑剔的餘地呢。這次的戰鬥,看来還得請各位多多關照了。」
☽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雖然不是很理解機械,但既然是由於這弓兵的操作失誤,那也沒什麼好緊張了。應該不會再發生像上次那種轉移到無人島的情況。

「你也是來打那手掌的?那後方的攻擊支援就拜託你啦。」自己跟傑基爾都是近戰,多了個能從後方使弓、進行支援的人,那自然能放心些。何況待在後方的話,也有個人可以就近保護御主。

原先指向弓兵的刀尖對準了其中一個種火,趁著那些手掌才剛現形,像是要投奔掌中般、衝向種火,將刀刃刺進裡頭、再使勁從旁砍出,將手掌劃出一大道口子。
在剛才第一波的戰鬥之後,對於對付這些手掌有了些心得。緊接在以藏先生之後,躍起身,用力地朝著另一隻種火的上方捅了下去。
「......!」瞪大了雙眼,握緊手中的匕首,在蓄力之後,將種火從中央斜披了開來。
而在雙眼的視線被散去的光點佔據時,剩下的另外兩隻種火的攻擊先後的朝著自己襲來。
「糟糕...」來不及逃開,只來得及將雙手護到身前--但這終究只是肉身的防禦,敵人的攻擊狠狠地擊中了自己,努力地穩住身子,才沒有讓自己因為這樣子的攻擊倒下。
「......。」或許是因為受到了讓人難以忽視的傷害,在腦中短暫的空白間,「那個人」的意識稍稍的奪去了主導權--
不過,只是「短暫」而已。現在還沒有需要海德的力量--除非必要,不然是不會輕易借助惡的力量的。
站穩腳步之後,藉著現在Assassin在敏捷上的優勢,很快地朝著方才攻擊自己的其中一個銀色種火刺了過去。這些手掌並不會做出太多的移動,所以這樣的攻擊也依然奏了效。
沉默著佇在御主身前,凝神專注於陣前長刀與短匕揮舞軌跡的空隙間,魔力隨準心確立的一瞬充盈弓弦之上。
雖說並不滿足於只能這樣站在這裡觀望戰友表現,但現在還不是時候——身為此處唯一的遠程支援手段,這次自己的任務就是尋找攻擊的漏洞、並予以彌補。
無形箭矢指向的盡頭是裹挾著銀色焰光的晶體。
不知道就這樣擊碎會不會缺失了重要的收集物,但至少能確保敵方失去攻擊能力。這樣想著的同時方才成為集火中心的化身博士亦穩住身形、迅速地奔向目標,掌中匕首再度閃出銳利的寒光。
隨之、清澈的豎琴聲奏起。在刀身拔出種火、確認友方離開射程範圍的一瞬,手掌上方懸浮的四芒星應破空之聲支離破碎,隨熄滅的泛銀火焰一同化為了灰燼。
☽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提起刀刃,朝著僅剩的金色種火猛刺下去。無骨頭可阻擋的組織輕易地被貫穿,手掌像是感到疼痛一樣,上方的六角星開始旋轉,發出金色的光芒。

「太慢啦!」快速的以單手抽出另一把繫在腰間的刀,使勁將上方的六角星斬半,另一手拿著的刀也水平斬出。身軀與看起來好像很重要的星星都嚴重的被破壞,殘存的金色種火什麼攻擊也無法再使出,化為灰燼。
☽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喂、沒事吧?」看傑基爾好像被傷得很重,身為同一隊伍的伙伴自然要關心一下。何況,就連御主也很擔憂的樣子,不管是誰都不希望伙伴出事。

