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魚會不會溺水,會不會墜樓,會不會......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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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底被抽空的那個瞬間,骨牌劈哩啪啦倒了一遍,像是抽抽樂的塔樓著急的更迭後又逃離自身的形狀。
喃喃自語著說著想被愛,而想被愛這件事。
其實只是無法明言那些渾沌,而歸類在「想被愛」而已。
他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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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的挺好的。」
「這裡一切都很陌生,但我想這是一個新的開始」
「成為一個『新人』,我想這並不會太難」
「..........」
「不過」
「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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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撥的電話是空號,請查詢後再撥。
迷途不知何處返的人們。
依舊,獨自一人,走著。
昏黃在夜幕中若隱若現。
意識流是懶ㄉ畫主線ㄉ最終手法(ㄇ 我太忙ㄌ 哭出來
儘管是魚,儘管溺水,依舊想好好活下去(愛與被愛)著的。
這是阿彥。
沒人回就簡單講一下設定
本來這個篇幅要講失能,不過覺得帶出來的東西太直白,而我不喜歡直白反而喜歡彆扭的說著故事。
在稀鬆平常的日子,地面也許在下一秒就會崩塌,這是阿彥過的生活。
當他再次臥躺在黑暗之中,世界沒有光,他做不到任何事情。
他是堅強地人,也不是。
但這些都不重要,只是他要面對的也只有自己能面對。
(誰也幫不了他,他心知肚明)
人會不會走著走著就死去,生物學來講是不會的,但在身為人的認知之中,是會的。
阿彥就是這樣,一直活著,也一直在死去。
他很好,想成為新人,所以離開了原生家庭,離開了本來的環境,離開了「那個人」
在精神上成為一個新人他真的能做到嗎?
儘管做著,努力著在尋求精神上的完整無垢
但他真的,能嗎?(這是無法回答的問題)
反正他失能的這段期間,不會見人也不會吃飯除非餓到胃痛(也沒上學),然後電話是打工處的 估計要被裁員了
「我想了很多事情,最後發現」「我還是好想你。」(阿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