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p】你的心我就偷走了。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限定交流】TAG:不破 良成。

假日,二十三時二十四分。

於新宿區酒吧。

latest #34
【Cop】你的心我就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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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習慣酒類。
Rachel聽著酒保在櫃檯的介紹微微走神,外頭的雨不小,店內的人不多但酒的氣味濃厚,像是待幾下就會醉倒一樣。

「給我和旁邊的人一樣的就好。」打斷酒保滔滔不絕,他沒有被隕石打上太空,但還是放棄了思考,暫時的。
「好的,請稍等片刻。」
擁有特殊髮色的酒保轉過身,向你微笑後便走向後頭準備材料。
坐在你身邊的是個黑髮的上班族,之所以能夠看出來,是因為他還穿得西裝筆挺,連領帶都還沒有鬆開,能看出是下班過後直接過來的。
他似乎有點醉了,殷紅的面頰和那神智不清的雙眼顯示著他的狀況,他顯然聽見了你的話,轉過頭來衝著你投向了個微笑。
「神風特攻隊,很烈的哦。」
他那帶有著迷茫的笑容還留有著餘韻,因微笑而彎起的雙眼更是深邃得令人甚至感到奇異。
「酒的名字嗎?」說起來,也存在著名為酒類實際上卻是手榴彈的武器,跨越分類的命名,少則新鮮多則噁心,其實不討厭。
他維持著過度端正的坐姿,伸手指向了對方的領帶。

「熱的話,鬆開是比較好的選擇。」頓了一會「您看起來會被一根火柴給點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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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是您點的,要是喝醉的話,隨時叫我一聲,我很樂意替您叫車。」
調酒師細心的叮嚀,並將裝有檸檬片、呈現霧氣一般白色酒液的古典杯和杯墊衣同放到你的面前,便繼續替下一個客人調製雞尾酒。
「伏特加為基酒,加了君度橙酒還有萊姆,名字取自二次世界大戰的神風特攻隊,屬於辛辣的類型。」
不破的目光隨著你的手指移到了自己的胸前,他面無表情地盯著許久後看向了你,並且輕聲擠出了有些調戲意味的嗤笑。
「你確定你那麼說不是在點燃我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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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謝謝......呃?」他看了自己的指尖,套著黑皮手套的,上個主人曾拿來點火當把戲耍後還是無好無缺的到了自己手上,小指上有個戒指。

......他不是那個意思,但場所和對方的笑好像簡單的就能把原本的目的扭掉。這算什麼,語言上的大力士?

「我能燃起的溫度連潮濕的火柴都比不上的。」收回手,轉而扣上了酒杯,用的是完美的禮儀。「您可以去找......更熱情和善的人點燃您?」然後輕喝一口。
「哈、那不是代表你獨身嗎 ?」
他指了指你小指上頭的戒指,並且移動了沒有固定住的吧檯座椅,使得自己稍微靠近你一些。
「我以為你會明白來這酒吧還在小指戴戒指是什麼意思,拜託、少來了,這的女性客人居多,看那個調酒師就知道了吧 ? 」
他的態度顯得不是太好,因為喝醉酒的關係,現在的話即便說些沒有邏輯的話他也不會感到有任何奇怪,更別談是緊張造成的腹痛。
「還是......你是處男 ?」
「啊,如果是的話我很抱歉......哦,嘿,你的聲音有點耳熟,要不要說一聲愛我試試看啊 ? 或許我會想起在哪裡聽過,我喜歡可愛的孩子。」
「獨身是真實狀態沒錯。」沒有避開,但在酒吧......還有其他意思?大概是禮儀方面的缺漏吧,回去再翻翻好了。

放下酒杯是怕打破,他還不想賠杯子的錢。

「我是沒有進行過性行為沒錯。很奇怪嗎?」奇怪的人會帶來疑問,上次對他提出這個要求的似乎是女性JK(未見面),被男性要求還是第一次。

『錯万的聲音超棒的!』想到友人的發言,如果放輕語氣並繞在耳邊,或許能把人嚇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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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伸出手輕拉近對方的頭,湊近耳邊,用近乎氣音的方式說話:

