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打】
→喜孜孜等著報名無聊寫的(就是剛剛)
→短到不行,亂七八糟,看不出主旨,簡直就是為亂而亂的意識流產物。而且好像OOC了。
latest #7
「——世界還沒有毀滅,我還活著。所以沒關係。」

沒關係。
是啊,沒關係。但是等到那時,誰知道會如何呢?
會哭泣,會憤怒,會失落,會恐懼。沒有人知道。

所以,「沒關係」只不過就是一個僅限於隨口說說的微小之言罷了。
微小到連謊言都稱不上。
微小到連生存的根也扎不進去。
只不過——只不過,就是一管麻醉劑。麻痺對死亡、對失去事物,對不再平凡的平凡那樣恐懼的源頭。暫時的將它關上,僅是如此。

總有一天它還是會回來。
——在遙遠的不能稱作是未來的未來。
白色的校門,像是一張大嘴,在每天的早晨與傍晚吞吐著大量的人潮。
但現在,只有我一個而已。
當我從校門口走出的時候,回頭一看,教職員室那抹微弱的光也消失了。

深夜。
街燈照亮的範圍就像是一塊屬於自己的領土一樣。
等到燈熄了、壞了,那塊領土也消失了。沒有人去換上一顆新的燈泡的話,是不是就再無法回復了?
崔梧市也一樣嗎?
我眨了眨眼,茫然地意識到自己對著路燈發呆。在夜晚吹拂的風下,微微地發抖著。並且,感受到一股沿著腿纏繞在四肢上的冷,像是迫不及待刺入骨頭裡一樣。

今天還是早點回去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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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很小的時候吧。
記得那時候,躺在河堤的草地上還可以看到屬於這片城市的璀璨星光。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了,什麼也沒有了。一點一滴蠶食著城市邊緣的虛無,似乎搶先一步將夜空上的所有東西盡數吞食,只留下漆黑色的畫布,等著根本不會出現的什麼人妝點回原樣。

我走回我與母親的家,那裡頭一片昏暗。其實在我與母親決裂的那一刻,這裡也只能算是一個住處了。避風港與溫暖的意念煙消雲散,剩下的只有空虛的沉默,來自於我們根本不會偶遇的那些時間。
一點一滴,慢慢的,像是緩慢墜落的沙子那樣堆積。
隨意的將冰箱裡的食物加熱吃下肚,洗了澡後躺在床上。小花親暱的蹭著我的手指。

我看著小花,我看著天空。
我的家在哪裡?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家」?
-*-
我就說我每次打完這種東西都會自我嫌棄了吧。(←妳沒有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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