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然記得了
吵鬧的早晨如常,喧鬧著高中的青春年華。樓梯後,微弱的腳步聲響起,帶著一抹輕快與悠哉。
轉向來人,已薩漫不經心的撇眼,便將頂樓的大門撬開,毫不愧咎的踏上偉大的蹺課之旅。
還想說窩樓梯這裡就好,沒想到除了被先行一步之外鎖起的門也被一併撬開了。
——言卜聞是不知道其他人是不是也能那麼輕鬆的撬開鐵門,反正他是不行。
門都撬開了怎麼不進去,還順便帶上了門,灰塵沒有他想像的多
手跨欄杆,傾身慵懶,撬鎖的當事人習以為常的選了個乾淨的位置待著。
輕聲一笑,注視著那位蒼白莫名的蹺課老手,已薩拉起嗓,緩慢的開口:「又蹺課?」
提問自然,彷彿自己沒有蹺課似的。
舒適的倚靠在牆,毫不避諱的視線難以忽視,於是他也正大光明的望著對方。
眼前面孔在翹課期間簡直不能再更熟悉,嘴角揚起小小的弧度,「合法翹課」
「你是指身體不適?」習以為常的反問,他仍看著身前的「陌生人」——若非蹺課族群,沒幾個人知道他們之間的交情。
下手摸索,從背著的側背包裡拿出兩瓶飲料,他似惋惜的垂下眼簾,「……那就不能喝了吧?」
「假裝身體不適」脫下制服外套,打算披著瞇一下的時候便見對方手上的飲品。
轉眼之間他就落座在飲料的隔壁,用怪可憐的目光注視人,「我怎麼會拒絕你呢」
「你這是欺騙師長。」搖晃手中的飲品,他仍說的像是自己未曾蹺課般,表現的無比婉惜。
抹去不存在的淚水,以指滑過「限定版」的文字,「為了你可憐的班導,我只好忍痛扣留你的飲料了。」
「少假了」真心話從嘴角流瀉而出,為了挽回失言他笑了笑「我不介意你展現更多演技,但我認為一邊飲食一邊欣賞更好」
哪來的食物,况且他也只是想從身旁人坑個東西而已,微彎起眼角,「你對我最好了對吧?非法翹課先生」
好笑的彎起嘴角,他是裝模作樣的嘖聲,方才交出手中的飲品。
「至少我只是蹺課。」將瓶子扔給對方,仰天暢飲,他在鬆口後發出了喝酒似的讚賞。
「曠課那麼多沒問題嗎?」不是很順眼凌亂的制服,伸手整理對方的制服——他有點想脫下來燙平整,礙於沒用具加上實在有些詭異便放棄了
「你的領帶呢?」
「到時在處理。」指的是曠課的事,卻像說及自己從未穿好的制服。立起硬版的衣領,他在問題之後停頓,思索似的轉眼。
上次看見領帶——是什麼時候的事來著?
「......大概掉在哪了吧,下水道之類的。」
「打架打一打掉下去之類的?」隨口說說,很是介意衣服上的皺褶,轉開飲料的瓶口喝了幾口,「限定版的味道真特殊」
「背我去家政教室吧」讓笑容看起來純涼一點——有沒有用他是不知道
壞心眼的笑了笑,已薩眨著外觀並不和善的雙眼,「我可不喝限定版。」但是買給你喝——沒把所有話說出口,反正,誰都知道他對熟人的態度如何。
「行。」扯過對方的衣領,他把人扛上肩膀,動作熟練的「背」起言卜聞。接著,他也不管對方是否舒服,就往家正教室衝去。
「你該感謝我不暈交通工具」自己的身子絕說不上結實,骨頭與肌肉的碰觸實在不是多舒適,「感謝的方式就是對我溫柔些」( 阿罵
雖然扛著自己的人有閃過老師及主任,但完全不在乎其他學生的行為帶給他們不少視線——最好不要尾隨,他等等可是要扒了已薩的衣服
此刻,已薩仍未知曉他的未來。故也沒有多繞點路,甩去幾隻尾隨的麻雀——即使他們依然不及已薩的腳程。
「代步還不溫柔嗎......?」疑惑的呢喃,也不曉得是已薩的情商真的低的使人堪憂,還是故意忽略了這一塊兒。
抵達家政教室,他快手快腳的把人放下,似乎也因卜聞瘦弱的外型感到不適。
「溫柔的代步」被放下來後揉了揉腰部的地方,「我覺得我需要多一點肉」
