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交流】
慶祝出院的聚餐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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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LAG的一期時間點
latest #67
經由侍者帶領朔奈與悠進入一間二至四人可用的和室私人包廂,是高級料亭常有的格局,入座後大致上說明等下出餐的安排,侍者便離開包廂。

「悠應該很久沒吃日本的料亭了吧?在找餐廳時想到就訂了這間。」
【休】
5 years ago
「....的確是很久沒吃。」

長時間待在國外,其實飲食方面西化的很嚴重。
坦白說現在已經不太習慣日本料理的清淡生食。

但自己的優點就是適應力強,可能吃個兩三次又改變喜好也說不定。

說是喜好,其實更像是慣性吧.....。
「悠目前工作上有什麼不習慣的嗎?」
悠剛進來的這幾天,自己因為排程幾乎都待在分析室裡,沒有太多時間能關心對方適應的情況。

不過悠獨自一人在外這麼久,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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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
5 years ago
「不用替我擔心,到是你...,前幾天討論過的東西進行的還順利吧?」

比起自己的工作進度,前幾天對方因為分析結果跑不出來而煩惱的樣子記憶猶新。
「……要說順利、也算是順利吧,至少可以確定碎片樣本跑不出結果也是發現之一。」
——因為太過直接的結果反而得煩惱要怎樣寫出能夠交得出去的報告。
想至此,她苦惱地皺了皺眉。

「接下來也只能換其他的方式來分析樣本了……總之算是暫時結案了吧。」
【休】
5 years ago
「至少確定路還很長,能做的事還有很多...,坦白說每個子計劃遇到的問題其實都跟你差不多。」

——最近法醫那邊也被各種各樣匪夷所思的奇怪大體搞得雞飛狗跳,不過關於腐爛速率或是病理特徵這種東西似乎不太適合在飯桌上討論。

「新的物質也只能仰賴在重複的實驗中有沒有辦法開發出新的研究方法了。」
「這幾年才開始發展的東西,如果現階段的任何管道都無法分析的話,不知道開發出相應的方式還要多久吶……」
目光有些放遠,有預感也許每階段的報告都會以、沒有發現為發現作結。
既然要吃飯了,還是別讓自己跟對方胃痛吧。

「……先不談這個好了、我想問關於墜機事件……可以嗎?」
不太確定的看著對方,畢竟辦公場所不是個能好好談論這起事件的場合、加上悠自己本身是從中倖存的極少數。
【休】
5 years ago
「…為什麼會想知道?這種事情,知道了也只是讓自己心情不好吧....。」

將眼光移向室外,幾盞錯落的燈光將日式庭院妝點的略為虛幻,眼神不知對焦在何方。
幻夢般的回憶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其實也沒有為什麼,悠如果不想談也沒關係的。」

只是因為奇蹟似的生還莫名覺得在意,在悠已經平安歸來的前提下好像也沒有非得究柢的理由。
【休】
5 years ago
「那就跳過這個話題吧。畢竟這也不是適合餐桌上的話題。」

雖說工作好像也不適合,但本人似乎沒有意識到這點。
「也是吶……畢竟是要慶祝悠出院的。」
想想覺得好像場合也不太對,有點抱歉地笑了笑。

兩人又聊了些日常,沒多久服務人員進來為他們上了滿桌的菜。

「之前悠說過要調查,關於『織』的事情,進展如何了?」
朔奈捧起飯碗時問道,覺得早點知道對方行蹤也許悠跟龍太郎也比較不需要這麼累。
【休】
5 years ago
「……你還真是選了一個比空難更不適合放在餐桌上討論的話題。」

停下了碗筷,你的話題似乎比空難更加的讓對方坐立難安。但表情卻不像剛剛那樣失常,而是如同以往般讀不出任何訊息的平靜。
索性先放下碗筷,喝了口茶緩解一下一直以來向悠談到這件事情時莫名的緊張感。

