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SP ¦ 彌生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1v1公開交流 ¦  TALEBELOW 》

      (拉線後可開始回應
latest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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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為尾下集會的貴賓室裡頭,每人都兀自做著自己的事,時而融入環境,時而獨樹一格,你亦同。

  忽有一男子自入口走進,不知什麼原因,你偶然將目光投了過去,並暗自在心下吐槽他的變裝技術,或者更確切地來說,這個人完全沒有任何想要變裝的意思。

  你見他抬眼環視了下四周,在那副鏡片下方的唇隨後輕輕勾出一抹弧度,片刻便回歸它原先的樣子。接著,他走向角落裡的占卜桌,隨手抽起一張塔羅牌,即是這個瞬間,你決定上前去向他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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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說一下等等有點事,可能會回比較慢


  原本只是因為逛遊行有些累了而在這裡小憩,雞尾酒閃動著光,在仰頭打算一飲而盡的當下,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有點湊巧啊。

  站起身來去搭話的想法,和判斷需不需要這麼做的想法,此刻都毫無必要了。

  晃著剩下一些酒精飲料的杯子,傑瑞德打了個簡單的招呼。
沈 洛年
5 years ago

  他想著差不多該走了。

  夜的喧囂不適合他這個心靈貧瘠之人。幾口黃湯入肚,見著人似乎多了起來的貴賓室,他想著還是出去吹個風吧。

  偶然瞥見的面容卻是似曾相識,仔細注目的當下他眨了眨眼,似乎有些意外——沈洛年倒是沒想過會在此地遇見曾有過一面之緣的人。

  思考半晌,他起身步至那人身旁,不確定的喊道:「你是……島津?」
Jared0210:

  低頭凝視著手裡的卡片,忽聞熟悉嗓音略過耳畔,他抬眸與人對視,目光順勢撇過對方手中的飲品,在確認了身份後他咧唇一笑:「啊、傑瑞德,你也在這兒呀?」

  只見他頂上的一對毛耳僅有微微揚起,以此能判斷出它的主人似乎沒出現什麼特殊情緒。
pilgrimage_:

  當那兩字流入耳膜時,彌生微微蹙起了眉,那是來源於內心深處對自個姓氏的排斥,故而當他向他人介紹起自己的時候,他會特別強調——

  「是彌生……」將塔羅牌放回原處,他將擺在卡片上的視線轉至身旁的人,誰曉得當他定睛一看,隨即收起一瞬的怔愣後,髮端的雙耳卻出賣本人似的豎直了起來。

  「請喊我彌生。」他說。
沈 洛年
5 years ago

  他看著對方頭頂上戴著的雙耳瞬間豎直,沒有想太多的就先開了口,「抱歉。所以真的是你?」沈洛年倒是意外於可以在樂園這種地方看見對方——職業殺手不都沒有假——等等、等等!

  他露出了一言難盡的表情,看看那雙耳朵,又看看本人似乎毫無情緒波動的臉……還是先看看情況再說吧,他想。


  「嗯。」

  對於這個認識到算是有一點熟悉的人,傑瑞德無奈地笑了笑,將雞尾酒與對方的視線平齊之後又放了下來:「你怎麼在這?」

  對方看起來真的沒有想變裝的意思,總不會也是從遊行溜來……啊,自己是完全沒變裝,沒資格想。
¦ BSP ¦ 彌生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pilgrimage_:

  「挨過你幾針的那個彌生?是的,是我。」開口回應道,語調顯得有些自嘲。

  「嘿、我這次可沒受傷。」一瞧見對方的神情,他攤開雙手急忙澄清。那時男人碎碎唸的功力他還心有餘悸著,可不想再領教一次,想想他還真後悔當時選擇留下,而不是回到外頭和人再多拼個幾刀。
Jared0210:

