ひとり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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ひとり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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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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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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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N1的田野筆記。A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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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種狀況我覺得比較衝突,至少對我來說是更難處理的,就是對方過快過早或過度地,把自己的界線像他人打開。換言之,就是如何因應對方沒有保守自己的界線這個問題。通常是公私不分,以私害公,我家有這個狀況,所以你該體諒我。有時是過度吐露個人的非常私密非常私密的過往。就像現實生活中,有的點頭之交會很快把家裡的大小事情,一股腦地的全都講出來,看似雙方好像很快就進入親密的狀態,但是那種關係不深卻突然被交付的莫名其妙信任,我個人通常會表面鎮定但內心不知所措。另外,這也表示對方是個界線比較不清楚的人,所以我就會去想,那一但接受這種界線不清的關係,當對方下次踩線時,問題就變得更複雜了。因為這時候,責怪一方沒有相對坦承或開放的態度就會出現。
ひとり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轉錄] 陳志信談考研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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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在應對世界本質的混沌時
我們的知識本身就必須不斷地重新組構
所以當學生跟我說
他覺得書永遠都讀不完的時候其實是很正常的
因此當補習教育不斷向高等教育延展時
我們的學習進程事實上也在跟著幼稚化
也就是將我們的學術研究切割出一塊塊的虛擬範圍
然後陷入"只要付出努力就能有所收穫"迷思
ひとり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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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沒辦法掌握一個學術的基本脈絡或是基本概念時
我們努力的再多都只是虛晃一招罷了
而這些所謂的"本"
對這個世界來說可能無標準也無意義
甚至無必然回饋的
而這也是所有學術研究的實像
ひとり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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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論是找工作或是念研究所
我們都必須要面對人生無盡的托磨
而這種在不認同的(identical)地方虛度光陰的托磨
正是整個"成人社會"的實像
只是這樣的托磨有的會昇華為純粹的快樂
有的只會流於永遠的人云亦云罷了
ひとり
6 years ago
黃崇凱
看不見的編輯
ひとり
6 years ago
Vivian Wu#
然後最讓我生氣的一句話是,「在我的經驗和脈絡裡,並不覺得同性戀和異性戀有權力上的不平等。」我只能說那他的經驗和脈絡還眞是狹隘。

在一大堆例子與類比中,一堆人拿「這是人之常情」來塘塞,講得好像所謂的「常情」是天上掉下來的一樣。這世界上哪有永恆不變的「常情」? 常情之所以為「常」,不就是靠著長久以來規訓、教育和排除異己? 父母老師政府電視劇,努力為你雕塑一個「常情」,告訴你不順著這條路走,就是異常,就是噁心,就是錯。「我就是這麼感覺的」這種話連情侶吵架都站不住腳,居然被理直氣壯的拿來當作討厭排擠另一個族群的合理理由。
ひとり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朱宥勳
1.什麼叫做「結構」:就是一種讓某些選擇的阻力變小,某些選擇阻力變大的力量——而且大多數人會選擇最小阻力的方向走。
2.「結構」是如何維持的:引用紀登斯簡明的比喻,它就像是一棟每一秒都在自動重組的房子,每個人都是其中的磚瓦。所以只要每個人都朝著同一個方向走,結構就會被維持住;反之,如果大家不願意繼續,結構也會立刻改變。不過承上所述,大多數會往阻力最小的方向走,所以一旦結構成型就很難改變。
3.「自由意志」可以幹嘛:承上,所以一個人的自由意志基本上什麼也幹不了,唯有一群夠多的人的自由意志才有可能形成結構。當然,一個人越有資本(各種資本)的時候,他的意志會有越大的可能去推移結構,但即便貴如總統,也無法立刻扭轉整個結構。
ひとり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關於文學寫作者是否需要在社會議題中表態的一點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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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講「某某人是一個作家」的時候,我們並不是在描述一個中性的職業而已,我們是在描述「我們的社會認可/允許某某人是一個作家」。因此,這個身份自始至終都與他人相關,任何「作家很特別,因為作家遺世獨立」的想法如果不說是中二的幻覺,起碼也是一種被建構的意識形態。於是,如果某個人從社會體系當中獲得了這樣的支持,要求他對這個社會體系盡一定程度力量,去改進、推動,在倫理上應該是非常合理的等價交換。
ひとり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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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即便是在台灣)對「文學寫作者 / 作家」常常是更慷慨、更寬容的,它並不會在他沒有寫出好作品的時候,就撤除他的社會支持。很多時候,我們發現社會賦予作家很強的耐心,等待他從漫長的平庸嘗試中摸索出結果。在這過程裡,作家所得到的不只是與文學有關的地位,還包括了第三段所提到的,一種「意見領袖」的地位。我們允許作家談論文學以外的事物,並且對他們的談論保持信任,超過了我們在他作品裡面發現的美好。不管是尖刻的例子(比如說,徐國能談遊民議題)還是美好的例子(比如說,吳晟談環境議題),這中間同樣都有著邏輯上的溢出。「他們憑什麼?」——當然是憑他們在特定議題上的關注和自我充實,但是他們的影響力往往並不來自議題關注和自我充實而已,而來自他們的作家身份;因為我們的讀者善意地願意相信這些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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