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一個黑暗的水中,不斷一直沉溺下去的夢。
所有的一切緩慢的流逝,被封存於這個時刻,腦無法正常的思考,感覺這一切都無所謂了。
或者,我已經死了,在剛剛那一場意外之中,其實這也無所謂,因為死亡與活著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我從沒有一個能夠正常表達自己情緒話語的機會,因為我是為了另外一個人而存在著,我喜歡他,我恨著他。
那是一種矛盾,但我能理解,這是一個永遠也解不開的矛盾,直到死亡之前,我永遠都要看著他,隨侍他。
但是,如果上天可以讓我有再一次的機會,我依舊想選擇死亡,在不自由的愛戀與死亡的自由中選擇,我無法繼續下去。
縱然他對我再好,那也不過只是主人對圈養之人的憐惜,我如同於寵物一般。
隨手可棄,既然如此,那麼我又何苦將自己歸納於這般的地步?
因為愛你,所以恨你。
無法傷你,所以選擇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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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場爆炸中,消防車在火場不斷用水柱沖擊火場內。
來來回回刺耳的鳴笛聲,讓這一個遠在郊區的位置熱鬧了起來,許多記者都來了,爭相報導著這個實驗室的爆炸狀況。
這個實驗室的擁有者是一個財團底下的生物研究室,主要在研究生物基因以及生物遺傳跟特殊疾病治療。
實驗室的負責人是財團總裁的兒子,年輕有為,但是不常出現於媒體之上,為人低調且不管任何公開場合,他皆不出席。
對於他的樣貌,財團本身也封鎖的很緊密,不願意讓媒體有任何刊登機會,因為一切只怕有心人的濫用。
但是在今天這場爆炸中,如豺狼的媒體們,都不斷的只想趁這個機會,寫出最辛辣嘲諷的報導,來爭取世人們的眼光。
看著消防人員抬出一具具蓋著白布的擔架,媒體們的閃光燈就不斷的閃爍著,現場也架起了各種連連線直播的器材。
閃光燈此起彼落的不斷閃起,直到最後警消公布抬出最後一具大體。
實驗室無人生還,這個聳動的標題,讓所有媒體都滿足了。
只有一名資歷深的一位記者眼尖的覺得,好像抬出的幾個大體擔架,似乎微微的上下起伏,好似在呼吸一樣,當想帶著相機往前的時候便被攔下。
「他們還沒死吧!活著吧!」資歷深的記者,故意用稍微大一點的音量要其他同業支援突破警消防線。
但是警察下一秒動作,拿出手銬烤住後,直接關押在警車之中,不打算讓他繼續喊其他的記者過來。
當救護車一輛一輛離開後,記者們也逐漸散去。
塔羅占卜師:緋兒
說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而被強押上警車的記者,也在警察到警局時,直接釋放。
老記者心有不甘地說:「我要把這件事情提出報導!」
「隨便你吧!根據法律,我們是可以用妨礙公務來提告你的,如果你要再鬧下去的話,不要說我們不給記者面子,是你自己不要面子的。」警察甲這樣說完以後,便擺擺手要他離開。
對於老記者來說,對方都這樣說了,他再不甘心,也已經無法能夠在挖掘出什麼東西了,因為不管他在說任何話。
那些警察都三緘其口的不再說任何的話,也拒絕與他交流,只跟他說再鬧真的要關他了,而只能作罷。
塔羅占卜師:緋兒
說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肯定有黑幕的!根據我的直覺。」老記者自言自語地這樣說後,便離開了警局,回去家裡打寫報導了。
隔日,各大媒體都大肆報導實驗室無人生還的事情,也鬧的財團的股票下跌了幾個百分點,造成部分的損失,財團也召開了道歉記者會。
來跟社會道歉引起這麼大的風波,但是這些也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因為也只是一個過程而已。
塔羅占卜師:緋兒
說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一名女子,從白色的大床中醒來,映入眼簾都是白色的裝潢,環顧四週一應具全且為單人套房,還有小吧檯可以讓自己泡咖啡跟熱茶使用,只是床旁邊有著點滴架,以及一些儀器,看起來似乎是在醫院。
她緩緩的從床上爬起,發現這裡並不是公立醫院,而是財團附屬的醫院,她檢視著自己的傷口。
卻意外地發現,自己除了部分的挫傷以外,似乎沒有任何太大的身體問題,她非常的訝異,連自己愛惜的長髮也未因為那場爆炸,有所任何燒傷的狀態,就好像只是走路跌倒那樣的輕傷而已。
塔羅占卜師:緋兒
說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下床以後,發現自己身體開始有微微的抽痛感,以及後頸有一陣一陣痠麻感,但都無礙於自己的行動。
只是那種痠麻感跟抽痛感感覺差異太大,她去了廁所稍微查看一下後頸狀態,但是發現只是略有有淡淡的粉色紅傷疤,並沒有什麼大傷口樣子。
她走向吧檯,倒了一杯水後,再到床旁按了一下服務鈴,想找一個人詢問一下現在的狀況,好讓自己心裡有一個底。
同時也不斷地在回想著,爆炸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明明自己靠近爆炸源這麼的近,不可能才受到這一點點的傷害。
正再開發的奈米速效藥也還沒有成功,所以也不太可能是靠那類藥品醫治,而且記憶中眼睛灼熱,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
但是現在眼睛卻視力正常,好像還比以前更好了,這根本不可能,怎麼想都不可能啊!
還有他,那時候我跟他在一起的,他到底狀況怎麼樣了,怎麼會只有我在這裡呢?他應該也會留訊息給我吧?
或者是不是他出了什麼事情了?沒有像我這樣幸運呢?
想到這裡,女子心微微一顫,突然害怕護理師過來跟她詢問狀況,如果詢問的狀況不如自己能夠接受的話怎麼辦?
但是這些並不是自己能夠去逃避的,終究還是得面對的,這點讓女子心中不斷的掙扎,以及一種深切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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