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類坐在水邊賞這春風綠水之景,看著看著乾脆卸下鞋履,赤著一雙腳踩進水裡,任波光粼粼。
有話云到歲月能總能把人的脾氣磨潤,倒是多刻了幾道紋當作紀念。
當年的少年如今已長,年才將過不惑,或許是因為愛笑,眼邊嘴角總比同齡人多了幾道皺紋。
誰也沒說話,兩廂沉默無語,卻不尷尬,好似本就該是這樣。他在那兒,他替他打傘。
「咱們大抵就是如此。」不知過了多久,也許一盞茶、也許一時辰,青年盯著水面開口。
人類聚把土扔進水裡,那把土撲通一聲落下水面,散成一片沙霧順著流水往前游了一小段,沉進河底同泥濘混作一處,「我是泥,能動的就是這麼短的時間,時間長了就動不了了。」又拔了幾叢草灑上河面,草根輕,浮在水上晃晃悠悠,跟著漂到下游去了。
「你便是水,看上去始終都是那模樣,卻從來不是停下的。」
人類也不怪他不答腔,笑著轉過頭看他,眼邊紋路又深了深:「噯,你這傘打得真好。」
案上一副磁質對杯,不難看出物主對其的用心呵護,一只杯中釉彩裂紋浸了茶色,細密如葉脈攀附,杯子外頭被人長年摀著,沾了人氣,色澤圓潤透亮。
另一只杯裡同樣浸了茶色,外頭卻像未曾被人碰過,始終是數十年前,初出燒窯之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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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安德森沒交出來就延畢 
香 我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