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拳,銀時近乎要把掌心掐出血的按在寺院的牆上。
唇齒相依的索求著懷裡的男人,漫溢的血腥與泥水的味兒早該習慣的,只是當他充斥懷中人的時候,銀時還是害怕起來,雙手捧著小臉確認似的感受男人的給自己打亂的喘息。
銀時指節上帶有新生的繭子磨蹭著男人的頸子,鼓動著生命力同時脆弱的在銀時的大手下顫抖,向下探去滑入浴衣之中,略微濕軟的繃帶卻恰好的困住男人乾澀的手掌。
猩紅深沉的望著男人的墨綠,後者愧疚的閃避著眼神,雖然不滿但是銀時也不忍責備對方,到底對也自己吃了苦頭,只是稍微恢復體力就跑得銀時不見人,這才嘆氣。
「疼嗎?」問著,銀時盡可能的緩和語氣,想當時自己是真的焦急了。
當身後人一陣悶哼,銀時回過頭便看到給襲擊的男人,也是這麼問,語氣平淡的感受不到銀時的情緒,即使高杉沒看對方低頭捂著自己的左側腹。
隨後的白夜叉就猶如受血腥吸引的猛獸衝了上來,一腳踹開高杉身後的天人。
看著敵人狼狽的跌地高杉也無暇管,只是身後男人低聲的嘲諷。
『喂喂!給襲擊了呢,說起來是小不點不好逞威風亂跑』
懦弱才選擇偷襲的天人,就是不敢面對總督如此的。但這下卻招惹到白夜叉。
狼狽的求饒,在餘光間高杉看到天人的身影,但白夜叉似乎沒打算要男人見著的抓走天人,愉快的問,「疼嗎?」伴隨一聲淒厲的慘叫,插入自己的利刃劃過天人的軀體直接欄腰斬掉它。
縱使帶傷,高杉也明白自己依然身處險地。稍微喘過後高杉便佇著刀鞘起身,隨即身後的人便靠了上來。
「可別倒下了啊」說著。
「哼...」像是當然的高杉哼聲。
之後的事雖說是驚險,但高杉跟銀時還是撐到後援。側腹的傷口雖然大了些,所幸不危及性命,然而失血量還是有些驚人,安心下來後總督就失去意識,只是這並沒持續多久,待失血的暈眩恢復些後總督又開始游走在事務處,叫擔心著他的白夜叉以為人給運走的焦急四處找尋,這才給男人堵到。
沒給總督回覆的餘地,白夜叉溫熱的舌頭躥進高杉口腔之中。爭鬥般的翻攪著。
無法吞嚥的津液順著高杉的下巴滑落,滴入胸口的繃帶中,吸飽的塌陷著,露出底頭起伏的胸膛,雖然乳首給銀時探見,但礙於複雜的繃帶後者還是選擇放棄。只是高杉的性器早一步給男人握入掌心,乾澀的掌心因為戰期滿佈大大小小的新生繭子,有些依然帶著破損的厚皮蹭得高杉細嫩的私密,清晰的叫高杉實在無法憋住呻吟的細碎盈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