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防雷下收
*私設注意
*時間線六代後
*錦山存活
接上篇
latest #76
那天晚上應錦山要求住了下來,記憶中自己似乎也是坐在床邊睡著的,只不過不知為何早上醒來的時候人在被窩裡。
隔天早上的錦山已經恢復成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了,甚至比自己還要早起,被他叫醒後又被請了一頓豐盛的早餐,之後就被趕回家去了。
接下來幾天都和那之前沒什麼兩樣,一樣天天到花店報到、坐在櫃檯旁的小板凳上,也許偶爾被錦山請一壺咖啡,唯一不同的是——錦山會叫自己的名字了,本以為那次就是十一年後唯一也是最後一次聽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這樣的想法在隔天早上聽到他喊「桐生——起來吃飯」後就消失無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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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天到花店後又多了一個小小的變化。
接近中午的用餐時間,大家都去餐廳吃飯了,因此店裡沒什麼客人。錦山一如往常的拿了一個便當過來放在自己面前,然後開口說了:「今天打烊後,直接到樓上來。」還來不及問是怎麼回事他就頭也不回地閃進工作室裡,看來想知道答案也只能等到打烊了。
【錦山彰】
6 years ago
自從那天牽著桐生的手,看清了心意之後,更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才好,雖然相處與說話上沒了像之前那樣的距離感,可是卻極力得避免肢體接觸,桐生大概沒有看出來吧。
【錦山彰】
6 years ago
還記得自己欠請桐生喝酒,其實早就買好了放在冰箱裡,但好幾天過去都沒有正式告訴桐生,一想到又得和他兩個人獨處在家裡,心就會跳得很快,向著目標前進對以前的自己而言是那麼容易的事,如今竟然卻步了。
【錦山彰】
6 years ago
好幾日過去,終於在一次午飯時間提出邀請,但太過緊張以至於什麼也沒說清楚,就逃進了工作室。
【錦山彰】
6 years ago
像笨蛋一樣,完全搞不懂自己,這輩子又不是沒有談過戀愛、又不是沒和他人交往過,為什麼面對桐生偏偏會變成這個樣子,真不像個年邁五十的大人。
【錦山彰】
6 years ago
越是想著希望打烊時間可以晚點來,時間就過得越快,今天的天色很快就黑了,把外頭的花盆都收拾好後,卸下機械手臂,比桐生更先上樓了。
在那之後錦山就再也沒跟自己說過半句話,而且除了有客人來問問題時才會從工作室出來,客人一走就又關回去了,對於他這個行徑感到困惑卻也沒機會問,就這樣到了花店打烊的時間。
錦山把店都收好後很快就上樓了,自己則是隔了幾分鐘才跟上去,儘管樓上的門沒鎖還是敲了敲門,裡頭傳出錦山的聲音說可以進去才把門給推開,說了聲打擾了之後才移動到客廳。
錦山已經坐在沙發上等了,桌上擺了兩三袋東西跟幾個盤子和杯子,走到錦山對面坐下後撇了眼袋子裡的東西,發現是一罐罐的啤酒跟日本酒、水果酒和有的沒的零食下酒菜,還有一袋裡頭都是燒酒,馬上就知道這次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了。
……但是也買太多了吧?自己只說了喝一杯,這裡的酒精濃度已經不是一杯的程度了,大概一整晚都喝不完吧。
