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dafs: 很贊同,其實當初讀的時候覺得她一方面是以解離的方式在做敘事。特別是她提到荒木如何描述她自身的段落,幾乎不帶情緒的訴說方式,如果拿到諮商領域幾乎會被當作病例個案;可能我最近才經歷非常類似的自我批判,被諮商老師點醒「正常的人是不會用認同的口吻訴說他人對你的不當惡評,你要意識到這是錯誤的。」是很有共感的地方...
二方面是她的「慎重」,並非出自於想要保全對方聲譽,而是經歷輪迴的自我質疑終於站起身;在想KaoRi 沒有寫出的事情一定更多,如此避談太過傷痛的記憶,同時也不希望自己踏錯自我認同,再次經歷精神崩毀。
真的很讓人心疼。披露的碰撞很可能帶來更多生理與心理的危險,但是她的勇氣以及宣揚平等的核心理念,是整個事件裡無人能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