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アイナナ/i7/ミツヤマ/32,星巡paro】
放生作業整理段子的時間到了!(??)
下收,充滿私設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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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初明,屋外翠鳥的鳴叫猶帶倦意。
三月拉開窗,夾雜濕意的冰冷空氣衝入室內。他舉起手,任由透過布幕的輝光流竄於指間,順著脈絡碎成粉紗。
正如古語的涵義,Alba的時間永遠停於破曉前刻:恆星的能量被Eterno阻擋,渴求卻永遠見不到的光明成為星球最珍貴的寶物,千百年來戰爭到開發無所不用、最後依舊只能用礦物的燃燒企圖捕捉星辰的流動。本能無法滿足的渴望導致Alba國民對於太陽有著近於瘋狂的推崇──這也是為什麼即使位於第三順位,三月作為王室繼承者的呼聲自出生便遠遠高於另外兩位兄長。
較春茶更透徹又揉合黃金的燦爛。三月記得年幼時,臥於床上的母親總喜歡摸著自己的臉,笑容帶著憧憬與感慨:七百三十天的運轉,唯有兩日,當母星最靠近恆星,星球上的人們才能在日中剎那看到墨黑的天色轉換,給寒冷的星球帶來微弱的光明。
但他知道他的眼睛並不是真的溫暖。就像現在,天色已白,空氣卻依舊寒冷。
「小心著涼啊,ミツ。」
三月揚起笑撐高身:「大和さん才該小心吧,明明弱不經風的。」
「お兄さん是標準身材──」
年輕的詩人舉起豎笛,攀附於牆的藤蔓自然地為男人搭起了越過河道的橋梁,三月撥弄了下樹藤的葉子,從衣架取下大褂披上。「難得看你這麼早起。九条應該很欣慰吧。」
「沒辦法,祈禱祭總是要準備些什麼的。」大和把玩著他披風上的鑽石嘖嘖稱奇:「你這身裝,要比祭壇上的冠冕都亮了。」
「哪有的事?」三月失笑整理領子,看著對方一身輕裝對比自己滿是寶石的服裝還是覺得頗不自在。「大和さん你確定我穿這樣沒問題?」
「當然有。」大和三指朝上一臉肅穆:「你這身裝到了橋邊肯定回來便被偷個盡光了。」
「哇喔好危險──等等是這種問題嘛!」
「不然呢?放鬆點吧,Sirena 沒你們想像的那麼排外。」
「況且……」大和伸手把他帽子上的金鏈撥到一旁,指尖擦過睫毛,有些涼、有些癢:「你這眼睛可是很有魄力的。」
「別鬧——」
翠色的笛子敲敲年輕國王的肩膀,木頭與金屬敲擊,每個音符的跳動都從指間落下:「真的。人人都嚮往著陽光。無關情愛人文倫理智慧歷史。」
「那是本能。」
三月憋了下,「人哪會發光。」
「你現在不就閃閃發亮?」
「那只是礦物的折射!」
「好啦,真別說了。再說下去お兄さん會被王處置的。」
三月搖頭失笑,撇除對方預言者的身分。身於機械動力發達的國家,他實在不習慣應對這種並非基於利益而扭彎八拐的話語:「你真的很喜歡誇飾法。」
「當然,我可是個詩人。」大和高舉雙手:「如果不是被規則束縛,我寧可縱身於沙河夜色中,顛傾在月光水色內。」
他閉上眼。「我只會在終結的時刻,於日晨下回歸夢鄉。」
三月思考了片刻,努力去解讀他的話語:「你認為太陽是你的歸屬?」
「不,我只是伊卡洛斯滴落的蠟油。」
三月決定放棄跟詩人溝通。
他拿起披風。男人立於欄上,優雅的行了禮:「那麼,容我再次表達我們星球的誠意。」
薄扇似的眼簾掀起,湖色捲起漣漪。
「歡迎您的到來,Alba星年輕的王者。」
貼到一半覺得跟目前公開設定好像有點衝突所以就改了一下後續 ………王跟吟遊詩人好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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