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會飄 正在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昏迷之後/限定交流:薩米、吉諾里亞、稜
長長的爬行痕跡後,是逐漸滲出擴大的猶如融化般的膚色,翻過身你會發現部分皮膚已經磨得不成形,與燙傷造成的深色混合一起是如此駭人,但他還是活著,不免讓人聯想貓是否真有九條命
latest #112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以上為旁白描述)
https://images.plurk.com/6r8eoklU93vopgN9YLUgVI.jpg
請自由各自採取行動
周遭可能也有著其他倒臥者
=======
從昏迷中甦醒後,吉諾里亞一心只想趕快回去處理傷口,雖因為變異能力而沒有受太大的傷,受了傷還是得處理,於是他撐著受傷的身子緩慢前進。

然後就瞥見貌似眼熟的人倒在前方。
緩緩接近後,吉諾里亞努力翻動對方,使對方轉為躺平姿勢,坐著觀察起傷勢。
「喂……」
看樣子是沒辦法走了,我自己也……
一陣暈眩襲來,吉諾里亞把手搭上額頭,仍盯著受傷的靜靜思考如何是好,接著開始喃喃自語:「我……活著嗎?」

「吉諾里亞……」自背後傳來的稜的聲音打斷了吉諾里亞的恍惚。

同樣參與此次實驗、剛醒來沒多久的稜,由於受傷前就失去意識,所以毫髮無傷。
從溫柔的幻想中醒來,稜才重新想起,這個實驗用場所才是他的現實,而開始在附近尋找熟識之人的身影。
「幫這個人。他是夥伴,扶去房間處理。」吉諾里亞指著靜靜說,聲音聽來有氣無力。
「……幫……他?」愣一會才理解了在說些什麼,稜驚慌地看著靜靜的傷勢道:「傷口……這要冰敷才行……」說完就趕緊抱起對方,忘記了傷口到底會不會疼痛。
立即下載
【南木】曦
5 years ago
陸續看到一些人帶著傷回到宿舍,猜想實驗已經結束,決定到固定放置實驗品的地方看看狀況。

薩米平時鮮少主動對陌生實驗品伸出援手,一來不清楚對方變異的狀況、二來有些實驗帶來的陰影,但現場一道膚色的拖行痕跡引起了自己的注意,不由自主地沿著痕跡向前一段距離。
【南木】曦
5 years ago
而盡頭一名黑髮男子正抱起一名粉髮女子,一旁還有見過一兩次面的白髮青年。
粉髮女子身上帶著的貓耳及尾巴幾乎馬上讓自己聯想起前些日子那個長著尖角的彩色貓咪。

走近些看,變異的血液顏色令人一時難以判斷幾人的創傷程度

「那個......需要幫忙嗎?」思索了下還是開了口,畢竟其中兩人的狀況看起來不太好,他不確定黑髮男子是否有辦法同時給予幫助。
很會飄
5 years ago
依舊昏迷著,畢竟流了足已致死的血,他任由他人晃動著,些微未乾的鮮血從指縫滴落,像是漸失的生命又像是沙漏的沙,粉色的髮則亂七八糟的貼黏在臉龐
「冰敷……冰敷就能挽回……呵呵呵。」因為與燙傷相關,對這兩字顯得格外在意的吉諾里亞又開始自言自語並露出笑容,看著膚色的血跡。

只得到含意不清的回話,這下換稜苦惱了,他想能救一個是一個。
幸好在他煩惱焦慮時,有個陌生人走過來了,雖然還是被嚇一跳,但為了救人,稜鼓起勇氣向那名一頭血紅髮絲,髮尾挑染了些許金黃的男子求助:「要……他們都受傷了……需要!拜託……」一急還差點哭出來,聲音委屈。
【南木】曦
5 years ago
「我看看......」在黑髮男子出聲後便馬上開始動手提供協助,由於一旁的白髮青年似乎還有意識,於是先檢查了女子的傷勢。

沾染著膚色血液的制服和著泥沙被磨得破破爛爛的,從些許焦痕及水泡等等猜測是燒燙傷之類的,比起一旁的白髮青年似乎還多出一些動物的爪痕,看著已經變異的貓掌想來是自己抓傷的。
【南木】曦
5 years ago
薩米越檢查傷口臉色越陰沉,憂心地想著早上同樣被抽中的友人現在不曉得怎麼樣了。

「把他們帶到室內吧,必須趕快處理傷口」向黑髮男子交代了下,並默默在心裡盤點起需要的物品

「那個、你的名字是......?」見白髮青年精神有些恍惚,打算確認他是否還清醒,抬手在對方面前揮了揮
看著薩米檢查的過程,對於傷勢仍顯露著擔憂之情的稜以袖子擦了下眼睛周圍的淚水,奮力點點頭:「嗯、嗯!」把身上的女子抱得更穩了些,以防掉下去,並朝前走了幾步,才又因為兩人還沒走而又倒著走回原位。