走近家政教室,自顧自的找起熨斗,如願在櫃子翻到之後插上插頭,拍了拍身旁的椅子讓已薩過來。
這層樓沒什麼人,學校細小的聲音更顯教室的安靜——他微笑,活像個服務生
「脫了」
「哈?」大寫的疑問湧上心頭,已薩瞠目,疑惑的調了嗓。與此同時,他也不忘依照指令,在疑惑間脫去身上的衣物。
隨著脫去衣物的行動,結實的胸膛與他線條分明的腹肌展露無遺。
將手扣在皮帶外緣,已薩猶豫的看了看卜聞,「褲子也要?」
真是乾脆,還以為需要多加說服,而且面前的人不要他也沒法硬來,喔,揍上那腹肌疼的應該會是自己的手。
走上前付諸行動,指節發出喀的聲音,一本正經的注視發疼的手,「世間真是不平」
看了眼對方的褲子,點點頭,「脫」
你有什麼毛病?望向比自己高卻瘦弱的令人唏噓的男人,已薩挑眉,無聲的吐嘈對方。
躊躇的解開皮帶,他想,這種畫面若給人看了,誤解還不被傳出千里之外?
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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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了。
班長受託抱著一疊考卷,拖著長至臀部的深藍蹲縮在窗邊。他本一如往常的經過這條熟悉的走廊,通常在這個時間那間教室的門是關著的,好奇心驅使之下他朝窗戶的窗簾縫裡看去。
撞見肉色,他反射性的別開視線,蹲在牆後想像著千萬種理由——
不能以片面去斷定一個人……不,兩個人,他決定繼續以不被人察覺的方式繼續觀察,於是又瞪大了綠色的眼,看著兩人的動靜。
儘管只是一瞬,在白色的視野中不難發現那藍色髮絲,班長?藍色長髮的在學校也沒見過第二個,雖說以他的印象判斷不準確就是了
——此時不惡作劇那要何時呢
壓住已薩正拉著皮帶的手用眼神示意外頭有人,眼神除了不懷好意便無更多詞語形容
一個機靈,了悟其意的已薩打趣的彎起嘴角。他是不清楚外頭站著誰,但見卜聞的反應,恐怕是個乖巧的孩子。
「你不要這麼心急。」心急是什麼鬼——忍住笑意,已薩調皮的眨眼,硬把普通的對話說的惹人遐想,「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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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自己來什麼?
一手暫時將那疊考卷擺在地面上,眼睛瞪得比剛才更大但是不自覺用手遮臉,但視線依然從指頭的縫間看過去。
他們知道在這裡可以聽得很清楚嗎?是不是該提醒他們一下──不對啊?!他們八成不想被人打擾,此刻在這裡偷聽偷看的自己更加違背道德。
心中的慌亂並沒有阻止他繼續看著教室內,好奇心殺死一隻貓,他在心中下了「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決心。
「欸——」拉長了音,聽著像是撒嬌一般的語調,「可是你看起來已經很久沒弄(燙衣服)了吧?」
「光是看著你我就心急如焚了」猜測了下躲起來的人的位置,將已薩按到椅子上仰望著對方,「會很過癮的」
——把那樣的制服燙的平整無一點皺褶怎麼想都會讓心情愉悅(阿罵
裝模作樣的沉默片刻,甚至傾身,調了個看似「擁吻」的錯位角度,方才推開。
「好吧。」放軟特意壓低的嗓,他裝著寵溺的語調,把手俐落的扯下皮帶,「確實有段時間沒弄了,我就掏給你用吧(皺巴巴的褲子)。」
反正也懶著燙衣服,有人幫忙何必拒絕呢?
