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是有在創作喔,只是沒有什麼商業價值⋯⋯在英國展覽時,聶永真大師跟我朋友說他喜歡我的理念,但是他覺得可以用更好的材質(但我沒錢啊啊啊啊)
該怎麼說呢,以前做設計時,讓我一直有種「我就是在幫業主撈錢,而且是無意義的」還有「我不覺得設計藝術只能被有錢人消費或展示在特定空間」,還有我永遠忘不了一開始畢制我說想要做家暴議題時得到的冷血回應。反過來說,芳療可以幫助到需要的人,即使它也不便宜。而我最大的願景就是結合芳療的療癒+視覺的享受,所以後來的展覽或創作都是以這個方向去發揮。
再換一個說法,當我帶芳療團體跟藝術支持團體時,我從與會者的笑容與回饋,了解到了「我應該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