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Ace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劇情】
今日的工作為監視那群犯人種植著高單價的花卉,一邊思考著先前宋儀與自己提及關於假釋外出的事情。
神情有些慵懶,但犯人們也都不是生面孔,他們也看過自己毫不留情地痛毆人,因此安分了許多。
在溫室的玻璃房裡的玻璃溫室,無聊的繞口令,有時候總是會想起Breeder卻又覺得毛骨悚然。
關於明日假釋的事情自己是背熟了守則,但仍是第一次處裡害怕自己搞砸。

嘆息聲很淡,使用了Bleed-N1與那個因為身體不適把自己關在宿舍請假的前輩連線通話。

「前輩,你在休息嗎?我想打擾你一下。」
latest #8
TL|艾利克
6 years ago
其實在請病假休養的期間,在要不要配掛Bleed-N1上Eric掙扎了很久,一方面不想讓Breeder過分干涉他的狀況,一方面又擔心遺漏資訊,尤其是他那個讓人不省心的後輩。
才正想起他,通訊器就傳來對方的聲音,Eric從床上坐起,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我在,怎麼了嗎?」同時撐著意識讓自己聽起來跟平常無異。
獄警►Ace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這禮拜的工作表中有假釋。」未從對方的嗓音中察覺出異樣,當初前輩請假時自己就沒去多問,只當他是身體不舒服或是太過疲倦而需休息,不作多想。
雙眼直直地盯著那些在做勞役的犯人,不讓他們覺得有可以打混的空間,接著原先的話語繼續:「有個犯人就做宋儀,我不確定你記不記得他。之前在浴室大混亂的那個O。」
「他……」
一提起那個人,話語就帶著些遲疑,多半是覺得可憐:「他的情況有點特別,他明天的假釋,希望由我負責,可以嗎?」
TL|艾利克
6 years ago
雖說身體疲倦加上突來的發情期,Eric意識並不清晰,但要從對方口中聽出蹊蹺卻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是他自己要求的嗎?」思考後問,雖說那次並無釀成大礙,但那是建立在自己到場處理之後,若是自己不在場,或是無法掌握狀況時,事態會如何他也不敢保證,再加上那次的經驗,Eric認為那個宋儀,並不是看上去單純,反而會使很多小手段,而且軟土深掘,若是意志容易動搖,或像Ace一樣沒有主見的對象很容易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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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警►Ace
6 years ago
「嗯……他在監獄適應的不是很好,跟其他犯人相處不太順利。」使用的詞語當略帶修飾,沒直接赤裸說出人被霸凌的這個情況。
眼眸微微垂下往地板看去,停頓了許久才繼續:「我想我自己也該獨立點做事,不能總是依靠你。」後頭的話語已不像原先的那樣公式,更像以前在學校時兩人的相處,學長跟學弟。

「你能給我一些建議嗎?我會好好記下。」抬起頭,跟某名在摸魚裝忙的犯人對上目光,清楚看到對方縮著脖子趕快幹活。
TL|艾利克
6 years ago
思付片刻,「這事你是聽其他人說起,還是他一人的片面之詞?」Ace雖然不至於愚蠢,但過度天真,尤其涉世未深的性格導致他容易錯信他人,雖不是不明善惡,但在分辨真假上還是稍嫌拙劣,「Ace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你都不可以只聽信單方面的說詞,要調查確定後才可下定論,否則很容易上當受騙,再者、對方是囚犯,難保他匡騙你不是為了加害於你,你要自己注意。」語氣嚴厲的提醒,雖那名囚犯為Omega,但假釋至外,難保不會有無法預料的亂子,「你出去小心點,可以的話Bleed-N1別摘下,真的出事也有個照應。」
獄警►Ace
6 years ago
聽到人的質疑嘆了口氣,沒注意到這個小動作讓那些種植蘭花的犯人頭皮發麻。

「我是聽他說的,他看起來精神不太穩定有點脆弱。他不願意提供名單只希望假釋的時候由我負責。」並不打算隱蔽內容,而將實情說出。
扭了扭僵硬的頸部活動筋骨,關節喀喀作響:「我有看了他的資料,是關於性騷擾與公然猥褻的罪名,本身看起來危險性不高,況且也只是個Omega。」
似乎又覺得自己這樣說太過偏頗,於是補充:「我不是說他是Omega這事怎麼樣,我只是想論體能上身為Beta的我應該能應付。」

「我會多注意的,前輩你放心。」
TL|艾利克
6 years ago
聽人的說法還是感到憂心,但又認為自己應該對對方有點信心而沒再多做干涉,「好,你自己小心。」或許對方沒想過,就算那個Omega本身不做什麼,教唆別人的可能性也是有的,眼下的情況也不知道是自己多慮或是Ace粗心,想著想著頭又疼起來,他趟回床榻等待對方回應後切斷通訊。
獄警►Ace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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