「我愛您,先生。」
「——。」
那是瞬間如同炸彈一般的感觸。
記憶中的某個狀況被從酒醉的海裡硬是拉了上來,那是在「廢棄學院斯勒姆」的時候,作為摩蘇的他所聽過的聲音,千真萬確,他很確定自己並沒有搞錯。
那具有磁性的嗓音自己還在心裡偷偷地誇過。
拿著酒杯的手顫抖著使桌面和玻璃杯之間發出了嘎嘎聲,那近乎是難看的臉色好像快要讓他暈過去那樣。
「唔…!」
他按住了腹部,絞痛的感覺像是一條針線不斷來回穿過腹部。
「哈………沒什麼,我、並不認識你。」
「效果不錯。」醒酒了,看來這招以後萬聖節用這個也行。
......

「有那麼恐怖嗎?」看了對方的反應後做出了請酒保到來的動作,不論低語或被調侃,他始終表持著一樣的表情,冷漠的可能讓人覺得從頭到尾都是愚人計畫。
「這位先生不太舒服。」
「嗯 ? Блин......來了 ! 不破,我不是要你不要喝太多嗎 ? 你又來了,又是肚子痛 ?」
調酒師注意到你的動作,便從吧檯內走了出來,而他也同時抬頭看了你一眼。
「你捉弄他嗎 ? 他平常不會那麼緊張的,我知道這很有趣,不過要稍微收斂哦。」
他語帶叮嚀地說著,並伸手試圖拍拍良成的背,但這個舉動顯然冒犯到他的某個部分,他瞪大著雙眼拍開了調酒師的手。
別碰我 !
「你打算怎麼負責,把我丟在這裡可不是紳士之舉。」
效果不錯 ? 這是對方在捉弄他嗎 ?
一種違和和厭惡的感覺攀爬上了心頭,疼痛著的腹部和嗡嗡作響的腦戴好像正在提醒他某個回憶,某個不太好的回憶。
於是他並不打算這麼吞下這口氣。
「我可不介意在這裡引起騷動。」
「不是的。他剛剛讓我說......呃?」
他終於露出一個『表情』。有點意外且訝異的、不解的。但唇線依舊守著理性的直,那副模樣說不定更讓人腦火。

「我弄傷您了?」他發話,又朝不破伸出手,最終停在耳際的旁邊,等著人靠上來。「我只知道附近有酒店能住宿,或是醫院。您看起來有點神經質。」的生著氣。
「你不覺得說我神經質是有點嚴重的指控嗎 ?」
他伸手將你的衣領稍微向前拉,並且面對著你挑了下眉,那帶有微醺的笑容已經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清醒的、帶有著一些高傲的沉默。
「對,你弄傷我了。」
他抓住了你的手腕,力道是能夠輕一甩開的。
「醫院 ? 你覺得我有病嗎 ? 」
那是一種緊追著的,咄咄逼人的語氣,實際上他已經不帶有任何的怒火,對他來說,他只是抓住某個環節中的文字,然後斷章取義地窮追猛打,這是他的一種捉弄,卻也同時是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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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領和手被碰到時他絞緊了手套,皮質的,摩擦聲響很大,像被觸碰到傷口也要全身突然收緊,但他在腦內下指令:很痛苦,但放鬆點。

「受傷分成兩種,身上的心靈上的。兩種都該去醫院,不是嗎?」他沒有甩開手,就那樣讓你拉著。「傷放著不管就會變成病,現在還沒有,總有一天會生。」老舊的腦嘗試應付第一次發生的狀況,肯定很糟,現在完全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或是,我帶你去你想去的地方也行。能緩和你的傷的話。」
https://i.imgur.com/ITrFh8T.png
「......。」
毫無任何預警地,那是一種突如其來的情緒,非常急促並且無法制止,就像是傷口被硬狠狠地扯開那樣,不破良成無法、或是無力阻止感情的湧現。
「你什麼意思 ? 」
「能緩和我的傷的話 ? 你 ?」
他放下了你的衣領,將手放回了吧檯上,但同時卻也有不一樣的東西落下,那是眼淚,任何人悲傷的時候都可能會有的反應。
「你覺得你能夠醫好我 ? 醫院我早就去過了,然後被繃帶包得像個笨蛋一樣,讓路人把目光都往我這邊過來 ? 你覺得這樣會好嗎 ? 不,一點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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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你也沒有說要我怎麼做。

