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TD】娃娃先生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交流】任務一|| Rui_exe

他離開了房間在冗長的走廊遊蕩著,手裡拿著紅磚,眉頭卻緊鎖著。
要自殺當然還是上吊好啊。他在心裡腹誹著,抱怨著自己拿到的武器讓他非常不滿。
他不知道已經過了多少的漫無目地的遊晃,終於在不知道轉過第幾次的某個轉角,遇到了在這裡看到的第一個活人。

「喂。」他伸手抓住了隨對方擺動的粉色頭髮,用著無禮的行為制止對方的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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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TD】Rui
6 years ago
「……!」
感受到髮絲被拉扯的觸感,她反射性的用力將手上的球棒朝向後方的不明人士揮去。在發覺對方已經放手後迅速的壓住自己的長髮並拉開距離,這才轉過身子用帶著淚的雙眼恨恨的瞪著眼前的男性。

「……你是誰?想做什麼?」
一腳微微的向後一步,準備要是有什麼狀況就立即逃跑。
【THTD】娃娃先生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察覺向自己揮來的球棒,反射動作性的鬆開手朝後踏了幾步,等站穩後直勾勾的盯著那人,對於惹哭人家倒是沒什麼慌張,像是很習慣一般。

「剛剛生命遭到威脅的可是我啊,你哭什麼啊?」

「還有你該先報上名字才是對的吧?」

「誒,我說你眼睛蠻好看的,能不能給我?」

「不對,你知道這裡是哪裡嗎?」

聒噪的性格在這時發揮了作用,一連串的問句不停頓的出來,嘀嘀咕咕了好幾句後才反應過來自己一直在自語。

「喂,問你話啊。」他側著頭,右眼微微瞇了起來,但他的左眼卻不協調的睜著,看著表情十分詭異。
【THTD】Rui
6 years ago
「…誰哭了啊,你被扯頭髮是不會痛嗎?」
沒好氣的看著對方,手仍然沒有放下。

「是你先叫住我的,我不認為我需要對沒禮貌的人說出自己的名字。」
無視了關於眼睛的那句,她直接回答「『既非天堂也非地獄,這裡是自殺後的世界』——管理人不是這麼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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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痛啊。」他咧起嘴非常詭異的笑了起來。「被弄痛我還求之不得。」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滿意的事,呼哧呼哧的抽聲笑了起來,模樣看起來相當的神經質。

「喀喀,那你現在要幹嘛?你拿的那個是武器吧?那你要怎麼死呢?啊,自殺的話還是上吊好吧?不不不,被人勒死的話才是最棒的對吧?」

他慣性的對著空氣興奮的自己問著問題,而問題就如同機關槍連打了出來,但是他卻沒有留下空隙讓人回答,算是另種的目中無人吧。

自語了許久,他才想起剛才少女說了什麼,「啊喀喀,管理人。你是說房間裡那個女的嗎?我沒有聽她說完話就離開房間了。」

「然後,我要用這個去死哦。」他抬高手在少女面前擺弄起紅色磚頭,「但我不知道要怎麼把我砸死,喀喀。」
【THTD】Rui
6 years ago
「嗚哇……」
試著壓制住臉上的神情,但眉頭還是忍不住抽搐了下。

…感覺就是個變態。

雖然眼前的人怎麼看都是危險人物——非常危險的那種。不過既然他都已經死了……那應該就沒那麼可怕吧?
反正不管怎樣都死了。
何況,管理人的要求累並還未達成。一個人用球棒自殺的方法要不就是太痛要不就是太難以實行。如果能夠雙人合作的話就是最快的了。

女孩子可是很怕痛的生物。

對方如同機關槍的話語左耳進右耳出,她開始思索著利用眼前男性的可能性。已經很久沒有去認真思考過一件事情了。至從失去『她』之後,自己一直都是渾渾噩噩的度過。
總之先詢問名字吧,這樣也比較好稱呼。

打定主意後累抬起頭,在他換氣的空檔硬生生將對話插入進去「我是Rui,你的名字是?」她並不打算讓男性知道自己的本名「有意願用球棒殺死我嗎?」
「為什麼我要殺了你呢?」他斂起了笑容,他故作天真的偏了頭凝視著少女,眼裡卻沒有任何疑惑,就像是單純想找麻煩似的提問。

很久沒人願意跟他說話了,他非常的高興。死前的他,大家都只把他當成瘋子,就連曾幾何時最愛的那人,在心存芥蒂之後都不願意再次觸碰他。 沒了賴以生存的信仰,活著卻如同死人一樣拖著已經殘敗不堪的身心。

「Rui呀。」

「你幹嘛想死呢?喀喀喀。」

「喀喀,不過你連名字都不告訴我了,看來不會告訴我吧。」

「名字,我想不起來。」

「那該叫什麼呢。」

「啊——叫我娃娃先生好了,喀喀喀。」

他摩挲著下巴,然後手指上移開始扯起了唇環,傳來的疼痛讓他知道這裡是真實存在的。

「其實我,不想死啊。」

用著自己才聽得到的聲音低喃,左手環上了自己頸項,那時瀕死的畫面清晰的浮現在腦海中。 「好,我幫你。」
【THTD】Rui
6 years ago
「……感謝。」

直到答應才將氣緩緩吐出,既然已經對方已做出承諾那管他是否危險都不能太過無禮了。
而且,撇開外貌和不停自言自語的要素說不定對方還算正常……大概。

「自殺的緣由?……只是很蠢的原因哦。」
雖然愚笨她卻不怎麼後悔,就算再從來還是會幹一樣的事吧。
娃娃先生……奇怪的名字。

「那麼,就拜託你全力敲破我的腦袋吧——拜託一次就成功。」

討厭疼痛。

接近到快臉貼臉的距離,累將球棒交給他。停頓了下後反問「那共犯先生呢?」
實在不太想用那個名字稱呼,況且這個關係也算共犯吧?

