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單列:懷錶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latest #20
【賽恩特-埃文斯的場合】
賽恩特踩進了木地板,偵探事務所瀰漫著的煙草香味還是讓他安心,雖然這不是他摯友留下的氣味,而是他自身......賽恩特本人留下的,整理情緒是花了點時間,而且有點困難,不過他很快就做到了,他換上了白西裝和將頭髮梳理乾淨,他每天都整理得像是要去宴會廳一樣,而那乾淨的臉龐也就變得顯眼,葛森老爹甚至沒認出是他。
他撥打了好幾通電話,勤奮地接著小小的事件,不過偶爾也會接到幾通突如其來的電話。

「哦,嘿,阿特拉斯,好久不見。」

他撥給了阿特拉斯,阿特拉斯是少數教派的一個信徒......和他一樣,崇拜於虛無與死亡,說得更直接些,是虛無主義者,他不討厭那種感覺,從小流氓的時候他就是為其做事的,

「我變得不一樣了,最近處理事件也順利很多,我想你一定會很滿意,我能穿著這樣去聚會嗎 ? 」
立即下載
『你真的變很多。』
電話另一頭的阿特拉斯仍然語氣平淡,他一直像個人偶一樣。
『我喜歡以前你文靜的性格,他知道你是這樣的人嗎 ?』
「...........................。」

他有一天會知道的,

他低沉的音嗓似乎震懾了阿特拉斯,對方發出了小聲的呢喃,但也不安撫賽恩特。
「我不確定他會不會討厭我,但我是認真的,讓教團別對安德烈-羅西出手,你知道惹火我是什麼下場,」
我會殺光你們,你知道我會那麼做。
他哼起了小調,像童歌。

但又不是,那之中的音調像刻意混雜了幾個走音,聽起來格外詭異,有些像音樂盒的斷續聲音。

「就像是,連續獵奇殺人案一樣。」
『我知道你足夠虔誠,聚會在禮拜日的晚間12點,記得到。』

阿特拉斯說完話,掛斷了電話,徒留下賽恩特,他也將電話給放回架上。

「罐頭 ! 過來,好乖好乖。」
他招招手,短毛的老狗爬上了他的腿,雖然本是不能養寵物的,但這是葛森老爹破例接收了恩佐的狗,所以他也很疼愛罐頭。

走投無路的時候他偶爾會做出可怕的舉動,賽恩特的性格實際上有些孤僻,他自己也明白,但受到某人控制會使他的情緒穩定不少,例如恩佐、或是教團甚至於暗巷的黑手黨,所以他喜愛那樣的感覺。
他趴在桌上,翻弄著桌上的紙張。

「那麼......要依照約定來阻止我哦。」
「安德烈。」

他笑著,期待著再一次的見面。
【賽恩特-埃文斯的結束】
【安德烈-羅西的場合】
「你看起來很高興。」

將脫離睡眠時,溫暖的指節貼上臉頰,他像嬰兒一樣伸手去抓的動作讓對方笑了。他願意為了取悅她這麼做。

「康妮姊姊。」

壓下成年後的聲音,像以往喊出來。手在捲住對方的手指下被包覆住了,這是開心的表示。如母親一般的女人將他從被子拉起、更衣。如果不介意正反他是能自己來的,但顯然,她沒有讓安德烈在生活技能上能獨立的意思。

「我有想要得到的人。」然後他把金球丟了過去。
但接下來顯然會是女人的地獄。或許也沒那麼誇張,就像面對女兒要被不知哪來的男人拐走一樣,只是性別調換,而她只是她姊。

她要打斷那個臭傢伙的腿。
「嗯、呃、。」她大力拍著胸口讓自己呼吸順暢點「她......她是怎樣的人?要誠實,安德烈。」這年頭的孩子描述有好感的對象總是會太偏心,就算這句話出了口,她還是會把對方起始分數打個三十,而不是五十。

「很會演戲的人。」

扣分。

「總是讓我請客。」

......扣分。

「短期記憶力有點差。」

扣、分。該死,要是忘記紀念日,她一定第一個拿棍子上門。

「啊,雖然上次見面時我的位置比較高,但他還是會生氣。」

「扣......等等,他?
「他。」
清單列:懷錶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康斯妲琪亞,冷靜。妳不能直接拿棍子去打人。說不定,所謂的想得到只是覺得對方有趣,想要一起玩,嗯,沒錯,絕對是這樣對吧

「對你生氣?」
「嗯,應該是生氣沒錯。」
「還真性情。」她倒了咖啡牛奶讓自己冷靜點「那你最他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話是怎麼樣的?」
清單列:懷錶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老實說我真不想幫一個用午餐費用來威脅一個小偵探的人就為了你,我也會從地獄爬回來的,這兩句吧。」

他真的沒有精神分裂還是什麼的嗎,我記得你們一起共事也才三天吧?」她感覺自己把咖啡牛奶全餵了地板,那到底哪來的偵探可以同時有北義大利人的不可一世,過了幾小時又像個普通的南義人一樣把告白當杏仁糖一樣塞到人家嘴裡。她想到被帶回來的艾莉西亞,難怪她總是閃家族裡的義大利男人。
可憐的女巫。她看著地板上的咖啡牛奶,把它想像成她的淚水,只是香了點。她該去找艾莉西亞聊聊。

「不過,這段時間你也都沒有去見他,對吧?」

「嗯,不過,大概很快就會見面吧……康妮姐姐。如果最近有什麼發生特別的事,就告訴我吧。畢竟,我答應了他一件事,不過還沒說好內容是什麼。」

「……好的。他應該不會對你做出威脅性的舉動吧?」

「他不是那種人,而且,這有點破壞……」艾莉西亞在車上喃喃唸著的那詞怎麼說?

「情趣?」
情——」快爆炸的女人掐住了自己的右手,喔,要死,要是那次出門時間更長點,說不定他連家門都回不來了。
她看著安德烈的笑臉,多預想了另一個可能性。

或者,那不知名的偵探會回不了自己的家門。盲人依賴聽覺和觸覺而活,真的要扣牢,就得是實實在在抓在手裡才行。
——這倒是讓她期待起了最後的結果。
【安德烈-羅西的場合結束】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