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懂事以來,我就生活在這裡。這個地方被人類們稱作『賭場』,很多和我一樣的同伴都在這裡生活。聽說出去的也不少,回來的多不多我就不清楚了。
每個人都有些小秘密,我也有,但我從未有機會去述說,也沒打算讓人類知道上太多。
一概被問起,我喜歡用「可能我前輩子是個怪盜」來作回應。
不管是同伴還是人類,都會露出很奇怪的表情,可能認為我說的是玩笑話──也確實是玩笑話。
我的話裡五句多半三句為真,兩句為假,分辨不出來的人類只認為我風趣,同伴也是。
這樣也挺有趣的啊人生──或許用在我身上能說是兔生比較好?
在年紀大到可以被人類領走之後,不少目光開始放在我身上,他們試圖接近我,讓我點頭答應跟他們走。但其實這是不太可能的,我沒有想被認養的意思,也沒有想跟人類走的意思。
如果不管裡面還是外面都是鳥籠,那我進去或出去,又有何意義?
那不知道是那個孩子第幾次趕走人類,他的身價越來越低了。
但他還是不在意一般,踏出像是毀滅般的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