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A:從觀眾到幕後員工
我很確定那個人絕對是馬戲團的鬼魂,不然就是附身在小丑道具裡的妖怪,或者他兩個都是。等一下,改掉前一句,他們七個都是。
呀──齁──大家好!欸這句問候是我跟老大學的啦不要用那種驚恐的眼神看我!我第一次在午夜零點零分零秒看他們首演的時候開場白就是這個。啊啊啊對不起好像離題了,(很突然的皺眉頭並且搓腰) 剛剛老大偷捏了我一下說我都還沒自我介紹就聊開聊個屁,總之你們可以叫我少年A。
嗯,這當然不是我的真名啊廢話,但我覺得你們對我的身分根本不好奇、而且這也不重要啦老大── (回頭對空無一人的背後拉長音討價還價)
總之,大家稱呼我少年A就好。
那是我以前住的地方的一個都市傳說,一個廢棄的馬戲團營區,據說每隔七年的午夜十一點,賣票的小木亭會點起一盞藍色的油燈,如果把六便士丟進木亭的小窗口,就會拿到一小張黑金黑金、印著三個“7”的門票。
當年天真爛漫又可愛的我、噢!!!(用手摀著後腦杓,好像憑空被貓了一拳) 咳哈哈哈......反正我拿著門票,呆呆傻傻地看著扭曲生鏽的黑鐵閘門在我眼前打開,簡直像在對我說歡迎蒞臨。第一個會經過的是一扇巨型櫥窗,裡面有七尊帶著小丑面具的人體模特兒,穿著彩虹色系的西裝。
(深呼吸後改用說悄悄話的手勢和音量):我偷偷告訴你們,我其實一直懷疑那些人體模特兒是老大他們假裝的,至於他們為什麼要這樣我也不知道,大概是興趣吧......等一下可以親自問老大他們一聲。
當年我個子就跟現在差不多高,只記得自己一直很努力拉長脖子想看清楚櫥窗裡的東西,就在我眨了七次眼睛之後,其中一尊穿黃色西裝的模特兒突然動起來了!他兩手舉過頭,在頭領比了一個超大的愛心!我大叫一聲往後跌倒,被一雙手臂粗魯的扶住,我一回頭、看見一個跟櫥窗裡一模一樣的小丑面具臉!然後“碰!”的一聲,我就Black Out了~可喜可賀哈哈哈哈哈哈哈!(歇斯底里的狂笑了七聲)
00:00:00 開幕
從天花板上的鏡子裡看著昏倒在沙發裡的小傢伙,瘦巴巴髒兮兮,臉上有雀斑皮膚又乾又蒼白,簡直像被玩爛之後拋棄在角落十幾年的破布偶。ZICO神經質地轉了一圈眼睛,歪著嘴談完最後一段輕快詭譎的旋律。
牠面對中古鋼琴背後一片群魔亂舞,B-Bomb揮舞著一根染成黃色的鴕鳥羽毛感覺很自得其樂;泰欥揮舞雙手以為自己是指揮家;最老的宰孝忙著跟一隻死掉的烏鴉標本說話,沉浸在自己的小宇宙;U-Kown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笑笑笑個不停,牠最喜歡看熱鬧;P.O站的直挺挺,雙手舉高用奇怪的頻率和幅度搖擺,大概想當會動的裝置藝術吧;只有朴經,大概是唯一一個對小傢伙有興趣的,彎腰用絕對會嚇到人的超近距離觀察沙發裡不久前才被嚇昏的小可憐蛋,還很像變態殺人狂捏人家的頭髮玩。
ZICO戲劇性地讓音符嘎然而止,做出擴音喇叭的手勢:呀──齁──!
