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雅爾獸潮來襲之前的事,來到Люди後一直衷心期待著野獸祭的到來,不管是什麼活動、事情,只要新奇,就足以吸引他興趣。在月曆上一個又一個的紅圈象徵一年的開始,現在是上旬,他數著日子,在意著什麼時候月末,新聞說在雅爾國內的各大公會都已開始準備野獸祭,據說賭局也已經開始,雅爾人似乎最愛博弈,不過他並沒有去過雅爾。
桌上的報紙紙張破爛,被翻了無數次。
頭條是
弗朗狄菲俯身看著月曆,手指頭正比在十,那是最後一個紅圈的所在地,瞥見桌上醒目的頭條。
去嗎?
無庸置疑,當然是去。
在Люди準備好物品,去熟悉的店家時店主強力推薦武器、求生用品給他,也不知道是被強迫推銷還是真的認為需要,買了一大堆的東西要帶回家,店家好心的叫馬車讓他帶回家,不需要付錢,店家拍胸脯保證已經馬車夫商量好,在等待馬車到來時他仔細審閱著物品,思考著以後興許也能用到這些東西。
馬車很快到來。
他坐在馬車上跟馬車夫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隨著馬車的行進思考著要用什麼方式前往,他自知自己經驗不足,仔細想著有哪本書曾經看過有說過去邊境注意事項,可是對這類的書籍沒什麼興趣沒怎麼看過,也或許是記憶太過薄弱,他發現搜索不到,於是只能嘆一口氣作罷。
邊境是眾多創作者熱愛創作的題材。
所以他很清楚,小時候的童話也好,長大後看的文學著作也好,知識性的探討邊境的書也好,甚至是傳記和回憶錄總會提及,那種未知的吸引力吸引著眾多人,濃霧驅散不開人們的好奇心,反而越加的吸引人。
包括他。
他注視著外頭的的街道不知道在想什麼。
啊。
下雨了。
最終選擇的是特快車,喀搭喀搭的特快車車輪與軌道相接奏出稍嫌吵雜的樂章,外頭的雨不停已然無數天,他稍微有些擔心的看著車窗的雨滴滴落滑往未知的所在,眼神跟隨著那雨滴,手碰在窗上不自覺呼出一口氣,白漫起在車窗上,隨後他畫了一個微笑,玻璃窗映著他的微笑,很淺,與窗上的微笑相映。
時間隨著沉睡過去,串連著期待,總算來到雅爾邊境的都市,因為邊境的關係,那裡觀光生氣蓬勃。
不過那天是雨天。
本該是五顏六色的傘在陰暗的天氣下成為各個暗沉無色的傘,或許是人們對於幾天下雨厭倦感所致,走在街道上的人們步伐緩慢,沉甸甸令人窒息。
但那不會影響他。
最終選擇的是特快車,喀搭喀搭的特快車車輪與軌道相接奏出稍嫌吵雜的樂章,外頭的雨不停已然無數天,他稍微有些擔心的看著車窗的雨滴滴落滑往未知的所在,眼神跟隨著那雨滴,手碰在窗上不自覺呼出一口氣,白漫起在車窗上,隨後他畫了一個微笑,玻璃窗映著他的微笑,很淺,與窗上的微笑相映。
時間隨著沉睡過去,串連著期待,總算來到雅爾邊境的都市,因為邊境的關係,那裡觀光生氣蓬勃。
不過那天是雨天。
本該是五顏六色的傘在陰暗的天氣下成為各個暗沉無色的傘,或許是人們對於幾天下雨厭倦感所致,走在街道上的人們步伐緩慢,沉甸甸令人窒息。
但那不會影響他。
陰冷的天氣無所畏懼,神秘的邊境引人好奇,清醒過後滿是興奮,要不是身上有物品也不是沒有目的,他早就丟下傘衝出去玩雨。
玩雨跟玩雪很像,不是嗎?
可能只有他這麼想,可能是為了度過無法玩雪的日子才有這種神奇的想法。
指引的人也無精打采,因為下雨所以沒有其他人到來,只有他一人,指路者將他帶往邊境交接處。
明明非邊境領域內下著雨但是還是能清晰看見物體,但邊境外卻是濃霧一片無法看清,他又笑,指路者看了他一眼打過招呼後離去。
真搞不懂你們這些好奇邊境的人。
踏往邊境一步,另一步隨即跟上。
雨停了。
霧未停。
霧還能變大啊……?明明都已經伸手不見五指,看著霧棲在空氣中越發濃烈根本連自己都快看不清,呆呆的想這是在歡迎他嗎?