伸去整理衣領的手在途中停頓、僵硬,最後回歸了放鬆的圓垂落下去,第一次被弄得歪扭的領結像針似的立在那裡,不舒服。

他只是來躲雨,照著人的要求去做並說出某些話,就有比淋雨還糟糕的體驗直接上門,發脾氣回去?自己根本不生氣啊。

「.............、」低下頭,他擰緊手套「但那不是你的問題,是他們自己亂看的,你有叫他們別看嗎?像現在一樣,把想說的說出來?你叫我負責,要我不要把你丟在這裡,但也沒有指示我該帶你去哪。」

「沒有人能明白你在想什麼。」他直視對方的臉,淺藍像南歐的海灘般流竄著光「醫好是不能的,我不是醫生,但作為看護,我已經陪在生病的人好幾年了。」

「只是陪伴的話,能做到。」
「喂、喂喂,好了好了,不要吵架,你冷靜點,哭了多難看啊。」
那名調酒師在旁邊勸說,視線在你們兩人之間移動。
我說了我沒有病 !」「等等 ! 不、Ёб твою мать !」
古典杯被用力地摔落在地上,玻璃碎片就那麼如同雪花一般散落一地,酒液形成了圓形的放射狀灑在地上。
「哈......好,要我讓你做什麼是吧 ? 我知道你該做什麼了。」
揍我一拳。
對,他並沒有說。
但帶著傷走出去的是他,把自己弄傷的也是他,之所以會吵架也是因為他,沒有其他人的過錯比自己要來著多了。
一切都是不破良成的錯。
「最好不要讓我知道你放水,狠狠地揍我一拳。」
「嘿,兄弟,你要是不打的話讓給我OK?」那個調酒師顯然很不是滋味,雖然他臉上的笑容仍舊掛著,但講話卻不那麼客氣了。
「......不好意思,這拳或許我來打比較好。」他看了眼其他顧客,要是出現"調酒師毆打客人",那這間店的生意或許會變差。
或許你會被革職。

「好的,那麼先說明一點,這是您自願的要求,我其實不想打您。」他看了眼手套和戒指,沒有脫下就直接擰緊,皮革聲又明顯的竄了出來。「之後有生理上的傷口,我會帶您去醫院。」

左手搭上了良成的肩膀,唇線是平直的。
「失禮了。」

他伸手直接往對方肚子揍了一拳,如對方所說的,完全沒有放水的直接打上去。
拳頭與肉的碰撞發出了沉悶的聲響,不破良成並沒有發出叫聲,也沒有閃避,拳就那麼直直順著軌道擊中了腹部中央,他的喉嚨深處擠出的乾涸細小的嗚咽,
瞬間的疼痛使大腦陷入了短暫的斷線,牽連著整個身軀,他就像是斷了線了人偶那樣,不算重的身體毫無反抗而癱軟的躺在你揍在腹部的手臂上。
不破良成昏了過去。
「啊 ! 真是、真是的 ! 先說好我什麼都沒看到,我只是一個小員工......嘿,需要小雨衣嗎 ? 別太過分不要殺了他就好了,我會當做什麼都沒看到的,順便一提,要棄屍的話在距離這裏後方幾公尺的河堤很少人會過去的,我建議你拿走錢包,人家會以為是為了錢。」
調酒師自言自語著,走向了櫃台裡頭,並從下方的櫃子拿出了個正方形塑膠片。
「嗯哼,給我小費的話,我會幫你保守秘密、哦,不過別告訴我哥,要知道,要封他的口很難的,需要點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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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您什麼都沒看見。」小心的把昏厥的人調整成能帶著走的姿勢,至少看起來會像幫忙帶同事回去的人吧。「小雨衣麻煩了。」

