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舞會 Day 1】領舞:葛來分多男女級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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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聖誕節的到來比眨眼間還快,同時準備著普等巫測及擔任級長工作讓喬納忙得焦頭爛額好一陣子,連跟喬爾見面的機會在今年也少了大半以上,不過這樣的辛勞至少能在這個佳節內得到一些減緩吧?只要領舞這份工作能順利完成的話-
"那傢伙應該會在陽台邊發呆吧....''西裝筆挺的少年正剁著腳空想著許久沒見到面的胞弟節日的時光一邊在交誼廳的一角等帶著舞伴的出現。
提著裙襬,踩著跟鞋,塞西莉亞用對高跟鞋來說有些令人難以置信的速度奔下樓梯,氣喘吁吁地趕往約定的地點。
「對、對不起——弄頭髮花了一點時間——」
她擠過人群,努力在不被弄亂妝容的情況下來到舞伴的面前,還沒開始跳舞便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一大半體力,站在喬納面前直喘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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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不要緊,不過現在就這麼慌張可不是好事阿。」喬納離開了倚靠的牆面向前跨了一大步,伸出手臂供女伴扶著。「走吧,不曉得其他院的級長到了沒。」
「啊——好、好的……」深深吸了一口氣,塞西莉亞花了點時間平復自己的氣息,這才搭上喬納等在一旁的手臂,一臉抱歉地笑了笑:「對不——啊、不,那個,我想大家應該差不多到了?」
即時阻止自己差點又脫口而出的道歉,她和喬納一同邁出步伐,一面低聲閒聊。
「不過,要被大家看著跳舞,果然還是很緊張……」
「塞西莉亞的話沒事拉,平常練習時也沒有甚麼問題啊。」雖然兩人只有在些微空檔的時間演練過,但喬納還是盡力的安慰著搭檔「而且..好像有句話叫啥、緊張的話就把其他人當作南瓜吧!之類的。」聳聳肩,少年佯裝著不在意,儘管他知道他的緊張程度可能不亞於塞西莉亞。
「南、南瓜嗎?嗯……」儘管喬納似乎只是隨口一說,但塞西莉亞仍認真地在腦海中想像了那個場景——她和喬納在跳舞,周遭人全是穿著禮服的、有著纖細瘦長身體的南瓜——
噗哧一聲,塞西莉亞總算笑了出來,她對舞伴搖了搖頭:「不行……這樣反而會笑場的。」
不過對於緩解緊張的心情倒是挺有作用的。
「那也沒什麼不好啊,笑開懷的領舞也滿有佳節氣氛的。」在少女的笑聲下喬納也緩和了不少緊張的情緒。
加快了腳步的兩人不知不覺也來到了晚宴的大廳,看見已經陸續到齊的其他級長搭檔,他們微笑帶著象徵葛來分多地腥紅色步入了舞池,撇除掉他們剛剛順手清了幾個藏在裝飾花圈內的惡作劇煙火這件事目前一切都相當的順利。
當真的照練習的那樣跳起舞來時,塞西莉亞發現自己的緊張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一段距離外的同學們看起來都像是彩色的光影,視線所及之處只有喬納的面容特別清晰,彷彿只有他們待在這裡似的。
不過,融入人群的朋友們肯定都在底下看著吧,也許今天級長們的表現會被拿來做為打賭的素材也說不定——「我說,來賭看看哪個學院的級長踩到最多次舞伴的腳吧」,她甚至能想像得到內容,就像她每次努力制止的那樣。
小小的分神讓她在一個轉圈中差點反應不及,但她並沒有摔跤,就這麼順著姿勢讓兩人朝反方向轉了一圈。
「好像搞錯了……」她小聲說著,朝夥伴抱歉地笑了笑:「幸好沒有太大問題。」
這份工作比想像中的容易許多,原先以為在學生面前跳舞會是件尷尬的事,當聽到音樂開始演奏後自己也無暇考慮這些了,踩著還有些硬的新皮鞋踏著舞步,感覺著身體的律動,光是這些就塞滿了喬納的思緒。
「啊,沒事的。」塞西莉亞突然的答話才頓時將喬納拉出了自己的世界,但這反方向的一圈卻讓自己的視線注意到了好像現在不該注意到的事。
"痾、天啊!麥倫.....!''意識到了自己的室友正死盯著自己的方向看來,差點都忘了現場可不是只有級長們參加晚宴,對方那讀不出情緒的眼神讓自己那原本消失的無影無蹤的緊張感開始一點一點地竄上,不自覺的腳步開始急促了起來-
