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社會依然喜歡以暴制暴,所以不要求加害者反省,而是質問為何受害者不反抗,又在多年以後對著受害者說要放下要走出陰影。
於是我們將記憶封箱,縱使沒有編號,還是在那裏;那口箱子蒙上灰塵,陰陰靜靜躺著,一個不會去清掃的角落。
於是我們將部分的自己留在過去,他不是我,他亦是我;可是好像斷掉又接起的鎖鏈,總覺得缺損卻也不願拾回。
立即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