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のアサシン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劇情】劍客本非存於此世之人,目前唯一的工作亦只有先判明那些不明真身的黑色玩意是啥。即使進展不樂觀、甚至被不知名的人捷足先登,青年亦在今晚取得先手了結掉又一批黑影。
「哼,數量再多也就這點本事喏。」
Only plurker's friends can respond
latest #50
「——來喏。」捕捉到了其他從者的氣息,肯定就是上次搶走自己工作的那傢伙。
街邊的路燈接觸不良似的閃動,沒一會兒便啪地熄滅,為黑暗中的蠢動之物備好舞台,無光之夜乃百鬼橫行之時,只不過眼下湧出的「什麼」恐怕是比鬼怪還要惡意的存在。
「今晚也出現了嗎?那裡——嗯?」經過幾晚的巡邏後,青年已經能大概掌握目標出沒的地點,今晚也不例外的照點巡視,只不過有一點很奇怪,不管是哪個點都只剩下一點痕跡,直到公園,才又見到了黑色之物,然而⋯⋯
「果然,除了我們之外也有別人被召喚。」白光一閃,黑影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從者的氣息——這樣一來就能解釋許多異象了,比如新聞裡出現的持刀人士、暗巷裡的殘骸、今晚一無所獲的巡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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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嗅,奇怪?總覺得在哪裡聞過這味道⋯」夥伴的少女則依然做出毫無緊張感的發言,注意力卻集中在青年周圍。 「是阿竜小姐討厭的臭味,對,就像蛞蝓一樣——」
——去死!!!」出手速度比叫囂還快,青年不由分說拔刀就殺過去。
不祥的刀尖並沒有觸碰到的青年,反而像是砍中了什麼堅硬的物體一樣,少女不說分由擋在了夥伴的面前,抬起手接住了那一刀。
「還以為是真正的蛞蝓,沒想到是你啊雜魚藏。」也因為這近距離的一擊,她看清楚了味道的來源。
「⋯!!原來如此,那樣俐落的手法確實是你拿手的⋯」並不是沒有猜到,只是沒想到真這麼巧就遇上了同鄉的友人。 「那個⋯好久不見?以藏先生!沒想到你也被召喚到這個時代了呀!」青年很快的就收起驚訝,然後(彷彿眼前沒有那把刀一般)非常沒有緊張感的自少女身後探出頭來打招呼。
「什……」國士無雙的一擊竟被擋下了。但是,比起這個—— 「乃說誰是雜魚了醜女!!」
以及——
「閉嘴乃這背叛者!少跟爺套近乎,從那之後就背叛了的傢伙爺可不承認是同伴!!」忽悠的態度令人火大、像什麼都沒發生的表情也讓人火大——這混蛋全身上下都是惹火人的要素!
往後退了一步拉開距離對峙,青年劍客毫不客氣在夜晚無人的公園,大肆以絕對會被通報噪音污染的聲量對著同鄉咆哮。
「以藏先生⋯⋯」夜晚的公園裡最終只剩下好友吼出的話語,依然擋在身前的少女還想說什麼,卻在回頭望見青年表情時止住了聲。世人或許曾對坂本龍馬有過諸多誤解,但唯獨岡田以藏此時的指責,他無法反駁。
然而在脫口而出抱歉之前,一道刺眼的光線就先插入了兩人一蛇之間,像聚光燈般打在他們身上。
那邊的?!你們在幹什麼?!快把刀收起來!」
等等?!妳該不會是浮著的吧?!」
「「啊。」」
糟糕,居然忘了注意警察的巡邏⋯⋯
