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Ace
6 years ago
【劇情】
接近夏暑的炎熱季節,平順的日子都未有太多異樣,而這層假象源自人對於未知的恐懼。
那些剛進來的犯人高度警戒著,對於這裡的環境跟手上所配帶的環,仍不敢輕舉妄動。
午餐吃到有些撐的下午,時而犯困導致精神不是那麼集中。來回巡視犯人是否有偷懶,盯著他們的工作進度關於種植溫室內所食用的蔬菜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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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警►Ace
6 years ago
是有些放鬆但並非輕視小看這些犯人,莫過事發突然,先聽到叫罵聲,轉過頭看見兩個犯人在農地上打成一團,其他人連忙後退圍觀停下手上的動作。
那兩個體型壯碩的重刑犯一邊說著難聽的粗魯字詞並痛毆對方,自己皺緊眉頭連忙上前要他們分開,抽出繫在腰上的警棍上前大聲警告。
大熱天、監獄、血氣方剛的不是那麼順利。

但兩人同時抬頭看過來時,目光令人背脊發涼如同毒蛇,感到不對勁連忙後退一步。
獄警►Ace
6 years ago
其中一人迅速撲了過來,那種危機感逼近。睜大了眼就要觸碰到自己的龐然身軀,毫不猶豫加重力道的一警棍朝人臉部揮下。
見他脖子往不自然的方向作用力的扭去,整個人倒地,粗重的抽氣聲。
獄警►Ace
6 years ago
被激怒了?
嘴緊抿成一條線,直接踩過那倒地犯人的頭顱,甚至用力輾壓讓他臉埋在土裡吃滿嘴土。
跟他一起想搞事情的同伴連忙出拳衝來。這次算好了距離直接一個迴旋踢重擊他的顏面,在人準備倒地的瞬間在次舉起了警棍重擊他的背脊。
而先發攻擊的犯人勉強想撐起身子,他的鼻血滴落。自己緩慢的走在他的身旁,抬起腳沒太多想法,預計用軍靴側邊的硬底鞋底重擊踢飛他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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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利克
6 years ago
一如往常的讓Ace負責自己能注意到的區域,察覺溫室那處的騷動就放下手邊工作過去查看,想著看人如何解決而沒有馬上出面,直到看出事態不對才在對方下重手前抓住人的胳膊,面對表情顯然跟平時態度不同的青年Eric有些吃驚,卻沒有表現在臉上,只是喊了對方名字要他住手而已。
獄警►Ace
6 years ago
「怎麼了嗎?前輩。」被人突然從身後架住一陣緊繃,在聽到熟悉的聲時放鬆下來。轉過頭眨著湛藍色的雙眼,帶上不解與幾絲無辜的神情望向人,不明白為什麼對方要自己住手。
艾利克
6 years ago
看著眼前那副不明所以的表情,Eric一度懷疑方才毆打囚犯的是另一個人,見對方已冷靜下來便不再限制人的動作,「要懂得適可而止。」照對方剛才的舉動,八成會帶給那個囚犯致命傷,將囚犯打死的獄警是最失職的,畢竟無法管理自己的情緒又如何管理囚犯?
獄警►Ace
6 years ago
「我這樣……過頭了嗎?」逐漸輕聲的話語透漏對自我的質疑,垂下的肩膀模樣彷彿被責罵的孩子因而沮喪。
不好拿捏情況的輕重,或是不確定事情的輕重?
只是反應對方的攻擊,並非惡意回敬私仇等,還是不明白對方為什麼制止,混雜著迷惘。
艾利克
6 years ago
眼前的青年就像初生之犢,天真無知到令人擔憂的程度,「若是造成對方永久傷害或是致死就是過頭,你剛剛可能會弄斷他的脖子。」而且獄警過度暴力導致囚犯無法復原的傷害是被嚴格禁止的,如果沒人看照著果然很容易出事,儘管理解對方不是有意,卻也清楚明白就是那樣的個性讓他無法勝任這份工作。
獄警►Ace
6 years ago
聽到人的話語因為震驚肩膀顫抖下,先前是未設想太多只打算將人擊倒至不再起身反抗,如果起身的話那就會再……
「前輩我……我是不是又把事情搞砸了?」名為無奈的苦笑包裹著的退縮與尷尬,喉嚨感覺乾澀指尖卻是冰冷,無法把事情做好,那到底該……為什麼要?
艾利克
6 years ago
面對青年的自責,Eric比誰都清楚他有多努力,但有沒有資質跟努力與否是毫無關係的,「沒有到那麼糟,現在不是沒事嗎?往後多留心就好。」抬眼看著周遭心有餘悸的囚犯們,輕輕喉嚨拉高嗓音開口,「沒事了,還不去幹活?杵在這做什麼。」
獄警►Ace
6 years ago
「那……要把這兩人帶去醫護室檢查嗎?」看著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昏迷還是不敢再起的兩名犯人,抬頭問著自己的前輩,似乎拿不定主意。
開始質疑自己所做的決定,思考的方向是否都是錯誤偏差不對勁,該歸類成以前沒遇過相似情況所以不知怎麼去應對?
或這事本就是眾所皆知的邏輯概念,但自己……不知道?
不正常。
艾利克
6 years ago
看了青年一眼,那拿不定主意的眼神多半是剛剛被自己的話語所影響,他伸出手揉揉對方的金髮,「如果無法判斷的時候,可以詢問Breeder的意見。」電腦提供的數據是最客觀且具有高度準確性的,就算是他也不見得每次都能做出最正確的判斷,「Ace你還在進步,只要肯學習我會把知道的都教給你,所以不需要對自己產生懷疑,是人都會犯錯,我也會。」
獄警►Ace
6 years ago
「Breeder他啊……」神情複雜想談論卻下意識止口,彷彿對於人的建議未感到贊同。漂移的視線彷彿在逃避什麼,遲疑半晌才湊到人耳邊,輕聲的說:「Breeder怪怪的,比起電腦,他更像是真的人。是不是其實是有人在遠端操控。」對於前先時間Breeder曾與自己短暫的對話,那一點都不像冰冷的電腦,感覺得出像真人般的情緒,但對於在機械人工智能這事來說,才是可怕。
艾利克
6 years ago
聽了人的話也沒做出其他反應,很多新人都有這樣的疑慮,就連他也感到困惑,但比起這個問題,還是要向對方建立「Breeder是上司」的認知,說是要相信機器或是電腦,不論誰都會感覺不妥,畢竟這個世界還是以「人」做主。