要自殺還是繼續在這裡徘徊?
「喀喀喀。」接過對方的球棒,拿在手上把玩了些許。「這玩意做不到快狠準的殺了妳,只能麻煩妳忍忍了喀喀喀。」

他即使笑得開懷,但眼裡沒有絲毫笑意,「但妳是女孩子呢,會痛到哭的吧。」故作無知的詢問,但明只要先打暈就可以完成無疼痛的殺害。

虐殺,在他的腦海裡泛起邪惡的念頭。

「喀喀喀。」
他又沒有任何笑意的笑了,「妳說該怎麼辦呀喀喀喀。」

裝作十分天真似的偏頭看著對方,在心底明明已經有了答案,卻惡意的問著他不會更改答案的問題。

「我啊,不太懂特別為了某件事去自殺的人,帶著希望跑向絕望,那不是很愚蠢的行為嗎?」

他若有所思的瞇起右眼,而大大睜開的右眼直勾勾的盯著那人,「所以啊,給我一個殺了你的理由。」

戲謔的笑容掛上嘴角,「我最愛揭人傷疤呢。」語畢,他將球棒輕輕靠在了對方太陽穴附近,靜候著回答。
【THTD】Rui
6 years ago
這就是所謂的得寸進尺。

「……我討厭疼痛。如果你有虐殺之類的打算的話,那我會把之後拿到的自殺道具全部用在你身上。」
她是認真的。

「那你又為何選擇死亡?」
這可不是一個自殺者該說的話。
「在那件事之後,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就只是在追逐……她的殘影罷了。」
還有那句,本是好意卻像是詛咒般被束縛的話語。

「……真是噁心。」
「妳真不經鬧。」他偏頭笑著,主觀的評論著。

「咦——他想死我就只好跟著死啦。」他朝著心口指了指,「我們是一體的,喀喀喀,只能一起生存或是共同赴死。」

在他的心口之中有著他最重要的人,那個人雖然總是一意孤行,不顧他的想法,但是他絕望而崩潰的樣子卻又非常美麗,他不得不說,那樣的他們實在太美了。

愛上了同樣面孔的那個人,是另類的自戀啊。

他轉頭看去少女,眼睛眨巴眨巴著,不笑的話那純黑的眼瞳透露不出任何的邪念。
但他只要咧起了代表「啊,我有惡作劇」的笑容,就會知道他是多麼的惡劣。「喀喀喀,你這叫作繭自縛。」他糟糕的性格永遠吐不出象牙,該安慰人的時刻他卻永遠只會嘲諷。

「謝謝誇獎啦——」不介意對方的嫌棄,只是用力的握緊了球棒的尾端,「呀,該準備了Rui妹妹。」然後又重新舉起了球棒,「放心,我不會溫柔的。」
【THTD】Rui
6 years ago
「知道就好。」瞇起眼,用話語回敬對方。

一起……?是指雙重人格嗎?不過,那個和自殺沒有直接的關係吧。

——『逃避問題』。

直視著那雙漆黑的眼瞳,她無法從裡頭讀出任何思緒。只能看見對方不斷的眨眼,嘴角勾出諷刺的弧度。
「才不是這樣,這是我自己的選擇。」
搖搖頭,累堅定的說道。

——一直都是她自己的選擇。
一直都是她自己任意妄為的結果。

沈默著沒有說話,將對方持著球棒的畫面烙印在腦中後她後退一步,試著將緊繃的身體放鬆並閉上雙眸。
「嗯哼。」他在對方腦門敲了敲,「三。」

「二。」

「一。」

他雙手緊緊握住了手把,瞄準了目標後,使勁的揮了下去。
他因為用力過度而面目猙獰,但依舊帶著樂呵呵的笑容,「痛嗎?喀喀喀,痛了最好。」
球棒無法一擊擊殺,他只能先用力的把人敲昏。「他看到大概會生氣了喀喀喀。」瞇起眼睛想起那人因惱怒而噘起的下唇,心裡感嘆著他的欲求不滿。
他使勁的折斷了球棒,對著參差不起的斷痕笑了起來,然後將視線移到了昏迷的那人。
「唷,黃泉路上愉快。」他溫柔的說著,手卻發狠似的,找到動脈的位置,不憐惜對方那纖細的頸項,刺了下去。
「好溫暖。」他感嘆噴灑出來的紅色液體的溫度,在自己臉上抹了一把,鐵鏽的味道散開,「總感覺不夠呢,喀喀喀。」
「啊,祝你死的越快,拜拜。」完成任務的他悠哉的說道,然後輕輕拍了拍那淌血的那處,悠悠哉哉的走了。
【THTD】Rui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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