周圍的樹林
周圍的樹林黑壓壓一片彷彿要吞噬掉彼此的兇猛,還散發出神秘感,偶然一聲鳥叫激起眾多的鳥一同鳴叫,他興奮的提提背包,走在樹林中大步向前。
彷彿有聲音
紅黑 聽見奇怪的聲音
樹林中除了鳥叫之外沒有其他聲音,不過雖然有鳥叫也完全看不到主人,連自己的腳跟都看不清楚,何況是其他動物。啪滋一聲,又是一條樹枝被踩斷,被他視若無睹。
就沒有什麼特別的了嗎……?似乎是開始覺得無聊,雖然看不清楚但是開始踢著小樹枝。
迷失(打算自由發揮)
紅黑 迷失在樹林
呼喊聲,細弱蚊聲,滋滋聲有些吵雜。
誰的……?
像是指引著他前進,不是一本道的樹林卻是一本道,他順著聲音前進完全毫無障礙繼續往前走沒有迷失方向。
天色
藍黑 天色更暗了
驅不散的大霧稍微散去,這才察覺暗的像是要壓下來的天色,沉重,壓迫,直覺上感覺不是很舒服。
暗的濃度還在提升,嘎滋,忽然一聲不是什麼好現象,他好像踩到一個圓圓的物體,好險沒跌倒,正好霧在先前稍微散去,不然可能真的會跌倒。
?
「是頭骨啊……」撿起來。
樹海
紅 意外的發現他人留下的火柴
順著不該是一本道的一本道走往樹海,對於樹海的了解大多是從書上所看來,不過整個邊境的事情也大多是從書上看來,但目前為止實在是太無聊,只是霧略微散去時暗下來的天色讓他感覺很不舒服,但現在已經沒什麼感覺,他拿著頭骨查看。
很完整乾淨……真厲害。
樹海……
自殺勝地……
眼前的是幾乎沒有道路雜亂長著樹的樹海,一旦接近,壓迫感隨即散溢開來,整體的氛圍讓人窒息,撲面而來的陰風讓他渾身一顫。
像是知道來者是客,走進去樹海時霧隨即變濃加深好幾分。
看不清楚……
對於再度的看不清四周感到不滿,不過卻沒有感到不安,只覺得手上的頭骨越發沉重。
……好重,可以丟掉它嗎?看著頭骨空缺一般的雙眼,這個倒是看的清晰,仔細一看形狀不錯耶……比之前在雪山上看到的還漂亮,實在是覺得無聊開始出神地想著以前的事,腳還是不停的走著。
「嗚啊——」撞到什麼東西跌倒。
頭骨因而滾落在地上,重新爬起來時頭骨已然不見,不過他沒有察覺到,只是注視著眼前的屍體。
是上吊啊……第一次看到。
很痛苦嗎?靠近注視著張大著口的女性,女子一身紅色的裙裝飄揚,奇異的是完全沒有腐爛,身體和臉卻已經腐爛,腳上的鞋子快要脫落,他安靜下來雙手合十,好幾分鐘後張開雙眼,才想到應該把她放下來。
下輩子好好過喔。
再度雙手合十。
女子上吊的樹上底下有著背包,背包拉的死緊有些難開,最後使用小刀強行割開。
什麼都沒有……伸手往裡頭掏來掏去。
啊。
有一盒火柴,收著吧。
線索
五 獲得一塊骨頭
離去後完全不受影響可以說狀態更加好,對樹海那種壓迫感已經習慣,或許應該說是感受不到才對。
不過很快的有事情發生,他不小心踩到顯露出來的樹根跌倒,不過好險摔的並不重,基本上沒有受傷。
發現洞穴
黑 稍作休息
樹海中找不到方向,好像感覺迷失在其中,不過在雪山上亦是如此,對此沒什麼特別感受,把迷失當作正常來看待,不知不覺找到一個洞穴,前往裡頭搜索卻發現太暗看不清楚,正好有火柴便拿出來使用,不過火柴火光實在太微小,最後還是拿出手電筒來調查。
……什麼都沒有,好無聊喔。
開始有些後悔來到邊境,失望起來。
溪流
藍 平安渡河
其他色 掉到河裡
出去洞穴以後繼續行走,真的覺得無聊。
啊,忘記拿頭骨。
這時忽然想到忘記拿頭骨,雖然頭骨再掉到地上以後早已消失蹤跡。
感覺身旁生長的樹隨著行走逐漸變少,忽然,他停下來。
好像有聲音……水流?
