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定交流 / 水川 with 彼列 dear20181105
接續
在出彼列家門後,水川就打電話給了雪,通知他今天不營業的消息之後,不免被碎念了好半晌,他也只能默默的挨著他的罵,一邊裝著可憐說自己身體不舒服,等等會去店裡一趟看看放在店裡的花朵狀態如何就會回家。
latest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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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確認過後走出店外,就想著要回去。鼻子好的好處在於能夠察覺到自己肉眼無法察覺的東西,但壞處也是有的,在人多的地方甚麼氣味都有,也混淆了你嗅覺的靈敏度。一個沒注意就被一個經過自己身邊的人給用力的推進了巷內。
這正好,我手套還放在口袋裡,來驗證一下在這種狀態下,是不是誰碰都可以。老實說被那麼一撞真的挺不爽的,原本還想著身體好像好些了現在又更加難受了。
「唷,這樣是幾個意思,有事就直接說就好了,這樣直接撞多沒品。」
看著站在巷口的人,哎呀,是BOSS提起的那個幫派呢,他們身上每個人都有獨特的味道,不知道是他們老大的癖好還是怎樣的,身上好像都有瓶小香水會釋放氣味,搞得每個人都像被他們老大給標記一樣噁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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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老大委託你們的事情辦妥了沒有,已經過了很久了都沒消息,他很不高興。」
「先別管這個了,先來握手一下。」
「蛤?」
「你不是想知道嗎?跟我握個手我就告訴你。」
「我是不知道你在打甚麼鬼主意,但只要你動歪念頭就死定了。」
「別廢話那麼多,快點~」
「呿!Moon裡面怎麼都盡是些怪人,我告訴你.......───噗呃!!
對方一面說著一面摸上水川的手的瞬間,就被他給一拳重擊打在臉上撂倒。
「哈哈~果然還是覺得很噁心呢,為了測試兩隻手都碰上了真是虧了。」
一臉噁心的甩甩手之後,從口袋裡拿出了手套戴上,正想要走出巷口時就注意到了那股氣味聚集了過來,真糟啊......既沒退路也沒手段可使,還渾身不舒服著,不如就突破巷口逃走吧。腳才往前一踏,就看到了一只小巧的鋼瓶被扔了進來。
「..............Fuck!
在鋼瓶滾到自己腳邊的瞬間爆裂了開來,伴隨著爆炸聲還有著暗色的氣體飄散了出來。這甚麼.......渾身都麻痺了,哈.....話說,剛剛那個爆炸把我的一條腿都給炸骨折了、內臟應該也受了衝擊、呼吸......有點困難,身體應該各處都多少有被灼傷以及被炸烈的鋼瓶碎片給扎入了肉裡,身體好熱好燙完全動不了,意識也......。
「咕、哈啊──!糟糕....好痛啊..........」
伴隨著吐出得一口鮮血,不禁嘲笑著這麻痺的毒性還有什麼意思?命都要給炸去半條了。啊啊....這條命就要這樣沒了嗎?就在自己事業跟愛情都要兩得意的時候?抱歉彼列、我.....暫時去不了你那裡了。
那放在口袋裡收得好好的鑰匙在這時給遺落到了地面上。
這爆炸明顯得驚動了街上的路人,紛紛發出的驚呼的尖叫還有人大叫著救護車,都沒有人敢靠近,只有唯一一個急促的腳步聲快速的往這邊靠近。
「要!要!!怎麼回事?!你振作點!!」
雪.......?