  偏頭思考了下自個來到這場所的原因,他開口回應:「迷路。」

  口氣過於敷衍,內容過於瞎扯,讓人不禁懷疑其中真實性,可若是嚴格說起,他的確是因為類似的情況才發現這兒的入口。

  「傑瑞德喝什麼?也給我來一杯吧。」將手中的塔羅牌放回遠處,他指了指對方手中的玻璃杯,隨口問道。
沈 洛年
5 years ago

  沈洛年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該對彌生這副模樣表現出茫然——他記著自己當初不過是多念了幾句,這孩子似乎還真的被念怕了。

  「我也不是天天都有那個時間碎念你。」雖然對方跟一開始見到面時的打扮差了許多,但沈洛年還是認出了他。不過就算有牽扯到其他的也不干他的事——他可不是那種會去探究別人隱私的臭老頭。

  但有件事,他還是不得不好好詢問的。

  「你是……來玩的嗎?」
pilgrimage_:

  聽見確定的答案後,他明顯鬆了口氣,毛耳也接收到主人的情緒,跟著垂平了下來。

  面對一個知曉他過去和職業並且毫無威脅的男人……對,差點忘了,他還救過自己的命。面對這樣的一個男人,他不覺自己有任何偽裝的必要,故而自然地放鬆了下來。

  「當然了……難道沈先生是來工作的?」就連臉上那興致缺缺的表情也完全沒在客氣。
沈 洛年
5 years ago

  他看著那對耳朵又垂了下來,似乎跟眼前人的心情起伏有些關聯——所以對方這是放鬆下來了?

  沈洛年止不住笑意,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幾歲了還忍受不了醫生的碎念?彌生小朋友你這樣不行哦。」

  或許是見到還算熟悉的人,沈洛年也沒怎麼記著禮儀,反倒是很正經的回覆道:「這不一樣,我以為你們職業殺手沒有假日的。」


  並沒有繼續往下問,覺得這樣也還不錯,而且僅僅只是閒聊罷了,沒有必要被深入探究。

  所以他只是結束了這個話題,然後告訴對方這杯雞尾酒叫做螺絲起子。橙色的液體散發著柑橘的芳香,傑瑞德撓了撓頭髮,將酒遞出去了一點點。

  「那個,我不介意借你喝一點。」
pilgrimage_:

  不知道為什麼,他感覺對方的笑很詭異,像是看穿了他的什麼似的那樣詭異,不過他不想探究,因為這個男人打一開始就被他歸類在怪人那一類了。

  「在說什麼?別把我當小孩。」微微瞇起眸,眉頭皺褶更深了,忍不住嘀咕幾聲。雖說遇上這個姓沈的醫師時,他的確還處於年輕氣盛的時期,可如今他也都要邁向三開頭了,再被喊成孩子難免讓人產生排斥。

  「我已經不是殺手了,現在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小房東噢,沈先生。」略微傾身向前,彌生用著只有兩人聽見的音量如是道,隨後扯出笑容,弧度卻敷衍的讓人懶得識破。
沈 洛年
5 years ago

  「醫者父母心。況且我還沒看過哪個『大人』忍受不住我的碎念。」看著對方這副模樣,他就忍不住嘲弄。沈洛年的腦海裡還記著當年年輕氣盛的小鬼樣,沒想到世事變遷如此快,這麼多年下來,他明顯感受到對方比起先前還要成熟許多——或許也有什麼地方也一起改變了,但這不是他需要去探討的東西。

  「如果這是真的,我覺得你這個選擇挺好;如果不是,我也不會跟你說什麼大道理,只是——你不會在樂園裡面大開殺戒吧?」沈洛年這話特別認真,帶著探究性的,又微微拉近了與對方的距離,試圖在人的眼神裡找出真相。

  他可沒忘記眼前這是個愛偽裝的小殺手。
Jared0210:

  「哎——」接過雞尾酒杯,他刻意拉出長長的音調,湊近嘴邊小飲了一口,隨後品了下味蕾上的刺激,湊上對方耳邊神秘兮兮地問道:「我們這樣是不是算間接接吻了呀?」

  事實上,彌生早在第一眼便看出傑瑞德手中的飲品是屬哪種調酒,可他卻裝作全然不知,倒是無其他用意,也許是沒來由的不安作祟,他就是不想讓男人了解自己太多……也許是,他害怕無所遁形會再次降臨於他。
pilgrimage_:

