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Ace
5 years ago @Edit 5 years ago
【劇情】
睜開眼時渾身不適,那是躺姿過久與睡眠導致的不舒服感。
腦袋昏沉意識模糊,緩緩地觀察周遭才發現自己是醫護室,沒有時間日期的觀念,待思緒慢慢理清也不打算下床查看。
想起是帶宋儀假釋外出,接著發生了什麼?
啊,又來了……噁心的反胃感,清晰的。
緩慢地將手從被褥裡伸出,看到那些輸入營養液的針頭,關於被犯人算計與被Omega強暴這事真的讓人挺受挫的,更麻煩的人……
失控傷人了,那已稱不上自我防衛了。
這下真的糟糕,什麼事情都做不好。
一邊自我怨嘆,隱約聽到醫護室的門開啟,似乎又有人進來了。
latest #18
TL|艾利克
5 years ago
面無表情的步入醫護室,對在床鋪上顯然已經轉醒的下屬視若無睹,卻一刻不得閒的打理醫護室的事務,連同替對方更換紗布及檢查點滴等,全無一絲怠慢,每每與人對上眼都只是不發一語的主動別開視線。
獄警►Ace
5 years ago
「前輩,你怎麼了嗎?」注意到對方的怪異,刻意別過的視線。躺在病床上的人,不敢肆意坐起,怕因為平躺過久導致的暈眩。
接受了對方的包紮與醫療上的照顧,但不懂為什麼那臉色顯得有些難看……遲鈍已久後,才緩慢的開口闡述:「我是不是又讓你失望,造成你的困擾了?」
瞬間覺得鼻酸與自我厭惡,不知所措,該怎麼收尾。
TL|艾利克
5 years ago
久聞青年嗓音,Eric也只是半刻的停下手邊工作,隨後甚至沒將視線停留在人身上,他起身到對方身旁,從病床旁取出控制床鋪高低上下的遙控器,讓人呈現坐躺著的姿勢,面對青年的問話他又是停頓了動作。

彷彿無法理解自己的情緒,此時的Eric很混亂,「是不是讓他失望」「造成他的困擾」,是、但又不是,他知道對方說的都對,也的確如此,可讓他感到介意的並不是這些原因。

良久,他才勉強開口說上一句,「我提醒過你,可你根本沒聽進去。」責備的話語卻不帶任何斥責的語氣,荒腔走板的低沉嗓音,沙啞而不清,帶著惋惜、還有難以發覺的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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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警►Ace
5 years ago
「我知道,所以我吃苦頭了。」
聽到前輩開口的話語,Ace無可奈何的苦笑,彷彿自己只是因為走路沒看仔細而摔跤那樣的狀態,而不是遭遇了強暴與傷害等可怕際遇。
「我下次,會更小心的。應該說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下次了。」額頭上還纏著乾淨的紗布,神情轉換成嚴肅卻不至過於緊繃。
從來不知道的是,關於Breeder在這個帶領自己的前輩面前,模擬了多少次關於自己意外慘死的模樣。
「那個宋儀,他……還好嗎?我記得我好像,攻擊了他……」越說越小聲,因為那是心虛,就是個犯錯在確認自己錯誤導致後果的孩子。
TL|艾利克
5 years ago
他真的不知道Ace是單純還是不諳世事,只是看他輕描淡寫的帶過發生在他身上的事,Eric心底就一股躁動,他不明白那是怎麼回事,其實他本來可以更強硬的警告他,甚至多留心,但他選擇相信Ace會做出正確的處置,他……是不是錯了?

因為他的擅自認為,導致自己的下屬必須承受這些暴行,然而現在這個對象卻在關心強姦犯的狀況?同時那人身上所受的重創又是出於青年之手,Eric不明白,他不明白Ace在想些什麼,怎樣也不明白。

在他破門進入飯店房間,看到Ace一身狼狽的狀況,他甚至連一個眼光都不願意施捨給倒在地上淌血的囚犯,打從心底認為他死不足惜,而這也是事實。
TL|艾利克
5 years ago
他不會對任何囚犯產生歧視跟偏見,但下意識的迴避與這些人的接觸,對事不對人的原則幾乎發揮到極致,有時過分感性,有時又理性的讓人難以置信,就像無法控制的機械娃娃,讓人無法理解,連同他自己。

「我沒有特別關心他的狀況,聽聞報告是永久性創傷。」似乎不想談到這個話題,他草率的帶過,語氣卻意外平穩。
獄警►Ace
5 years ago
「啊,這樣啊……感覺我應該會被Breeder處罰。」本來就不是關心對方的傷亡,Ace只是想要確認自己的刑責會有多重,在溫室中獄警不能對犯人造成永久性的傷害與懲罰,這點是鐵律之一。
對於一直犯錯粗心的自己,本來就不抱持著能逃過什麼刑罰的僥倖心態,既然事情已經做了,也無後悔藥能吃,只能坦然面對。
「前輩,我昏迷躺在這很久了嗎?」話題又再次轉換,抬頭詢問時態度自然,似乎真的只是想知道個時間點,而隨後開口的話語更讓人睜目結舌:「Omega有可能讓Beta懷孕嗎?」
TL|艾利克
5 years ago
是、他是會被處罰,Eric曾想著向Breeder求情,可這又太不理性,同時也認為讓人記取這次教訓何嘗不是好事,「是。」短促的回應,然而在正式處決下來他並沒有去打探懲處內容的打算。

