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沒想說什麼...2018年我進阿榮實習,曲折下進片廠上班,是個沒用、沒力氣、弱小、沒班出的燈光助理。
因為做燈光的很少女生,雖然我不想當女生,但就現下而言,我就是差別人一大截。
這裡是個講求toxic masculinity的環境,但我也被照顧著;以前的我會有各種不適應,會很厭惡很噁心,但我接受了,也的確很喜歡裡面的一些人。
作為社會新鮮人我還太菜,片場很講求那種粗俗,不同的是他們會披著拍片的皮裝高尚。
能被帶著做事真的是件幸福的事,前輩、學長們願意帶自己也是幸福的事。
能遇到好好講話的人也是;以我爸的話說就是,文場武場,你要待在武場裡就要忍受被罵。
黎克卿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待著被釘比是一坨爛泥的自己好多了,雖然我不知道能待多久。
我一直感覺待不了多久就會因為某個頭太雞掰,回家吃自己。
但有時候也很滿足,有在前進,有在不荒廢生命的滿足,可以填補虛無的。
噢然後看花滑差不多一年了,喜歡Kolyada也差不多一年了,我只期望有生能看到他雙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