少年A:從觀眾到幕後員工tbc
我尖叫的驚醒過來,發現自己在一間畫著螺旋條紋讓人頭暈想吐的黑綠色小房間,被綁在椅子上,因為姿勢很違反人體工學所以我很不舒服,但反正我也不是第一次被這樣對待所以感覺沒差,眼前有一盞超刺眼的燈一直在晃,我又眨了七下眼睛。
老大坐在我前面的桌子上,牠的眼皮、左上方的一撮頭髮還有身上披的浴衣都是鮮紅色的,牠問我喜歡什麼類型的表演,我心跳加速,我說我不知道,牠瞇起眼睛,說至少也看過電視吧喜歡哪種類型?我說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沒看過電視 (其實是因為家裡的電視在老爸喝醉的某一天被打爛了,我還被碎片割傷手腳,疤痕超大的一直沒有好)
老大直街翻白眼,碎碎念說現在的小朋友怎麼那麼貧乏那麼無聊,都沒有夢想,難怪現在牠們的票房這麼差,原來跟景氣沒關係啊跟觀眾有關係!
最後牠用力拍桌!說因為我是七年來第一位買票來看表演的觀眾,牠一定要讓我好好享受看一場此生僅只一次的華麗大秀!在牠的七個彈指聲後我眨眼,發現自己站在歌舞劇的舞台上,老大換了一套衣服,有誇張的蝴蝶領結還有白色長筒襪。
看不見的管弦樂團替我們伴奏,舞群姊姊都好高大,雖然在太激烈的伴舞中身上不同比例腐爛的肉塊會掉得到處都是。老大揮舞著手裡的枴杖粗魯的拽著我跳踢踏舞,那根拐杖看起來像用大腿骨拼接的。
人間的貪婪是永無止盡的 總是會重複同樣的錯誤
老大拽著我的手朝空無一人的觀眾席揮舞,我的身體麻木僵硬,好像被釣線纏住關節的木偶魁儡,我的臉部肌肉動彈不得,沒辦法露出討好的假校或怕挨揍的強顏歡笑;老大似乎很滿意我差勁透頂的表現,牠更賣力地抓著我跳個不停、唱個不停,直到我頭昏腦脹真的在舞台上噴泉似的大吐特吐才終於停止。
Round 1:歌舞劇 謝幕
小傢伙吐得唏哩嘩啦,大概把他此生吃下去的所有東西都吐出來了吧,ZICO很滿意,在一攤攤的穢物中他看見少年A悲慘的人生境遇:未成年未婚懷孕的媽媽帶著他嫁給了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中年皮條客強姦男。這個噁心大叔會帶很多男人回來強姦自己的老婆,然後逼著他在一旁全程觀賞,然後用溫柔的聲音指著因為被強灌藥物而無法入睡、體力透支又被欲望吞噬而痛苦不堪的母親告訴他說,你看媽媽都是為了你才變成那樣的喔,都是因為你呢,真是個壞孩子呀。
本來是他生物上父親的大叔從來不給他飯吃,母親根本沒有看過他一眼,他總是很餓,餓到真的受不了不論是排泄物或者大叔酒醉後的嘔吐物他都認為是人間美味;而他也總是很孤獨,他不敢走在大街上,只敢沿著排水溝,像鼠輩那樣逃竄。
營養不良、蒼白、沒有存在感的少年A哭的絕望又聲嘶力竭,ZICO挑起單邊嘴角,因為對牠而言這就是最盛大的掌聲。牠敞開雙手一把勒住少年A的脖子,粗魯的胡亂搓揉小傢伙的腦袋,而少年A的哭聲微弱下去,轉變成歇斯底里的笑聲。
他告訴ZICO從沒有誰對他這麼好,問他喜歡什麼表演還為他量身打造,甚至帶他登台演出,可是他毀了這場表演,果然都是因為他,只要有他在就不會有任何好事;媽媽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ZICO大笑起來,熱情地拍拍少年A的肩膀,差點把人給直接打在地上。牠告訴少年A他天賦異稟,只是缺乏練習而已,如果有興趣,七年後再來一次吧!不用買門票了走VIP通道進來就好!