在與人交談的過程,Eric幾乎沒有停下手邊的工作,彷彿停止便會被他佔據全身的煩躁影響思緒,「一天半左右,我已經通知醫生,他過來後我便會離開。」他將放置在外的藥劑瓶逐一放入櫥櫃,平板的語氣回應道,而在對方醒來前,他則是無一刻停歇的面對Breeder的問題。
TL|艾利克
5 years ago
青年再次開口時的問話讓Eric下意識顫了指尖,手中的玻璃藥劑摔落地面,清脆的碎裂聲,液體蔓延至四周,Eric彷彿無意識似的,不發一語的站在原處,混亂的腦海閃過Breeder無數個假設,其中、 如果懷孕了,怎麼辦?
他答不上來,然而可能性卻是有的。

良久、時間像是停止,Eric如同壞掉的指針,滴答、滴答,原定打轉。
他仍舊沒有看向床上的青年,而是低下頭,看著藥劑上的玻璃碎片,「有可能。」隨後回答那個問題,彎下腰來撿拾他的疏失。
獄警►Ace
5 years ago
「前輩?」Ace不曾見過對方如此的反應,困惑的半坐起身子後腦有些疼。看著滿地掉落而破碎的玻璃藥瓶,再抬頭往對方看不出情緒的臉龐看起,那有些陌生……自己彷彿不認識面前的這個人。
「前輩,你還好嗎?」看到人彎腰要拾取玻璃片,連忙伸手阻止要人停止,但因為距離而觸碰不到。
「那等等拿掃把清,這樣太危險。」
特別是這種沾有藥劑的尖銳碎片,不該直接用手觸碰。
是從哪段開始,就開始與日常脫軌?
不敢屈於沉默,那會讓氣氛發酵詭異,但先前的話題還未完結,繼續開口。
「那時候他好像……想要標記我,但沒成功。」緩慢的瞇起眼思考這場暴行的過程。
「醫生的藥物中,有包含避孕的嗎?」這是自己一開始詢問昏迷時間與懷孕的緣由,應該吞下避孕的藥物才能防止那些麻煩後續的事情。
Beta並非容易懷孕,但一切就怕有所意外。
TL|艾利克
5 years ago
青年的話彷彿空氣,不著痕跡的穿過沒有停留,Eric仍然伸手撿拾他失手摔破的玻璃碎片,他的心跳聲……撞擊胸腔,一股難以言喻的窒息感,壓迫著讓他無法喘氣,第一次、他這麼想對一個人吼叫,可他沒有。

青年的一字一句,他想充耳不聞,卻總是紮實的闖進他的耳膜,「我不想聽這些。」無法再忍受,Eric壓低聲音,像是駁斥一般要人停止這些惱人的話語,而不知何時開始,他發顫的指尖已經被玻璃碎片劃破了好幾個口子,滴滴答答,鮮紅點點墜落,混合藥劑,卻無法交融。
獄警►Ace
5 years ago
那是種顫慄的恐懼感,源自生物本能,瞬間瞳孔收縮,彎腰捂住嘴死命忍住反胃的作嘔聲。
Alpha的震懾力,能讓其他性別的人閉嘴,無法正面抵抗,拒絕。
「前……」發不出聲音,當看到人握緊的掌心滲出了鮮血,且傷口不只一處,瞳孔收縮,身軀感覺到畏懼。
為什麼?好奇怪……
皺起眉頭,甚至無法抬頭或是大聲制止,彷彿整個人都被壓迫住,可怕。
最後,壓抑在胸腔的那份不適感,不自覺的分泌出淚水,滴落在棉被上。
似乎快要無法呼吸了。
TL|艾利克
5 years ago
壞掉的指針重複跳動,直到找回規律才又重回軌道,Eric猛的抬起頭,彷彿神智霎時回到身體裡,看著自己流淌而下的鮮血,他的指尖已不再發顫,然而他又一次無法壓抑自己而分泌出過量的信息素。

用著難以言喻的面容望向床榻上的青年,「……不、我沒事,抱歉我……稍微亂了手腳。」他握住自己的雙手,而玻璃碎片已經撿拾大致,望向一地與藥劑混合的斑駁血跡,他又想起在飯店時的情形,還有Breeder做的無數次假設,他站起身子直直的盯著蔓延到自己腳邊,伴隨斑斑血跡的藥劑,再次不發一語。
獄警►Ace
5 years ago
「前輩,你的手要處理一下……」聽到人的聲音似乎恢復正常,抬頭時卻鼻腔一熱,流出了鼻血。
「啊!衛生紙!」一想到如果把棉被弄髒,自己多半會被醫生殺了。
但一看到那佔滿鮮血的手,又錯愕了半晌……
「前輩,你先把手處理一下。」用手捂住鼻子,腦袋一陣暈眩,不舒服的閉起眼難受。
「不行……我不太舒服。前輩,好難受……」
TL|艾利克
5 years ago
一個快步,同時從桌上拿過衛生紙,只能等醫生回來再賠罪了,隨後拿到對方面前,「我還是先離開好了。」畢竟他本來就不擅長控制信息素,更遑論現在,他甚至連自己的情緒都無法壓抑,還是在無意識到的情況下。

將包裝沾了自己鮮血的衛生紙交給對方後轉身要到工具間拿拖把,準備整理地上的殘污。
獄警►Ace
5 years ago
胡亂抽著那被遞過來的衛生紙,覺得頭暈目眩的,弄得一團混亂。
勉強塞堵住鼻血,閉上眼虛弱地又躺回床上休息。
「前、前輩……那麻煩你幫我通知一下醫生,謝謝。」雙眼緊閉,聽到對方在整理環境的聲音。明明還有很多話想對人說,但卻不是一個好時機,惋惜也無法。
想要再好好的休息一下。
TL|艾利克
5 years ago
將醫護室打理完後沒有多說一句話的離開,隨後使用Bleed_N1通知醫生,並向Breeder回報,確認無誤後返回工作崗位。
TL|艾利克
5 years ago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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