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以下內容含有《底特律:變人(Detroit: Become Human)》的相關劇透,還請斟酌觀看
最近有個謠言在學校裡傳開了。
在某個地方看見不應該出現在那裡的某個人的,
「冒牌貨」的謠言。
「喂,妳很不夠意思耶,去百貨公司買衣服怎麼不跟我說?」
「買衣服?什麼時候?」
「就昨天啊,我去看化妝品的時候看見妳在附近的店裡晃,妳忘記了嗎?」
「昨天?可是我昨天去上家教課了啊。妳忘記了嗎?每個星期三我都要去上家教課啊。」
「哎?!那我昨天看到的人是誰?」
本來以為只是單純的看錯,但目擊情報不斷增加,還出現了複數的人都看到某人出現在其他地方,但事後本人都表示沒有這回事。
謠言越傳越大,也越傳越誇張,到最後甚至出現了只要自己看到自己的冒牌貨,就會在三天內死去的說法。
「反正那都是謠言啦,先不論很多人都目擊到同一個人的情況,看到自己的冒牌貨就會在三天後死亡算什麼啊?會有人相信才奇怪吧。」
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常織妡滿不在乎的說道。
「不過聽說電機系真的有人因為這樣發生車禍住院了呢,或許真的有什麼詛咒有說不定。」鄭德珍有些擔心的說。
「那應該只是因為看到長的和自己一樣的人,受到驚嚇後打滑了吧……我雖然很想這麼解釋,但我聽朋友說,他好像是看到冒牌貨的第二天才發生事故的。」羅夜蘭補充道。
「哎!?真的假的?所以那個謠言是真的嗎?」
「有真有假吧。怎麼樣,小荻,妳有想到什麼嗎?」
羅夜蘭看向從剛剛開始就不發一語的金髮少女,很難得對方沒有一起加入她們的談話,不過從對方十分認真的表情看來,應該是在思考著什麼吧。
「……暫時沒有哪,感覺跟我要找的東西應該沒有關係,不過這讓我想起了上次的那面鏡子就是了。」
「鏡子?妳說可以變出雙重人格的那一個嗎?可是那一面鏡子已經被打碎了,應該和它沒關係了吧。」常織妡說。
「雖然是這樣沒錯,不過感覺應該是類似的東西……我等等回去翻一下紀錄好了,或許會有相關的情報也說不定。」
幾人繼續閒聊著,沒多久就到了宿舍的房間門口。
「對了,等下要去唱歌嗎?車站那家KTV有優ㄏ……」
常織妡拿出鑰匙打開門,卻在開了一半的時候突然停下動作,正在說的話也硬生生的截斷。
「怎麼了,織妡?」不明白對方為什麼定格,鄭德珍問。
「裡、裡面……」
常織妡用顫抖的手指著房間裡,三人一齊往房裡看去,頓時也愣住了。
「累死了……」
尉曜臣邊抱怨著邊走進所住的公寓大門,涼爽的冷氣稍微減緩了他幾乎快中暑的身體。
7月16日,距離愛情靈藥的事件才剛結束沒多久,新書的稿子也達到他預定的進度,照理來說他本來是要休息一下的,但前天他接到了從擔任夜班警衛的探員前輩傳來的通知,說是要他幫忙調查一個案件。
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他就答應了。但沒想到調查的方式是要去實地訪查,他開始後悔自己幹嘛要沒事找事做了。
要一個習慣家裡蹲生活的人連續三天都早起往外跑,實在是一個折磨。
『不過冒牌貨什麼的,沒想到這種都市傳說真的存在啊。』
他的腦袋裡響起了前世的聲音。
這就是他們這次調查目標,最近這附近出現了會有「另一個自己」的謠言,預測局認為這應該是有能變成他人模樣的怪異作祟,所以他和其他四個前輩從前天就開始了調查工作。
「我倒是覺得不意外,畢竟讓我進到預測局的契機就是出現在其他地區的都市傳說。」
尉曜臣走進電梯裡,還好電梯沒有人,他才能直接用這個方式和前世交談。