「啊啊啊啊啊──」
超出他羞恥心了他兩手舞著臉頰不自覺得發出聲響,察覺自己不小心露餡的同時雙手捂住嘴連帶擋住紅了半邊天的臉頰,一個重心不穩往後跌坐,再度發出「啊」一聲輕呼。
窗縫中飄著散落的考卷。
「哈、」聽著那滑稽的笑聲也忍不太下去,走去拉開了窗戶低頭看著藍髮少年。
「尊敬的班長也蹺課嗎?」對於方才還和身後的人堅持自己是病假一事很不在意的,手撐在窗緣注視著人
相較言卜聞,這頭笑的倒不是太含蓄。已薩笑的響亮,只差沒從椅子上落下。
笑聲中,他有聽見對方的身分。於是停歇後,他便穿著沒了皮帶也不會掉的褲子——好在不會掉下來——走向兩人所在。
「偷窺可不是好事啊?」
「我、我什麼都沒有看到!…然後、我才沒有翹課…我正要拿東西去辦公室──」見人撐於窗邊時還愣了個幾秒。直到已薩的聲音湊過來,他才一邊解釋,快速地跪上前把散落一地的考卷疊回去。
真是粗心大意,這下八成要被兩個人怎麼樣了也說不定。
「你也套個上衣吧」又往已薩的腹部打了一拳。好,疼(...
「就是有看到什麼才會說什麼都沒看到不是嗎」笑眯眯的,覺得眼前的人應該正在亂想些什麼
「告訴我嘛,你看到了什麼?」
「等等在套。」無辜的眨眼,已薩「接過」他人抱著的考卷,展露自以為和善的笑容,「近來坐坐啊。」
說罷,也不管他人的反應,兀自抱著考卷回到位置上,隨意的把衣服批在身上。他沒有扣上難纏的扣子,只是無所謂的呈現坦胸的模樣。
「…呃、哈哈…不行我要去辦──等──!!」才正要用班長般正當的藉口逃脫的,可是考卷被拿走了…
「…坐坐?」他想幹嘛?會被幹嘛嗎?乾笑看著地面走進教室。好好穿衣服好嘛…這樣讓一旁的人看了多尷尬──抓了自己一邊的頭髮用手指捲著,先在腦中盤算著最壞的結果與下場。
「晚一點不會怎麼樣的」其實他也不知道會不會怎麼樣,老師們幾乎不會給他體力活,儘管只是給個文件也很少。
「啊」注意到眼前的人上衣下襬的皺褶,應該是剛才躲著時壓到了——有正當理由了
還沒思考出說詞就先把班長給拉了進來,「你也一起吧」
看向低著頭的班長,已薩意會的笑了幾聲,拉住對方的頭髮,不加使力的往自身的方向拉去。
「別擔心。」殷紅的眼滿載著孩子氣的笑意,他也不管對方的誤會尚未解除,只是鬆開手,胡亂搓揉對方的髮。
「很快就會結束了。」
燙衣服也就眨眼的時間不是嗎?
一起三小?!不要啊!
身心畏懼的他硬擠出笑容,心中的吐嘈當然不敢說出口。
難道自己就要遭遇到人生中最黑暗的事情了嗎?
「哈、哈哈——你、你們到底要幹嘛…可以不要嗎…?」雙手都抓著皺摺的衣角,彷彿被兩個不良少年堵在巷尾般的恐懼……喔,雖然地點換成了教室,但確實在他眼中他們就是是兩個翹課的不良的少年。
他注意到桌上擺著熨斗——如果真有什麼意外,評估了距離將那東西作為防身選項也不是不行。
「你人都在這裡了不弄一下(燙衣服)不是很可惜嗎?」似乎不會像已薩一樣乾脆,順著班長視線看過去,他是打算拿熨斗敲人嗎?感覺挺痛的——衣服又被弄的更皺了
「趕快弄好就放你回去了」從背後穿過腰與手中間的縫,從最上面的釦子開始解,「就算有個萬一痛的也是我」
雖然很熟悉燙襯衫的方式但實際動手的次數不多,希望等等不會燙到自己
這方也注意到了班長的目光,便順著看過去,甚至拿起熨斗晃蕩。他很確定言卜聞的意思,那傢伙絕對不是擔心彼此受到攻擊一事。
望向熨斗上盤的熱度顯示,他吃驚的眨眼,卻是將之一擺,擺在自己的手邊。
「別弄傷我們班長大人(的衣服)就好。」
「欸──?!」沒有想到自己已經看準的武器竟然會被拿起,甚至說不定就是那個說不定被熨斗打昏的八成是自己要是昏過去了真的被兩個人怎麼樣了都不知道那才是最糟的情況。
意識告訴他這真的不妙──看他連標點符號都忘記標了就知道。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一下──」
扣子由上往下被解開了三四顆,慌忙的一手抓住一邊來自後方的手、另一手壓住還沒被解開的釦子試圖制止,就差那麼一點頭就往後方的額頭撞去。
得找點藉口拖延時間,同時祈禱走廊有人經過。
