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先生,謝謝你的傘。」
他說,偏藍色澤的綠色眼珠映照出他的身影。
傘外的紅色雨水滴答滴答落,但卻不影響他接下來的動作。
「那麼,做為謝禮。」
他踮起腳,將唇瓣落上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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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債我欠了兩年,提醒自己要補
《鳶羅一點點》
女巫死亡後,身體會迅速消散,什麼也不會留下,就像不曾存在於世上一樣。
他說,笑容裡的話語輕輕淡淡。
我總是想問那個--
伸出的纖細食指指向頂上的月。
我們的存在,究竟該為何者。
如果可以,他想遮去那雙黃澄的眼,不對他數盡所有的無措與哀傷,只望他能安然的佇立於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