面對血跡與如此的燒燙傷,被勾起恐懼、痛苦與些微的罪惡感,使得思緒飄離現狀的吉諾里亞,花了一秒半的時間才從看見手掌不認識那是什麼東西,到意會過來有人在叫自己,接著做出反應:「……是?」並繼續去依剛才意識模糊間聽見的話語做回應:「……我是……吉諾里亞……」最後才總算恢復精神,他邊說邊站起來:「啊?你是她朋友?現在去房間處理吧,我還能自己走。」
「……啊、啊、是啊!我們就是要去室內……可以走了、要快……」稜點點頭,態度依然膽怯,但語氣聽來很急。

聽了稜的話,吉諾里亞也以點頭表示理解與同意,然後微笑著向薩米道謝:「謝謝你剛才叫我。」接著又轉頭對稜說:「你房間不是有繃帶跟藥劑?先走吧。」語畢後開始朝前緩緩走去。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女性依舊垂軟著,他的表情平靜的像只是睡著,落下的點點血珠顏色過於安靜,讓傷口不意察覺,好像只是脫落的顏料開在地面上,同時他的皮膚卻又不可能真的掉色,於是就這樣呈現矛盾的固定感讓整體更加詭異的靜了
【南木】曦
5 years ago
「麻煩你帶路」向黑髮男子說著,同時覺得吉諾的反應讓人有些不放心,不時回頭看著。
「……好、好!」稜又點頭應答著兩人,然後才走到前方,朝宿舍方向走。

吉諾里亞則跟在薩米身後,盡力跟上薩米與稜的腳步,心裡只疑惑自己臉上有甚麼?而沒有像前些日子那樣多想。
如果能舉牌子,他真的很想寫上一個問號表示單純的不解。
在四人抵達宿舍一樓,到廚房拿了些冰袋,再進入不遠處稜的房間內。
門一開,才發現門前幾乎全是箱子,於是稜跨過一個個箱子,將女子平放於床上。
「幾天沒來怎麼又多了?少亂搞,我可不想借你點數。」環視周遭後,吉諾里亞一臉不耐煩地從箱內翻出乾淨未拆封的繃帶與生理食鹽水、碘酒等物。單手拿著冰袋。
然後突然搖頭:「……喔,是要冰塊。」拿著冰袋走向靜靜。
很會飄
5 years ago
衣服底下也稍滲出膚色,似乎有點沾黏危機
【南木】曦
5 years ago
有些發楞的看著滿房間箱子,思考在這用點數易物且實驗品無法互相交易的地方囤貨有什麼益處,在看到吉諾摸出的醫療用品後跟著拿出用得上的東西。

跑出房去拿了些臉盆之類的容器、瓶裝水及乾淨的布巾回來,在床邊替女子反覆沖洗各傷處。
【南木】曦
5 years ago
「不好意思、能麻煩你幫忙換水嗎?」望向黑髮男子,雖然帶去浴室之類有水的地方比較方便,不過一直移動傷患感覺不太好?
關心地望向一旁的吉諾,不曉得對方有沒有辦法自己處理傷口??
把靜靜放下後就愣在那邊,直到被薩米叫喚,稜才回神過來:「啊、啊……好、好!」點點頭接過臉盆拿去浴室換水。

「這個,等下可以用。」吉諾里亞在放下冰袋後,將急救箱內的剪刀遞給薩米,然後為了以防萬一,把現在正在用的箱子與另一個箱子移到較乾燥的地方,以免地上的水弄濕它們。

接著他單手拿了另一個箱內的剪刀,打算往浴室走:「我先去讓傷口沖水……對了,我臉上有甚麼?」但過去之前,他向薩米開口,一臉疑惑。

在浴室內的稜,則是正在幫薩米遞來的臉盆與另一個乾淨的臉盆盛滿水。
很會飄
5 years ago
靜勉強睜開了眼睛,他努力反抗著失血過多的昏沉
【南木】曦
5 years ago
「謝謝」接過剪刀,但對於吉諾突來的發問只是困惑地搖搖頭。

