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寵調教》比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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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線交流_With goldfish19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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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位戴著面具看似少女的人物,以及四周迴盪在自己耳邊那痛苦的悲鳴聲。

Sarah一臉不解的歪著頭,她依稀的記得方才所發生的事情,她不是應該已經死了嗎?

「歡迎,從現在開始請盡情的自殺!」少女用十分興奮的語氣說著,並將一樣物品遞給了站在她面前一臉問號的Sarah。

Sarah傻傻的接過對方手中的物品,這重量跟觸感完完全全就是真的木製球棒,她忍不住笑出了聲「這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真的要我用這個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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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麻煩請妳用手中的球棒進行自殺,要找人幫忙也是可以的喔!」眼前的少女是如此的說著,聽起來就像是玩笑話一樣,但眼前的這一切又是如此的真實,Sarah只覺得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好歹也給個好一點的東西吧!給我個球棒要做什麼啦....,Sarah在內心哭喊著,這個一個沒用好包準半死不活的東西是要自己怎麼死啦!
「哈囉…?」同樣困惑的面孔出現在面前,當你注意到時,剛才給你提示的怪人已經不見了,只剩下無助的你們。

你現在有好多疑問,好多…理論。

看著眼前這位…也不太算少女了,也許可以問問看她知道些什麼?雖然你想她知道的也不會比你多多少。

「呃、嘿…嗨。」輕輕朝他她揮了揮手引起注意「請問…妳有任何頭緒嗎?」
「嗯?」Sarah抬起頭,沒想到在這空無一物的空間裡居然有機會遇到其他的人,原本陷入深深絕望的她頓時又燃起了一絲希望。

「我…我其實也不太清楚這裡到底是哪,不過聽剛剛那個女孩所說的,應該是要靠“死亡”才能離開這裡。」 Sarah一臉無奈的搖搖手中的球棒,她大概是唯一一個覺得自己抽到簽王的人吧,看來就算已經喪命過一次老天爺還是不願意站在自己的身邊。

「既…既然你都在這了,你願不願意…呃該怎麼說呢……」

「你願意殺了我嗎?」 Sarah費了好大的勁才將那難以啟齒的問題說了出來,她從來都不相信自己有天會向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提出這種荒謬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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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沃斯基抬起他的眉毛,一副驚訝又有些被冒犯的樣子。

「......好,首先,我們素未謀面,你應該也很清楚那是一個多麼唐突又魯莽的要求,我不可能因為你問了就那麼做,我們又不是野蠻人!其次,你甚至不考慮任何事或有任何疑問嗎?就這樣傻傻照著陌生人的話去做?」

他搓著手,低下頭也停了發言「我很抱歉突然說這麼多話,只是,想請你多想ㄧ點。」科沃斯基環顧四周,很顯然是什麼都沒有,當然。

「再說,我也有我的事得做。」他側過身指著身後被他留在地上的榔頭「真是沒有格調的選擇。」他朝著榔頭碎念了一句。
Sarah喉頭一緊,她從一開始到這裡就都沒有認真停下來好好的思考,她一直以為在那聲槍響後自己已經真正的解脫了;但聽完對方那一席話後,頓時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愚蠢。

「我很抱歉…我一時被這環境跟剛剛那個人搞得有些糊塗,導致自己沒有謹慎思考。」

「不好意思造成你的困擾…」 Sarah滿懷歉意的說,此時的她覺得自己像是個笨蛋似的。

Sarah搖搖頭,重新釐清好自己的思緒,這一次她可不會再犯跟過去一樣的錯誤了,她必須調查清楚這個地方到底是哪裡才行!

「所以…我們現在應該算是同伴囉?一起調查這個詭異的地方到底是哪裡吧!」 Sarah朝著對方笑了笑,能重新有人陪伴的感覺真好。
「我想,我們會一起在這裡必定是有什麼緣由的。」科沃斯基自顧自地靠近一面牆,至少他想那是一面牆,摸著虛無的白色,想找到什麼機關,好證明一切都是騙局「如果妳願意聽我說的話,」

「我想了很多......關於這一切。」

他知道這些不可能就只有這麼簡單,即使他很確定自己已經死了,這還是讓他不禁開始懷疑,同時也害怕事情其實就是那麼簡單,而自己只是被愚弄了一番。

既然死過一回,想必已經沒有任何事需要擔心了,還能發生什麼更糟的事呢?科沃斯基想著。

「我想的事情很玄,如果妳不想聽,我也不會故意去擾亂妳的思想的。」他放棄這面牆,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看著對方的一舉一動,Sarah這才明白自己是多麼的無知,眼前的這個人腦內的想法是如此的豐富,對於眼前的這一切都採取了質疑的態度,相反的自己呢?

