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興副本【怪物的迷宮】之二
玩家:1
Budelaide

調查員 :威爾伯-威特利
latest #79
前方是個圓形構造的大廳,中央像是墳墓的小丘是沒有被鋪上磁磚的,唯有那個地方生長了花草,上面的石碑沒有刻任何文字,清水就倒臥在那上方,他的雙腳沾滿淤泥,呼吸平穩地吐息。

就在墳的前方有個金屬秤,秤的兩邊都放有個跳動著的發光體,紅色的光芒在光線微弱的空間下更顯詭異。
……對了。身後的傢伙,是精靈的可能性該有多少呢、

在這個時候,他反而沒有多少實感。要說純潔的心臟,那個清水也該有才是。

「在那。」說了句廢話,他往後退一步,表示了讓洛奇過去。
就在洛奇踏出一步的同時,墳墓左側受到遮掩的地下階梯傳出了腳步聲,雖然由你們的角度無法看清楚,但你明白有誰踩著那裏的階梯過來。

藍白配色的長袍和面紗、以及綁成低馬尾垂掛於肩上的頭髮,阻擋於墳前的人正是香取,他的舉止仍然優雅穩重,雙手放置於腹前。

「請不要再前進了,把這當成請求也可以......。」

他的聲音顯然有些顫抖,和晚上見到時顯得更加焦慮。

「我,沒有做什麼不好的事情,雖然並不是人類,但是加害於人這種事情一次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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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也會有其他人過來。」
他看了眼洛奇,再來是看向香取。洛奇的血液有毒,所以要幫香取的可能性太低了。

站穩腳步,他又環顧了一次四周。

偵查(80)(dice10)(dice10)
【香取】
「我在這裡、代替清水無償製藥,這樣也不行嗎?」

他好像變得更焦急,語氣裡帶有些哽咽的模糊,卻仍保持著儀態。

「我沒有做任何不好的事情,之後也不會的。」

「我發誓,這個迷宮如果消失,我也會死的。」
【香取】

「我還不想死。」
香取握緊了雙手,似乎隨時準備反擊,但他沒有其他多餘的動作。
「我還,不想要消失。」
Budelaide:
你並沒有看見其他值得在意的東西。
【洛奇 · 加西亞】

「………我也不想要這樣,我明白你的心情,可是別無選擇。」

雙方看上去都沒有要退讓的意思,洛奇也同時緊握了手中的小刀。

「這都是為了我們的未來。」
......等等,紅色的光。
慢了半拍,他才想到神前家透出的光也是紅色的那件事。真有能讓玲蘭氣急敗壞的,大概也只有那所謂的哥哥--所以那個男子和對方有關係、而真有的話,透出的光......

「天秤上的,不能替代嗎?」他看向香取。他還需要對方的藥劑。
【香取】

「不管是哪一邊,一旦替換了,迷宮就會被破壞掉,我就會死,真有辦法代替,我也早就打發掉你了。」

他搖搖頭,對著洛奇和你說,並且又警戒著後退了小步。

「你們協調局前後來了很多人調查,我都沒有出手傷害你們,這樣的你們還想談未來?不要笑死人了。
「香取先生,畢竟您只有一位。」
下定了決心似的,他嘆了口氣,走上前,在靠近洛奇握刀的那方,沒有發出腳步聲

「局是一個復數單字,則是單一的,這種情況下--」
擒拿(90)(dice10)(dice10)
他伸手奪下洛奇的刀。然後往男子那邊丟,越遠越好。

--面對一群人,您會害怕當然正常不過。老實說,我很需要完成委託,你們兩位我都很喜歡。」他瞇起眼睛。
「但一個只要被拿走心臟就會消失的人、和一位底細不明的人,我想前者或許更具有說服力。」

「......不過我大概要被痛打一頓了吧。」而且他不怎麼相信對方只有一把刀,他死死握住剛剛抽走刀的手,流下冷汗。
該死,這種時候他該往對方肚子揍,對吧。
就在你奪走刀、丟出去時,如同身體自然反應一樣,一個箭步上前,洛奇順著抓住你的手腕,並且將你給過肩甩出去,在香取的身旁一側。
而在動作結束之時,他行雲流水地從西裝內側抽出了漆黑的槍枝