以及,剛剛聽見了沒有聽過的聲音……不,或著該說是音樂?眼神不禁往崔斯坦的方向看去。雖然現在不是個好場合,但還是忍不住好奇著為什麼他手上那把弓能夠發出樂器的聲音,是否藏了什麼機關。
「嗯、我沒事的。」勾起一抹微笑,輕聲的對關心自己的以藏和御主這麼回應道。也慶幸自己現在是身為英靈,如果是原本人類身分的自己,必定是承受不住的吧。
確認了傑基爾狀態無恙後,要做的自然只有向下一關卡前進。
當然,這次再沒有什麼突發事況。在一路順遂的短暫放鬆間,亦不難察覺到同行的以藏向自己投來的探究目光——想來也不是什麼值得意外的事。雖然聽說弓兵職階盡是在用些古怪的武器,但觀星所的另一位弓兵大部分時候還是在用弩箭和暗器......不用裝填箭矢的弓也好、能發出琴音的弦也罷,會好奇也算是理所當然的吧。
不知是方才以藏和傑基爾對話時走近了御主、還是自己在不經意間加快了步伐,待第三關卡的敵人現形之時本該守在後方的自己反而站在了最前面。
「既然如此......」
不、倒不如說這樣正好。稍稍曲膝放低重心,擺好勢態後再度將菲爾諾特架起——
若是好奇的話,現在就請專心體會百中弓的威名吧。似是無聲地如此宣告著一般,相較方才更為濃厚的魔力匯聚在長弓周圍。
指尖撥動弓弦之時發出的琴音不再是單薄零落的音節,而是連貫的旋律;無名的即興曲仍算悠揚悅耳,伴隨樂聲的卻是鋒芒盡露、向敵手飛馳而去的真空之矢,無影卻致命。
「——撕裂......!」
離弦的數支——數十支箭矢應聲命中金色種火的軀幹,毫不留情地一次次貫穿魔力構成的陌生組織;在轉瞬而過的幾秒間,方才還完好無缺的手腕就被字面意義上的撕裂了。手掌完全被與手腕切斷開來,失去支撐、連帶掌心中的結晶體一同跌落於地面上,在發出一聲悶響後隨連在地上的殘肢一同消失了。
而一旁的另外兩隻種火似是感受到新的威脅般,幾乎是同時凝聚起火焰,不給絲毫喘息地向剛結束一組攻勢的敵人襲去。
當感受到異樣的風向時幾乎是下意識地側身閃避,卻終究是遲了一刻,裸露的肩頸處傳來灼燒般的短暫刺痛,連帶幾縷髮尾也焦黑捲曲起來;但這多少也為重整勢態爭取了些空間。趕在第二次攻擊來到自己面前之先舉起長弓,但卻不是單純為了攻擊:在琴音響過時箭矢固然抵消了一部分傷害,不過更重要的是保有技能的效果——以進行了加成的敏捷迴避了本該命中的攻擊,上次受創的不適感也消失無踪了。
真不愧是圓桌騎士的一員--對於崔斯坦迴避開了種火的攻擊表示了如此的讚嘆。視線向旁滑開,望向方才攻擊了崔斯坦的其中一個種火,一個衝刺的閃身到目標前。墨玉色的眸緊盯面前種火的同時,也將全身的力道集中到了握著匕首的右手上。
怪力--在自己使用技能的同時,匕首從手掌上橫劈過去。
「呼...」輕舒了口氣。雖然不如另外兩位戰士一般的驍勇善戰,但在這樣的情境下,自己可也不能站在一旁看著呢。
☽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眼神沒有放露任何細節,敏銳的眼精準的捕捉住崔斯坦的動作與攻擊。

不可思議,明明應該是弓箭才對,但箭矢卻是無形而透明;攻勢接觸手掌時發出的聲音也不像一般的箭矢般無聲無息,而是撕扯的聲音,手掌也斷了開來。

這是沒有見過的攻擊,連聽都沒有聽過。是生前無法觸及的戰鬥,也是無緣的技術,只在死後才能有幸見到。
☽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腦子思考著若是自己遇上這等神技的話該如何應對,並思考著那攻擊的玄機、箭矢的軌跡。當然,沒有忘記自己應做的工作。