「……現在這個問題不合宜我也知道,只是、悠每次提起這個人總是這樣——你有什麼不願回想的東西嗎?」

儘管過去悠對於宇羽野禎的事情幾乎怎樣心情不佳還是有問必答,而自己也不至於不會看人臉色。
但她現在似乎不打算在這件事情上讓步。
【休】
5 years ago
「如果你問的只是這個問題,我可以給你肯定的答覆。即使如此我也還是覺得你有知道的權利,所以我不會阻止你問——」
的確對悠來說,身為當事者的朔奈的確有權知道自己失憶的始末,所以只要對方提出自己就一定會回答,但自己非常不想提起記憶中的那個少年也是事實,要不是對方又在自己的生活中出現.........
「我的確不願意回想,就算這東西想忘也忘不掉。事到如今,七年都過去了你還想從我這邊知道些什麼?又為何如今才對他感興趣?」
有點意外鮮少在這件事情上反應比預想中大很多的悠,雖然對他有點抱歉,畢竟問題也許出在自己身上這點不可能多年下來都沒發現、卻還是繼續追問。

「沒有為什麼,只因為本人出現了而已……所以,除了關於能調查到的『織』的現況之外,我不會再問更多。」
【休】
5 years ago
「......」
沉默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然後幫自己倒了杯茶。

「......朔奈,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事情嗎?」
「嗯?大致上都記得吧,那次是入學前在學校附近的咖啡廳、七醬打翻了水、把悠的電腦給弄壞了,當時店員也有來幫忙,幾乎亂成一團呢。」

雖然不解悠為什麼突然提到第一次見面的事情,想了一下還是可以把當時的情況鉅細靡遺地道出,甚至是白襪黑貓闖禍後的反應、後來為了賠償電腦還跑了一趟專賣店之類的。
【休】
5 years ago
....店員的臉,你還記得嗎?

確定自己正確的接收了悠的問題後搖了搖頭。
……悠為什麼要提到店員呢?
雖然抱有疑惑卻沒有問出口。
【休】
5 years ago
「那個店員就是宇羽野禎,附帶一提高一時你們同班他坐你旁邊,但八成臉也想不起來吧...。」
看著對方的動作,確定對方有在認真聽後繼續說。
「...嚴格來說,我同時認識你們,但你們之前彼此就已經有私交了。然後接下來因為各種校園活動跟打工,大家就熟了起來,甚至還曾經一起去伊豆旅行過,就是空山也有去的那次。」

仔細聆聽對方說著自己從不同人口裡也大略得知過的訊息。
儘管知道了、也還是沒有想起什麼……
【休】
5 years ago
「...禎醬...該怎麼說,一言以蔽之就是個有點笨的傢伙。」
雖然有注意到朔奈略為尷尬的神情,但還是喝了一口茶繼續。
「人算是隨和好相處,但其實想法意外的保守又轉不過彎,看著他自掘墳墓總是令人有點心急,不過要是對他使用太直接的言語反而會開始逃避現實....真的是個笨蛋、大蠢蛋,坦白說是我覺的相處起來很麻煩的類型。」
「就算是這樣,宇羽野禎對我來說卻無庸置疑的,跟朔奈一樣是圈圈內的人。」
由於跟提到織的時候反差過大,很意外宇羽野禎在悠心中的定位。
她沒有打斷對方,只是輕輕點頭表示了解。
【休】
5 years ago
「...高三的時候,對方狀態一直很差...在探望與校園生活的往返間...我比當事者的妳們本身還早察覺到萌生的戀心。就算稍早我就知道禎醬有可能是宿者...那時的我也覺得誰都不要戳破就這樣下去或許可以順利,然後,禎醬就失蹤了。」
茶水已經從熱轉涼,但是悠似乎還沒把許久未曾掛在嘴上的往事講完。
「...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我採取消極的行動或許也是種逃避現實,坦白說我很後悔。」
「我知道悠選擇從頭說這些其實並不是希望我想起什麼,但我卻連悠的後悔都沒有辦法回應……悠明明很努力了、我還是——」

