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雀無聲的辦公室裡,只有敲打鍵盤的聲音響個不停,直到考勤機打破了一個人的寂靜,走音的電子音樂打亂了思緒,不爽的眼神往時鐘一瞪。
輕輕嘆了口氣,打上最後一句結尾後關上電腦,在便條紙上簡單交代未完成的事務,拋下對上司的抱怨和繁瑣的工作,一個人的腳步聲漸漸離開辦公室。
拿出手機一看,鎖屏畫面上滿滿都是突發新聞的通知,比起高呼世界末日的強盜,家玲更關心現在的時間。
話說起來中午出外送件時,不難發現街上的巡警增加了,時不時聽見遠方傳來的警鳴聲,救求聲和叫喊聲一直響個不停,大街上小巷裡各種大大小小的騷動。
該慶幸每次送件都是自已嗎?因此而記住了複雜交錯的小巷,選了最快最少危險的道路。不禁悶笑一聲,「感謝」煩人的上司。
「搶劫啊!」此時聽見上氣不接下氣的叫喊,下一秒被陌生男子撞上了,手中的手機也不翼而飛。抬頭一看,眼前是正在狂奔的背影,還有狂妄得意的笑容,真想一拳命中他的鼻樑。
瞥望停在身後的小哥,連正常喘氣都沒辦法了,更何況是叫他追賊。眼尾餘光瞥見賊人轉入巷裡,隨手把幾個硬幣塞入小哥手中,「你報警,我去追。」不等他的回應便轉入小巷,不介意走光的危險輕鬆跨過礙街的雜物。
附近這一區的地圖早已刻在腦中,即使沒有Googoo地圖也不成問題,這次真的該感謝麻煩的上司了。
沒有救求的聲音,反而聽見了急促的腳步聲,狂妄的男人回頭一看,臉色馬上刷白,一個小女人居然能追上他?!他慌了,差點跌倒跟大地親吻,他隨手弄倒被棄置木板,還有堆成小山的垃圾,用盡一切的方法阻擋追兵。
然而,這種種的障礙都擋不住埋藏在深層的運動細胞。眼見距離只有一個身位,伸手可觸碰的距離,用力按住賊人的肩膀,往膝蓋後方一踢,男人便失去平衡倒下,乾脆把體重都壓在他的背上,一手按住他的頭,一手扣住他的雙手。
此刻,他意識到他的末日來臨了。不需要回頭看也感受到濃濃的低氣壓,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他大概死了一百次。他選錯了下手的對象,不該貪心再搶手機的。
突如其來的簡單問題,不服輸的男人衝口而出罵了聲髒話:「你老母!天知道啊!你自己拿手機看……!」扣住手腕的手加重了力道,幾乎要被拆斷手的力量,「女俠!女俠饒命!」
「放你個死人頭!我回不了家,你這個仆街也休想回家,待在警局過夜吧!」
該慶幸香港是法社會,家玲也是個良好公民,不然隔天新聞大概會出現某某某橫屍街頭吧。
聽見了微小的喘氣聲,馬上便聳起耳朵,目光直直盯著昏暗的小巷。從小巷出來的是剛才的小哥,運動過後臉頰充血而通紅,上氣不接下氣,心臟激烈跳動著,快要跳出來而捂住胸口。看他疲憊不堪,軟弱的四肢快要支撐不住身體,不禁讓人嘆口氣,「不是叫你去報警嗎?」
「一個女人……深夜追…很危險……」很勉強才能擠出聲音,癱軟坐在旁邊休息,「……女人追賊太危險…你出了什麼事,我良心過不去……」
「我沒事,先顧好你自己。」當時也沒想太多,手機被搶了就去追,不是很正常嗎?冷靜下來之後才意識到危險,算了,至少現在四肢和頭還接在身上。
「警察來到再說,你壓不住他的。」身下的賊人試圖想掙扎離開,於是讓他更加親近大地,「去警局錄口供之後再請我搭的士吧。」嘴角緩緩上揚,有別於之前兇惡,一個微笑在夜裡緩和緊張的氣氛。
「幫我找找有沒有繩子,綁著這個仆街在燈柱上,或者你坐上來也行。」
那個
什麼街跟
什麼人頭算是髒話,類似是混蛋的意思
對了~忘了說巴士是公車,的士是計程車
帥氣的家玲
我以為仆街是動詞耶,原來是形容詞!!
卡的帥氣有價值
原來是名詞!!
我以為仆街是跌倒 原來在香港是罵人混蛋
還好家玲沒出事+奪回了手機
可喜可賀
看到家玲爆粗覺得超好笑的
唸出來好有感覺www(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