「YU....KI.............」
水川說完人就完全得昏迷了過去。
「要!可惡!!到底怎麼回事?!..........我得快點打電話才行。」
他不能把要留在這裡,更不能等警察過來。他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想要撥打的號碼。
「喂,是我,雪─────」
──
雪很明白的,就算他很擔心要他也不能一直待在這裡,要是他醒來質問花店的事情他哪有臉回答他說就這麼擱置著?所以這段期間他擅自雇傭了幾個人在花店裡幫忙,自己則是花店醫院來回跑,都快一個月了人都是無意識醒了又睡睡了又醒的,他實在很擔心。
「我先回花店,晚點再來。」
他一臉愁容的拿起外套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跟他說話,出醫院前跟醫生說了幾句話之後,一打開診所就撞見了彼列跟拉貴爾。
「啊、抱歉,這位醫生暫時不見其他病人,請你們回去吧。」
誤以為他們也是來找這位無照醫生的,帶著歉意以及禮貌的跟他說著。
「重要的人?」
雪不傻也不笨,他認為對方很有可能是那天要刺殺要的其他黨派,雖然不知道當時的情況到底怎麼回事,見到對方就已經是非常危急的狀態了。
他沉下了臉,畢竟他從沒聽說過要有過甚麼重要的人,要說能把他迷的成天盡做些蠢事的人倒有一個。
「那你能回答這鑰匙是做甚麼用的嗎?」
雪從口袋裡還沾的血的鑰匙,那是他在要倒地的位置上找到的,就落在他的旁邊,當時情況緊急沒能多想拿了就走,他認為這可能是種提示。
這傢伙好像哪裡不太對勁.....鼻子好?不太對,要的鼻子也很好,有一股說不出的微妙感,站在他旁邊的傢伙也有一股危險的氣息。我並不知道這鑰匙實際的用途是甚麼,但有件事他說對了,我是花店的店員,還有.....那確實是要常抽的香菸牌子,那麼他對要有一定程度的理解。
「如果這真是香菸店的鑰匙的話就證明給我看,你應該也有一把相同的吧。」
但這不足以證明得太多,只要調查一下一定都能知道的,所以雪試探了一下,如果他說的是假話,那鑰匙就不可能有另一把一模一樣的。
啊啊....我知道這股違和感是甚麼了,對方是個盲人。雪遲疑了幾秒之後就收下了對方遞過的鑰匙,把兩把鑰匙同放在掌心看著,確實是一模一樣的鑰匙,若對方真是臨時編出謊言的話是不可能會有這個的。
「這把鑰匙當時落在他的身邊,如果你真是他重要的人,請你......請你陪在他的身邊。」
雪將兩把鑰匙一起交到了彼列的手中。
「那傢伙,我很怕那傢伙撐不了太久。」
一臉的沉重,聽得出來他對這件事帶著不甘心還有懊悔,雖然醫生告訴他只要水川好好休養就沒問題,但是........但是看那傢伙成了這模樣這麼久,心裡還是有說不出的擔心。
很美的笑容,要是在甚麼時候把人給拐騙到手的呢?等那傢伙醒來我會好好質問他的。
「命運.....嗎,我並不是很相信這個詞,但我相信有你在,要會更快好起來的。」
雪同樣帶著微笑,看著對方鞠躬如此放下身段的模樣,比起稍早他的戒心要降低了許多。
「只要進了這個門,看到唯一一間亮著的房就是了,很抱歉不能領你進門,因為我還得先趕回花店一趟,晚點會再來的,要暫時就麻煩你了。」
待對方挺起身子,雪對著他說明完後,就離開了那裡。
這是怎麼回事呢?身體輕得像漂浮在空中變成空氣一般,我死了嗎?哈哈.....我這種人怎麼想都不該是輕盈的飛到天堂去,而是應該重重的摔落到地獄吧。
我,真的滿足了嗎?對於我的人生真的滿足到可以不帶遺憾的離開嗎?不,還不夠,還不夠。我照顧的花還沒完全開呢、我還沒看到雪追求到他心儀的另一半呢、我還沒........我還沒跟彼列說我有多麼的愛他。
──
「──────!」
他長抽了一口氣,忽然的睜開眼,是陌生的空氣、陌生的光景以及陌生的身體沉重感,渾身難受的想吐卻又無法動彈,一瞬間無法明白現在到底是甚麼狀況,只知道身體的狀態是非常差的,唯獨一股非常熟悉的牡丹花香是能使他安心的。
──不知不覺間,在他倒下過後已經過了一個月。
啊啊....這就是墜落人間的感覺?渾身都覺得難受,內臟也像是在灼燒一般的脹疼。而且我好像聽到了彼列的聲音....是幻覺?循著聲音的方向動了動眼球,發現了對方確實在。
水川使盡了力氣才抬起手,彎起胳膊的抓住了彼列的手。
「....你、有好好的....吃飯嗎?」
看到對方明顯憔悴的模樣都要心疼死了。
「....騙人。」
他看著對方哭泣的表情,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對方如此軟弱的模樣,心疼得難受又自責,在身體好後也甘願接受對方的任何懲罰,看著他,為自己無法替他擦去淚水感到無力。
醫生替水川診察然後簡單的詢問了一些問題,表示還需要多靜養一陣子才能去做復健,然後打了幾針交代要絕對的靜養,要不然就出不了這病房,然後就離開了。
「過了多久...?雪呢?花店呢?moon的狀態怎麼樣了?」
有太多太多想知道的事情了,完全把醫生剛剛說的話給拋在腦後,他隱約的記得在失去意識之前看到了雪朝自己跑過來的模樣。
「哈哈.....那還真的挺可怕的、....」
雖然就算他不把自己綁起來,也動不了就是。突然的,他眼睛飄向了放在床頭櫃的花瓶,看到了朵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花。
──糟了.....BOSS來過了.....