在稜換水的空檔,薩米打算將多餘的衣料剪開,基於性別因素也不是專業醫生,還是尷尬得臉上一陣熱辣。

「你聽得到我說話嗎?你叫什麼名字?」注意到女子睜開了眼睛,暫時擱下手邊的動作嘗試著對話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靜動了動耳朵,他看往聲音方向,卻只能看見混濁的黑
[ 我聽到了 ] 最終再次閉上眼睛,聲音虛弱的回答 [ 但看不到也感覺不到 ] 他想自己應該還活著
見薩米搖頭後,吉諾里亞懶得多問,轉身前往浴室,後因聽到靜靜的聲音而露出欣慰的微笑。他走入浴室,與剛出來的稜擦身而過。
兩手皆持臉盆的稜,沒注意到吉諾里亞為何進入浴室,也沒意會過來薩米為何臉頰染了緋紅。
他將臉盆安放於桌,才注意到靜靜身上衣物被剪開。
「咦、咦──!衣衣衣衣服!怎麼剪開……」他慌起來,沒想到多餘布料的事,驚叫過後即陷入恍神。
「吵死了!大驚小怪出錯可怎麼辦!」從浴室裡傳來怒罵聲,於是稜回神:「……要、要幫忙……嗎?」仍處於不知所措狀態的稜,以小心翼翼的態度詢問薩米。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這裡不是實驗室 ] 靜試著弄懂現況,他的聲音一如往常的淡定 [ 有三個人,我認識其中一個 ] 貓耳轉動著分辨出說話聲
【南木】曦
5 years ago
「嗯......那可以請你幫忙沖洗另一邊的傷口嗎?」兩人吵鬧的聲音讓自己有些緊張,自己一個也有些忙不過來,既然對方有心幫忙便分派了一些事物給他

「......嗯,實驗結束了。現在正在幫你處理傷口,如果有那裡特別不舒服或疼痛的請跟我說一聲、好嗎?」小心地注意女子的狀態,並回答著他的問題
【南木】曦
5 years ago
儘管做了前置處理、也沒有醫院可以送,接下來還是得給女子上藥跟後續處理,薩米覺得有些燒腦,想著當初如果想唸的不是警校而是醫學搞不好就能派上用場。

如果傷口沒處理好感染發炎、如果弄錯藥品導致傷口更嚴重......腦裡照慣例充斥著各種不樂觀的想法,臉色不是很好看。
很會飄
5 years ago
[ 謝謝 ]直接向陌生的聲音回了一聲[ 不過我的觸覺和感覺都還沒回來,凡事盡力就好,好心的陌生人 ] 冷靜地不像是傷患,只有虛弱的聲音透露出這一事實
「好、好,我會……幫忙沖的……」稜又點點頭,他拿起一個臉盆,謹慎地開始幫靜靜的傷口沖水,「你你你、在苦惱……什麼嗎……?」但由於剛才拿臉盆沖水前,剛好注意到薩米的臉色,他於不斷幫每個傷口沖水時,輕聲問道。

而後似要安撫對方:「我相信……她可以好的……」一時忘記自己也很擔心傷勢的稜想,生命很重要,要救回來,可是對於並非醫生,沒太多醫學知識的他們,只得跟這個女子說得一樣,有盡力就好,不用太為此自責或擔心。
【南木】曦
5 years ago
盡力?還有餘裕安慰自己算什麼盡力!反過來被傷患安慰反倒有些挫折,甩甩腦袋讓自己集中精神「沒什麼,我沒事」

用冷水沖了一陣後將水分擦乾,先替那些抓傷及摩擦造成的傷口上藥然後蓋上紗布,拿起繃帶時猶豫了下還是一圈圈地纏上,最後用毛巾將手腳等部位墊高。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你知道人通常會在什麼時候說沒什麼嗎? ] 靜睜開了眼睛,雖然他依舊是看不見的 [ 掩蓋情緒的時候 ]他沒能看向你,但你能看見那透撤的貓眼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溫柔到會苛責自己的人最喜歡說我沒事了 ] 身為傷患,他沒有太多的力氣,卻還是不願意忍住這一字一句
在問完話時有些恍神的稜,慶幸著臉盆沒掉下去,沒有看見薩米搖頭的動作,只聽了他說自己沒事,淡淡地回道:「……是嗎……」就相信了那話語。

而後在薩米蓋紗布時幫忙把紗布遞給他,就連開始纏繃帶時,稜也想幫忙,卻不知道該不該開口詢問。
就在稜遲疑之時,動作飛快的薩米早已開始替傷者纏繞繃帶,他於是幫忙對方將繃帶卷在適當的長度時剪斷。
到要墊高手腳時,則在回過神來看見薩米在墊左腳時,連忙移動位置把靜靜右腳的部份墊高。
這時的吉諾里亞也已將自己的傷處沖好水。
走出浴室的他,坐在乾淨的地上打開另個箱子,自行將傷口以布巾吸乾後,開始擦藥接著放上紗布,將紗布以透氣膠帶固定好。

在聽了靜靜的話後,似乎若有所思的稜戰戰兢兢看著薩米。
吉諾里亞努力地站起身,邊走向床邊,沒說話。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溫柔並不是承擔下全部 ] 他補上了最後一句有氣無力的話語,但語氣充滿安定與平靜
【南木】曦
5 years ago
房內迎來一陣寂靜,只剩下收拾藥品發出的些微聲響,水色的眼眸彷彿瞬間沒有了溫度,冰冷的映著眼前的女子