【洛奇 · 加西亞】

「我警告過你了,孩子。」

喀嚓。

那是子彈上膛的聲音,他的表情停留於冰冷,但手指的一端卻仍然在顫抖,但你此刻深深明白,他確實會扣下板機。
碰——
地槍響。

子彈打在了你身後的石碑上頭。

不是打歪,你確定他有確實瞄準。
一個陌生的男性對洛奇進行了擒拿,是從正後方,但他沒有發出任何聲響,漆黑的大衣和紅色襯衫讓他更能融入黑暗中,只有褐色的頭髮暴露了他的行蹤。
他被壓在地上,槍枝向前方滑了出去,他沒有想到這突然的襲擊,對於這突然的來客還沒反應過來,頸部就被以簡易針頭注射了藥劑。
機械嗡嗡的聲響從你們過來的方向傳來,一名身穿白袍的男性耳際的藍芽耳機發著藍光,他走了上去,先看了眼洛奇,再環顧了四周,大致理解狀況以後便走上前面對你,半蹲下來以後便自顧自的握住你的手。

「區域異常情報部,部長,叫我A就好。」

僵硬的手掌雖然戴著手套,卻也能清楚感受到並不是肉身。
「跟你理解一下狀況,確認沒有打錯人……那邊是毒氣師洛奇,沒錯嗎?」
他用大拇指指了指後方,詢問這遲了的問題。
「......對。名字沒錯。」點頭,對現在發生的一切他感到一股荒謬從腦蔓延到了全身。
「很好,帶走。」
他指揮著幾個剛進入大廳的人,他們將洛奇的雙手以黑色皮帶反綁,在他嘴裡戴上有特殊環狀結構的帶子,雙眼則以同樣材質的黑布蒙蔽,男人在指揮完畢後,便叫來方才壓制住洛奇的男性。

「自我介紹。」
在A的指示過後,那名青年稍微彎下腰鞠躬,並且站直了身子。
「調查員,艾布納 · 懷特。」

「你送小鬼回去。」
男人語畢後轉身,到了後方指揮。

「什麼……!?……等等、部長!」
青年像想要回絕,但顯然為時已晚,嘆了口氣後望向你及香取。
「之後這個東西可能還會被移交,要麻煩你配合。」

艾布納指了指天秤上頭的發光體,對著你們說

「至少,這個地方是待不下去了。」
「這點請問這位先生就好了。」他指了一下香取。

「......現在能夠出去了,對嗎?」
【艾布納】
「是,應該有捷徑才對,請帶路。」
他似乎沒打算給香取回絕的機會,對他簡潔的說了這句話,而香取也沒做其他表示,他搖了搖清水,將他給叫醒,牽著他的手往隱藏的樓梯那邊過去,雖然路途迂迴、岔路也多,但在香取的帶領下你們並沒有花多少時間,回到的地方似乎是香取的住處內部。
……還真是鬆了口氣。

他整理了衣服,雖然對洛奇感到抱歉,但那個個古邪神什麼的,可疑程度高的可怕。

「對不起,我沒有看好他。」這句倒是說的小聲。
「沒關係,不是你的錯。」
香取的聲音仍有些顫抖,看來還心有餘悸,他握緊了牽著清水的手,帶你們到桌子前,並給了你們一人一張椅子。

「他心裡一直記得吧,真正的香取。」

「我是不可能取代他的,我心裡明白。」
坐在椅子上,安靜的打算當個聆聽者。
「清水他雖然很有才華,不過香取卻在他之上。」

他起身,在後方堆疊起來無數的櫃子當中選取藥材,並且抽了張紙放在上頭,並示意你們稍候他一下。

「嫉妒、愛慕、仰慕或是憧憬,這樣的願望被實現了吧,是清水導致了香取的死亡,我想他自己很明白。」
「而我就僅僅只是……看著清水,逐漸被他所吸引的、」

他將紙張給包裹起來,並用紅色繩索綁起,交遞到你的手中。

「非人之物而已。」
他慎重的接過東西後,放進了自己的皮箱內。現在沒有偽裝表情和性格的必要。

有想要說的話,不是嗎?