驚天地泣鬼神的再會被不識趣的巡警打斷,暗殺者睨向不知死活的人類。 「嘁。雖然無冤無仇……」原先對準白衣青年的刀尖轉向了。「別怪爺喏,按規矩就是看見的人類都得消失──要就怪乃自己不走運喏!」壓低身子,只要起步就能讓警察人頭落地。
岡田以藏的刀不曾落空,只要出鞘必會有人的腦袋易位,這便是被人稱作幕末四大斬的天誅——也是他在再會後最不希望遇見的情況。
「沒辦法了,阿竜小姐。」青年壓低了帽簷小聲的對夥伴道。 「看來只能暫時先逃再說了,啊、以藏先生也不能忘了喔。」
「真麻煩,不能直接丟掉嗎?」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少女仍然乖乖照著青年的指示動了起來,無視在場閒雜人等直接飄到擺出架勢來的劍客身後,抓著對方的圍巾,將人拎了起來。
「那麼就⋯⋯欸?」 跟上少女一同撤退,這是青年原本的打算,但話才說到一半他發現自己也「浮」起來了。
「啊,讓龍馬跑好像太慢了,就一起抓走了。」 少女一把抱起青年,於半空中作出蹬地的動作直衝上天。
「乃做啥吶混帳醜女!!放爺下來————!!!」沒想到會被自己的圍巾暗算,慘叫著掙扎卻不敵水手服少女,劍客輕易地被拎走——
~十分鐘後,窮酸的偵探事務所內~
「謝、謝謝⋯阿竜小姐⋯⋯」被少女形態的夥伴抱著飛已經很久沒有過了,更何況是那樣的高速狀態,青年落地的時候還心有餘悸,站都站不穩。
「阿竜小姐的百分百阿竜力輸出,這點距離不算什麼。」將從起飛時吵得不行,降落卻沒了聲音的劍客隨便丟在事務所的沙發上。
高速的移動之下,沒有因此暈龍就是青年的極限。超越人類承受範圍的逃跑方式讓意識跟著朦朧,直到沾上沙發的那刻。
乃個混蛋⋯⋯」一取回身體自主權,暗殺者立刻重新站起身。
「怎麼又吵起來了?剛剛果然該丟掉的。」
「嘛嘛,以藏先生也被嚇到了,就別挑釁了?」先是安撫了一下少女的情緒後,青年搔了搔腦袋,重新望向許久不見的友人。「嗯⋯⋯不過剛才真是驚險呢,幸好阿竜小姐逃得夠快。」
「那麼危機也暫時解除了,接下來的事情——」
「閉嘴乃個叛徒!爺可沒同乃談的打算,乃害爺遇上那樣糟糕的破事、然而卻是乃被推崇為維新英雄?開啥玩笑!!」雖有種似有若無的既視感,劍客理所當然的無視掉了。刀尖依然對準白衣青年,態度明顯沒得商量。
「事到如今跟乃沒啥好談——不讓乃付出個代價說不過去喏!!」
「⋯⋯好,我明白了,那麼,我不會反抗的,不管以藏先生想做什麼都沒關係。」又一次的,青年作出了同樣的選擇, 大概未來不管再遇上幾次,他都會採取一樣的行動吧? 「——不好意思,這次可能又要讓妳擔心了,阿竜小姐。」面有愧疚的說完後,他看向持刀的劍客。
「不行!就算是龍馬的請求也不行,這種事情阿竜小姐不會⋯⋯」
「沒事的,阿竜小姐,妳就相信我吧,丟下工作不管也不是我的主義呀。」
「呵,乃挺識相喏……很好,待那別動,否則只會更受罪!!」伏低身子按上刀柄到起手不需要幾秒鐘,雙眼瞪圓、劍客獰笑著舉刀捅進白衣青年的腹腔——
於此同時,察覺到了什麼。
曾經在哪做過類似的事情、因同樣話題而起衝突……全都在無情的刀刃穿過昔日友人、暗殺者口中的叛徒腹腔之下憶起。
鮮紅的刀尖喚回想起某些事情的青年在一瞬間飛掉的意識,任由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往下沉,劍客慢慢抽回利刃。
「嘁。乃是真想死喏?」為防止瞬間大量失血,刻意放慢抽刀速度。
「原理啥的爺不清楚,總之想起來呶。」各方面的事情。