「怎、那怎麼可以…要是受傷就不好了…」說詞之間穿插著乾笑「…不然你們告訴我該怎麼做吧。」
已薩真的是惡作劇的好夥伴,除去優良的身材他也是上好的交通工具(阿罵
「只要小心一點就不會受傷了,只不過是小事婆婆媽媽可不——行!」一鼓作氣抽出沒有被抓住的手,從後拉住領口往下扯,拉掉了大半的衣服。
「……怎麼做?」慢條斯理的複訴對方的話語,已薩走到對方面前,將剩下的衣服扯下。
他猜對方的誤會永無止境,也不願意主動解除他的誤會。「你一定會的吧?」
看起來就是會燙衣服的類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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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擅長燙衣服,然而他完全沒想到那個點去,不斷的被兩方的話語誤導不提,衣服已經被拿在他人手上的少年哪還有辦法聯想到此地。
小事?對他們來說或許是家常便飯,可是對他來說可不是。
「我、我不會啦、我真的不會……不然你們兩個先示範…」話越講越小聲,臉的紅都延伸至耳邊了,一手抓著另個手臂以遮擋自己的身體。心想是否還有機會脫身,或是大勢已去。
他看了一下時鐘、看了看桌上的考卷,突然念頭一轉,拋己於世外,回頭盯著比他矮一截的人故裝鎮定。
…我怎麼樣都好…可是考卷是無辜的啊……(
「....」回以那放棄一切的表情一個滿足的微笑,走到已薩那拿起他掛身上的衣服並攤平在墊子上。
拿起熨斗及小罐的噴水瓶,將加熱過度的熨斗調低溫一些再噴少許的水在襯衫上,熨斗緩慢的撫平皺褶——此刻的寂靜真是經典
「好了」將燙平整的衣服穿回已薩身上並把每一顆釦子都扣上,完事後他轉回去無害的注視藍髮少年,「可敬的班長要告訴我你剛剛以為我們要做什麼嗎?」
「燙個衣服也要臉紅啊?」調侃的笑著,扯開上兩顆鈕扣,他似純良的彎起眼。
殷紅的眼底閃著精光,他無辜的抬頭,「你在想什麼?」
「…什、」班長半張著嘴遲遲沒有說半句話,他開始回想前面兩個人說的每一句話。
被耍了,他媽這兩個只不過是要燙衣服。
「我…啊啊啊啊啊…」他可沒那恥力說出他誤以為的結論,整個人蹲到地上把臉埋進自己的手臂裡「白癡死了…」隱約可以聽到他發自內心的碎碎念。
「乖乖,你的很快就好了」安撫般的拍了拍蹲在地上的人的頭,就身高來說對方蹲下來自己也比較好動作。
拿過班長的襯衫,順道把已薩解開的兩顆釦子再次扣好。
「可憐。」
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才是真正的問題,一臉憐憫的凝視對方。
隻手玩弄著班長的頭髮,順便拉下又被扣上的扣子。
「…要不是你們在那邊裝模作樣…」輕聲抱怨後注視著把自己的襯衫拿走的同學,猶豫片刻。
「──話說你不是去保健室嗎?」平常就一副快死的樣子,請病假確實不會被老師懷疑,班長仍蹲著擺出一臉正經地問道「…還有你…算了。」似乎沒打算多念翹課慣犯。
默不作聲的走到已薩面前又一次的扣起釦子,懲罰似的打了下對方的手——畫面還挺好笑的
「保健室客滿」他看起來是蠻精神...不也不是那麼精神,但方才的樣子也不像是需要休息,指著已薩,「你要把他抓回去嗎?」
「不把人帶走?」無趣的咋舌,他倒是不想輕易放走這麼有趣的人。
頓了頓,他在卜聞轉身後再次拉開扣子。
「蛤?!帶走?不對──考卷、」在擔心考卷之前,少年,你的頭髮沒事就被玩,衣服也都還沒穿。
「你要帶去哪?我們的班長可是還在執行老師的命令呢」走到藍髮少年身後拉起人的手臂給人穿上衣服,礙於身高他得移動位置。
滿意的看著自己的成品,轉過身再一次又一次的扣上已薩的釦子,「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衣領給縫起來」(阿罵
「帶去藏考卷。」一本正經的說著不合時宜的話,已薩認真的點頭無數。
緊接著,他抗拒的按住卜聞的手,試圖表明自己的堅持,「信不信我把扣子扯了?」
要理他們嗎?