少年A抓著他的西裝歇斯底里地大哭,說他再也不想離開這裡了,請不要趕他走。
ZICO轉眼睛的同時也跟著轉了頭,牠用拐杖敲敲地板:「那好吧,你就先從基礎做起,先幫我們賣門票吧!」牠一把抓住少年A的手腕,在那上面留下一圈青黑色的、類似野獸爪痕的印子,「來來來,我來介紹其他團員給你認識噢......」
結語:
少年A的失蹤尋人啟事依然張貼在小鎮的加油站公佈欄、還有社福單位的檔案夾裡。
他的生父被發現陳屍在屋裡時已經死亡超過七日,他臉上的表情扭曲驚恐,死狀悽慘,從胸腔到下體彷彿被一群野獸活活開膛剖肚,內臟散亂在房間的各個角落,似乎被掏出來後像雜耍般被把玩。警務人員還發現死者的腸子被綁在自己的脖子上,打了一個上吊時會用到的死結;雖然死者本就是個人渣但案件還是得按程序跑,奇怪的是現場亂七八糟卻連一枚指紋都找不到,最終因證據不足而被列為無解案件強制結案。
後來被社福單位解救出來的少年A的母親被發現時躺在案發現場最內側的陰暗寢室裡熟睡。據長期關注該個案的社工表示,那裡就是這位未婚生子的母親長期被迫接客賣淫的現場。女子手腕上被綁了一顆鮮豔的黃色氣球,熟睡的臉上表情非常安詳快樂。
她清醒後被約談筆錄,卻因為說話毫無邏輯顛三倒四而被認定為思覺失調,最終被送往精神病院。而院裡的看護們每當提起那位母親時總是面露驚恐神色,她不讓任何人碰她手腕上的那顆黃氣球,那顆氣球至今過去了少說十年卻不曾退色或消氣,而母親在三年前、也就是少年A失蹤滿七年的某一天,對著來餵藥的看護說,她的親親小寶貝來看她了,她的小寶貝現在過得很好。
P.S.:
那位母親在少年A失蹤的第二個七年後也從戒備森嚴的精神病院中離奇失蹤。這對母子的尋人啟事至今都還張貼在小鎮的加油站公布欄哩,和其他小鎮裡的失蹤人口列在一起。精神病院裡少年A母親住過的病房內,所有東西都沒有移動過的痕跡,好像原本在這裡住的人憑空蒸發似的。
只有那顆鮮黃色的氣球被綁在病床旁的鐵架上,鮮活地浮在空中,和那名母親第一天住進來時別無二恙。
少女S:觀眾/招牌俄羅斯輪盤美女?
我的那一張門票?是A君問我要不要買的唷。
少女S的肢體動作非常僵硬,臉上的妝容也非常不自然,白的猶如粉刷過後新牆的臉頰,血一樣紅的嘴唇與腮紅,她的眼睛是黑檀木窗櫺般得漆黑,抬手指向一旁眼神換散少年A的動作幾乎能讓人聽見關節的活動聲。
她簡直像個死人,被精心裝扮過的死人,或者一具栩栩如生的人偶,只是五官巧奪天工。
她用機械般豪無抑揚頓挫的聲音繼續說道:那天我照例被一群高年級幫派追趕,他們最喜歡找我麻煩,一看到我就像鬣狗包圍獵物,撕碎我的衣服把我逼進附近養豬戶的糞坑或把我綁在磨坊的水車上。鎮上的人都說我是女巫的女兒,從魔鬼的屁眼裡吐出來的,從來也沒人會理我。
那天我照例像旅鼠一樣跑、跑、跑。不知道可以躲去哪裡,他們在後面騎著單車手裡拿著棍棒和剪刀追,我鑽進車底下,咬住手指閉上眼睛。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看見一雙皮鞋還有鬆鬆的褲管在我眼前,我太害怕了,動也不敢動,然後A君伸手把那章門票塞進車底。門票黑金黑金的,上面印了三個“7”。(伸出骨感的手指用奇怪的角度比了個“7”)
車子突然開走了,露出躲在底下的我,我傻愣愣的繼續趴在地上,眼前出現一個大大的漩渦。
00:00:00 朴經'S SHOW TIME!