【錦山彰】
6 years ago
「之前說要喝酒的吧。」先是拿了兩罐啤酒出來放到桌上,當時說到這件事時,桐生沒特別說要喝什麼,於是把各種各類的都買了好幾袋,還記得採買的那天晚上為了把這些東西提上樓,真的是花了不少力氣。
【錦山彰】
6 years ago
打開罐裝啤酒先喝了一口,接著才開始把下酒菜裝盤,食量還是跟以前一樣大,小菜在盤子上慢慢堆得像座小山,工作一整天也餓了,一切都擺好之後就擅自比桐生更先動筷。
【錦山彰】
6 years ago
雖是餓了,但喝酒的頻率比吃東西來得高,原因是現在正與桐生獨處著,總覺得非常尷尬,下意識地想用酒精麻痺心情,東西沒吃多少手上的啤酒罐倒是先空了,絲毫沒在客氣的直接又開了一罐。
【錦山彰】
6 years ago
畢竟只有一隻手,沒辦法同時又吃又喝的,跟十一年前相比,吃東西的速度還算是慢了不少。
「啊啊,是啊…不過你買的還真多啊。」說著也開了一罐啤酒,看看桌上好幾盤堆積如山的小菜,這個量對自己來說大概可以抵個三餐吧,但是單論小菜的話不太擔心消化不完,因為錦山的食量很大,這點在十一年後依然沒變。
而且儘管他少了一隻手後進食的速度沒有過去快,吃相也變得也比較優雅、細嚼慢嚥後才會把東西吞下去,但依然不用五分鐘的時間就默默掃掉了半盤的小菜。
經過了一小段時間,錦山已經開到第三罐啤酒了,而自己只喝完第一罐,中間兩個人沒有特別聊什麼或做什麼,就只是沉默的喝著酒,唯一的變化就只有逐漸因為酒精催化而熱起來的身體跟錦山那微微染上醉意的表情。
【錦山彰】
6 years ago
連接著幾罐酒下肚,終於有一點點放鬆的感覺,但啤酒沒那麼容易醉,精神還十分的清醒,這個程度還沒臉皮跟桐生搭話,在喝光第三罐啤酒之後,很乾脆的打開酒精濃度較高的燒酒,明明桌上放著杯子,卻直接從瓶口喝。
【錦山彰】
6 years ago
太想讓酒使意識迷茫,第一罐幾乎是用乾的,甚至還舔舔瓶口不想漏掉一滴,彼此間仍沈默著大約三瓶燒酒的時間,中途還去過幾次洗手間。
【錦山彰】
6 years ago
酒意終於感染到意識,臉也慢慢紅了起來,這時才開口向桐生搭話。
「一直想問...你不是死在尾道了嗎?」從第一次見到就想問的問題,這時候終於藉著酒說出口了。
隨著時間經過也至少喝到第三罐啤酒了,其實當初沒有打算喝太多,但看到桌上幾乎沒有減少的大量酒類不由得產生一種要消耗掉它們的使命感,加上坐在正對面的錦山喝得快又多,還越喝越烈,總覺得要是自己再不多分攤點的話整桌酒精都會跑去錦山肚裡。
「啊啊,這件事說來話長…」在第三瓶燒酒灌下去後,錦山終於打破沉默開了口,首先就是問了這件自己也覺得該跟他交代的事情——尾道事件,也就是讓「桐生一馬」這個名字在世界上劃下句點的原因。
提起這件事又想到了遙和遙人,以及牽牛花的孩子們,不由得覺得心塞,又灌了一瓶黃湯下肚,才繼續說下去,包括遙昏迷的那段時間在尾道找人的經歷和照顧遙人的趣事、東城會內部的巨大變動和權力鬥爭,還有最後為了守住秘密選擇「死亡」的事情都全盤托出。
自己也沒想到會一次說這麼多話,這一切大概都要歸功於酒精吧。錦山只是靜靜的聽著,也不曉得他究竟有聽進多少,至少他的眼睛是一直注視著自己的。
【錦山彰】
6 years ago
靜靜的聽桐生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完。記得之前看見澤村遙的時候,他還是個小女孩,如今已經為人母親,不禁默默的感嘆了一下時間流逝的太快。
【錦山彰】
6 years ago