他永遠無法忘記那一天,明明只是往常的半夜採買,卻遇上了超自然現象,要不是有影山神前來幫他,他現在大概也不會站在這裡。
也不會加入預測局。
『說的也是。說起來,竟然連白相古他們都中招了,這個怪異也太不挑了吧,連那種大叔也要模仿。』
「以惡作劇為前提的話,臉大概不是重點吧。」
就如前世所說,他們剛從友人所在的警局回來。原因是昨天某人妖(解真川)看見他喜歡的某法醫(齊宏)和討厭的某大叔(白相古)出現在醫院裡,他照往常那樣撲到齊宏身上,對方竟然沒有特別抵抗。解真川高興的要命,但碰巧經過的少天罡看到這一幕差點嚇死。
但是事後去詢問,白相古和齊宏都說自己那個時候還待在警局值班,有其他警員可以證明。
於是,這件事就變成他們今天的探查範圍了。
「不過那個死人妖也真是的……戒心未免太低了吧……」
『這一世的真川超級戀愛腦啊……』
電梯發出了清脆的提示音,尉曜臣抬起頭,液晶的顯示幕上用鮮紅的字體標示著10。
「看來今天也要早睡了,本來還打算熬夜拼一下暗黑地牢的……」
他嘆了口氣,然後走出電梯,沿著長廊走到自己的房門前。
正當他要拿出鑰匙開門時,他聽到了門後傳來了不太明顯的笑聲,這聲音十分熟悉,似乎是住在他對面的學妹。
『小姑娘在我們家幹嘛?她在跟誰聊天?』
在莊周夢蝶枕的事件之後,為了避免雙方再度出現類似的情況時來不及開門,所以尉曜臣和夏璃汐各交給了對方一把自家的鑰匙。不過兩人自交換以來很少用過,只有夏璃汐要去場次前會過來把睡過頭的尉曜臣叫起床而已。
「不知道,今天應該不會有人來找我吧。」
現在還是他的友人們的上班時間,其他四個警衛已經先回家休息了,可瑤……這個時候應該不在台灣吧。除了這幾個人之外,他想不到其他有可能來拜訪的人了。
他打開門,在看見客廳的景象時,他愣住了。注意到門口傳來聲音,正在談話的人也停下了話題。
幾人面面相覷,大家的眼中都充滿了驚訝和疑惑。
『不只找上白相古,還找上我們了嗎……』
坐在客廳的是尉曜臣的學妹,以及尉曜臣自己。
現在是什麼情況?
尉曜臣的腦袋緩慢的運轉著,試圖釐清現狀。雖然自己的臉並不是沒有看過,但就這麼活生生的出現在他面前還是讓他感到十分衝擊。
更何況他還看過跟他長得很像的前世的樣子,似乎有個說法是,當看到第三個自己的時候,那個人就離死期不遠了。
這不是在詛咒他嗎!
「哎哎哎!?學、學長有兩個?」夏璃汐驚叫出聲,來回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尉曜臣和站著的尉曜臣。
尉曜臣深吸了一口氣,反正夏璃汐本身也是個超自然迷,跟她說這其實是妖怪作祟她應該會相信吧。
「璃汐,妳聽我說,最……」
「我知道了,學長你該不會是仿生人吧?可是現在明明離2038年還有20年啊。」
尉曜臣話還沒有說完,夏璃汐就打斷了他的話。
尉曜臣差點沒昏倒,不過夏璃汐就是夏璃汐,這種話只有她本人才有辦法說出來。
『出現了,小姑娘最神奇的腦袋迴路。嘛,至少可以確定這個一定是真的小姑娘。』
「這個能模仿出來也是很厲害啊……」
「像這樣看著兩個學長,我突然能理解漢克面對兩個康納時的心情了。啊,這樣的話,我是不是該跟遊戲場景一樣拿著一把槍指著你們呢?」
在尉曜臣感到無言的同時,夏璃汐做出了非常危險的發言。
「然後問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哪裡、養的狗叫什麼名字、兒子叫什麼名字嗎?」
在尉曜臣準備開口吐槽的時候,坐著的他搶先說道。
『這傢伙連這種事也知道?你是上傳了記憶在哪個雲端給他下載嗎?』
『想也知道不可能吧!你當我真的是仿生人啊?不過看起來這個東西複製了我的記憶……之類的。』
尉曜臣看著眼前的「冒牌貨」,他知道他是假的,但是夏璃汐不一定知道。又或者她有猜到,只是不太確定答案。