「我從來沒有想要成為溫柔的人,做這些只是讓自己心裡好受些罷了」語氣淡然地與幾分鐘前判若兩人,機械般地將手上的工作收尾

對,連稱作贖罪的資格都沒有,只是自我滿足而已。
【南木】曦
5 years ago
「如果傷口沒有發炎或感染應該就沒什麼大問題了,很抱歉剩下的可能要麻煩你們自行收拾了。」情緒被赤裸的看穿讓自己感到很不自在,難耐地想馬上離開這個空間。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這樣呀 ] 靜看不見對方的模樣,只是簡單的回話,他微微偏頭,貓耳也隨之動了動 [ 不過你終究幫助了我,個人的時間是可貴的,你關心我就算只是行動上的選擇,但對我來說這樣就夠了 ] 他反射性的眨了眨眼睛 [ 不論你的目的是什麼,我確實慶幸自己還活著 ]
稜聽了薩米的答覆,身上的發抖就這麼中斷了,一副被看透心思而心神不寧的樣子的稜,沒來得及對於薩米的離場做出反應。

只是想讓自己心裡好受些……
別人也這樣說過自己。
為了不想害人,所以壓抑著,是好的嗎……?
如果是大哥會怎麼做……?

一次被質疑是巧合,當有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發生,稜就逐漸有些動搖信念了,但他又放不下對自己的乾哥的效仿之心與自己的某些堅持。
見到薩米沉著臉拒絕靜靜的關心並立即想離開,吉諾里亞與往常一樣感到心裡十分愉快。

於意識略為不清的情況下,他努力保持禮貌、理性,笑著道別:「啊啊,聽你這麼說,你真是個好人欸──我會幫稜收拾的唷,再見──」右手略微舉高。
吉諾里亞想,自己從不是個溫柔的人,只朝自己認定的人事物耗費心思、意圖操控一切。

因此這時才能以愉快的心情欣賞他人的不自在,也因此,他認為這人是個值得期待的好心人,而若人能不遭受名為不幸的瑕疵就好了。
在薩米離場後,房內僅餘稜、靜靜、吉諾里亞三人,氣氛安靜下來。
靜靜還沒開口。
稜還在想著什麼,心思飄至遠處。
耐不住安靜的吉諾里亞索性朝靜靜張口:「……還好嗎?」彷彿關心但又略有困窘之情。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觸覺好像有點恢復,但還是看不見 ] 靜簡短的表示 [ 你呢? ] 他反問,同時耳朵動了動,很明顯還是較靠聽覺
「我的傷勢很輕,沒大礙。」吉諾里亞毫不在意地道。
就僅是其中一隻手臂與腿部、後腰等處仍受了輕重不一的燒燙傷,是在仍能忍受的範圍內。

這是多虧從變異實驗中獲得的能力,他想,然後以事務性的語氣關心:「再多休息。還需要什麼?我幫你拿過來……房間在哪?」一邊前去拍一旁的稜的肩頭。
「啊啊啊!怎、怎麼了?怎怎怎?」感覺肩膀忽然被人摸上,稜抖了一下發出驚呼,下一刻才問起情形:「他(薩米)、他走了嗎?你、你們剛剛有說什麼嗎……」
很會飄
5 years ago
[ 聽起來像是我會住在這裡呢 ] 靜靜平淡的笑笑,然後一雙耳朵因突然收聽到的驚呼聲大轉了下,現在那雙耳朵看起來就像訊號接收器 [ 你的朋友? ]
吉諾里亞那青藍色的眸子眨了幾下,似乎很無奈:「隨便你想待這或移動。只是你不便移動,而且繼續在這裡,稜就有理由能幫你。」