紅藍│抓他們去辦公室
綠黑│不管他們直接離開
「…不行,你們跟我一起去辦公室。」才不管他們的扣子鬧劇,既然衣服穿好了,他便拎起厚度不薄的考卷後左手環住比自己矮一截的已薩的手臂,另一手把考卷交付到手還有空的那邊去後,抓住卜聞的手腕。
身為班長、以及班長的正義感使然,有必要替老師關心每一位同學。(你不要
「...好我們的樑子結上了」裝作認真的在唬小(
「咦——我可是好好請過假的」將考卷塞回對方手中
沒理言卜聞的廢話,皺眉抽動自己被人環住的手,他沒使力,倒也沒有掙脫的意思。
「都多大了還勾勾手?」嘴什麼嘴。
「……這樣才有手拿考卷好嗎!?」太認真解釋反而讓人覺得有趣。
「走,現在。」說完後使了
的力氣打算把兩個人拖出教室。
力氣小到幾乎沒有感覺被拖動,一個用力再次扯開對方的手並且像抱樹一樣抱住已薩。
「
」
紅黑/跑,皮皮薩
藍綠/你可以掙脫然後不出教室且不被班長抓到嗎
沒有回應,拍了拍言卜聞表示答案,接著擺脫班長,衝到門口將教室反鎖。
「嘿,來抓我們啊。」
「——喂!?不要走!」班長就這樣被反鎖在教室裏,慌張的拍打著門。
這疊考卷要怎麼辦!?(……
「這樣歸納於霸凌嗎?」拉過已薩的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腰,這樣他的腿部就不用施力。
「遭殃的只有考卷。」
一本正經的說著,笑著看向慌張的同學。
左右張望了一會,看著外面的人笑有點生氣,抱著考卷往後退了幾步。
接著往教室後方快速的、開門通往教室的後走廊,消失在兩個人的視線之中。
這得繞一大圈才能走到前面,而且不確定通往前面的門此刻有沒有開,至少是一個出去的機會,他開始朝後走廊的盡頭奔走。
那兩個應該也不會閒著還追過來,不過是要把考卷拿去辦公室罷了。
「我相信你哦」拍了拍已薩的頭,笑容儼然壓榨勞工的無良老闆。
「追的上去吧?」
「你以為你搭的是什麼?」人類啊,同學。
踏步迅速,玩心大發如已薩,踩著疾快的腳步,奔到班長的身邊。
「……嗨?」
「
蛤啊啊!?」轉眼間旁邊出現那個體格很過分的翹課傢伙,經典錯愕。
「饒了我好嗎!?」
紅藍急煞腳一蹬,回頭往反方向逃。
綠黑試圖比對方跑更快,10以上成功代表距離
「已.世界最佳代步工具.薩」亂玩人家的名字
保險起見還是抓著對方的肩膀,見班長往回轉一個順手就像方向盤一樣轉代步器的頭(危險
看見班長的舉動,已薩也不管言卜聞的笑話,直把對方抱入懷中,在卜聞反應之前向人投擲。
「交給你了!」別把朋友拿來丟啊。
感受到後方似乎有什麼朝自己飛過來,直覺的回頭
紅藍 把人抱住之於站穩
綠黑 直接被飛過來的人撞倒變成肉盾(肉盾命(阿罵
被一個比自己要矮的人毫不費力的舉起並像扔球一樣扔出去,停在空中的時候思考著自己被當成了什麼,還有因為頭不是太暈便認為對方扔的技術還不錯這件事
接著被自家班長給接住,還
神他媽站的很穩,
紅黑/「Nice catch」說著並抱著對方沒要下來的意思
藍綠/自尊心小受挫,有點鬧彆扭
趁著對方抱住言卜聞時攔住其肩,空出來的手不忘拍一拍言卜聞的肩以表稱(?)。
「嘿,好久不見,班長?」
「不要亂丟同學啊?!」他把你原本吐槽的話給說出來了。
或許是為了避免同學連自己一起摔倒,他才有辦法連人抱著並站穩。然而人抱著沒有要鬆手,還被另一位同學搭著肩,跟本能說被雙面夾擊。
「──讓我交個考卷那麼難嗎?!」在這裡完全擔當吐槽役的角色。
「不客氣」很滿意的揚起頭向已薩表示自己做的很好(阿罵
「不,只是你剛剛想把我們一起上繳」一副出自無奈的樣子。
