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我瞭解了,我今晚會過去查看,請您先別太驚慌,我盡可能馬上趕過去。……呼。」
好不容易終於能掛上電話,光鵲解脫般的鬆了一口氣,雖然才剛接手了一件麻煩事。
「午夜的鈴聲、還有電話…」回想著剛剛在電話上談論的事,打電話過來的是常向自己委託訂單的客戶,最近似乎常常會在午夜時段遇到惡作劇門鈴以及無聲電話,正為此事飽受困擾,要求光鵲能過來處理。
但為什麼是要來拜託光鵲呢?原因似乎是因為近期有在聯絡的只有光鵲一人,知道自己住處及電話號碼的也只有他而已,這明顯表示對方正把光鵲當成頭號嫌疑犯。
「……當我吃飽沒事做啊。」誰會去幹那種死小鬼才會做的蠢事啊,疑心病也太重了吧,難怪沒朋友往來。
抱怨歸抱怨,但光鵲也有些在意這件事。畢竟是自己的客戶,目前有發生這種事的大概只有她而已,但不能排除有被人發現私藏違禁品的可能,即使可能性很低還是得去確認看看,必要的話或許得盡快處理。
「鎧,現在過來店裡一趟,立刻馬上。」用手機打給距離大概隔了一個樓層的友人,並且一接通就以命令的口氣作為開頭。
「嘖。」
自己的手機罕見地響起來電鈴聲,通常這是代表壞事將要發生的其中一種徵兆。
而看到手機螢幕顯示的來電者,鎧更加確信了這一點。
很想直接把電話掛斷,但依對方的尿性一定會打到他接起來為止;把手機砸爛也不行,自己已經被這附近的通訊行列為黑名單,那裡店員一定不願意再為自己服務,拿去送修又要花太多時間,我他媽可不想為了這點破事搞死自己。
想了那麼多最後還是接起電話,一接通就傳來對方的命令口吻,鎧馬上後悔並起了想把手機捏爆的念頭。
「啊?我他媽幹嘛聽你的?而且你知道現在幾點嗎?幹他的晚上九點,你是有什麼毛病?老子明天還有工作,我要睡了。」理所當然地回覆也是十分不友善。
「因為這大概攸關我們坐牢的可能,別廢話了快上來。」
不等對方回話,直接把電話掛掉,光鵲很清楚這舉動就能讓對方在三十秒內衝過來了。
「蛤???喂等…操!!」
對方講了意義不明的話又突然掛斷電話,此時的怒氣值已達到臨界點。在爆出粗話的同時憤怒地把手機重重往下摔,不過因為是摔到床上而撿回一條命。
一手抓起放在一旁的外套並衝出家門,被踹開的門發出了爆炸般的哀號,但鎧根本他媽的不當一回事。
「你他媽最好是真的有緊急事啊,光鵲!!!」
不管是否會打擾到上下樓的住戶,鎧歇斯底里地大吼,聲音彷彿可以貫穿整棟大樓。
「再說明一次,所以這他媽到底關我什麼事?」
鎧在上來後花了點時間冷靜下來,但聽到光鵲接下來講的事後,差點又暴怒。
「我是做非法生意的,而你也通過我這個非法生意得到過違法物品。今天有一個同樣是有向我購買過違法物品的人不知是出了什麼問題有了麻煩,讓我很擔心是不是那個出問題的傢伙做了什麼對你我都不利的事情,而這件事情被外人查出來後你我她都會有連帶責任。」
「講殺…你他媽的我不是指那個,我天殺的當然知道你我跟所有跟你做過買賣的人都有他媽的狗屁問題,但我現在的重點是:為什麼要找我來處理這件他媽的破事?!」
「因為我不知道騷擾那客戶的人是誰或者是什麼團體,我需要幫手。」
「我也是。」
某方面上雙方算是達成共識,時間也剩下不多,是時候上工了。
「還是說你想聽聽我的作戰計畫?」
語畢,光鵲小啜了一口手上的咖啡。
「聽你講又是狗屁一長串,他媽的不要。…幹!這蛋糕也太噁爛甜了吧?這鬼東西的成分是只有砂糖嗎?」
兩人目前正坐在客戶住處對面的咖啡廳裡等著目標。
「專心一點,現在已經過十二點了,目標隨時有可能接近。」
「反正到時就痛打他一頓,逼問他是誰派來的,然後再把他打到他媽都不認識,誰叫那混帳浪費我時間。」
折了折手指發出了清脆響亮的聲音,明顯抱著發洩的心態。
「沒有任何王八蛋能逃離我的魔掌,輕輕鬆鬆啦。」
「可以的話我是不想做得太狠,但有必要就隨你處置。」
沒很在意也沒有要制止的意思,不太在乎犯人的下場會如何。
照現在情況來看如果兇手只是一般民眾說不定會更麻煩,相反的,不是的話也比較不用擔心會有警察因傷害罪而找上門,可不想還要花時間在買通警察上。
「哈!這才像話啊。」
鎧露出邪惡的笑容並摩拳擦掌,等待著哪個可憐蟲會成為自己的人肉沙包。
看來等等不管是誰走到那門前,都有可能將享有一頓粗飽。
順便給個幕後小花絮(??
兩個人一起在咖啡廳吃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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