  沈洛年的起手式令彌生感到警覺,彷彿只要他回答的不如理想,那張嘴便不會有停下的跡象,這對他來說是非常嚴重的現象。

  沒有錯,於是他頭上的耳朵又慢慢立了起來,接著在聽見最後的問題時又歸於平緩。

  「您是認真的嗎?」他先是愣了下,一時沒忍住竟笑了出來,隔著鏡片仍然可以從他眼底明顯讀出,他是真覺得面前男人提出的問句十分有趣。

  「如果我真的是為了任務而來,讓您知道了以後,我是不是應該滅口呀?」收起訕笑,他又更加壓低了音量,故作姿態地左右盼顧了下,甚至伸出一手以四指遮擋住唇上的動靜,一副煞有其事,真有什麼秘密不能被發現的模樣。
shendanyun:

  他聽見鞋跟與地面輕微碰撞的聲響,故作專注於鑽研手中的塔羅牌,實際上卻是將注意力放在了來者的位置上。

  那是多年處於高壓環境,勤於練習下的成果,感官無需控制便能提至最高,甚至不必經過任何計算,也能在最適當的角度和距離——

  放下卡牌和轉身的動作幾乎是同時執行,回眸之際便準確擄住那道視線,他微微彎起眼眸,堆疊出名為友好的弧度,並耐心等候對方向表意。
沈 洛年
5 years ago

  眼角餘光瞥見那雙長耳直直立起,又緩緩落下——沈洛年似乎找到了那雙耳朵的規則,在彌生心情起伏較大的時候便會立起——所以,他這是害怕自己再度碎念他嗎?

  他實在是忍俊不住,噗哧一聲笑出來。

  收拾情緒,又聽見對方的笑聲,沈洛年在心裡哦了聲。

  他知道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我還以為職業殺手沒假日呢。漲知識了,謝囉。」他看著彌生這副煞有其事的模樣,腦中卻浮現了幾年前對方明明身受重傷,還一副要將他生吞活剝的模樣——「真要滅口,幾年前我就該死在你的手下了。」

  「不過表現有進步,真是值得嘉獎呢小——彌生。」他以一副不知是敷衍還是感嘆的語氣說著,甚至還拍了拍對方的頭。

  意外的觸感挺好,他想。
──匡噹!

角落傳來器皿摔落厚地毯的悶響,攪擾了幽靜的氛圍,一個少年撞開占卜間的簾幕跑了出來。
少年神色倉皇,狀似失手打翻了什麼,然而騷動沒有下文,賓客便也斂起多餘的好奇,繼續沉湎於酒精與斑斕莫測的命運。

無煦緩下氣息,見眾客不再側目,才訥訥走至吧台,領了一杯雞尾酒以後坐進小牌桌近處的座位。

ᚱ、ᚱ、ᚱ……

他蜷縮在椅子裡,著魔似地叨念異國的字母,啜了一小口酒液,忽然注意到青年手裡即將翻開的牌,不覺盯住了那骨感的右手,等待牌面揭曉……

帶怪小孩來打擾了


  「間接接吻?不算吧,畢竟不是在談戀愛嘛。」

  ……說是這麼說,但內心毫無波動也是真的。比起這個,對於對方喝下了自己的調酒反而感到了些微的開心。這是不是代表已經變得很要好了?