『你打算怎麼辦?直接跟他拚拳嗎?』
『怎麼可能,當然是想辦法切他中路啊。』
尉曜臣思考著可行的辦法,想辦法拿到收在櫃子裡的短刀跟他拚了,或是直接撲上去跟他打?但是在不確定對方的體力是不是跟自己一樣之前,這兩個辦法很冒險。
要不然就是像遊戲那樣,靠著問答來證明自己,不過在對方可能複製了自己的記憶的情況下,這個做法似乎……
不,等等,或許有一個方法可行,冒牌貨的他雖然複製了自己的外貌、個性、記憶,但是有個東西是他沒有的,如果這個也能完美複製出來的話,那他就無計可施了。
『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莫權。』
『嗯?怎麼?要我跟他打嗎?』
『別跟他拚拳,尉師傅,試著切他中路好嗎?』尉曜臣暗自嘆了口氣,這個人怎麼這麼暴力啊……『我在想,冒牌貨應該沒有辦法把你(靈魂)的部分也複製出來,所以就靠你去跟他玩機智問答了。』
『就這樣?真無趣。不過,嘛,我也有些話想跟這傢伙說,就這麼決定吧。』
『那麼……』
尉曜臣吐出一口氣,雖然他不覺得前世會出錯,但這件事關係到他能不能活下來,怎麼想都很緊張。
模仿者的搶椅子遊戲,勝者是真正的1,還是從0生出1的模仿者?
「喔,學長2號,你終於回到現實了嗎?你剛剛不會是在和模控科技聯絡吧?」看到尉曜臣回神,夏璃汐笑著說道。
「學長2號……?」
奇怪的名詞讓尉曜臣疑惑了,怎麼他跟前世說個話,世界就變得不一樣了?
「嗯?因為要區分你們兩個啊,你是後到的,所以是2號。還是你比較想叫YC200之類的?」
YC200……不管怎樣都跳脫不了底特律的梗嗎?
「隨妳高興,反正妳等等大概也沒有機會這樣叫了。」尉曜臣擺了擺手,「我會直接證明我是真貨給妳看的。」
「喔喔,還真有自信呢!所以是要我問你們兩個問題嗎?」夏璃汐看來躍躍欲試。
「不用了,我單方面質問就行了。」尉曜臣看向冒牌的他,「現在這裡可不是雙方實力相當的競技場,而是一方會處於劣勢的法庭。」
「也就是說,我的位置負責判決的法官,學長2號是被害者的律師,1號是犯人對吧?真有趣呢,真像是學長會說的話。」
夏璃汐將尉曜臣的電腦椅推到客廳,將椅子稍微調高後,翹著腳坐在上面。
『真不愧是小姑娘呢,明明只是個比喻,也要搞得像真的一樣。』
『我常常覺得她不去讀戲劇系真的太可惜了。』
「那麼就讓我看看,律師要怎麼讓犯人招供吧。」
夏璃汐拍了下手,代替開庭的槌聲。
「問題很簡單。你是誰?」
「我是尉曜臣。」
「不,你不是。你不是我,也不可能是我,因為在你的裡面沒有那傢伙(前世)存在。」尉曜臣稍稍握緊了拳,「你也沒有親身經歷過,那個人對我做的所有事。」
『啊啊,果然懷恨在心啊,不過就某些方面來說也算是我自作自受吧。』前世自嘲的說道。
「不對,我是尉曜臣沒錯,我的靈魂是我的前世對吧?我知道的。他是從小到大就一直想找到機會殺掉我的存在,不是嗎?」坐著的尉曜臣有些激動的說。
「那麼,原因呢?」
「……哎?」
對方的疑惑讓尉曜臣微微勾起嘴角,我方的士兵已經到了敵方的國王面前,接下來就是看敵方有沒有辦法解決掉這外來的士兵了。
「『我』一直想殺掉你的原因,你知道嗎?」
「這個……我……我……」
對方的表情開始慌張起來,敵方的棋子亂了套,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隻棋子才好。
「哎?難不成是……前世先生!?」聽到尉曜臣的語氣驟變,夏璃汐大概猜到了他發生了什麼事。
「唷,小姑娘。」尉曜臣(尉莫權)舉起一隻手向她打了招呼,「我們像這樣直接對話應該是第一次吧?雖然有很多想說的,不過要先解決這個人才行呢。」
