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田貫正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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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年代為幕末的京都,夜間室內中的巷戰。
「嘿--果然打久了都會變得聰明嘛,還懂得把人分散了?」與敵打刀相互對峙、警戒著,實在沒有想過對方竟然會利用巷道這種錯綜複雜的環境,把我方六人分散開來啊--可能的話,能找機會跳上屋頂就好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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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面那傢伙這樣緊迫盯人的、這樣實在不好辦哪--有沒有甚麼可以利用的呢--?
「--嘖!還想說如果是持久戰的話也沒有對我們不利到哪去呢。」感受到從後方劃開的空氣,險之又險的與敵短刀擦肩而過,一腳把以為找到勝機蠻衝過來的打刀踹開。
「嘖!這小東西還是棉被撿的哪隻比較可愛嘛。」抓住了敵短刀的尾部,用力地往敵打刀臉上砸過去,趁機從路旁的雜物踏上屋頂,到了這裡視野就開闊啦--什麼的,果然還是沒那麼簡單啊。
「1、2、3……敵人,好像稍微有點少呢?」苦中作樂地打趣一下,也的確是沒有很多啦,大概就我方四、五倍人數吧,包圍戰剛剛好夠的程度。
看了一下,其他傢伙也都差不多跑上來了--嘿,只是跟我之間還差了點距離也差了點肉牆啊。
「喂喂--不好意思,不借過的話我就砍下去囉!」反正也沒想過溯行軍會懂禮貌怎麼寫--嘛,很不巧的是我也不怎麼會寫就是了,反正對面都分心看著其他人,不趁機砍一兩刀怎麼行呢?
投石兵就位,發射--嗯嗯,不錯,笨重的太刀跟槍和慢了的打刀都被砸下去了,包圍戰也從口變成了ㄇ字型,戰果還算不錯吧,趁著對方分心的時候一口氣把一隻敵短刀攔腰砍半--呃、那大概是腰吧,算啦不重要!重點是只有我一個的話能撐多久呢?
『久等了,我來搭把手--小心!』是哪個傢伙的聲音呢?好像有點耳熟,不過也來不及做更多的思考了,在眼角餘光撇到有個傢伙衝過來幫忙的時候,後方就傳來了衝擊的力道,在摔落之前看見的是才剛爬上來的敵太刀的身影。
「ShOt--!剛剛真不該說他笨重的!」這什麼像牛一樣的力道!可惡!
在半空中看見了下方守株待兔著的敵協差,打算靠著重力加速度什麼的給我重擊嗎!
「怎麼可能讓你得逞……!」在半空中調整角度,反過來利用了對方的意圖,帶著重力的鋼刀就這樣將敵協差斬首,不過與之換來的是失去了落地的平衡,撞擊到地面後隨著慣性在地上翻滾了幾圈,靠著牆壁勉強的停了下來。
「咕……!」手摀著剛剛斬首敵刀時被敵刀砍傷的左肩、果然肩膀跟手臂還是加點護具比較好嗎?然而並沒有太多時間思考,這地方的話爬上去剛好跟其他人會和了吧,隨便的把額上妨礙視線的的血擦去,兩三步的躍上屋頂。
『喂!沒事吧?』
「沒事!不過小擦傷罷了!」隨便的回應了其他傢伙的問句,問題的重點並不在於我怎麼樣了,轉眼之間戰場是突破的差不多了,不過--
『這下子……好像有點難阻止溯行軍了啊。』沒錯,對面可以說很順利地往目標過去了,這邊要追上卻有點困難啊。
怎麼辦?飛刀特技?眾人的靈力都耗的差不多了,誰還有餘力飛過去啊?根本無理啊。
--不對,不是這樣的吧?這個選項,並不是不可能的選項。
……說的沒錯啊,飛過去也無所謂的傢伙,這裡不就有一個嗎?說到底,煩惱戰術什麼的本來就不是我的工作吧。
「喂、做好突擊準備囉。」沒有時間去管其它傢伙的反應,說完就直接把本體用本壘傳球的力道丟出去,目標,敵溯行軍池田屋侵攻本隊!
--如流星一般,鋼刀從溯行軍頭上飛過,帶著凶狠表情的刀劍男士在如海的敵刀之上顯現。
投石兵就位,發射--嗯,很好,果然臨時的攻擊不可能打倒多少人嘛。
掉落在敵大太刀前方,嘖,在夜站被太刀撞飛,現在又要被大太刀斬首,這種不吉利的事情--「可不會讓它發生!」夜戰的大太刀什麼的還是很好躲避的,不過本體掉的位置好像有點遠啊,不過沒事,我可是同田貫派哪!
緊緊抓著尚未反應過來的敵短刀的身體,這一次用短刀洗臉什麼的可不夠看呢!
不顧敵短刀那種哀求的眼神--呃、那應該是哀求的眼神吧?不管了,把他咬著的短刀握在手上,本來的話,這樣做是有點惡墮的風險啦,不過距離靈力見底時間也沒多少了,應該沒差吧?
「讓你瞧瞧各種刀種都有的同田貫派代表做、實戰刀的本領啊!」用力的往敵大太刀腹部深深的刺入,雖然說這樣子還不算致命傷啦--
『咖啪。』傳來了,甚麼東西斷裂的聲音。
--打空的投石,或著說打準了樹根的投石,從一開始瞄準的就是這個,挑了一條旁邊有很多古樹的路行軍真是感謝呢!
「要倒囉--!」對敵大太刀嘲諷的一笑,這下子其它傢伙就可以趕上來了吧!
巨樹,從溯行軍之海中出現--然後倒塌。
--在失去意識之前,腦袋中只剩下兩件事:
唔,看來至少迴避了斷刀。
以及,
古木集體倒塌,這樣到底算不算改變到歷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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