難得為他人的傷勢與生活上的方便做了簡單思考的吉諾里亞,順便給了稜一個小理由來代替自己照顧人,講得彷彿稜也有此意,雖然他知道他喜歡關心他人。

「他哦?跟你我的關係一樣唷。」吉諾里亞指指稜,笑了下。
「是,他走了。說這些收完就好,如果沒後續狀況是沒事,剩下的不重要,而重要的你都聽見了。」瞥了一眼自己上藥與包紮後剩餘的透氣膠帶與藥劑、一個臉盆,吉諾里亞平淡道。
眼神雖飄移且持續著惴惴不安的心情,稜仍盡可能專注地聽著人講話,然後吐出似乎考慮許久的言詞:「如果、你要暫時住在這裡,我很歡迎……你是病患,我不、不會傷害你的……你叫什麼名字?我叫沼本稜。」以靦腆的笑容看著靜靜。
很會飄
5 years ago
[ 我正在恢復,要自己一個人回去,所以在讓我待一會就好 ] 靜平淡的表示,相較於你們的一舉一動 [ 謝謝你們 ] 他平靜的決定了界線
很會飄
5 years ago
[ 你知道嗎? 時鐘只要一個零件壞了就不會再動了 ] 並不是刻意地指出什麼,靜有些在心裡嘆息著 [ 所以是謝謝你們 ]
正在將尚未用完的物品一個個放入箱內的吉諾里亞抬頭:「……你該謝謝的是稜還有那個紅髮喔?你昏迷時是他們在幫你。這裡是稜的房間,是他同意才能讓你暫住。」用沉穩語氣敘述自己認為的事實。

樂於照顧人的稜,想像著照顧場景,而這幻想中的景象被靜靜的回覆一擊打碎。
也、也是沒關係……他心想,不知道怎麼對應才好,看著靜靜的神情,也染上些許失望及落寞,找了椅子坐下,「……不、不客氣……」接下來注意到吉諾里亞收著東西的樣子才想起必須擦乾地面,又直起身子續道:「我該擦地板了!我去找一下抹布!」
快步走向浴室的稜,抓起抹布擰乾即返回房間,擦拭有水的地方。
「時鐘只要一個零件壞了就不會再動了?哪的時鐘?」複誦著,一下子沒思考出意思的吉諾里亞疑道,跑回來的稜也在心裡感到不解。
「……命也是只要重要的器官沒了就死了。」想了想,稜以自己的理解輕聲說,那不安的樣子現在轉為沉思著什麼事情的神情,但因正在擦地板,誰也看不見。
所以人命很重要。他想。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是緣分、機緣之類的現象 ] 靜還是輕輕動著耳朵 [ 因為這些人裡,三個人裡我只認識你,我為什麼在這裡是大概可以猜到的事情 ]純粹的說出自己的推理,他沒特地說出誰是誰,但在場的人應該都知道座號(?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有圓形柔軟的東西嗎? 一團布也可以 ] 接著他問
「……這個……」已將地面擦得稍乾的稜,從桌上拿了個布娃娃與一團手掌大的棉花團給靜靜。

吉諾里亞反覆思考靜靜話中含意,並套上前面的對話:「緣份總是輕易就斷了。即使如此我認為救你沒錯唷?」
很會飄
5 years ago
[ 我只是說了謝謝,你的選擇是你的選擇 ]單純而字面[ 我選擇說謝謝 ] 靜開始試著隔著棉球握拳,算是一個基本的復健姿勢 [ 你怕被指責嗎? ] 這麼說的時候,你能看見他露出若有似無的笑
不懂跟指責有何關聯,在實驗初結束的不久前的情境下是無法成為遭指責的一方的。
自動駁回無法理解的疑問點後,吉諾里亞想了半晌,才似乎稍懂靜靜所指:「……緣份。我不想讓緣份輕易斷、掉。」並不是因意圖而強調,而是想表達不希望失去緣份之心,才刻意加重語氣。
如果斷掉緣份的話,自己就孤單一人了。
那為何現在自己還沒死?還存活於世?
不甚合理的想法隱約在他心底重現,露出遲疑的神色。
稜靜默著待在椅子上聽兩人對話,一下子不是很能理解,然後陷入恍神,兩眼無神地直盯前方。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畢竟你問我有沒有錯,像怕我生氣一樣 ] 靜靜捏著球,那一張一縮肉墊看起來莫名像討奶的奶貓會做的按摩動作 [ 別這麼緊張 ] 雖然靜推斷得出自己似乎是傷得最重的那位(。
吉諾里亞張口說些什麼,「我問你──」下一刻立即發現自己是問過了,用著反問的方式。
他瞇起雙眸,為了失誤感到不耐又不悅。
「……我認為我所為沒錯,同時應該那樣做。」
他不那樣做是說服不了將對方視為近乎夥伴的人的自己的。
即使這友情可能輕易斷開或終將被自己丟棄。