那是朵藍玫瑰,夾雜在百合裡頭,已經有些枯萎凋零,看來插在那好一段時間了,那是BOSS的代表花,也是留做訊息用的,雪一定也是因為知道所以特地把那朵花給留著,花在那麼就表示雪在,他沒事太好了。
「一個月、你都在這沒回去....?香菸店呢?」
拉貴爾啊......希望彼列回去之後香菸店不會生意一落千丈,估計客人都會被他嚇跑大半。雖然對方為了陪在自己身邊是蠻令人感動的。
「親口?呵.....」
他知道對方真的會做的,但現在自己完全沒有胃口,怕吃了估計又會通通吐出來,讓對方擔心就糟了。
「比起吃東西....我想要你靠我近一點。」
要不是自己不能動,早就把對方摟來自己身邊了。
他敢罵我就要他好看!想歸想卻不能說,因為醫生是BOSS的熟人,加上自己還在入住中,惹火他怎麼樣都沒好處。
「當然不滿意……至少、至少也吻在嘴上……?」
聲音可憐兮兮的說著。
「....嗯!」
這才高興,身體的狀態似乎比剛醒來的時候要好一點了,至少手可以隨意的擺動了,他摸上了對方的手輕輕的牽勾著,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對方。
「你不回去休息一下嗎?在這裡你是怎麼休息的?」
他知道對方擔心自己,但自己也是擔心著他,況且對方的身體要比自己弱,這樣身體真的撐得下去?
真是個比狗還討厭的傢伙啊.......聽到他的話覺得渾身都不好起來了。
「.........那他可以站門外嗎。」
「……喔?他做了甚麼。」
水川才更不能理解為什麼彼列會跟他當朋友,至於他做了甚麼其實也並不是很想知道,只是無聊問一問而已,算是打發時間。
倒吊起來虐殺到底是哪國的做法啊.......雖然很奇妙但不得不說我挺喜歡的,有點想看看那個畫面。
「該不會把那個黑手黨整鍋端了吧?」
雖然無所謂,也沒甚麼生意往來就是,之前嚷嚷說我們BOSS沒幫他處理的事情,其實也是他們單方面要我們接下的,BOSS根本沒受理,一直纏著真是煩死人了,比起委託我覺得他根本是想看看BOSS長甚麼樣子吧,但根本也不會見到。
果然跟我想的一樣是個令人毛骨悚然的傢伙,從第一眼開始的直覺是不會錯的,是個不能隨便惹的傢伙,看來以後還是需要小心點,各方面。
「嗯......有點、」
被這麼一說才意識到這件事,不知不覺講了很多話呢。
這算甚麼?他知道自己在做甚麼嗎?明明就不肯上床陪我睡的,現在卻口對口的挑逗人,擺明著我現在甚麼都不能做才這麼弄得?真是壞心眼。
水川一口一口的把對方嘴裡的水給慢慢的喝完,還使了個壞心眼的偷偷把舌頭也給偷渡了過去挑逗似的偷舔了他的口腔。
「呵....現在能動的只有這裡,當然要用這討好人啊。」
他笑了笑,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嗯....味道真好,甜甜的,是蘋果的香氣。
「啊啊...一想到之後還要復健就覺得麻煩。」
「不可以、不准走~~你捨得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嗎──」
使了自己現在僅有的那點力氣,握住了人的手不想讓他離開,聲音可憐巴巴的,要不是對方看不見,不然肯定會看到他如可憐小狗般的表情。
拉貴爾.......
這確實,他的臉色不太好。因為剛才還以為對方在跟自己說笑,才想留住他的,為了讓彼列休息他會乖乖聽話讓他回去,所以水川一語不發的慢慢的鬆開了彼列的手。
他當然捨不得對方走,直到門關上前都看著他,有多麼的想要追上去,尤其這裡的人是拉貴爾就更想離開了。
「當然,有甚麼疑問。」
水川沒給他甚麼好臉色,甚至把頭給別了過去,彼列吻過的地方還留有他嘴唇的感觸...唉、好想回去。
兒子?爸爸?什麼意思。他跟彼列不是單純的朋友關係?水川滿頭的疑問。
「那話什麼意思,你們的關係不是朋友?」
「什........」
異教徒?神格......那是彼列以前的生活?還是這只是拉貴爾在說故事?
看到他的雙眼水川瞬間起了寒顫,如果那真是以前的彼列,他像拉貴爾求助之後呢?他的父母呢?自稱自己是他的爸爸,是他從小養大了彼列?不.....如果是這樣,那彼列應該不會單單稱他為朋友。
這資訊量微小到水川的腦袋有些混亂了。
「不管如何,如果你照顧了彼列我很感激你,但這不會改變我對你的印象。」
就因為這樣水川才更法出手,因為拉貴爾常常幫助彼列,少了他彼列會很困擾吧。
「不用你說,我也會那麼做的。」
他可沒想要把彼列讓給任何人,誰都別想。他扯了扯棉被把自己給蓋好。
「........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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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跟岳父說最多話的一次(X
快點幫他創個老婆讓他分心 (#
可以的 要相信有人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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