從遙昏迷到最後為了保護家人而選擇死亡,桐生做的每件事情、每個選擇,都能從心底勾起一些封存已久的回憶。桐生仍然是個為他人著想勝過自己的人,他最後選擇守護秘密,肯定也傷害到了遙吧,那時電視上鬧很大的澤村遙退出演藝事件,自己當然也是有看見的,遙寧可放棄事業,也不想和桐生分開,桐生卻沒有意識到這點。到頭來...這兩個人都太為對方著想,不惜傷害自己。
【錦山彰】
6 years ago
「像個笨蛋一樣。」睽違了好幾年,從口中說出了以前最常唸桐生的兩個字,但這次說著心裡有點難受。
「遙醒來了、遙人也沒事,牽牛花的孩子們...也都能繼續過上平穩的生活,真是太好了。」太多想說的話在腦內迴轉,導致不停喝酒的左手停下了動作。
【錦山彰】
6 years ago
看來遙在這十一年間,在桐生的人生裡扮演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不能否認遙是個成熟懂事的孩子,自己也該感謝她,要是沒有遙的話,桐生估計會過上品質相當差的生活。
【錦山彰】
6 years ago
啊啊、心痛的地方就是這裡吧,十一年前,由美留給桐生活下去的希望,而自己只是留下無盡的傷害而已...這樣的自己怎麼可能有機會。前陣子還做著是否有希望的美夢,今天就被現實打醒,有喝酒真是太好了,沒必要再去想這些無聊的事情。
【錦山彰】
6 years ago
酒意同時也讓防備心變得遲鈍,很難得的將因心情的難看臉色寫在臉上,自己卻沒有注意到這點。
「笨蛋…嗎,呵,你說的沒錯啊。」照理說這並不是什麼好評價,但是自己卻不討厭被錦山這麼說,這也不是受酒精影響造成判斷失誤的結果。
還是兄弟的那段時間,每當自己幹了蠢事或做了某些愚蠢的決定,錦山總是說著「你是笨蛋嗎?」然後跟著自己一起收拾爛攤子,事後也總會說「你這傢伙果然不能沒有我啊」,久而久之這句來自兄弟的「笨蛋」已經跟錦山會永遠站在自己身邊這件事畫上了等號。
現在能聽到錦山再次對自己這麼說,就像是在給自己還能與他並肩同行的機會,為此感到開心或許連自己都沒意識到。
——然而跟自己的好心情不同,錦山臉上流卻是露出完全相反的情緒,重逢後鮮少看見他將情感表現在臉上,以至於一直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也許是酒精造成的作用,讓他難得地展現出原本壓抑的情緒。
……現在,究竟是什麼事使你感到悲傷?錦。
問題梗在喉頭問不出口,因為要是自己說出來了,錦山一定會馬上收起那份情緒吧。
他從以前就是個要強的人,喜悅會跟自己分享,悲傷卻總是自己消化、自己承擔,不會輕易向他人吐露,直到這樣的情緒達到飽和滿溢出來後才會真正爆發——就像十一年前一樣。
「……那你呢,這十一年是如何度過的?」兄弟的這十一年也是自己所在意的,不提及情緒,而是先從詢問過去開始。
【錦山彰】
6 years ago
「我啊...沒像你那麼精彩。」說著邊喝下燒酒,仍然沒意識到自己現在正把心情都寫在臉上,甚至連桐生因為自己的話感到開心也沒察覺,沈默了幾分鐘後才讓混濁的腦子理出順序,慢慢地又開口道:
【錦山彰】
6 years ago
「迷惘、療傷、復健,最後找到平穩的生活。」能想起的事情很多,但還是簡單地將這十一年分成四份,這其中的細節和辛苦,不知道該怎麼向桐生開口,例如說剛清醒的時候,曾想過要再次結束人生,或者是被醫院診斷出這輩子再也無法站起來等等的,這期間要是有一次選擇放棄,現在肯定就沒辦法出現在桐生面前了。
【錦山彰】
6 years ago
「這十一年來,一直都只有自己。」和桐生不同,他身邊永遠都會有願意跟他站在一起的同伴,而自己在經驗的洗禮下,反倒是無法輕易與他人並肩同行。仔細想想,這樣的生活或許才是最適合自己的,自從離開醫院,一個人專注於老百姓的生活上後,除了身體的問題遇上很多不便之外,沒有特別的煩惱。
【錦山彰】
6 years ago