記憶的斷層不是橋梁崩落,而是彷彿連基石都不曾存在過,若不觸及就不需面對與他人認知相較之下的違和感,或許自己下意識曾如此逃避。

而聽完悠講述的過往,比起承認自己的逃避——更確信了就算面對也只是徒勞,得到的只有無法有任何作為的強烈無力感。
【休】
5 years ago
「...不,我也早就知道要你正確理解我的狀況其實一點意義也沒有,所以你不用擔心我。」
——一點意義也沒有,不管再怎麼傳達,能擁有共鳴的人早已不復存在,或許一開始就沒有也說不定。
「對目前的你而言,這些往事反而只是不知該如何處理的尷尬訊息而已,要不是或許可以幫助你面對織這個人我根本就不想講。」
對現在的朔奈果然是造成負擔了,可以的話真希望永遠別跟對方在飯桌上談論這種非日常的事情
「...我跟當時的朔奈...兩個人因為擔心禎醬而用盡了各種方法找他,然後就在失蹤後的第三天...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宇羽野禎。而我那不去正視、天真想法最後成了導致事態惡化的連鎖效應。」
【休】
5 years ago
「意識到自己是宿者而無法接受,又被家裡各種狀況打擊的禎醬,以及抱有戀心的對象突然消失,而被接連的疲累與喪失感襲擊的朔奈。情緒那時已經到極限的兩方還有我就巧合般的、在黃昏相遇....在宿者宇羽野禎的進食場合.....。」
「....之後的發展也可想而知。少女的戀心讓她眼中只映出了少年的身影,她拋下了應該急救的傷者、也沒想到該尋求他人的協助,只是義無反顧的朝著對方奔去,卻沒有意識到這個舉動逼迫著想逃避的少年面對身為怪物的自己。少年用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守著理智的最後一絲防線,但被這種態度對待的少女反而意識到少年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然後戀心昇華成愛情最後化為言語——」
【休】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諷刺的是,原本該是兩情相悅的美談,在此時少女的告白卻粉碎了少年的理智。身體的變化原本就已經是少年難以承受現實了,在這時收到自己喜歡對象的告白根本就只是....讓少年更加意識到自己無法給予回應的事實而已。然後他自暴自棄般的,用著幾乎是充滿哭腔的聲音回話,並且發動了攻擊....。」
一口氣講完了很常的往事,悠嘆了一口氣,然後指著八十朔奈脖子上的傷痕。

「造成了那個,為了能讓我們放棄他。」
幻夢般的回憶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又來了。

『與傷痕有關』的記憶彷彿位於被收納裝箱的最外層,只要它在蓋邊輕撞,外頭便能感受到。
但終究只是在裏頭擺盪——即使如此還是造成了某種層面上的影響。
突如其來的頭痛、以及令人有些窒息的不適感在談到過去的告白時一口氣湧了上來。

「悠、等等——先……」先停下來、別再說了。

——不行、不對、這是自己需要知道的事情。

將快要出口喊停的語句中斷,忍著頭痛將被影響的思緒整理了一回,臉色蒼白的再度開口。
「……繼續。」
【休】
5 years ago
「你沒事嗎?需不需要止痛藥?」
起身也幫對方倒了一杯水,似乎有點擔心。

「.....抱歉,果然還是負擔太大了嗎?但我覺得跟七年前一樣,朔奈要是什麼都不知道也不太好....,你需要消化一下嗎?」
「還好,藥應該是不用……謝謝。」
喝了口悠遞上來的水,吞嚥時才察覺到脖子的舊傷也隱約地傳來刺痛……事到如今也不會太過意外了。

「我沒問題的,悠可以繼續講。」
【休】
5 years ago
「......雖然應該沒什麼參考價值,不過繼續之前我想先聽聽現在的朔奈的意見。」
看著對方似乎穩定下來的同時鬆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話題。
「朔奈可以告訴我...對事件中的禎醬以及高中時期的自己的評價或是感想嗎?」
「當初……想必還是不希望他離開的、只是留下來又能怎樣呢?」

不說當時是否有因此陪葬掉一個無辜者的性命,以一個能變化出異形狀態的宿者少年來說,除了自私想要對方留下以外,可能會深陷暴露身分的危機,這對宇羽野禎是真的好嗎?

某部分的脈絡還是理不清,她沉默許久。

「……如果宇羽野禎在做出傷害當下是痛苦的,當時的我也會後悔做出讓他難受的事情吧。」
【休】
5 years ago
「…果然淺意識裡面還是記得吧,完全不像是普通的朔奈會給出的客觀評價。」
相處了七年的時光,悠還是知道的,朔奈一般的思考方式不太可能會連印象都沒有的人給出如此感性的評價。
「我不知道……悠為什麼這麼說。」

連自己也說不上來,也許是從遇到『織』開始,不時就會出現的熟悉感改變了什麼……或者這才是自己原本該有的。
【休】
5 years ago
「我並沒有在責備你,對現在的朔奈而言這個結論的確很奇怪。但對八十朔奈而言才是正常的反應。我想就算聽起來是他人所發生的事,主角不同你的結論會不一樣,類似的案例報告工作時也看過不少不是嗎?」
她扶著還在隱隱作疼的腦袋,思考了許久。