「別想有的沒的,你自己也看過Breeder的中央處理器,任誰都可能對AI產生不信任感,但終究要知道整個溫室都是Breeder做主,你我都在他的管轄範圍。」
獄警►Ace
6 years ago
「我知道,所以我們現在所談論的話語,也在他的紀錄之中……」關於彼此戴在耳上的那金屬小物也非單純的飾品。
這一切都太過奇怪了,被機器數據下的決策而去執行卻能決定人的生死。或許是自己的思想太古板,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
特別是之前單獨與Breeder對話的過程,它居然跟自己提及熱帶魚跟水母的事情…‥

『我知道的,我會服從好它的指令。」
艾利克
6 years ago
並不是不同意對方的話,但在這個環境是不容許對Breeder提出質疑,既然對方也知道他倆的所作所為及談論內容都在Breeder的計算,那應該也能懂得這個道理。
「那就好,有問題再告訴我,沒問題的話已經提醒過的錯誤別再重犯。」
獄警►Ace
6 years ago
「好的……」神情帶有幾分落寞,對於自己的不滿卻也無力。決定指揮幾名犯人協助自己將犯人帶往醫護室。
臨走前仍是忍不住抬頭多望對方幾眼,點點了頭打個招呼示意自己去忙了。然而腦袋中仍有太多不好出口的想法跟話語,一切所有人的人都在監控之中。
隨意出口的話語,都可能成為定罪的契機。所謂溫室(Galss room)的發明到底是進步還是後退,仍是個未解的謎。
艾利克
6 years ago
看著人的神情他自然能理解對方那副憂慮的原因,但現在並不適合對Breeder、也就是溫室的最高掌控電腦提出質疑,甚至連出現這樣類似的質疑行為都非常危險,也因如此他也沒有更好的說詞去安撫對方,只希望別出現令人無法挽回的結果。
在人離開視線後也回到原來的工作崗位,心想著留在這裡工作究竟是不是明智的選擇。
艾利克
6 years ago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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