「或許實驗因素?我平時沒那麼容易、緊張的唷。」然後他推給實驗,明知自己這句半真半假。
之後,稜又被吉諾里亞輕輕拍了下肩,他回神,瞧著靜靜捏棉球時肉墊的樣子看得入神。
「好、好可愛(的動物肉墊)!」
很會飄
5 years ago
[ 那就這麼做吧 ] 聲音像似還在虛弱又似乎只是輕描淡寫 [ 我知道你的意思,所以我才那麼說...應該說,我猜的那個意思,大概? ] 給你了個有空間的問句
「……或許如此。」點點頭,吉諾里亞思考起此次實驗對人心智影響的原因,雖說那實在是明顯到不需去想,導致他就只是在重複思考罷了。
「你又如何,從醒來開始,這次實驗對你的清醒度、情緒等面向有何影響?」四色胸章上頭的數值分別是理智、危險度及變異階段及殘疾。在看了眼自己的胸章對照數值變化後,他再度瞧向靜靜。
「想想想想摸一摸……可以……嗎?」稜委屈地看向靜靜,悄聲在吉諾里亞語畢後以試探的語氣開口。
很會飄
5 years ago
[ 確定思想是困難的,同一個詞,我們會用各自的經歷去理解,對嗎? ] 靜逐漸感受回自己對肉體的掌控力,他眨了眨眼想恢復視力,但對於視力方面的知識是無的,只能憑運氣了 [ 在場是不是只有我看不見? ]
對方沒有如預想中給出回覆。吉諾里亞點頭:「是,沒錯。……我們都看得見。除了眨眼,凝視前方會不會稍微能看見影像咧?」
由於沒有什麼對於視力復健的知識,他只得提出不正式的想法。

稜先將想摸可愛動物肉墊的想法放一邊:「對的……」此時的他感覺到不便再開口,於是簡短道。
很會飄
5 years ago
[ 在場的大家看起來怎麼樣? ] 靜靜想藉由他人的狀態來確認自己
「我是你前陣子看見的那樣,甚麼都沒有變。」吉諾里亞攤手,重新打量起稜的模樣:「至於稜,比我高個十公分,少年?黑色的長頭髮加上黑色的眼睛,扭扭捏捏的,這點聲音跟表情很一致唷?」

被點名到的稜僅瞥了吉諾里亞一眼,若有所思。

吉諾里亞繼續說:「剛才那位紅髮,髮尾金色,短髮,身高普通,看起來是少年,高中的年紀。」

「我20歲了……」在吉諾里亞說完話後,稜緩緩開口。
很會飄
5 years ago
[ 你在形容模樣嗎? ]靜靜稍偏頭,似乎覺得有趣,他抬起了雙手像掠食動物般活動著五爪 [ 其實我是指大家傷得如何,倒在那裡的不只我吧? ]
因立刻遭人吐嘈而不爽,但吉諾里亞暫時忍住沒表現它:「……你還沒見過那位紅髮跟稜不是?」而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回應靜靜的詢問,同時也注意到靜靜在動著爪子。
「我的左手臂、大腿、腰受了燙傷,都在能遮掩的地方,不掀開是看不見的。」他看稜:「你成年了?哼,長得可真年輕。」實際上他自己看起來也僅二十左右,只是覺得自認是少年年齡。

稜不知道該回應什麼,他回想起當時情境:「這個……我沒有受傷,很巧的我醒來就實驗結束了……那個幫我們的人我不知道……你旁邊的人好像都,受傷了……」

「我只看到他,沒管別人。」

「都受傷了……大家不是趴著就是……」稜憑藉模糊的印象,又說。
「都是各種顏色的血、你的顏色是皮膚色,很像沒傷……」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嗯... ] 看起來是無從判斷了,不過在這樣的情況本來就無法依照常識分類 [ 不過我還是有受傷吧? 表象偶爾和實際有點差距 ] 聊天似的回應
「你、你的傷……很重……有抓傷跟擦傷還有很多燒燙傷,身上流了很多血……」稜就自己知道的事說。

「我看見你時,你是倒在滿地血跡中,全身衣服破爛。……看來你是用爬的。」吉諾里亞補上一開始看見的靜靜的樣子。
很會飄
5 years ago
[ 因為我沒有完全昏過去,現在的清醒也可能是短暫的 ] 靜打了個哈欠,他有些習性真的像貓了 [ 沒有昏過去都會有點掙扎 ]
同意靜靜所說,吉諾里亞因此看著他陷入思考,沒說話。

「可、可以的!你不會死……有經過急救了……人是很脆弱,可是、也不容易死……」儘管是一廂情願,稜仍希望對方能而且會繼續活著,所以用著鼓勵般的話語焦急地朝靜靜說,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不用緊張 ] 靜想了想,向著聲音的方向伸出了手 [ 過來吧,你站著嗎? 那是椅子挪動的聲音? ] 他轉動著貓耳判辨著
「啊、好……」被這麼說才發現到自己是在緊張著的,接著稜注意力稍移回剛才起身時碰撞到椅子所發出的聲響,再移回來,照著靜靜所說靠近他,到了間隔一人的距離處。