「你說這話時,把自己貶的很低。」

「為了自己不是人這點嗎?」

「為了自己不是香取嗎?」
「我能怎麼樣呢?這裡的人或是清水,認識的都是香取。」

他笑了笑,聲音無奈又有些悲傷,他靠近你,掀開來自己的面紗。

「不是我。」

那之下並沒有臉孔,而是一片搖動的漆黑,就像是臉部被顏料硬生生抹去那樣。
「見不了人的,這才是我。」
【艾布納 · 懷特】
「人應該是兩面的。」

坐在一旁的青年起了身,將位置讓給清水,自己則站在桌子旁。

「嫉妒的同時,愛慕和憧憬也肯定有,善良的人同時會有惡的一面,我認為這無法一概而論,那些願望不過就是扭曲人的真實。」

他望向身旁的清水

「只記得真的香取,意味著他也記得你吧,」
沒有動搖的,他直視那片搖動著的黑。

「我認為懷特先生說的很對。」

「之後天秤也會被移交,那麼,要和這裡的人道別了也是可以的。清水先生現在也是這個樣子,而不是和香取處的好的那時候了。」
【香取】
「……謝謝,但……我還沒有那樣的勇氣。」
他搖了搖頭,伸手觸摸了清水的臉頰。

「我要走了,你應該留在這裡。」

也不知道對方有沒有聽懂,他就只是看著香取,然後伸手拿走了他綁頭髮的紅繩,又開始扯起翻花繩。
【艾布納 · 懷特】

「我給你一些時間收拾,你要一起嗎?難保齒輪的人不會過來,跟著我們更安全。」

艾布納雙手抱胸,並且聳了聳肩詢問你,這似乎不是必要項目,否則他連問也不會問吧。
「好啊,稍等我一下喔。」禮貌的給了一個笑容,他拿好了皮箱,順便要了一個房間,再確認一下身上的那些衣物有沒有裝置之類的物品。
而有著地址的紙張還是留著。
就在你整理東西的同時,你突然感受到房間內的視線。
那是有些熟悉的感觸,正當你要抬起頭時......

呀!!!!!!!!!!!!!!!!!

那是少女、或者說介於少年和少女之間,十分中性的嗓音。
鈴蘭、或者說髮色變得灰藍色的他站在你的眼前,他身著衣襲黑色禮服,將外套毫無章法地披在身上,像是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自然地笑得開朗。
「.嗨。」同樣,用熟悉的感受直接打了招呼,同時給了一個笑容。

「熟悉的喊聲呢。」
【鈴蘭......?】

「不好玩。」
他撇撇嘴,擺了下手,一旁的櫃子自己就堆疊成適當的高度,鈴蘭坐了上去,臉倚著自己的單腳膝上。

「卡夏卡,卡夏卡-塔歌雷汀,雖然這還不是我的原貌。」
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
「不好意思啊。」姑且道歉了一下。

「我?......或許有,你現在的樣子我見過。」輕輕點了一下自己的臉「也或許是長得像的人?」
【卡夏卡】
「不、不,我指的不是神前鈴蘭,而是更久、更遠以前的什麼。」
他停頓了幾秒,接著突然得大笑,又失去笑容,看上去格外詭異。
「啊,算了,應該就是不重要吧。」

奶媽--
就在少年的呼喚以後,他身後燃起了如黑色煙霧一般的火焰,燃燒起的劈啪聲此起彼落,一個龐然的身影出現在烈焰當中,那是個擁有巨大犄角、面貌可憎的羊首生物,人類般的軀體無法完全進入空間當中,半身的牠像是要抓握住你一般將手掌放在了你的身旁,而強大的力道使得整個空間搖晃不止。

【調查員請進行1D6/1D10的SAN檢定】
San 67 (dice10)(dice10)
(dice)/2
「我讓路、我讓路。」看清狀況後立刻地拿著自己家當,嘗試往少年後面靠。

......莫名的難以害怕,是怎樣啊。
【羊人】
「............。」
你看見那怪物隱約向少年鞠了恭,接著巨大著手中捏著什麼,放到了你的面前。
溫熱的、好似前些時間仍然跳動著的一顆心臟。
那仍殘留餘溫的血液滴落在你的跟前及衣物上,大量的血落下時發出了不小的啪搭聲,像是雨天的滂沱。
【卡夏卡】
「這是,那個冒牌貨的心。」
少年滿意的笑容似乎正在等待你的回應。

【調查員請進行1D6/1D10的SAN檢定】
San63(dice10)(dice10)
眨眨眼,他看了眼還在跳動的心臟。
新鮮的,看起來很健康。沒什麼勾起他的恐懼,於是,他也只是向卡夏卡偏了偏頭。