「他還沒死,所以拿走錢包應該是不用。我不認識您的兄長,所以這點也無虞,他的費用和我的費用一起結,請再加上20%後結帳,夠嗎?」
「30%,спасибо。」
他將大拇指豎起,指了指地上的破碎酒杯。
「我希望自己的封口費不會被拉低,嘿,你該慶幸我哥不在,不然我就要跟你收120%了。」
接著,調酒師聳了下肩,走向櫃檯的方向用鑰匙打開後門。
「後門,專給麻煩的小傢伙走的,哦對,那傢伙喜歡從背後......嘶......我是不是該留給你一點點探索空間 ? 啊 ! 下次歡迎再來,那小傢伙是VIP,我知道、我也不想給他,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他晚上11點左右會在,如果今天你沒把他弄死。」
「OK,下次我會帶卡來刷。現金的話沒有指定幣種吧?」

嘆了口氣,他還是第一次從一間店走後門出去,領帶還歪了超過三秒鐘。

「我比較喜歡屍體,活人還好,所以不用開發沒有關係,下次見。」
走出門前喊了一下話:

「他會好好地繼續來這邊喝酒。」
然後離開。頭也不回的。
「是沒錯,雖然通常是不能用別種幣,不過我可以偷偷通融你。」
調酒師的目光跟著你朝後門過去,對你的話感到疑惑一樣擠了下眉。
「?......我以為從活人變屍體是一個挺簡單的過程。」
「算了,謝謝光臨,小哥。」
調酒師的餘音傳到了門外,然後瞬間被那道門給隔絕了起來,隨著酒吧內的音樂聲一起。
後門通往的是酒吧後方的小巷。
扶著人出來後,他依照自己的記憶去到飯店,訂了一間房後向櫃檯要了一間房將人安置在裡頭的床上。

手貼上頸脖上,嗯,還有脈搏。

並沒有要對昏迷中的男人最什麼,他走進浴室前將外套和領帶脫了下來。

多穿一天不會怎樣的。
櫃檯人員並沒有懷疑,大概是因為附近的酒吧林立,你很容易的就訂到了房間,昏迷的不破良成似乎並沒醒過來的意思,他被你輕放上了床上,呼吸的節奏是平穩的,方才哭過了淚痕貌似還殘留在面頰上。
似乎是徘徊在夢間的關係,不破的嘴裡隱約喃唸或是呻吟著什麼。
他洗淨走出浴室。

「……」稍微擦乾頭髮,他把頭湊過去,嘗試聽聽對方在說些什麼。
你能夠聽出他模糊的聲音裡頭有幾個不斷重複的單字,其中聽得最清楚的是「對不起。」剩下的便是無法認清音節的人名,那大概不會是個太好的夢,你能夠感受到呼吸聲伴隨著這些破隨的言語變得有些急促。
這裡可不會有精油啊。

幫人把被子和枕頭給輕輕調整好,他伸出已經乾燥的手指,久違的去碰觸活人,緩慢的來回撫摸額和耳旁。

「別擔心的,別擔心,不會有人來傷害你。」除非你去要求「晚安。」
不知道他是否有聽見你所說的話,但你無法確認,能夠肯定的是,不破的呼吸的確穩定了下來。
或許這些動作並不是完全沒有作用......只是或多或少。
指針移動的聲音提醒你已經不早了。
注意到對方的變化後,他看了眼床的大小,容納兩個人大概沒什麼問題,但睡到一半被踹到是會讓他想殺人的。

他離開床邊,坐到一旁的單人沙發椅上閉起眼睛,準備睡覺。
拉======================>
謝謝錯万中的交流TTTTT意外的交流到了很多東西,因為是喝醉的良成,所以也難得寫到了他平常不會做的事情 ! 很喜歡錯万每次的反應,面對良成的無理取鬧還是擺平了很了不起呢!!
也謝謝摩蘇中的交流TTTTT!!喝醉的成良有股大貓隨時會攻擊人的可愛感(?)不過最後果然還是物理擺平了!

……以及其實是■■■這個我以為的企劃結束前都不會,出來呢,謝謝小跳針戳出來!(關人家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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