  還是只是錯覺……啊,不重要。
pilgrimage_:

  「所以呀、我不是說我已經不當殺手了嗎?」他一字一句唸出,搖頭晃腦地提醒道。

  職業殺手有無假日他倒是不曉得,只不過從他有記憶以來,他的生活便充斥著訓練和任務,直到那日他獲得解脫,他才算是過上了真正的日子。

  當那寬厚的掌心搭上髮頂時,彌生感到一股微妙之情正在緩緩蔓延,自胸口傳至四肢。那感覺有點兒像是冬日裡忘了帶上大衣,而細雪黏上肌膚時產生的激靈。

  「有人說過你很奇怪嗎?」扔掉敬語,他不太確定自個現下是何種情緒,他當然不會殺掉眼前的男人,只不過是對於有些失序的情況感到煩躁。
shendanyun:

  低眸將文字讀進眼底,他重新搭上對方視線,微微傾身向前,伸起食指在耳畔繞了下,面上帶有些許試探的神情讓人一瞧便明白他的詢問。

  知曉對方毫無敵意後,他開始對面前這雌雄莫辨的陌生人升起一絲興味,雖是一身貴氣奢華,卻仍掩蓋不住那幾乎滿溢的滄桑。
沈 洛年
5 years ago

  「真的?」他還是不相信,不過考慮了一番後他笑笑,「那也挺好。小小年紀的,好好過生活、好好玩——人生這麼長,要好好享受才對。」沈洛年能夠感覺彌生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麼特別的事,才讓他轉變如此之大。但他總覺得這是好的,這孩子看起來自由多了。

  「說過的人太多,我記不清。」對方的問話讓他似乎徹底明白了。彎下腰與人直視,他笑眯了一雙銳利的眼,霎時變得溫和許多,「但習慣之後就不覺得我奇怪啦。」他又揉了揉對方的頭頂,「尤其丟掉敬語是個挺好的習慣哦,小彌生。」

  看來是從來沒接受過這樣的關懷,一時之間不太習慣吧——以後會好的,彌生。

  直起身後他伸了個懶腰,「啊溜了溜了,人越來越多老人家不習慣——」他回過頭看著彌生,「你還要待著嗎,還是跟我走?」
fuusen:

  早在那人自布簾後匆匆奔出的時,彌生便注意到了那張神色莫名慌張的面孔,許是和身處中的氛圍太過失衡,少年散發著的強大不安甚至隱隱刺著彌生的背脊,他不大喜愛這種感覺,這讓他思及母親。

  垂眸看了眼卡牌,上頭的圖案現實中央的高塔正在崩塌,而左右則有兩人以墜落的形式佔據著兩側,他不曉得這是什麼意思,也不清楚這將會帶來何種啟示,此刻困擾著他的,是來自身後的視線。

  捏住塔羅牌的角落,他回過身將目光投向對方所在的位置,男孩的雙瞳正緊盯著他的右手,曲起的身子緊繃不已。僅思量片刻,他抬步向前,準備開口搭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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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好有趣我喜歡!!
Jared0210:

  「不談戀愛也能接吻呀,傑瑞德。」他眨了眨眼,故意將詞意表達地曖昧不清,雖然成效不大,但他挺享受在這種逗貓玩兒似的情境裡。

  「啊。」發出了無意義的單音,他將目光擺往吧檯的方向,繼續道:「這杯沾上我唾液了,就送我喝吧,我再請你喝一杯?」
陌生的青年翻開了牌。

不僅如此,他甚至從座位起身,接著直朝自己走來。無煦緊張地眨眼,用彆扭的手勢兩手握著淺杯,益發窘迫。

若說彌生從他身上捕捉到一絲過去的陰影,無煦從對方看到更多、太多了。明明是亞麻織物般的淺髮色,臉譜卻屬於遠東,瘦長的身形、神態陰柔、還有那不知是否出自天性的冷然。他無法自抑地聯想起自己在遊行追丟的少年。

「巴別塔。」
他盯著年輕人手中的「高塔」,口吻彷彿夢囈,說的依舊是英文,聽來卻不像任何語言。
「破壞式的改變、撕裂動盪、災難、毀滅。」

語罷,他察覺自己又開始發作,赧然避開陌生人的視線,細聲低語:「……你抽了張壞牌。」
pilgrimage_:

  聽著醫師的話語,他掏了掏耳廓,眉心的皺褶更深了些,在他印象中的長輩,還真沒一個像沈洛年這麼囉唆的人,忍不住讓人懷疑,究竟是因為這男人比較特別,還是他自己的問題。

  連自己都沒意料到的是,沈洛年帶來的感覺並使人不討厭,然而他做出的每一個舉動,對彌生來說都是全然地陌生,他從不曉得一個人的善意竟能外顯到這樣的程度,他甚至不必給出擁抱,僅僅是言語都能讓人莫名安心。

  不自覺地被男人引導,他佇立在原地,垂眼又看了眼平放於桌面的卡牌,散去陰霾的瞳眸一片清澈,就連周身的氣息都安靜了下來,不再鋒芒畢露的他仿若只是個不經世事的小少年,而不是早已背負著無數瘡疤的空殼軀體。

  啟口發出聲音,他抬頭回望,輕輕問道:「走去哪?」
shendanyun:

  「娜傑日達……」為看清那人的字跡,他更加湊前了些,低聲默念了一遍。

  「您的名字非常特別呢。」未有抬眼,他凝視著被線條掩蓋掉的位置,口中敘述的句子和心底琢磨著的相去甚遠。

  「我是彌生,島津彌生。」直起身子,他一手搭在胸前,微微欠身,跟著報上姓名,唇畔勾起的弧度自然且有禮,和幾分鐘前那待人警覺的模樣判若雲泥。
fuusen:

  才欲開口,那人卻先拋來了篤定的字句,他將手中的塔羅牌拿到眼前又看了看,轉而在一旁的位置上坐下,接著不明所以地將卡片遞出:「我不懂塔羅牌,能麻煩您講解給我聽嗎?」

  彌生自然是察覺到了少年散發出的困窘,氣場之強大不只凝聚了顏色,甚至實體化成一頭齜牙咧嘴的惡獸,發出低吼,警告著侵入地盤的他。

  可彌生表現出來的模樣,卻如一位冒昧的低俗之人,彷彿讀不懂周遭的空氣似的,兀自闡述他的疑問。
沈 洛年
5 years ago

  「啊——再皺眉你就不是小少年是小老頭了,你要快點習慣。」他注意到了彌生的動作,壓下內心翻白眼的衝動,輕輕地用手指點了他的眉心又收回。

  週遭一片吵雜,但沈洛年很明顯的感覺到眼前的少年已然沉靜下來。不再是那個逞強的、疲倦的困獸,而是真正自由的,為自己而活——這樣很好,很好……

  哎?答應啦?

  直視著少年的眼,沈洛年似乎這才反應過來,倒退了幾步走到對方身後,雙手搭著他的肩,「還沒想好。你有想法嗎?還是要去逛逛晚上的園區?雖然園方好像說過不要亂跑……不過這裡是遊樂園,我是覺得沒差——總而言之先離開這邊吧,感覺越來越吵了。」他自小就不是特別喜歡吵鬧的空間,此時對於他來說更是有些煩躁。
DYS◈東張西望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無煦遲疑地轉回視線,仍不自覺地弓著背,像隻倉皇的小貓。他喝了一口酒,定下神,抬起頭慢慢端詳青年的神情。酒杯裡是經典的赭茶色,杯底勾上深邃的濃紫,映出他蒼白的面頰。

「我……只知道一些……」
他不知道這個男人想要什麼。

無煦直覺青年並不是真心想要解牌,那股熟悉的、附有代價的親善……抑或是整夜的勞頓驚慌又加劇了他的妄想症,使得判斷失常。無煦不知道是哪一個。

「高塔……你知道巴別塔的故事嗎?很多人說牌上畫的就是巴別塔……」
一反平時聒噪討論的習慣,無煦小心翼翼地說道,「塔羅牌通常有很大的解讀空間……但高塔是絕對的破壞。美好的東西、感情、成就。現有的一切。」

他仍不確定自己應否回答,但出發前他已經答應萊恩了:要好好對待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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