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緣II】亘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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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人衝動的安德烈】

時間:第十四天-傍晚 (10/23)
地點:B區入口
限交:安德烈 trolian2182
備註:官方事件
latest #23
在受傷的情況下勉強集到兩個章且也幫助了人
跩其實還有時間可以再集一個章,不過他非常在意中午得到的情報
所以現在得找到安德烈,鬼魂也是有可能中催眠的...

走往兩人暫時的據點歡樂城內城,正彎進B區路口還未走到城內城前就看到安德烈的身影,不過似乎有些...不尋常?
當安德烈在園區要尋找人告知遊行尚未完全結束的情報時,有人從背後拍了他的肩膀,而他回頭卻什麼也沒看見,但肩上殘留的冰冷觸感及耳邊環繞著的話音皆非他的錯覺,尤其是那彷彿一直徘徊在腦中的聲音。
不恨嗎?
我要恨什麼......?安德烈不解,然而他還未弄清楚這是什麼回事時便是劇烈的暈眩感襲來。
「恨......」他似乎一下子想起了很多記憶,包括他和她如何被生父母拋棄成了孤兒,他們兒時的艱困處境,甚至是他最後如何在對手使詐的攻擊下身亡,過於強烈的衝擊使催眠的效力更加顯著。

理智被話語帶來的浪潮淹沒,無端出現的恨意佔據了他的腦海。
溫和的笑靨不再,失去理智的安德烈一察覺附近有人便上前出手攻擊,沒有控制的力道直直朝跩襲擊。
當安德烈的笑靨從臉上消失的瞬間跩就心生一股不祥的預感,下一秒便感受到強烈的殺氣,他反射性的偏頭以毫米之差躲過強力的拳頭並下意識的拉開距離。

「安德烈你...!」話還說不到一半,對方又再次揮拳襲來,幸虧他也是經常參賽西洋劍術比賽的人,反射神經跟打鬥經驗都不弱,只是閃避的動作讓後腦勺的傷口隱隱作痛。

擔心的事情果然發生了,安德烈被催眠了
情況不同的是,自己是自殘而對方是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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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攻擊被對方閃避,安德烈出手更加的快速狠冽,透過眼神就能看出他並非平常的自己,強力的催眠及蘇醒不完全的記憶讓他的理智被憤怒及怨恨淹沒。
「我恨這一切...」也許這也是他一直隱藏在內心裡的想法「但我更恨什麼都做不到的自己......」
吃力地勉強閃躲對方的攻勢,他知道現在跟安德烈說什麼都沒用,早上自己也經歷過理智與身體失去控制的狀態,所以他很快速的拔出腰間的細劍回擊,擊暈對方才能阻止現在失控的情況。

擋下幾波攻擊,一個旋身瞄準對方的後頸用刀柄尖端敲下去。(lots)
一心一意在攻擊上的安德烈被擊中了後頸,攻勢中斷的同時他也昏了過去,直直倒向地面。

在夢中,他又再一次見到了過去的自己,他現在明白了,生前的自己內心也有著絕望,也有負面的一面,只是他刻意隱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發現而已。
然後究竟是什麼讓他自己釋懷,或是為了什麼強迫自己放下呢...?

安德烈緩緩睜開眼睛,他已經恢復理智,然而首先他感受到的卻是一陣不識的暈眩,也許是一下子想起大量記憶的緣故。
當安德烈往地面倒的瞬間跩眼明手快的攬住了他的腰際,免於直接與地面親吻。
收起細劍,忍著後腦勺傳來的刺痛,轉個方向將對方的手擔在自己肩上攙扶著,如果不是要撿擱置在地上的布袋,他可以選擇用抱的方式將人帶回暫居地,而不是用比較拖行的方式帶人回去了。

所幸接近傍晚,員工們紛紛下班離開設施,遊玩設施的活人也減少,這才能將安德烈安全帶到歡樂城內城裡頭休息,這裡也是兩人晚上會待的地方。

跩在安德烈身旁坐了下來,本來想請對方晚上煮個麵給他吃的,這下他只好拿出一盒蘇打餅跟早上留下的半瓶水以及買下有幾天的南瓜餅來吃,再不吃感覺就浪費了,也因為早上救他的人是賣這餅的員工,他也才能安心吃下。
醒來的安德烈按著自己的額頭,等暈眩感散去後才抬頭看向四周,他發覺自己在歡樂城內城裡,但他記得他前不久還在外面,然後似乎有名男子在背後拍了他的肩膀......然後他想起了自己昏倒前發生的事,他驚愕的看向坐在自己旁邊的跩。
「跩,你沒事吧!我剛才無法控制自己傷人...有被我傷到哪裡嗎?」儘管記憶還有些紊亂,他還是先關心身旁的人,他知道自己剛才是用毫無保留的力道對對方出手的。
跩知道對方清醒了,但他沒有馬上出聲,靜靜等待對方從不適中緩過來並能道出一些話語才開口。
「我沒事,倒是你別太在意,不是你的錯。」這句話是指對跩出手?還是安德烈內心的想法?亦或是兩者都有呢。