就像是個愚蠢的普通人一樣,順理成章的接受自己死而復生的事實,也就這麼接受了這個世界的存在。

「我...我不介意聽你說話。」她看起來有些彆扭,雙頰染上因羞愧而漸漸加深的紅。

說不定對方會認為自己是個蠢蛋,她得承認自己說話從來都沒有經過大腦,甚至做任何事情都是靠著自己的直覺來行動。

「如果你願意說的話,我都願意聽...畢竟現在這裡也只有我跟你,況且你懂得也比我還要多。」Sarah跟著對方一起坐下,她環抱雙膝頭輕輕的靠在上面,彷彿是準備好要聽故事的孩子一樣臉上掛著期待的微笑。

「請吧,藝術家先生。」
「好的,首先我想我們一起在這可能是因為我們有共通點,所以我想妳也是自殺的,對嗎?再來,我設想我們身處的這裡,不是任何神學所提及的範圍,要是照做了他們要求的事,對接下來會去的地方也是未知,要是結束了就好,但要沒有也是另一個問題,也不知道是否我們會去到同樣的地方,畢竟我們拿到的物品不一樣,這可作為一個考據。」

科沃斯基點點頭,雙眼直看著眼前的姑娘,好像努力的把理念傳達給她一般,希望她能理解。

「目前都還行嗎?」他微笑,他的鬍子也跟著上揚。
「是的,我大致上都能理解你想表達的。」Sarah點點頭,雖然她不曉得自己所了解的東西是否跟對方相同。

「這…算是一種輪迴嗎?因為我們自我了斷,所以被迫要為此付出相對應的代價。」她用踢了球棒一腳,對自己所面對的一切感覺十分絕望,她曾經痛苦過一次現在又要感受痛苦,而且還是沒有盡頭的不斷重複。

Sarah嘆了口氣,「要是我們不做他們所要求的,他們會不會對我們做任何不妥的事情,就…就像是懲罰我們之類的?」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完全不敢想像那個帶著詭異面具的女孩會對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做出任何可怕的事。
「但是......還能發生什麼更壞的事呢?」既然經歷過自殺,代表人生最可怕的已經過去了,現在理應無所畏懼「最糟的事情不就是死亡嗎?」

「又也許,他們想讓我們再次自殺,是為了讓我們看見自己有多盲目,多麼衝動,最後對自己的決定感到後悔。」沒有一個理論是能夠被肯定的,一切都像是懸著的雲,飄忽不定,令人不安。

「如果不照做,而且什麼處罰都沒發生的話,最後還會死嗎?我們現在已經是死亡狀態,那還有可能餓死或是發生任何別的嗎?」......他覺得懸疑理論已經開始太超過了,待在這裡也沒有好處,再死一次也無傷大雅「抱歉,也許這太多了,妳想呢?我們該死嗎?」

該死,這是個小小幽默。

手探進外套裡,原來生前放的東西都還在,泡泡水,煤油打火機,菸斗,隨身酒瓶,半個被紙袋包裹起來的糖霜甜甜圈,他有很多口袋,也喜愛收著東西在裡面。
我們該死嗎?這問題一直迴盪在自己的心頭,她想起來自己的死只是單純的任性想要給自己愛人一輩子難忘的教訓。

如此幼稚的自己也許才是那個該死的人吧。

「也許在這該死的只有我吧。」Sarah說,她越說越覺得心酸,那時的她到底是有多傻啊,傻到為了一個永遠不會受人祝福的愛做這種葬送自己生命的事情,難怪一直以來都有人說著“愛情會使人沖昏了頭”。

「我一直都無法忘了她,是我給她添了不少麻煩,明明她是唯一一個懂我甚至是關心我的人…是我太幼稚了,我不應該在她婚禮做出這種事……」一滴淚從她的臉龐滑下,她停頓了下來,發覺自己講的越來越多越來越激動,羞愧的她用手隨意抹去臉上的淚水,將頭撇到了一旁,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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