朴經撐著那把紙傘,悠閒的旋轉著,上面的螺旋圖案讓人頭昏腦脹,他猛然轉身,面前看起來像一隻飽受驚嚇齧齒類的女還在他的小丑面具下無聲尖叫之後暈死過去。他聳聳肩,轉向少年A一副“現在是怎樣?”的不能理解,少年A只顧著神經質的啃斑剝的手指。
朴經摘掉面具後一臉恨鐵不成鋼,「禹智皓你個混蛋,工作人員也不找個機靈點的,就會找事......」碎碎念的同時他彈了七個響指,癱軟在地上的少女S彷彿被看不見的一雙手托起,身體直挺挺的離地半米高,朴經哼著旋律奇怪的小調,輕快的邁開腳步轉雨傘。
「只要有自信感 遊戲已結束 等著吧 my lady們~」在他的歌聲中少年A木訥的跟著一起邁開腳步。
少女S:那些哥哥們好奇怪啊
P.O從鏡子裡看著已經醒來並且對發生的一切顯得驚恐不已的小女孩很是滿意,他用手象徵性的整理那一頭根本硬到颱風吹也動不了一厘米的紫色髮型,裝模作樣的抓起角落爬過來的蟑螂嘎吱脆的啃起來。
宰孝哥忙忙碌碌了老半天,勤勞的跟蜜蜂一樣,拿著皮尺給動彈不得的少女S丈量,「把我們小賽綸打扮得漂亮點啊,登台表演要光彩照人喔!才不會輸給混蛋禹智皓呢!」朴經的叨念從虛空裡傳來,P.O忽然露出一個十乘十的傻笑:「經哥你又擅自跟智皓歌比賽囉?」
「呀誰叫他臭不要臉的一直跑來跟我炫耀!!!」
尺寸量完後她又被綁在另一片牆,穿著一身體面黑西裝眼神卻像偏執殺人狂的B-Bomb變魔術般的憑空拿出好幾套禮服在她身上比劃,這個哥哥的眼神有點像她母親,讓她四肢瞬間僵硬,「嘿嘿嘿~哥你看你嚇到人家了啦~到現在A君還是一看見你就尿褲子咧~」U-Kown浮在空中看熱鬧,笑得沒心沒肺的,B-Bomb嘖了一聲,抬頭扭著脖子用奇怪的角度瞪著屌啷噹的傢伙:「少囉嗦,等等髮型是你負責的,沒弄好小心朴經扒了你的皮。」
哈哈哈哈哈哈哈!浮在上面的人神經的笑了七聲,「經不會扒我的皮啦!我手藝最好了!」說完後他猛然伸出雙手,在少女S驚恐的目光中露出剪刀手愛德華的招牌雙手。
Round 2:俄羅斯輪盤 OVER
再度清醒後她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可以旋轉的巨型俄羅斯輪盤上,兩邊的助手是穿著草裙妝扮、眼珠灰褐色的女性殭屍,拿到那章門票後她第一眼看見得人撐著紙傘背對她站在前面,張開雙手好像在做什麼節目開場白。
她看見黑色的皮鞭、金屬的閃光,“颼”的一聲一把匕首劃破空氣插在木板上,離她的太陽穴不到一厘米。
她聽見掌聲和尖叫,還有彩色的效果煙火,熱鬧的管樂團伴奏,匕首接二連三的飛射過來,每次都完美的貼著她的身體。節目尾聲,前面的哥哥終於把雨傘收起,他又掏出一把匕首、不,這次有四把!她驚恐的瞪大眼睛,身體僵硬的眼睜睜看著匕首全部朝她飛射過來──
呀──齁──
手腳上的束帶被精準的切斷,少女S的身體一下子落在地上,好像一代扁掉的豌豆,觀眾席裡的ZICO站起身體優雅的甩著腥紅色的浴衣走上前,他伏在少女S的身上聞了聞,瞇眼挑起單邊嘴角的笑了。