「......不然,」好笑的看向言卜聞,方才轉向勾搭著的同學。「我們把考卷交給其他人繳交,然後開心的蹺課如何?」
至於方法嘛?搶過班長手中的考卷,他轉頭,往好巧不巧路過的同學A懷中塞。
「欸?!」
「欸?」同學A震驚如班長的臉,他必須把考卷拿回來才好,怎麼可以把自己的工作交給其他同學──
眼前的鬧劇很是有趣,雖然知道已薩偶爾很壞心眼但總歸還是不常相處所以很少見,不過這樣看著也挺好笑的。
「欺負的真徹底」
「……我?」無視班長的反應,已薩向同學A吩咐幾句,想讓對方趕快離去。
揮著手,他對言卜聞的話語感到默然,「是有一點。」(
軾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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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同學…」長聲哀嘆望著漸行漸遠的同學,那同學還不時回頭,皺眉困惑,卻沒停止加快腳步過的、按照已薩的吩咐朝著辦公室跑去。
班長像個洩了氣的氣球整個人靠在卜聞的肩上,彷彿捨不得分離似的一手伸向考卷最後離開視線的轉角。
「…沒、沒能盡到全部的責任──」沉浸於自責中的呢喃,也不知究竟是開玩笑還是認真。比起自己即將這輩子第一次翹課他更擔心考卷是否真的能夠安全抵達辦公室。(幹
「扛責任也要適度哦,班長」伸手拍了拍對方的頭當作安慰。
「有點累了,能背著我嗎?」打了個哈欠,似乎沒睡飽。昨晚見習到有些晚。
「責任只會越積越多,就像鐵鏽一樣。」一本正經的說著超級詭異的比喻。順代扯起班長的頭髮。
「──所以才要快點清掉啊!欸!別拉我頭髮──」不知道為什麼現在抱著一個看起來想睡覺的人還一邊被拉頭髮,這是保母一般的畫面嗎?
「明明都沒事為什麼不好好坐在教室裡啊?」乖學生一點都不懂翹課的好處(
「我是翹...請假來休息的」基本上也認為自己的行為是翹課了,但嘴上還是說是合法的。
「那上課無聊為什麼不翹課?」成績處於中間地帶的人像是沒臉皮一樣的開口,其實這問題對他本身來說也挺沒意義的,就像看看自己能不能說過去而已
「我倒是挺忙的啊。」並不打算否認自己蹺課的行徑,只管把對方過長的頭髮繞過腦後,綁在自己的鼻子上當鬍子(幹
說到底,他不是個愛讀書的人,但也沒有因為成績而出什麼岔子——頂多是忘了考試罷,「......忙著蹺課。」
「─啊啊!沒辦法跟你們交談──」哀怨的哀號著,「這樣不就給老師添麻煩了嗎?就、像、現在!」轉身把卜聞拋給把自己頭髮當成鬍子的人,「要是老師以為班長不見了怎麼辦?」還有副班長啊ㄉㄉ(話不是這樣說
「你的理由比我更差勁」晃了晃腳,不知道是在悠閒幾點的。
被人扔著是否覺得作為男性的自尊受挫
將被拋回來的言卜聞攔在腰間,對蹺課夥伴的發言感到
納悶(紅黑)
習以為常(藍綠)
「還有副班長啊,大哥。」一本正經的吐槽,也不管對方的反應,只是伸手抓住對方的領子往停車場的方向拖移。
少年哀號無效,一路鬧哄哄的被兩個翹課慣犯帶到滿是腳踏車的停車場,遠遠聽到鐘聲響起時還發出了無盡的悲痛。(幹
「這樣不舒服」但也沒要下來的意思,視線向上看著兩人,才看沒幾秒抱著自己的人就開始走動。
「打鐘了呢,抱歉」絲毫沒有歉意的說著,「你要翹課到校外?」
紅黑/蹺課到校外
藍綠/西八啦
「對。」幾步來到停車場那半身的圍牆,他看了看兩人的身高——嗯,該死的高。
他們應該可以輕易的爬過去。
「隔壁的咖啡廳限時優惠,現在不搶更待何時。」下課後啊
咖啡廳…
──不、不對!