「你要送給我嗎?」
【卡夏卡】
「你會需要的。」
少年擺了下手,便讓羊人將東西給放下,接著坐上了牠的肩。
「神是不會做夢的。」
燃燒起的火焰蔓延了模糊的視線,少年的聲音也在燒灼聲中逐漸的漸行漸遠,你聽見他具有貫穿力、奇特無比的喉音。

「不過聽說最像人類的他們就會,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在爸爸醒來以前努力掙扎吧。」

「怪物的孩子們。」
少年、以及怪物失去了身影,房間的格局與擺設也回歸於原樣,而當你發現時,自己正倒臥在地上,一個發光的結晶就握在你的手裡,拳頭大小,你卻能感受到其中傳遞出來的溫度,像體溫一樣。

當你懷疑方才是夢境或真實時,手裡的溫度卻又越發強烈,也許是心理作用、也許不是。
他把結晶抵在了額頭上,忍不住嘆息出聲。這就是那個連牽手方式,都很奇怪的傢伙啊。

「很抱歉。」

也不知道是說給誰的,他把結晶放進皮箱,確認一切完善後走出了門。
【艾布納】
「弄得真久,準備好了嗎?」

青年靠上前,以目光確認了下你,接著丟起手中的車鑰匙又接住,這才帶著你穿越庭園到門口,那亢長無比的樓梯如今能和整個城鎮的風景一覽無遺,你看見樓梯的最下方停著一台白色的廂型車——上面印有大大的Logo、幾個人員搬運著一個人形布袋,布袋還用皮了帶再固定住一次,看上去格外謹慎,那個人形被小心地放入了車裡,方才援助你自稱為部長的人正做指揮。

「走吧,時間有點趕。」

他看著,直到黑色布袋被丟入車內,才回首對你說。
「好。」點頭,不囉嗦的入座了。

……這樣裝著還蠻可憐的。
艾布納讓你坐上了另一台車,並坐上駕駛座,並沒有其他人和你們同車。

車子開動了,引擎聲微弱、卻仍殘留於耳邊,當你的目光停駐於窗外時,你看見了階梯最上方的人影。

墨綠色的和服、以及手裡的紅線,雖然從遠處無法看清楚,但那的確是清水。

他的手上左右動作著,一個圖形顯現在上頭,圖形並不複雜,因此你辨認出來了。

那是個五芒星。
而你也在那個瞬間看見了,清水正一郎確確實實是看向你的,他的嘴角勾起了笑容,轉過身走進了屋內。
「......結果都是演技嗎。」

忽然地對著人笑、畫出五芒星之類的,老實說比直接有心臟在眼前亂跳,在心理層面上更恐怖了吧。

靈感(70)>五芒星
(dice10)(dice10)
你無法從記憶中與那圖形相關的記憶,清水的背影逐漸消失在你的視線中,也因為逐漸駛離的車輛。
而艾布納也確實送你到家裡附近,為了避免透露個資,他也沒有追問詳細的地址,能感覺出他是個挺細心的人。
在幾句寒暄以後,青年關上了車床,你看著車輛遠去,而他並沒有給你任何聯絡手段,或許這是意味著——
「不要過問其他的」吧。
【威爾伯 - 威特利的場合】
「你這次可是給我了個大麻煩。」

口吻中沒有客氣,確認藥品被對方簽收、金額確實的到帳並能領出,放妥在店內保險箱後他才打了電話去抱怨。

『什麼啊,你沒頭沒尾的要求加錢我也給啦,更年期脾氣暴躁也不是這樣。不如說說你到底遇到了什麼吧?』

「......掛了。」

結果得了個了抱怨都不能的結局,但還算是撿回一命。他拉起蕾絲和綢緞,這種色調和銀扣很搭。看著手中的兔子布偶,布料使用的是淺藍色,腹部的紋路是奶油色的絲綢,有淺色的金魚紋。

或許該在上頭放個有心臟造型的項鍊。他記得金屬掛飾是放在裏頭的櫃子--
【威爾伯 - 威特利的場合結束】
【洛奇 · 加西亞的場合】
手腕有些酸痛,因為昏迷和雙眼的黑暗而無法計算時間,過了多久、或是在哪裡這些完全無法計算,只知道自己失敗了。

那個人即便還是個孩子,但極度的討厭失敗,誰會想到毒氣師敗在那個年輕氣盛的艾布納手上?

