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看到他們兩個人的名子並排在一起,合作一篇重要的作品,我剛吃下去的蔥抓餅差點不適的吐了出來,其實在這之前就種種跡象了,比如說她光明正大的來找她拿鑰匙,或在她剛說出第一句話,她馬上能接出下一句,甚至是作者名。
我也不知道我對她的敵意從何而來,第一次上課我就注意到她了,染頭金髮非常引人注目,還好她皮膚夠白不突兀,小個子卻撐起了街頭風,可愛的髮帶誇張地耳飾,我對她一開始是真的有好感的,真的。
直到她開口後所有的好感就煙消雲散了,台語講得非常溜,但所用的詞彙辦表達的語氣真的是非常台,很俗氣很讓我很難喜歡的台。
我知道現在在推行台語客語運動,不要懼怕自己的母語,我並沒有討厭台語,甚至有些人的母語讓我感到非常親切舒適,但她的台語真讓我退卻,我不喜歡。
唉唉
在可愛的外表也撐不起我對她的喜歡了,但在人群中我還是能一眼看到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對她的關注比我自己所知道的還要高。
我上了雲端看看這次的詩人採訪是寫的,詩人這樣的一個位置,肯定是要受到老師專業肯定的人才能觸碰,如果是學寫們我無話可說,但卻是不在系刊的人員所寫,只能猜測這是老師指定,老師認為她有能力,事實上她寫的也很好。
讓我不舒服的原因我不知道是為什麼,是因為她的出現嗎,還是她的文采比我好太多,我那篇不倫不類的採訪稿還躺在資料夾裡,沒有人來催或許是對我放棄了。她敢直接進老師辦公室去寫,我連傳草稿給老師都不敢,明明老師自己也親口對我說會教我,但我也都是笑笑地回應老師,因為我真的不敢,我知道自己的斤量,我知道自己就只是這樣的人。
只是我早就知道自己是這樣的人,為甚麼還要對自己有所期待,實力就樣,寫出來的東西就那樣,別太要求自己了,期末考完趕緊動手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