吉諾里亞看著這幕又想,本來就是即使現在活著,也可能因待會誰失去意識而斷絕緣份。
如他所說,現在的清醒也可能是短暫的。已經清醒了,再掙扎下去要求絕對也毫無用處,無法挽回該失去的,只能在能挽回時盡可能去行動。人因此才無能抵抗名為死亡的不幸。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來,握手 ] 和狗兒玩似的,靜帶著笑意自然地說著,舉起的手等著對方將手放上
稜伸出雙手,跟靜靜握手,明明是人形的手,卻有著肉墊,是摸動物的觸感,他一直摸著那肉墊,開心地笑了。
見到此景,感覺無語的吉諾里亞別過頭不願去看。受傷了還鬧著玩這些?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因為說這些的時候最好握著手 ]接受著對方的觸碰,靜靜輕輕握著對方放上的手,聲音平靜得猶如安眠曲 [ 死亡讓人很不好少受,對麻? 因為失去了,再也見不到了...你會覺得很難過 ]
一開始不知道靜靜在說什麼,第二句卻觸動了稜的情緒面,心頭一酸就從歡笑中脫離,眼角滲出淚水並抽起一隻手用袖子擦拭雙眼。

吉諾里亞則聽到話語轉頭過來,以陰沉的神情緊盯哭泣的稜與平穩的靜靜。
「……那是當然。」
很會飄
5 years ago
[ 在更近一點? ] 靜提議,他緩緩眨眼已經能模糊看見些光影,輕輕將人拉更近於他 [ 很難過的呢,是悲傷的事,所以為此哭泣 ]
不習慣與人過近距離,所以稜與靜靜給出的關懷對抗,保持著與剛才一致距離,仍單手掩面哭泣著。

「不過我們可無法抵抗死亡,才只能像這樣哭泣。」出於主觀想法,吉諾里亞在聽完靜靜的回應道,神情淡漠彷彿在說今天吃甚麼。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你還真是小看了哭泣這件事 ] 他看向吉諾,至於不願意更近的另一人,靜沒打算強迫,只是手仍柔軟的握著 [ 哭是一種治癒能力,能夠哭泣是好事,因為需要才會哭泣,好好的正視過痛苦與悲傷...然後才能好好放手 ] 他收回視線,看向在哭泣的人
很會飄
5 years ago
[ 有些人會說哭是軟弱,但忍耐又何嘗不是,堅定自己,不要讓別人告訴你,你該成為什麼,因為這個世界上,你真正全然擁有的就是自己 ]
「這算甚麼……啊。」
這樣就能簡單放手?那之前的掙扎又算甚麼?所受的痛苦產生的憤怒、悲傷又該怎麼辦,要是簡單地放下,自己用上全力想遺忘苦難所付出的努力不就全部都白費了嗎?吉諾里亞覺得無法原諒過去,也難以像稜那樣強迫自己去釋懷。
「我可是、拼命地去忘掉啊……」雖說有些答非所問,但吉諾里亞還是想說。
他盡可能讓臉色不那麼難看,可仍壓抑不住那咬牙切齒的模樣與藍眸中明顯透出的慍怒與緊繃的身子、急促的呼吸聲。
他安靜了一會以平復些情緒,才平淡地繼續說話:「……即使有誰說過隨波逐流也好,從他身上我只看見,忍耐與哭泣就是軟弱的呈現喔?從我身上也是,沒有一點能讓我真正滿意,我也只有自己了。」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忘掉不是用拚命的 ] 靜斷然說著 [ 該忘記的時候就會忘記,忘不掉那就是還忘不掉,請把他想像成是一個傷口,需要時間 ] 他輕嘆了口氣
[ 不要隨意藉著評斷別人加固自己的傷口,傻瓜 ] 他再次看向吉諾 [ 我看來不是,你遇過的人都這麼跟你說? ] 貓眼依然透澈
稜想,雖然沒辦法抵抗死,也沒辦法抵抗哭跟悲傷跟憤怒,自己也只是忍耐著攻擊別人的想法,可是也可能跟對方說得一樣,因為需要才會那樣。所有的情緒都是。
所以如果要正視痛苦跟悲傷或生氣,也是有可能的……
堅定自己嗎……?
「我、還是想繼續逃出去。」他小聲說。
「……?」吉諾里亞突然又搞不清了,努力才能達成目標不是?
接著聽到下一句,他又有些無法接受了,作冷靜狀:「……是唷,看過的人都這麼跟我說,不是當然的?我可無法說那是傷口,這也太弱了,簡簡單單就受傷算甚麼,一點也不好。」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貓耳動了動,他聽到那細小的聲音,感到一絲無奈
[ 你會一直向前 ] 在監視之下,他只能暗喻,然後稍稍用力捏了手心上的那人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那麼我以我的名義告訴你不同的事吧 ] 靜依舊穩定帶著一絲傲然 [ 這可不簡單,你是鄙視這些才能往前的人嗎? 需要這樣才能往前嗎? 你要去哪裡是誰決定的? 你聽從過去的耳語,你是個聽話的孩子嗎? ]
點點頭,但稜不太理解靜靜在向誰說話。
由於靜靜說出自己沒想過的詞彙,吉諾里亞愣了下:「鄙視?誰知道,我只知道不想經過這條路,倒不是一定得鄙視軟弱,至少我不想說自己是受傷的。」

