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都不過是為了死國的未來。(曾經,不曾或忘,曾經,敬重亦悲痛,他舉起了身旁的酒,向天嘆道。)
這酒,是敬你的,天者,在你面前我不該以這面目見你的(他緩緩拿下那無數戰痕的胡狼面具,總是捨不得洗去殘留的血漬,他知道,尚風悅時常抱怨,甚至已替他打造不少可替換的選擇,但他唯此最是無法割捨。)
這記憶若是洗去了,死國境內除卻地者,又有誰可願意記得你?記得你我,都是為了死國而行。
只不過…選的路,不同罷了…你說是嗎?天者?(輕輕一笑,只願記得那人守護子民的意志,即便做法不能認同,那也終究無法抹滅他們共同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