「……至少現在、沒辦法做這件事,現在的我沒辦法給悠側寫的答案。」

知道對方要什麼、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但現況卻是卻辦不到。
在記憶慢慢從感知層面滲透的時候,正因為是自己的事情,無法把自己就那樣置於一旁遠觀。
【休】
5 years ago
「首先,先暫時回答同意或是不同意我的推論就好。平常的你在看到新聞報紙上的傷害事件時,除了表示遺憾之外,你會去揣測加害者的感情並且如此有辦法如此快速的得出鮮明的側寫嗎?」
沒有打算在這件事情上讓步,雖然不強求八十報朔奈能夠立刻理清自己的理性因受潛意識影響而存在的矛盾,但卻需要一個能刺激對方思考的名目。
「這是只有肯定或是否定答案的問題,別逃喔....八十朔奈。」
「……不會,明明看任何報導或是案件紀錄都不會多加揣測,剛才的回答、雖然說總覺得少了很多片段,不知為何的就……」
經由悠的重新歸納,回應這個問題她沒有猶豫太久。

「悠為什麼會這麼在意這個答案呢?」
【休】
5 years ago
「…因為很危險...,朔奈根本沒辦法在第一時間內察覺到自己的異狀
悠搖了搖頭,與其提醒然後又在下個當下被忘記,不如讓對方自己發現。
「...我自己個人的感覺是,朔奈其實在意外之後變得非常多,但因為失憶而產生的改變本人根本無法察覺。被掩蓋住的東西不代表不存在,更何況蓋子不知道何時會掀開.....。我認為的確到了朔奈需要更了解自己的狀況的時機,只因為沒有妨礙到日常就不去注意是不行的。」
日常並不是理所當然,而是稍微疏忽...就會無法挽回的東西。
「……我不懂、為什麼會這麼嚴重,甚至像悠說的嚴重到無法挽回。」

重新回想前幾天在醫院悠與龍太郎的叮嚀,當時兩人要自己對此人格外小心、與悠今天述說的失蹤前宇羽野禎做比較,前後似乎態度完全搭不上。

「剛剛提到過去的宇羽野禎,悠是笑著的……但上次卻說這個人必須遠離,難道跟所謂無法挽回是有關係的嗎?」
【休】
5 years ago
「嗯,因為現在的宇羽野禎不是禎醬。」
那是再探病時提到,但當初害怕朔奈無法理解而被悠跳過的東西。
「...禎醬那個笨蛋最後為了讓朔奈跟我遠離非日常的世界,用最笨的方式自己劃清了跟我們的界線....我並不知道那時的禎醬是否還有其他的退路,但現在還活著的那個人或許有著禎醬的記憶,卻已經是他人了。」
「為了讓朔奈比較好區分,我們用他自稱的織來稱呼好了——」
「好的。」
原本就有感受到某種程度上的差異,她點頭表示理解。
【休】
5 years ago
「織=凱羅,本名是十朱志貴.....中間一度因為複雜的原因改名為宇羽野禎這件事你是知道的。」
「原本只是凱羅集團理事長緋聞的對象,但後來似乎真的修成正果的樣子,以織=凱羅的名子取得了集團的經營權。不過在正名之後依舊緋聞不斷,私生活十分混亂。」
從隨身的包包裡面拿出牛皮紙的信封袋,裡面是朔奈非常熟悉的各種報章雜誌跟一份打成A4紙的報告。
簡單來說,就只是個享樂主義的變態。依照朔奈上次描述來看似乎還挺滑頭的...。
幻夢般的回憶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咦?」
突如其來的認知上的落差,原本以為可能是身為宿者方面兇殘嗜虐的特性,沒想到居然是『那方面』的資訊——

……真的不是找錯人了嗎?她有一瞬間的懷疑。
談話途中,拉門突然從外被拉開,於此同時先聽到的是一聲輕佻。
「悠醬好久不見,你變漂亮的同時也變成怪物了嗎?」
隨著語落,男人也現身在拉門一旁。
【休】
5 years ago
你哪位?不好意思這裡是私人包廂。可以請你離開嗎?
反射般的講完之後才看清楚對方,
然後愣了約半秒——
「哎呀,真是冷淡,悠醬你該不會也忘記我了吧?我的心在隱隱作痛。」
完全忽視對方的警告,逕自脫去鞋子踏進和室坐下。
那流暢的動作與往昔踏入咖啡廳二樓時的習慣動作沒有差別。
「八十,晚上好。」
「咦、欸……?晚安?」在一陣錯愕中,反射動作也背叛了些微的抗拒感回應對方的招呼。

