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蒼
【限交 喝酒 / with https://www.plurk.com/al...

蒼寿見對方掏出像水壺的東西仰頭喝了一口,「欸我渴了,還不拿來讓我喝一口?就算當俘虜應該還是有人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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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
「廢話很多,拿來。」
「……」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東西,放棄強調「酒精不是解渴的最佳選擇」,走了過去,伸手將瓶口抵在對方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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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差不多……」不介意地就口喝了一口差點嗆到,立刻移開嘴巴,失去限制範圍的酒直接灑在自己褲子跟前方地板上,「好辣……!」
「這是伏特加。」
「你不會早講啊?!」
「……」

拿過一旁的水壺晃了幾下,湊到對方嘴邊,讓真正能解渴的東西下肚。
喝完水後蒼寿沒再開口說話,阿列克謝也早已習慣般的逕自放好水,重新整頓了隨行裝備,準備迎接一日勞頓後的休息時刻。
氣氛不大對。
轉頭往牆邊被縛著的人兒望去,蒼寿淨嫰面龐被火光烤得紅潤,一反前幾日的冰冷,他緊抿著唇眼瞼微垂,整個人看上去柔和了許多,也許還有點動搖,夾雜著某些不安定的情緒。

「你……」
「……他們很喜歡喝酒的,每天晚上都會小喝幾杯,然後跟我說他們之間生活的點點滴滴……」

看著酒瓶有些晃神,而後有些朦朧,蒼寿低下頭。
「……然而他們不在了、而他們也不在了……全死了……」
「這世界只剩下我一個……」
一絲晶瑩順著他的鼻梁滑至鼻尖,停留片刻,然後落下。
莫名地想到冰柱,融化的冰水順著錐狀物往下,準備墜落、準備回歸大地的懷抱,卻像還掛念著什麼似的,停於冰柱尖端躊躇不前。搖搖欲墜的水珠本應平淡無奇,卻因為把整個世界都倒立收納進了豆大的空間裡,所以分外動人。

人兒淚珠滴滴答答不斷湧出,活像關不緊的水閥。他不確定對方到底經歷過什麼、或正在經歷什麼,自己只知道現在正面對一個受著傷,心似缺了口的人。
擁有高超的戰鬥技巧,無論有形無形,面對襲來的攻擊自己總能輕易將之化解,他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一個陷入悲傷的人。
也許天性使然、又或者是後天培養成實事求是的精神,自己出口的話雖句句實言,可到底不夠圓滑,甚至有些不近人情。認識他的人都有個無形的共識--找阿列克謝訴苦無疑是自討沒趣,沒被活活氣死就算不錯。
阿列克謝沒打算加深對方的痛苦,更沒打算就這麼坐視不管。忽然間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經有人這麼告訴他:
受傷的人都需要一個擁抱。
語言不一定能撫平傷痕,實際行動卻可以讓人好過些。

不需要舌燦蓮花的說話技巧,只要一個簡單又實際的動作。或許可行,一個擁抱他做得到。阿列克謝邁步走近牆邊的人兒,張臂屈下身子,試圖給予對方一個擁抱。
「你幹嘛?走開……」雖然被綁著,但仍扭動身體想躲開對方的手。
動彈不得的身軀奮力掙扎,並非朝自己攻擊,而是要逃離這雙載有溫度的臂彎。對方瞪大染水的眼,瑟縮在牆角,像極一隻失足落於山間縫隙的幼獸。
這場景他很孰悉,忽然間他知道該怎麼做了。
阿列克謝緩緩在對方面前坐了下來,動作很輕很慢,彷彿稍有不慎就會驚動對方。倆人距離不遠不近,恰好能看清對方面上,兩道淚痕被燈火照得閃爍。

直挺挺地盯著對方,人兒也回眼瞪著自己,默默流著淚,一時兩廂無語。
不知過了多久,阿列克謝首先開口打破沉默:「他們是誰?」
沉默被撕裂時蒼寿的身體猛地頓了一下,阿列克謝幾乎可以看到他全身的肌肉在一瞬間緊繃,然後又緩慢的放鬆。
「……領養我的一家人。」他說,帶著濃濃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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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滿18歲請勿喝酒(幹嘛
蒼寿也ㄅ能喝酒
對,他心靈15歲(何#
可愛到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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