他聞得到少女S畸形的人生,因為她有個畸形的控制狂母親,她的生活一直都是在不停歇的搬家和不停歇的校園霸凌中度過。母親不允許她跟任何人說話,不允許她穿黑色以外的衣服,不允許她被任何人碰觸到身體,如果被發現,母親就會抓狂的押著她反覆用鋼刷清洗被碰觸的地方,洗到她破皮流血尖叫大哭才停止。
“父親”在她的印象中只是那個帶著項圈被拴在母親床邊的存在,母親在“父親”的脖子上戴上一條刻了“DADDY”的項圈,下半身比她們母女倆多出來的肉塊也被像類似防狗咬嘴套的東西栓住。那似乎是一種貞操帶。
母親從來不跟她談論“父親”,甚至只要她試圖脫出那個字都會被突然勃然大怒的母親甩巴掌,學校裡她偷偷聽著別人談論“父親”,然後疑惑著為什麼她的“父親”是隻不會說話、只會舔母親腳趾或者下體的“狗”。
她總是被欺負,學校裡的男孩子女孩子又討厭她又害怕她。而他們都恐懼她的母親,說她是鎮上新搬來的女巫。
ZICO看著少女S蒼白潰爛的皮膚,還有參差不齊的指甲,她的眼神空洞,痙攣的安靜的流著眼淚,這種沉默而歇斯底里的崩潰對牠而言是至高的感動和禮讚。牠和朴經一人一邊執起少女S的手,吻了她的手背一下,說感動的畫、七年後願不願意再來看表演呀?雖然這次門票妳沒付錢但看妳這麼感動我們也覺得很值得──
少女S忽然歇斯底里的尖叫大哭,說她再也不想換掉身上的衣服也不想失去現在的髮型,她不想被逼著用鋼刷洗身體,不想總有一天被母親鍊起來,像狗一樣活著。我沒付錢買票對不對?我可以做什麼來抵?她細長乾枯有如鳥爪的手指緊緊攀住朴經的衣服,眼睛充滿血絲。
「哇嗚──妳這麼熱情讓我有點招架不住耶賽綸妹妹──」朴經搔搔臉頰,伸手拍拍似乎有些氣噗噗的ZICO的臉頰,「別吃醋嘛禹智皓~不要因為人家喜歡我的表演就這樣哟~」牠們交換了一個吻。
「那麼妳就來當我的節目第一助手吧──!哈哈哈哈哈哈哈!賽綸妹妹一定可以大放異彩的!」
結語:
少女S失蹤的第七天她的母親提著菜刀闖入學校,砍死了數名學生和三名老師,她指控是這些敗類長期“汙染”她的女兒、甚至將她綁架監禁。相關單位介入後嘗試將這名被診斷出有重度精神疾病和暴力傾向的母親安置輔導,同時貼出少女S的尋人啟事。
而社福單位破門而入那幢大門被加上五道鎖、而且所有窗戶都被釘死的少女S和她母親搬來小鎮後居住的房子時,發現一名不會說話、全身被長期除毛、脖子上佩戴項圈下體佩帶陰莖環的男子。房子裡沒有任何身分證明文件能證明該男子的身分,該男子眼神呆滯,也不會用兩足行走,社服人員只好用對付流浪狗的手法將其誘捕,根據小報記者的消息,該男子疑似就是少女S的生父,也是少女S母親多年前向戶籍單位聲請“死亡”的伴侶。
P.S.:
少女S的母親在女兒失蹤的第七個月被發現死在拘禁的病房內,身上插了七把比手同時七孔流血,不單死狀詭譎,現場採集不到任何指紋,也沒有外力入侵的跡象,死因不了了之。而疑似少女S父親的該名男子也在少女S母親死後的七個小時被發現口吐白沫暴斃死亡,解剖後發現男子體內有毒物反應,法醫只能解釋男子可能不小心誤食老鼠藥草草結案。
至於少女S,在失蹤滿第七年的今天依舊未被尋獲,而離奇的是,她的尋人海報裡的照片欄位像被人整齊割去一塊般,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