「...但是現在不一樣。」乾了手上的燒酒,接著又拿了一瓶,移動位子坐到桐生的旁邊。
從兩個月前在墓園遇到桐生開始,這傢伙就不停在周遭出現,使得情緒大起大落,這陣子過得不是那麼安定。生活中多了個特別的存在就是這麼麻煩,可以的話,或許讓桐生再次從人生中消失是更好的選擇,這樣就不會抱著無聊的期待、或者有無聊的失望。
【錦山彰】
6 years ago
「現在有重要的人出現了。」酒精的催化下,話語變得老實,眼神也直直地看著桐生,下定了決心有話要說似的,平時的各種躲藏在此刻全部扔掉了。
「我啊,喜歡以前的生活,所以...想做些讓你討厭的事,可以嗎?」
這一次換自己靜靜地聽錦山說話,簡單敘述著這十一年間的種種,儘管他沒有說出細節,也多少能從他的表情中讀出這段時間的糾結和迷惘。
在空白的一坪事件中,被他載上深山的那一晚,理應下定決心送自己最後一程的他,最終開不了槍。
也是在那晚第一次知道他心中最脆弱的部分。
第二次就是在那晚的十七年後,在自己蹲苦窯的十年間,錦山彰馬上就變了一個人,他失去的太多,最終走上了自我毀滅的極道之路——「錦山彰的身邊不能沒有桐生一馬」,但當年沒意識到這點的自己卻是什麼忙都幫不上。
意識到這些後,再想想後續的十一年他能在無人支撐的人生中不再次走錯路、平穩的活到現在,簡直是奇蹟,也許就是在這段期間讓他養成了不再輕易相信任何人、不再跟誰有所牽扯的獨立。
而自己則是再次強硬闖入他人生的傢伙,是被捨棄的過去,也難怪剛見面的時候他總是拒自己於千里之外。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直直地看著自己,終於親口說出自己對他來說,是錦山彰現在的人生中最不該出現的「重要的人」。
「…啊啊,你打算怎麼做?」悟出這點後心情也很複雜,或許自己真的不該出現,或許錦山真的希望能重回過去一人的平靜生活,因此想做些什麼將自己趕出他的人生——然而卻是被動的,給自己選擇去留的權利。
已經搞不懂了,現在究竟是什麼狀況,要怎麼行動才對——酒精讓腦子無法清晰的思考,而現在距離過近的錦山也是。
【錦山彰】
6 years ago
即使獲得許可,還是猶豫了。
眼神透露著徬徨與不安,最後還是把燒酒放到桌上,伸手抓著桐生的肩膀,慢慢的向他更靠近。
【錦山彰】
6 years ago
近在咫尺的臉龐使人心跳加速,不知是酒精或是情慾的原因,臉頰熱到有點頭暈,藉著此時眼匡內打轉的淚水模糊了桐生的臉頰,才閉上眼睛輕輕地往他唇上親下去
【錦山彰】
6 years ago
僅僅是個青澀的吻,彼此的雙唇碰在一起,就足以讓人窒息。
【錦山彰】
6 years ago
那幾秒好像過上了很久,也許是因為在過去沒有察覺的時候就期盼著這一刻,緊張和混亂的心情彷彿無限拉長了表明心意的時刻。
【錦山彰】
6 years ago
分開後緩緩睜開眼睛,眼淚也隨著落下,被短暫的吻剝奪了呼吸,喘息了一會兒才稍微冷靜下來開口:
「..反感嗎?」大腦一片混亂,無論桐生是什麼表情,現在思考已經完全罷工,什麼也讀不出來了。
「…!」原本就已經快要無法正常運作的大腦,在彼此的唇碰觸在一起的瞬間變成一片空白,能接收的資訊只有混合著酒氣的、屬於錦山的味道。
在這短短的幾秒間,彷彿這個世界只剩下彼此一般,容不下其他的人事物。回過神來,原本還握在手裡的酒瓶不知何時已經滾落在地上,裡頭的內容物也流了一地,而原本握著酒瓶的手則是撫上錦山的臉頰,輕輕抹掉從他眼角滑落的淚水。
「……不會。」攪和成一團漿糊的思緒在短暫的喘息後終於再次運作,好不容易才擠出一句話。
——是錦的話,不討厭,甚至還想要更多,想獨佔屬於你的味道。
【錦山彰】
6 years ago