「…你們不怕教官巡嗎?而且我先說喔我可沒帶錢,如果想找錢包你們可找錯人了…」這是什麼犧牲奉獻的思維啊少年。
拿出自己的錢包看了下,他並不是會帶多少現金出門的人,畢竟在日常上也很少有想買的東西。
「他跑的掉的」指著已薩,言下之意是自己可以搭便車(阿罵
「我不敲詐同學的。」我敲詐的是店員。
沒有把剩下的話說出口,他指著較高的圍牆,向班長質問:「天使泡芙買一送一,你要不要出去?」
心動指數
「
泡芙買一送一?!」不知道是不是無意間吞了下口水,可是不行──!
怎麼可以為了泡芙翹課…
紅藍「…跟、跟老師說一下應該會寬容的吧…」
綠黑「──是、是你們抓我出去的喔…」
敵不過甜點的少年啊終究要找個藉口翹人生的第一堂課了。
看著班長,惋惜程度
「反正有什麼萬一就說你送我去醫院好了」濫用自己體弱的設定到習以為常,點子想的十分快速。
整了整衣服,他看著兩人,「誰來背我嘛(笑)」(拎老師
「班長,交棒。」
生理上實在不願意背著比自己高的人爬牆。
得逞的得意度
「什麼?!我不會爬牆啊!」少年你知不知道你未來會跑酷你要不要現在激發一下潛力?(
「為什麼翹課不能從正門…」講笑話嗎?
一臉你們好歹也跟我說一下訣竅的樣子看著
(?
紅藍已薩黑綠卜聞
在那樣的視線下模擬了讓其中一人當肉墊另外的人踩上去的想法。
不要,衣服會皺(...
「你前陣子跳高的成績不是很好嗎,當作在測驗就好了」講的簡單
「正門要賄賂,很麻煩。」
要給警衛泡芙可是很麻煩的,那人喜歡的口味很奇怪。(誰阿
「在不過去我就空投嘍?」不要亂扔人啊
「…」這兩個都是神經病,他在心中逕自下了結論(也確實是(幹
紅藍試著往牆上跳攀過去
綠黑「…你們先請。」想看看已薩打算怎麼過去。
一躍而起,雙手勾著牆的頂端,試圖雙腳沿著磚頭踩上去。
花了
秒的時間蹲穩於牆上,接著把手伸向言卜聞。
「快,我拉你上來…」
比想像中的稍為簡單一點,天真的心想對方應該也可以踩著牆壁走上來吧。
兩手都抓著對方的手,往上踩後發覺自己的鞋子比想像中要滑。
「...氣噗噗」看著自己的鞋子,面無表情的道
放棄了嗎
「你還要磨蹭多久。」
由下把人往上帶,推到他的鞋子仍能踩穩的角落。
待對方被推到牽的到的高度,小心翼翼的一手把人往拉。
力道
沒想到對方看似小心翼翼而力道能那麼大,感覺筋都被拉了開來的言卜聞哀怨的盯著對方,在上去後直接掛在人身上。
「我受傷了,抱我」(阿罵
幾步跳上圍牆,一臉嫌棄的看向哀嚎的言卜聞,已薩默默的跳到下方。
「來吧,接你。」
哇喔……也太強了?
這是爬了多少次牆壁直到如此熟練的地步。符軾德腦中想著這麼無關緊要的事情。
「快、快接著他!我會撐不住——」
有沒有手滑
是否進化成屍體
疼痛指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