聽力視覺味覺都被剝奪的情況下,他連咬舌自盡也做不到。

當眼前的阻擋移開時,強烈的光線遮蔽了他的目光,刺痛感使他忍不住瞇起雙眼,

「毒氣師洛奇,本名是洛奇 · 柯林西,出生於1990年,烏克蘭和法國混血兒,在服兵役以後擔任孤兒院導師……但是發生了不明氣體的洩漏事件,包含未婚妻及孩童九名皆不幸死亡——」

黑髮的東方男性不斷喃喃唸著紙張上的內容,就像是無關他的事情一樣,而洛奇自身也未動搖,僅僅只是低著頭。
「那之後,你在國際間漂泊,淪落到義大利黑手黨『邦納迪』那裡,成為了老大身邊的人吧?你一個外人無非就是出賣靈魂、身體、或是技術沒錯吧?聽說你染上了毒癮,沒想到戒得挺乾淨。」

男人捲起了袖子,那鐵腕也隨之暴露於空氣下,短手套並不能完全掩蓋義肢,他脫下手套,冰冷的指尖觸踫上了洛奇的面頰。

「你是怎麼加入齒輪的?那些傢伙後盾硬的很,連奈吉爾都動不了總局,老實的說可以讓你輕鬆很多。」
「那個時候我以為我的人生完蛋了。」

他輕聲的說,接著從了喉嚨深處擠出無數的音節,像笑聲、又像是嘶吼。

「現在開始才算是完蛋吧,我不會說任何事情的,王八蛋。
「……嘴真硬,我一直都蠻討厭做這種事的。」

口部的拘束被塞回嘴裡的,洛奇毫無反抗,他知道對方既然能在這裡和他對話,肯定是有自信防範他的毒氣,這麼他也不想白受痛,反正皮肉上的拷問是不可能的,就像是香煙一樣,他的毒氣殘留物可不是單純的清潔能去除的。

「沒關係,我一開始的嘴也很硬,不過很快就開口了,口吐白沫、像青蛙一樣抽搐、翻白眼、嘔吐,先告訴你會比較有心理準備吧,我當然不認為普通的痛能讓你開口。」

男人敲了敲自己耳際發光的藍芽耳機,或者說一個類似藍芽耳機的裝置。

「你會喜歡全新的拷問系統的。」
【???的場合】
「我早就說過他不可靠。」
矮小的男人走進了白色房間,像是醫院的構造也確實擺放著許多設備,渾身漆黑的他在此時更為醒目,

「上司溫柔過頭也是個問題啊,真想要換到你那組,親愛的。」

「閉嘴,弓,別拿我的名字開玩笑。」

「嗯哼。」

他們互相來往,調侃彼此幾句,接著身上的通訊器同時響起。

「哦,對,新的成員調整也結束了。」
弓聳聳肩,解鎖了手機螢幕,第一個跳出來的就是通訊軟體。

「代號是紅心8,身分是蟲床、國籍是日本……饒了我吧蟲床都超難相處。」

弓抱怨了幾句,從椅子上一口氣站起,並且伸了伸懶腰,從桌面拿起一罐罐裝飲料丟給眼前的男性。

「我不喜歡那個傲慢的男人。」
他聳肩,對於新的同事不是太在乎,記起新名字也很麻煩。
「你誰都嘛不喜歡,省省吧,要不要去看電影?」
「你們也不要太偷懶了。」
彩雲站在門口邊,進了門就將手中的紙袋放下。
「慰問品,Boss招待的,吃吧。」
先打開袋子的是弓,他將放置於紙袋內的盒子取出,從外盒就能看出是蛋糕了。

「真不知道洛奇能不能撐過去。」
他打開盒子,發現有準備洛奇的份,才無奈地問,吃了還是會良心不安的。
「他們情報局是非法關押的,可沒有跟神研申報,遲早會被移交的,那個時候去攔截就好,那個部長不好對付,我不建議直接去找人。」

彩雲慢條斯理的解說,這大概在任務以前就決定好了,不過難免對方不會預先防範。
「記得去和倫理律善打個招呼。」
叮囑了幾句,彩雲也不多囉嗦,反正會去的就會去,不去的連拖帶拉也叫不動,成員的性格特質太過強烈也不是好現象。

他走出空間,手裡把玩著卡片。
卡牌上的圖形停留於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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