「哇、哇啊?」兩人原先配合良好的節奏被喬納突如其來的加速打斷,這對本來就算是按部就班在前進的塞西莉亞而言是相當致命的,她差點跟不上步伐,最後的結果便是在喬納的皮鞋上絆了一下,好一會才跌跌撞撞回到原本的軌道。
「抱歉——」抬起頭來想要道歉,塞西莉亞卻意外地看見對方比方才還要緊繃的神情,不禁困惑地眨了眨眼:「怎麼了嗎?」
「蛤!甚麼!?我才沒有緊張!」慌亂的喬那面露驚嚇的看著塞西莉亞,「不、咳嗯!我沒事只是突然忘記後面的舞步了-」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很快地找了個藉口搪塞過去。
「剛剛好像害你絆到了一下,沒事吧。」撇過頭,盡量不朝緊張的源頭看過去,雙頰有些泛紅的詢問少女。
「是的,沒有問題……」雖然總覺得腳在微微抽痛,應該不是扭到吧?她不太確定地想著,也盡量讓自己維持在平常的狀態上。
「倒是喬納,真的沒有問題嗎?」塞西莉亞盯著對方泛紅的面頰,「也不是說緊張……不過,總之,把大家當成是南瓜就好囉!」
不自覺地,她用最開始喬納對自己說過的話來試著激勵對方,也沒意識到這話聽起來像是一記回馬槍似的。
「喔...妳沒事就好。」但想到對方穿的是高跟鞋,喬納還是擔心的看了幾眼。
「哈?南瓜?阿....對....一開始是我這樣鼓勵妳的。」趁著空出一隻手的空檔,他困窘的揉揉眉間短暫的閉上了眼睛轉換心情「真是太糗了,對...他們都是南瓜、南瓜。」少年碎碎念道。
「嘿嘿。」看著搭檔嘀咕著南瓜咒文,塞西莉亞笑了笑,兩人的步伐隨著樂曲的變調逐漸慢了下來,心情也跟著平靜下來的她總算有機會仔細看看周遭同學們的臉龐。
在舞會這個特殊的日子裡,平常熟悉的同學們都上了不一樣的妝,一改平日的造型,一時間她竟然找不到幾個熟面孔,直到人群中一個相當眼熟的身影朝她眨了眨眼。她怔了半晌,一抹紅色爬上面頰。
——剛才失誤的丟臉模樣肯定都被看見了……
「不過這樣說來級長的工作也算完成一半了吧?畢竟已經聖誕節了。」可惜少年一點也不敏銳,單單認為那一抹的潮紅應該只是妝容,擅自的聊起了別的話題。
「啊、對呢。」塞西莉亞回過神來,「接下來……新生迷路的狀況應該會減少了吧?這方面可能可以輕鬆一點,但是也等於普等巫測快開始了……」
說起課業這個目前最大的難題,她頓時顯得有些傷腦筋。
「痾!我差點都要忘了,聖誕節的魔力真可怕。」少年不悅的嘆息著「真想把我的魔藥學成績都丟進黑湖。」避開教授的方向,他小聲地說。
「嗯……我也希望我的變形學可以好一點……」不然她也想把變形學成績單拿去餵鴿子,塞西莉亞笑了笑,「不過,要是魔藥有困難的話我可以幫忙喔?雖然也只是中間的程度……而且,我們借教室練習比較方便吧?」
「欸?可以嗎?那我可以帶喬爾一起過來嗎?啊、我是說我弟弟,蛇院的那個你見過吧?」雖然他知道對方的魔藥學也不是太差勁就是了,但畢竟都要複習,一起過來對彼此好像也有好處。「我記得那傢伙變形學意外的還行-」
「真的嗎?可以喔——我常往史萊哲林跑呢,所以也算常看——」說到一半,緋紅再次竄上她的臉頰,她飛快地轉移了話題:「沒什麼——這樣的話,我可以帶我在史萊哲林的朋友一起嗎?啊……這樣,感覺可以開個讀書會的感覺呢……」
「嗯?行啊,我不介意。」點了點頭帶著女孩轉了這支舞的最後一圈「四人讀書會剛剛好呢,再多人的話肯定成了同樂會。」開玩笑的說著。
「嘿嘿,雖然那樣也不錯……」不過想要認真念書的話人還是少點比較好,她想著,這才發現舞曲已經漸漸慢了下來,看來似乎即將來到尾聲。他們一同放慢步調走完最後的踏步,接著才鬆開手,提裙微微行禮。
「嗯……應該,到這裡就結束了吧?」望著周遭的人在舞池邊騷動起來的模樣,塞西莉亞小心地挪動位置,好讓急著跳下一曲的同學們得以通行。
「看起來是這樣。」他停下了腳步牽著塞西莉亞緩緩的走到舞池邊,不過一首歌的時間,大廳的布置瞬間又染上了新的顏色,高掛的星光似乎還嫌今天不夠熱鬧似的閃爍著。
「還好還算順利地結束了呢?」笑笑拍拍少女的肩「很抱歉讓你絆了一下,如果還會痛的話記得去阿加塔小姐那看一下,還有最重要的....聖誕節快樂阿!」
「嗯!我知道了——喬納也聖誕快樂!」燦爛地笑著回應夥伴的祝福,她再次提裙行禮,像是很中意這個動作似的。
第二首舞曲的節奏引領周遭的人群翩翩起舞,結束第一個任務的他們朝對方揮了揮手,各自消失在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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