不知道是自己的還是桐生的腦子燒壞了,無論是主動的那方,或是沒有拒絕的那方,此刻肯定都是瘋掉的。
【錦山彰】
6 years ago
過於親密的舉動被桐生給接受,眼淚才剛被抹去,卻像潰堤一樣湧出更多,壓抑的情感也想更大膽的展現出來,伸手環著桐生的頸部,讓整個人往對方身上貼近,太想看清桐生現在是用什麼表情說話的,卻因為淚水而完全做不到。
【錦山彰】
6 years ago
又一次閉上眼睛向桐生靠近,同樣是唇碰唇輕輕幾秒的吻,比剛才更久了一些,這次親完卻沒看著他,而是低下頭靠著他的肩膀,緩緩開口問了一樣的問題。
【錦山彰】
6 years ago
「現在的話,反感嗎...?」要不是抱著桐生感覺到對方的溫度,肯定會以為自己在做夢吧。
自己一定是有哪邊不正常了吧。
被曾經的兄弟這樣擁吻完全不會反感,甚至希望持續下去的心情,連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麼,而且最令自己納悶的是——竟然還想要回應他,無論是用何種形式。
把現在所發生一切的一切通通推給酒精,在錦山的第二個吻之後,無法再正常運轉的腦袋放棄了思考,身體擅自行動了起來。
「…不會。」說完這句話後,用雙手把錦山的臉給捧起,這次不是替他擦掉淚水,而是笨拙地模仿起他的動作做出回應,再次讓唇與他的嘴唇碰撞——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根本不懂何謂接吻,僅僅只是撞在一起,連力道都拿捏不好、嘴也不曉得要張開,甚至不知道現在做的回應是否正確,只是任憑著酒精逐漸蒸發自己的理性。
【錦山彰】
6 years ago
「唔。」忽然被桐生主動又有點粗魯的親一下而發出單音。
這一切都失控了,什麼讓桐生討厭、什麼想回到自己一個人的生活,都在此時成了不可能。果然沒有桐生就不行啊,原來從以前到現在自己完全沒有任何長進。
【錦山彰】
6 years ago
「連接吻都好笨啊。」明明眼淚還沒停下,卻被桐生的輕撞給逗笑了。
【錦山彰】
6 years ago
既然接連兩次都沒有被拒絕,甚至還得到了桐生的回應,不由得變得更加大膽了一些,輕輕捏著桐生的下巴讓他張開嘴,重新吻了上去。
這次的吻已經不見剛才的青澀,將舌頭探入對方口中,先是用舌尖勾勾他的舌,發現桐生毫無反應,估計是不懂得該怎麼吻,於是就成了自己單方面的在掠奪桐生的呼吸。
【錦山彰】
6 years ago
輕輕舔吻著桐生,為了換氣反覆分開又重新吻上,想記下桐生的全部,舌頭在對方的齒列和舌頭上描繪,還不時的啃咬桐生的唇,直到被桐生的味道和酒味侵佔到缺氧,才停下曖昧的濕吻。
「桐生...」得到回應就開始得意忘形,抱緊了桐生,已經不知道此時的淚水究竟是悲傷或是其他情緒了。
在自己做出回應後,錦山更加激烈主動地吻了上來,索性地將主導權交出去,任由錦山從口中奪取空氣,屬於他的氣息充斥在口和鼻腔中。
「……錦。」一連串的吻結束後終於重新獲得了氧氣,這才讓罷工的腦袋再次運作,先是用袖子再一次擦去錦山臉上的淚水,隨後雙手也緊緊地回抱錦山:「…你呢,會反感嗎?」
【錦山彰】
6 years ago
「怎麼可能反感啊...」倒不如說是最喜歡了。
總覺得就算得不到回答也沒有關係了,此時此刻沒有被桐生拒絕就已經足夠,明白了他不會推開自己、不會因為這份任性的感情而離開。即使酒意模糊了意識,也沒能從你那裡獲得明確的答案。
真是過分啊,對誰都這麼溫柔的你。
真是愚蠢啊,心甘情願栽進情慾的自己。
【錦山彰】
6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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