尉莫權走到尉曜臣面前,「你不知道對吧?我一直想殺掉你的原因。嘛,畢竟這件事連我都沒有和今世說明過就是了,所以這件事只有我自己知道,今世唯一擁有的情報只有我想殺了他和那個人而已。」
「不……我……我應該知道的……我應該……」
不論是哪個棋子都沒辦法把這闖入陣營的棋子吃掉,只能眼睜睜看著偽裝成士兵的皇后舉起手上的劍。
「將死(Checkmate)了,冒牌貨,你不該自曝弱點的。老實說以你的存在來說,對我反而是件好事,如果你肯把那個身體讓給我的話,他(今世)就可以輕鬆一點了也說不定。」
「…………」
尉曜臣沉默了,他低著頭,就像是一部沒有動力來源的機器人。
「不過還是算了吧,我對怪異的身體沒興趣,對這種輕鬆就能得到手的東西也是。還是在某個良辰吉日把今世的人格殺死,再把這副身體搶過來才比較好玩。」尉莫權聳了聳肩,「喔,對了,再提醒你一件事。這個模樣的原主人的全部都是屬於我的東西,看到就這麼被模仿還真是讓人有點不爽呢。不過畢竟是初犯,這次就算了,下次再讓我看到的話……嗯,我想想啊……把你們送到巫師小哥家裡去好了。」
「真是的,前世先生,別把麻煩直接丟給伊修爾先生啊。」夏璃汐笑著拍了下尉莫權的背。
「好痛!小姑娘,妳可不可以下手輕一點啊?」
尉莫權摸著被拍的地方,他突然間能明白今世的心情了。
「哎?可是這明明是正常力道的說……」
「這是對練過武術的人來說的正常力道吧!」尉莫權反駁著,「啊……痛死了……雖然我也有練過武術,但今世的身體完全不行啊……」
「啊哈哈,說的也是呢,抱歉。」夏璃汐不好意思的搔了搔頭。
「算了,反正不是什麼太大的傷,應該等一下就好了。」尉莫權看著動也不動的尉曜臣,「重點是事情解決了就好。」
「不過說起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真要解釋的話,就是都市傳說吧。」
「這就是作為源頭的鏡子嗎?」
鹿荻看著前方面對面擺放的兩面等身鏡,其中一面看來十分老舊,另一面則像是剛買不久的。
披散著頭髮的少女坐在鏡子之間,但映照在鏡子裡的她卻是站著的。
『求求妳,不要……』
鏡子裡的倒影大喊著,因為面對面擺放的關係,在鏡中呈現的是無限延伸的倒影。多個倒影一起說話的巨大聲音,在不大的房間裡迴盪著。
「抱歉,可是這是為了海恩哥,也是為了其他人。」
鹿荻舉起手上的劍,將劍尖對準了老舊的鏡子。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只是想成為那些我所憧憬的人啊……』
「當妳變成其他人的時候,妳就再也不是妳自己了。即使海恩哥的冒牌貨真的跟妳在一起,那也不是真正的他。」鹿荻深吸一口氣,「看清現實吧。」
鹿荻將劍刺向了倒影的心臟,神奇的是,劍竟然沒有被鏡子彈開,而是沒入了鏡子中,插進了倒影的身體裡。鏡子裡的身影染上了鮮紅,鏡面也開始出現裂縫。
『不要—————!』
鏡子裡響起了淒厲的慘叫聲,但隨即就被清脆的破碎聲給掩蓋過去,無數的鏡片落在地上。
「小荻!」
鹿荻的身體晃了一下,接著便往一旁倒去,鄭德珍連忙扶住她,其他兩人也過來幫忙將她帶到旁邊休息。
坐在地上的少女也向前倒去,華睦佐及時拉住了她,才沒讓她整個人都埋進碎片堆裡。
「『寫死鏡』……這樣就算解決了吧?」華斐格看著滿地的碎片說道。
「應該吧。不過感覺有點可惜呢,這麼好的一面骨董鏡子就這麼碎掉了,如果能留著的話,說不定能賣個好價錢呢……抱歉,開玩笑的。」華天嗣有些惋惜的說,但在看見華斐格的臉色後,立刻轉變了話鋒。
「總之,先叫人派救護車過來送她去醫院吧。」華睦佐看了下懷中的少女,「鹿荻呢?不要緊吧?」
「沒事,只是昏過去而已,大概是太累的關係吧。」羅夜蘭稍微檢查了一下後說。