順著水流聲的方向前行,眼前的就是小溪,他蹲下查看看似清澈的溪水,脫掉手套舀起一些往臉湊近,但是沒有喝下去,只是看著。
確實很清澈,可是卻沒有魚。看了眼溪流裡的情況,一條魚都沒有瞧見。
溪流川流不息,往右手邊一看發覺有小瀑布,聲音可能是從這裡傳出來的。
很漂亮……看著瀑布很久才沿著溪流行走尋找渡河的方案,走了約莫十來分鐘,看見有小石子在溪流上,不注意看還看不清楚。
輕鬆的踩著小石子渡河。
小廟
紅 按照禮節參拜,獲得廟宇磚瓦
渡河過後還是樹林,不過不像剛剛的那種樹海壓迫感很重,本來還有一點氛圍在的,這下更加無聊了。
「哇!是小廟!」手指著不遠處一個在兩棵大樹中間的一座小廟,霧飄散著讓視野不佳,很近才看見。
對於總算有在他看來有趣的事物率直的感到開心。
小廟像是一座大廟的縮小版,上頭的磚瓦尾端翹起,雕琢著他不太清楚的生物,支撐的梁柱盤繞著未知生物,有著香爐、供桌,所有都小巧而精緻,甚至還有參拜的小人偶栩栩如生,有一些人踏著階梯想往裡頭走,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老人拄著的拐杖甚至也做了出來,簡直像是真的有這樣的場景一樣,時間靜止在某一瞬間。
香爐內煙冉冉吹起,好像是真的煙氣。
可是卻沒瞧見神像。
「神明大人、神明大人,如果您能聽到的話,能保佑奶奶嗎?希望她一個人不會孤獨,身旁有很多動物陪她,有雪可以玩,有魚可以釣,還有書可以看,食物都很好吃,生活不會無聊。」閉上雙眼雙手合十大聲說出祈求。
似乎在弗朗狄菲看來,這樣就是幸福。
岔路
紅黑 往前走
藍綠 爬樓梯
以自己的方式拜完小廟,繼續往樹林中走。
真的好無聊……眼神開始渙散,走的有些累,因此沒注意到有樓梯直接無視的走過去。
跌倒
綠 被巨大的樹根絆倒
傷勢
數字越大越嚴重
恍神狀態,絲毫沒有察覺到前方腳底下的巨大樹根。
「!」
反應不及被巨大的樹根絆倒。
好險衣物穿的夠厚,跌的也並不重,爬起來以後拍拍塵灰,基本上完全沒事,應該只有擦傷和瘀青,也沒特別查看,起來以後往那棵樹走。
「對不起……踩到你的樹根。」摸著那棵樹道歉。
泥沼
黑 掉落泥沼
漫無目的繼續前行,什麼事都沒發生。
好像有什麼啪搭啪搭走路的聲音?歪頭辨識那是聲音,腳還是繼續走,走著走著忽然停下。
眼前是一大片泥沼,差一點就要踩進去,人的腳印、動物的腳印各種在泥沼上頭,安靜地看著不禁有點毛骨悚然。
忽地碰一聲巨大的腳印憑空出現在泥沼,接著陸陸續續有一大堆腳印出現,有些甚至是很可愛的腳掌。
不自覺的嚇得叫出聲來,他立即掩住口,原來剛剛那些聲音原來是這樣而來,看不見真身卻有腳印。
他小心的繞過一大片泥沼。
迷霧
藍 不小心睡著了
迷霧追隨著旅人跟來,散步在樹林中自得其樂,令他稍微有些想睡,跟隨著迷霧的步履前行。
在快要睡著時看到前方是完全沒有霧的大晴天,是在邊境旁的都市!他開心的衝出去。
當天在邊境都市的旅館住下,接著度過悠閒的幾天,主要是逛逛街,還有去圖書館看書,感受觀光都市的活力等,大體上還是獲益匪淺。
去完邊境那天睡覺後醒來已經想不太起來去邊境的事,隨著時間的過去對於邊境的記憶逐漸流失到只記得去過,對於邊境無聊的印象也逐漸消失。
下次一定要去邊境!這次一定不會無聊了!
無聊……?疑惑地拿著筆偏頭,不懂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
他站在公會大廳的留言板前,往上面寫字。
想去……
跑完感覺無聊的寶寶探險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