為什麼在談到這個人的時候偏偏如此湊巧地突然出現……不對、這種登場方式絕對不是巧合。
——為什麼織會在這裡?
【休】
5 years ago
我本來就不認識你,請你出去。
指著對方剛來的出口,然後無視對方與朔奈搭話。
「朔奈,不用對跟蹤人的變態這麼有禮貌。」
他眨眨眼,對著悠歪著頭端詳了下。
「嘻嘻……呵呵呵呵……」
接著一邊站起一邊笑出聲來。
「⋯⋯好。」
因為男子站起來的動作不知道要做什麼,想拉開距離、跪坐著往旁邊挪了一點。
【休】
5 years ago
他略為抬頭但也只是看著對方,雖說目光跟著他起身的動作飄移但表情卻沒有改變。
「看到悠醬這個模樣,走進來這麼一遭也值了。」
站起身後,往門邊移動,慢條斯理地再度穿上了鞋。
「你也到了必須自欺欺人才能面對現實的地步了嗎?」
【休】
5 years ago
在聽到值得的同時,像是想到什麼的,那出了手機並且迅速的拍下對方穿鞋的身姿。
「....的確是,也值得了。」
「怎麼啦?突然照相。」
在準備離去前,站直身子在門口開口問。
【休】
5 years ago
「警示鄰里還是有照片比較方便,反正你看起來也沒有很介意。」

迅速確實的開始做備份上傳儲存的工作。

「......至少這張臉照起來還不壞。」
「噗哧。」

「如果是公開平台的話,罰者會替我處理掉,所以悠醬還是別白費力氣吧。」
他聳了聳肩,接著轉身。

「那麼,後會無期。」
走出了和室,帶上了拉門。
愣愣地看著就這麼關上的門,她扶著還在發疼的頭。
「⋯⋯到底是來幹嘛的⋯⋯」
【休】
5 years ago

ㄧ語不發的按下傳送打了一封簡訊把照片分別傳給朔奈跟龍太郎。
「.........公開平台?除了變成變態以外腦子還是沒長進嗎⋯⋯?」
把手機跟資料都收收回包包裡,心情看起來不是非常好。
「跟這種宿者有接觸的罰者真的沒問題嗎⋯⋯」

雖然還不太清楚罰者組織的規範,但消滅宿者似乎也不完全是義務性的。
【休】
5 years ago
「.....就是因爲上面也知道有問題我們才有經費補助...。」
比起除了名單之外跟本無法掌握素行與控管行為的罰者⋯⋯果然那些政治家們還是比較希望能建立更接近普通人、更容易控制又有辦法當作宣傳的單位吧⋯⋯。
「.....總之有這種機會就好好把握。在奠基期有辦法做出貢獻的話,基本上之後學術聲望的累積跟工作、經費申請都不是問題。」
「是這麼說沒錯……還真是不想跟那些公文打交道……」
上面的在這方面都不會過於刁難,自己卻完全不擅長那些繁瑣的行政手續,儘管以客觀而言、那些她認為繁瑣的東西其實比較很多地方已經簡化太多。

搖了搖頭把還有報告得寫的煩惱晃出去,拿起還溫著的日本酒倒了一杯。
「悠,喝酒嗎?」
【休】
5 years ago
「…話題拉回來,總之別接近那個變態,如果你還珍惜現在的生活就遠離生活在非日常裡面的人。」
代替口頭回答,悠直接把另一個喝酒的杯子拿給對方。
「好,悠自己也務必小心?」
幫對方的小酒杯斟了八分滿,遞了回去。

拿出剛才想起提示音的手機,是悠傳來的訊息,點開來是方才那張織正在穿鞋子的照片。
她嘆了口氣忍住想把照片刪掉的衝動,最後還是存了下來。
【休】
5 years ago
「把精力花在自己身上就好,最需要小心的是你....真的遇到事情時,有可能的話盡量給自己客觀思考的時間。」
對朔奈的回應感到滿意但其實還是有點不安,邊提醒邊接過酒杯邊喝結果不小心杯底就空了。
「好好、我知道,我會多注意的。」
記住對方的耳提面命的事項,她笑了笑,習慣性的動作又幫自己與對方空了的酒杯斟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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