「哈哈⋯⋯因為⋯上次也活下來了呀⋯⋯況且,以藏先生⋯要,下手的話⋯會從這⋯喏⋯⋯」青年勉強擠出笑來,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他靠在友人身上意識有些渙散,刀刃慢慢自體內抽出的感受並不好,但也好過血濺事務所。從者之身方便就方便在這裡,即使肚子被開了洞仍然能保持一絲意識。
「別說話了,龍馬!」身後的少女就沒那麼有餘裕了,在刀子完全抽離後便立刻衝上前扶住青年因虛弱而跪下的身子,刀刃入體前一刻暗殺者似乎改變了軌道,雖然出血量驚人,卻避開了要害。
身上的重量滑落被少女接住,劍客收起了刀。
「乃這傢伙……」壓低聲音。
少以為用同一招就能應付爺!」雖然還是被應付過去了。
「喂,乃還愣著幹啥,該先讓這傢伙躺下喏!」對著攙住青年的女子說教,暗殺者對血跡斑斑的現場毫無反應,只是極其自然的撐起白衣青年另一邊,運到沙發處讓對方橫躺下來。
「⋯⋯抱歉吶,以藏⋯先生⋯⋯」他抬起沈重的雙眼望向昔日的好友,終於是說出了方才在公園沒能完成的句子,只是不知道此時他的抱歉又是指哪件事了。
沈重的身體在劍客與夥伴的攙扶下勉強走到了沙發邊,少女雙手還按在腹部的傷口上,冰涼的觸感使他還能分神想著地上的血跡該如何處理。就著這樣的姿勢,青年橫躺了下來。
然後他的衣服就被掀起來了。
「⋯阿⋯阿竜⋯⋯嘶⋯⋯」察覺到少女要做什麼,顧慮現場還有其他人,他本想阻止,到嘴邊的話卻因疼痛而收了回去。
「不要說話,龍馬,阿竜小姐,是絕對不會讓你死掉的!」找蛞蝓算帳可以等等,當下最緊急的是給青年療傷。少女說完這句話後便伏下身子,冰涼濕潤的舌頭直接舔上了傷口。
「放勛,阿竜小姐的口髓可以治百病。」並口齒不清的丟下來這句話⋯⋯
~一陣呸囉呸囉之後~
「謝、謝謝呀⋯阿竜小姐,感覺好多了。」雖然也濕透了。
「嗯,因為阿竜小姐的口水是萬靈藥嘛。」很滿意的檢查著青年肚子上的傷口。
幹。
進入呸囉模式的兩人讓劍客只產生這個心情。
「喂,爺沒空看乃倆親熱,有事快說。爺還有找出那些玩意來源是啥的工作喏。」隨手一抓桌上的毛巾(也沒有去思考為什麼桌上會有)扔到龍馬頭上。
「喂,龍馬,我可以吃掉這傢伙了嗎?」明明是行兇(?)的人還如此囂張,少女想起了要算帳的事,異色的紅瞳閃過一絲殺意。
「哈哈,以藏先生不能吃啦。」看來少女剛才受到不少衝擊,一直以來的玩笑話裡也多了幾分真意,青年只能連忙安撫對方。
然後又看向好友。
「啊啊,關於那個,其實是這樣的。」好友口中提及的「那些玩意」的來源,根據目前的情報還難以判斷,但方向是有的。 「有個工作想拜託你,以藏先生。」那麼此時,合作可以說是最合理的選項。
「……啥?乃要委託爺?」
「是啊,畢竟這工作,對於身為Assassin的以藏先生來說最適合了。」
「呵呵……」
「哈哈哈哈哈哈!!乃也有實力不足得向爺低頭的時候!!沒錯,爺就是世上最強、天下無敵,啥工作開口便是,爺沒有辦不到的喏!!」
「真的不能揍他嗎?」
「暫時先不要吧。」再一次勸住了少女,阻止一場人蛇大戰,青年隨即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遞給劍客。
「工作內容跟以前一樣,想請你保護照片中的這名少年,順便幫我注意他的動向。」暗殺者職階的氣息遮斷與偵查能力,用在護衛他人上再恰當不過,這也是他選擇了劍客的原因之一,另一個理由則更簡單——坂本龍馬打從心底信任著岡田以藏的工作能力。
接過照片,劍客看清上頭的人影——
「喂太遲啦幹!」
「欸⋯⋯」
「「欸欸欸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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