說對了,自己確實是鄙視著顯露軟弱才能讓自己繼續往前的人們,包括必須如此的吉諾里亞自己,而也不是一定要假裝堅強才能往前,有時示弱才能往前,更沒人能決定自己要前往哪裡。
只是,他不想承認自己受了傷,因此不正面迎接提問,而採取模糊的回應。
他感覺繼續下去,構成自我的概念會受到損傷而凋零,那也形同死亡。
很會飄
5 years ago
[ 是嗎? ] 靜笑了[ 你真侷限自己 ]
彷彿結束了與吉諾的對話,他看向稜
[ 好多了嗎? ] 他與稜對視問著 [ 如果那個笨蛋欺負你的話,你就打回去 ]
然後另一手指著吉諾補了句話
「不用管我。」吉諾里亞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態度。

經過短暫的情緒發洩,稍好一些的稜雖然想,下次還是會因為被勾起想法又哭了,可是已經習慣了的稜沒有再多想些甚麼,只是點點頭:「有……好一點了……怎、怎麼能打人?」他反射性拒絕反擊後又立刻開口:「好、我會試試看……」沒有要打傷他!鼓起勇氣啊稜!他在心裡替自己打氣。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只是形容,高興的時候高興,生氣的時候就生氣 ]
靜鬆開了握著人的手,沒怎麼在乎另一人的態度,這時候放著就好,收起了傲然的氣勢,他已經幾乎能看見了,於是他開始試著下床,只是事情並不順利,他跌回了原位
「啊……」想回答靜靜的話,卻看著對方起身又跌回去,稜猶豫起來,回頭瞥了仍在賭氣的吉諾里亞一眼,他毫無動靜只是冷眼看著。

暫時沒有想幫忙的意思,吉諾里亞雙手叉腰,站在不遠處維持帶有敵意的神態打量兩人。

「……要、要幫忙……嗎……?」打消請求協助想法的稜,主動向靜靜開口,眼神飄移,面容呈擔憂狀,他不是很確定說了會不會馬上被靜靜無視。
如果說了被無視、被拒絕、造成困擾,會不會不好……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恩,你抱得動我嗎? ] 靜很乾脆地回應了 [ 我可以看見,所以也該回去了 ]
「可以嗎?你看得到了嗎?抱得動嗎?」在得到答應後,稜便以公主抱的方式抱起靜靜,一邊進行無意義的反問,直到抱穩才說自己感想:「可、可以!還好視力有回復……」並笑了笑,「抱不動的話,就要擔心……啊、你要去哪裡……?」完全忘記自己是抱對方來這的人了。
見到稜成功抱好靜靜,吉諾里亞的神色變得稍微柔和。
很會飄
5 years ago
[ 回去房間 ] 接著靜講了自己的門號
[ 麻煩你了 ] 靜的尾巴輕輕晃動,微微地拍打在稜的肚子
「好、離這裡很近……我會帶你回去的。」稜又露出靦腆的笑來回應,他感覺對方的尾巴一直拍到自己腹部,有些慌且害羞:「這個……也是變異嗎……?可以……不要一直拍嗎……」

「抱歉。讓我待這一下,等會我就回去。」雙腿發出名為痛的抗議,才驚覺站得太久,於是吉諾里亞坐到床尾,「哦,要是稜突然站著不動、要是遇上危險,請你叫他、請你支援他,我相信你。」用平穩的聲音,在兩人臨走前開口。
很會飄
5 years ago
[ 動物的變異,我是貓 ]
回答了疑問,然後動了動耳朵聽著吉諾的話
[ 下次見了 ] 最終靜向他這麼說,他覺得現在已經不用再用更多的話語了,對方該是好好休息的時候了,於是他清淡的說,簡單的鬆開了精神上的手
「……貓……」
不知為何突然覺得略為難過,沒注意到自己這點的稜,只是唸了下詞彙,「這樣、我就不擔心了……動物很可愛。」便恢復笑容。
「等一下見……」關上門前,稜說。

「再見唷。」吉諾里亞也笑著目送兩人,房門被稜關上。
房門關閉後,稜抱著靜靜往靜靜房間的方向邁開腳步。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
很會飄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倖存者傲慢
為此下個標題的話

你的相信,貓承不起的跳過了
噓,
有待觀察的秘密

親愛的你所求為何呢?
你有發現嗎?
很會飄
5 years ago
============== 下線
好用心,連這個交流結尾都更新XD(發現訊息跳出來
很會飄
5 years ago
貓咪安靜的竊竊私語
是啊XD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