「是嗎,不過預防萬一,還是帶她去醫院吧。」華睦佐邊說邊把少女打橫抱起,「走吧,先出去外面等。」
鄭德珍手忙腳亂的研究要怎麼把鹿荻也帶出去,常織妡也試著比劃了好幾次,但就是沒有辦法把鹿荻抱起來。羅夜蘭嘆了口氣,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了鹿荻。
「夜蘭果然很帥呢,下次的話劇表演,要試著扮演看看王子嗎?」鄭德珍笑著說。
「不用了,王子什麼的,織妡比較適合吧。」
「說什麼啊,我的話,當然是要演大魔王哪!」
(偽物 完)2018.7.20 月狼
確實的打上完稿日期和筆名後,尉曜臣按下存檔鍵,然後向後靠在椅背上。
「對了,你那天之後到底跟璃汐說了什麼?她最近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在他們處理完冒牌貨的事情之後的這幾天,夏璃汐每次看到他都會露出一種很微妙的表情,但是就算他問發生了什麼事,對方也是用打哈哈的方式帶過。
『嗯?說什麼?什麼都沒有啊。』
「最好是,一定有發生什麼事對吧?」
『就說沒有了嘛!真是。話說稿子都完成了就趕快去玩暗黑地牢啦!難得小姑娘做了新的模組,趕快來試玩一下啊!』
前世用很爛的方式轉移了話題,尉曜臣知道他大概是問不出什麼來了,那就乾脆照對方的建議好了。
他點開遊戲,在畫面右方的角色一覽裡出現了新的面孔。
「居然把Lamia的模組做成戈爾貢……該說是合適還是……」看著畫面上與初始感覺毫無違和的角色,尉曜臣不知道該做何評價。
『我覺得很好啊,至少比原來那個變身後看起來骨瘦如柴的樣子好多了。』
「這麼說倒也是啦……」
——你啊,意外是個很溫柔的人呢,前世先生。
在尉莫權思考該怎麼處理冒牌貨的時候,夏璃汐突然開口說道。
——嗯?什麼意思?
——你想殺掉曜臣的原因,除了是想拿到他的身體之外,應該還有別的原因在吧?
——……妳看出來了啊。確實呢,畢竟再怎麼說,這個人都是我的子孫,因為我的私人因素而讓他遭遇到這種事什麼的,總覺得很讓人過意不去啊……
說著,他露出了苦笑。
——所以我想,如果可以,還是讓他的精神早日離開這裡比較好,這樣他就不用經歷最後那段分別的時候了。
——前世先生到最後還是會消失嗎?
——是啊,就算我的宿願無法在這一世完成,我還是得乖乖的去冥府報到,沒辦法再一次的逃過鬼差的追捕,讓靈魂可以像現在這樣保留所有的記憶到下一世。但是如果宿願解決了,我就可以提早離開,讓今世帶著屬於他自己的靈魂進入下一個輪迴。
尉莫權說完,看見夏璃汐露出了十分微妙的笑容。
——剛、剛才的話可別跟今世說啊,不然那傢伙一定會直接把身體讓給我的,這樣就太無趣了。那傢伙的精神現在在休眠所以聽不到,妳要幫我保密喔。
——我知道了,放心吧,我不會跟學長說的。
——那就好,謝啦,小姑娘。那麼我也要回去休息了,太久沒操控肉體了,好累啊……
尉莫權邊說邊打了個呵欠。
——辛苦你了呢,前世先生,再見。
F5之後就可以回應了
我一開始竟然忘記關回應,果然不該在半夜開噗的(無關
izayoiharusora: 因為有斷到所以我就先把遙空中的回應刪掉了,抱歉,是我忘記要鎖回應
一開始聽到這個主題第一個想到的真的會是冒牌警報呢,這算是我個人還蠻喜歡的都市傳說之一
感覺7月的會更有辦法發揮,就標題看來或許是存在被消除的故事
可以大虐一個,很棒(
這個月有前世幫忙開外掛,7月不知道有沒有辦法繼續開外掛了
只好等詳細出來再看看了
我才要說抱歉( ;∀;)
是說下個月的跟那個Ex感覺都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