看準傑基爾攻擊停止的一瞬替補上去,對著早已受到損傷的手掌給予致命一擊,刀刃深深陷進手掌當中、直至手掌消失。
「這就是、最後......!」
在以藏與傑基爾合力消滅敵方之時亦瞄準了殘存的種火拉開弓弦,鬆手時箭矢隨樂聲響起再度貫穿軀幹,交織而成的雜音蓋過了低聲的自語— —在琴音的迴聲散盡之時,最後的敵人也因不禁重創而化作灰土、散落一地。
至此,三個關卡就已全數攻破。
「這樣就應該是......結束了吧?」將手中武器靈體化的同時稍稍側過頭,像是確認情報一般向兩位同伴如此詢問道。
「應該是的…?」抬手、輕抹去臉上稍稍沾染上的沙塵及汗水。「看起來,確實是沒有敵人再生成了。」
說著的同時,對著今天一同並肩作戰的戰友勾起了微笑。
☽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御主也確認了關卡的結束,不一會就泛起熟悉的光芒,一行人被傳送回卡爾提亞。

「喝酒啦、喝酒!工作結束後,就應該喝上一杯!」稍微將遮掩面容的面罩拉下來透透氣,即便衣裝改變,嗜酒的本性仍毫無變化,反而因為用著這模樣去執行任務的緣故,讓人稍微回想起了以往的時光,情緒比平常亢奮。

「要跟老子一起喝也可以喔?」高興的朝著另外兩位成員邀酒。雖然也蠻想跟御主喝上幾杯,但很可惜,他只能喝果汁。
「啊、酒的話就不用…」
說到一半的拒絕被內心的另外一個聲音打斷。那個自稱和面前的以藏先生一樣的「我」,正在向打算拒絕的自己抗議。
不過,在這個地方,這個身體的主導權還是自己的,所以…所以——
「哈哈哈哈哈!酒!好!當然好!這種事情怎麼可以少了老子呢!」
在眼眸變成血色的同時,「傑基爾」便被強制的切換成了屬於惡的「海德」。「悶在裡面都要變成香菇了,快點,快給老子上好的酒!」
一奪走身體的主導權,便像是許久沒有發洩的,連珠炮般地吱吱喳喳說了一串。
「......嗯——」
就算對化身博士的特殊情況早有耳聞,但親眼見到如此唐突的人格切換、果然不是一時半會能轉得過彎來的。
「——雖說也是有小酌幾杯的興致,但我還需先去瞭解清楚靈子轉移裝置的使用方法.......若是下次再搞出這種烏龍可就不太好了。
那麼我就不繼續叨擾諸位,在此先告辭了。 」
愣了一陣、緩過神來後略帶歉意地推辭了以藏的邀請。
當然,出口的理由並不是空穴來風——搞清楚靈子轉移系統的用法的確是當務之急;不過主要原因還是感覺自己與此刻的這兩人格格不入......
自己那上不了檯面的酒量自然也是考量因素之一。如果到時候鬧到要御主來收拾攔攤子,總歸不是什麼風光的事。
☽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劊子手對於他人瘋狂的一面哈哈大笑。雖然是第一次見,但有種或許能跟海德合的來的感覺。

「你這傢伙還挺上道的啊!這模樣也是挺有趣的,好、就去喝個痛快吧!」或許對他人而言,劊子手與瘋狂博士聚在一塊的畫面是個惡夢。兩者之間確實有幾點相似,但未來若是打起來也不意外。
☽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但現在不是互相鬥爭的時候,而是該慶祝的時候。在御主眼前打起來,也會造成那小子的困擾吧。

與御主別過後就跟海德前往食堂討酒喝,崔斯坦也去研究如何操作機器,以免下次再鬧出這般烏龍。至於兩個瘋狂的人的組合,是否會在食堂鬧出一股風波,也是後話了。
☽ 岡田以蔵
5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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