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會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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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審視
房間裡,
靜高舉著剪刀往自己大腿連續不停地刺下
彷彿那是他憎恨多年的仇人似的
不會受傷的
他輕聲呢喃
面容只有詭異的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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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已知道手上的剪刀就算使出全力
也不會真的刺進大腿肉
那可是把安全剪刀呀
徒留下擦傷和瘀青
又一次發作結束,
不會有人理解他為何這麼這麼做
以較小的疼痛換掉更大的痛苦一直是他活下去的方針
總比倒在地上抽搐好多了
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醜態
不過就算如此也遲早會到達極限
偶爾他會想或許是他不願意吞食他人
所以他才會最終只能吞食自己
像條銜尾蛇般。
怎麼樣的傷口才能被稱作是有救的?
靜喜歡具體的傷口
很容易知道該怎麼做的傷口
那是不需要解釋的傷口
他把玩剪刀
如果他將剪刀打開只使用半邊
那麼是的、
會刺進肉裡造成出血
正因為是兩邊一起使用的
才會是安全的剪刀
剪刀在他手裡開開合合
他總是有所準備。
我到底是不是其實瘋了?
事到如今,
他還是無法評判這個問題
有一個詞彙叫做雙重思想
即是同時擁有兩種看法
而且認為兩者都是對的
即便現在是謊言
謊言也可能就是真實
又或者迫使自己必須讓他成為真實
靜閉上眼睛
將剪刀放到一邊
在慣例的掙扎後
慣例的放空
這是場傳銷式的精神屠殺
"是你自己認知到了"
"還是只是被告訴呢"
我總是要你睡覺時,將門鎖好
彷彿一扇門能夠隔絕外面全部的一切
但我們都知道這其實並不夠。
而最後我的大腦學會當房門開啟的金屬碰撞聲響起
意味著不好的事情就要發生
我必須出去把那一切真的擋在門外
而一直到現在其實我還是本能的恐懼著
那輕微響起的金屬碰撞聲
即便現在幾乎沒人會開啟我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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