天色暗下使染上暗紅色的雪白秀髮不易被發覺,但若細看仍可看見傷口。
跩正面面對安德烈,刻意將傷口遮住,手上緊握著的是南瓜籤餅的紙條『生由死而來』。
「真的沒事嗎?」安德烈瞇起眼,他盯著對方試圖找出一絲不對勁的地方,但因為環境昏暗的關係,他沒能發現什麼。
「...是不是不想起這些反而比較好呢。」聽著跩說的話,安德烈垂下眼睫,找回了這些記憶卻讓他感到痛苦。「為什麼真正重要的人...我還是想不起來呢...?」他想起了很多,卻仍沒有想起那位家人,還有和跩相處過的記憶。
「真的沒事。」表現得泰若自然,他是一名專業演員,就算有事,也絕不是對方害的。
「記憶是你活過的證明,你只是剛好中了催眠而想起的是不好的回憶,薇薇安的事情你遲早會想起來的。」故意在話語中給了對方答案,他認為這次是因為催眠的關係導致負面情緒增大進而憶起不好的回憶,跟家人的回憶並不在這塊負的情感裡頭。

只要脖子上的頸鍊一直戴著,安德烈遲早會回想起來的吧。
「薇薇安......」這個名字很熟悉,雖然他先前在遊樂園裡也有遇過同名的女性遊客,但熟悉卻不是從那而來,而是在更久遠之前,薇薇安,是那位家人的名字......
恢復這些記憶後,安德烈的眼神也稍微變了,變得比先前更成熟了。
沒有出聲打擾對方回憶,僅是將預留給對方的幾片蘇打餅用盤子裝著遞過去並配上半杯水。
雖然對方並不需要進食,不過認為有味覺的他吃點東西可以緩和情緒。
也注意到對方的眼神不再如初生兒般單純天真。
不行...還是想不起來,安德烈搖了搖頭,將食物接過後對跩點點頭道謝。
「說起來,這個頸練...總覺得好像在哪裡看過。」視線掃到對方頸上的十字架墜飾,因為現在戴在對方身上,所以他以為這是跩的物品。
「跩,這個頸練你戴很久了嗎?」
「這是最近她寄放在我這的頸鍊,約定好會出去將這還給她的。」不過一時半刻是無法了,連最後能不能出去也無法肯定,現在有別的原因得待在這裡,待到最後。
「她...是薇薇安、我的那位家人嗎?」也就是說,這是那位薇薇安的物品,而自己也對這頸練有熟悉的感覺,所以他應該在生前看過無數次才對。
「最近...難道,薇薇安也來過這座遊樂園...?」但看起來她現在並不在這裡,也就是說,薇薇安應該已經成功從這裡逃出去了,安德烈如此猜測道。
「我們是一起來的,不過不用擔心,她已經順利離開這裡了。」不能說是平安離開但確時活下去了,跩也自責著在這段期間沒能讓薇薇安安好無恙,還是讓她受到了點傷。
「這樣啊...她有順利離開就好。」猜測得到了證實,安德烈稍稍鬆了口氣,即便他現在還未想起薇薇安,但他仍然無意識的會去關心及緊張她的安危。
「......跩,我還是覺得你應該快點出去。」待在這裡會越來越危險的,他希望被困在這裡的活人們都能夠逃出去,這想法始終沒有改變。
「你也不用擔心我。」沒有正面回應對方會盡早出去還是待到最後,回避自己會留在此地的原因,只是要對方不要擔心他,因為他會繼續待在遊樂園的原因正是因為對方的存在。
聞言,安德烈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他看得出來,跩似乎沒有很積極的想要讓他自己逃離遊樂園,其中的原因和細節跩一直含糊其詞,也難以說服,如果想起剩下的記憶會不會更有幫助呢...他這麼想著,也輕輕摸了摸對方的頭頂,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動作,當他在為某個人擔心時就會這麼做,只是他自己並沒有察覺。
然而跩卻巧妙的閃過了安德烈的手,早上的傷口尚未結疤,怕這一摸又會撕裂已凝血的患處。

「我先睡了,晚安。」折騰了整天又未能好好吃頓營養的飯菜,身體得靠充足的睡眠來恢復元氣,雖然他很想去洗個澡,但晚上出去太危險了,只能忍到明天早上了。
「嗯...晚安。」對方要休息,安德烈則是打算去外面晃一晃,看能不能收集更多情報,離開前他也順手將自己的外套脫下蓋在對方身上,與前幾日他所做的一樣。
記起這些記憶真的是好的嗎...就連安德烈也開始懷疑起自己,他有辦法在想起一切的狀況下還能毅然決然的留下嗎...安德烈到歡樂城內城外,略為心神不寧的看著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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