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小姐住處如此華麗呢。」

受到邀請跟著對方前往住處,那是相當氣派的豪宅,鏤空雕花的鐵門夾雜著濃厚的歐式風格,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圓形的拱窗和轉角的石砌,盡顯奢華,彷彿為了告訴所有人這裡的屋主有著何種地位。
而目前這屋主唯一的女兒正與自己於房間獨處,並且整棟屋內沒有除外的任何人。

女人將身上外套脫下,裡面僅穿著一件低胸洋裝,圓渾的雙胸與纖細腰肢和修長的腿,她將身材毫不保留地展現,且雙手大方環抱我的脖頸,彼此動作看來如此親密,卻僅相識不到兩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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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C
6 years ago
「在酒吧時說過了吧,我家很有錢,這可不是隨口說的喔!但今天為了無聊的派對,所有人都在別的地方呢。」環著對方退至床邊示意對方坐下,待人坐下後張開自己的雙腿跨坐在他身上。「你是我看過最棒的男人,我想你不會拒絕我的吧?我只會對中意的男人這麼積極喔。」

已經好久沒找到這麼棒的男人了!不去參加愚蠢派對果然是對的,居然能釣到這麼好的獵物。
伸手撫摸男人俊俏斯文的臉,對方依舊溫和笑著,而那笑容使自己心跳更加速,相信對方不可能拒絕接下來的發展而更加熱情。
NPC
6 years ago
「像你這樣的男人應該不會沒有女友吧?怎麼會到那種地方呢。」輕輕伸出粉嫩的舌舔吻他的頸側,邊順手脫下對方的黑色外套。

「不過有也無所謂,你會發現我比她好上幾百倍,和我一起快活吧!」
「現在的女性真是大膽,尤其像您這樣熱情的女性我還沒碰到過呢。」雖是說著這種話,卻絲毫沒有打算阻止對方的行為,維持著往常的笑容看著對方在自己身上搔首弄姿。
或許是不想被當成飢渴的女人,她雖動作激情卻又收斂,既輕又細的親吻著鎖骨,時而輕輕啃咬,一路往下至胸膛。
她殷勤討好地伺候著我,又或許只是純粹很渴望觸碰這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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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坐在我身上,與我毫無距離、與我緊貼,真是大膽啊!為了回應您的熱情,我也得有所奉獻才對。」

說完,我將她摟進懷裡,深深抱住她,並在她耳邊低語:「事實上,關於妳的一切我都調查過了,無論是妳本身、這地方、抑或是妳的家人。」
「而那、正是我的目的,獵物並不是我,而是妳才對呢。」悄悄從滑落至床上的外套裡抽出折刀,迅速往她的頸側刺入,可笑的是,那與女子最開始舔上來的位置相同。
NPC
6 years ago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原先還不明白對方話中的意思,但接下來只感覺到頸部一股劇痛,很快的,劇痛蔓延到胸膛,湧出的鮮血沾染身上的洋裝,也沾染在他乾淨的身上。
「你…!!」唯一能做的掙扎只有雙手緊緊掐住他的手臂,為了不讓插在頸側的刀更深入或是有其他動作,而此時才發現,這個人臉上的笑容完全沒有改變,依舊是那麼溫和,也才發現那藍色眼瞳中的溫柔笑意裡隱藏著多少惡意。
NPC
6 years ago
根本不是什麼和藹的人,也不是什麼溫柔的人,這個人從遇見時到現在一直都是這副態度,他根本只『理解』這種情感,這只是他唯一懂得表現的。
不管自己多拼命,但他的力氣遠遠超乎自己想像,他不像外表無害,也比外表來的殘虐。

他持著還刺在我頸側的刀,從我的頸側直接劃到我的腰際,來不及也無力阻止,在他面前自己竟然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比起小姐妳像隻發情的母貓般示愛,不覺得我給予妳的更為激烈嗎?」
我將折刀拿在左手,右手輕輕往前一推,她那變得像破布娃娃的身體就倒在地板上,被割裂的地方冒出大量鮮血,她還睜著雙眼,痛苦且短促地呼吸著。

拿起落至床上的外套再次穿起,緩慢起身俯視倒在地上的她,折刀上沾著她的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板上,視若無睹的踩過她破碎的身體,走向窗邊將窗戶打開。
「身體變成這樣的妳,再過不久就要死了呢,真可憐啊──明明妳本身並不是我的目的,不過妳現在的表情比起前面做作的模樣還美麗許多,這樣也不是件壞事對吧?」
面帶微笑看著即將成為屍體的女人,在心中估算著時間。
沒超過預期太多,房門外傳來鑰匙開鎖的聲音,門尚未開啟也明白那是女人的父親,這棟豪宅的屋主,是個有著相當地位的人,同時也是自己來到這裡的目的。
『聽說妳回家了,但是整個家的監視器不知道為什麼壞掉了,該不會是妳為了帶誰回家偷偷把它弄壞吧?』伴隨這句男人的聲音,房門敞開,走進的是一位看似五十多歲的男子,他進來後首先看到的是站在窗邊、陌生的我,再來是躺地板上慘遭殺害的寶貝女兒。

他大叫著女人的名字,快步跑到屍體旁邊,親眼見到女兒成了這悽慘的模樣,男子崩潰地跪在屍體旁痛哭。『怎、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你!是你殺了她的嗎?你到底是誰!』
「初次見面,我是文森‧路卻埃,是奪走您女兒性命的人,還請您記好這名字。」對人露出親切的微笑,在他面前收起沾染血的折刀,接著向他欠身行禮。「那麼,我的目的暫時達成了,在此先行告退。」

「期待與先生下次見面。」語畢,笑著轉身從窗戶跳下,無視從房間傳來的憤怒叫喊與吼聲,帶著愉快的步伐直接離開豪宅,來到停在不遠處的黑色車子旁,邊打開車門邊從外套拿出平時戴著的單邊耳機。「那麼,我優秀的友人應該有好好做事吧?」
耳機內傳來語氣不悅的聲音回應著:『監視器確實都關掉了…下次可以不要維持通話嗎?我不想聽你跟那吵死人的女人在那邊噁心,後面的尖叫也很吵,你有想過我的耳朵的感受嗎?』

「這個嘛,不管是瓦爾納耳朵的感受,瓦爾納眼睛的感受,還是瓦爾納的感受,我通通都沒想過呢,一次也沒有喔。」估計對方準備開始罵人便將通話切斷,看也不看因為自己而喪失一條性命的豪宅,發動車子駛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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