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線後自由交流]
「嗯?恩…這裡。」桑塔在伊布、岩狗狗、月精靈的身上綁上小布背包,另外讓火岩鼠跟著他們一起去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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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著數量確認都沒有問題之後,少年彎下腰輕輕的拍了拍火岩鼠和月精靈,用臉輕輕蹭過,示意他要好好的照顧伊布與岩狗狗,目送他們遠去。
  接著就是自己的工作了,桑塔把視線轉向一旁放好的水桶以及鮮花。
「欸,穿上。」屋哩,金髮男人突然推開門,朝著桑塔丟了一件工作圍裙,「你只穿薄薄的毛衣不夠。」看見桑塔沒有穿著他的運動服和圍巾,男人撇口說。
  接過父親的工作圍裙穿上,桑塔摸了口袋找到幾個應急用的道具,看來這才是父親的本意,只是想要和父親道謝的時候,他已經不知去向。
  提起水桶和鮮花,桑塔抬頭望了天空抓了大概的時間,朝著今天的目的地出發,飼育屋的墓園。
  小的時候曾經來過幾次,而最近只要自己旅行回來就會被指派去打理,慢慢的也已經習慣了,包括墓園有很多幽靈寶可夢出現的事情,還有被質疑飼育屋有墓園的這件事。
  有人會說飼育屋有附設的墓園很不吉利,也有人因為這樣拒絕光顧,因為飼育屋是照顧生者的地方,作照顧、美容,或者代為訓練,父親和母親這方面的努力也已經得到這附近人的認同。
  不過墓園的存在總會流傳不安。
"聽說這裡的飼育屋有幽靈出沒"、"聽說沒有得到妥善照顧,幽靈寶可夢會來騷擾飼育屋"、"其實這裡的手藝沒有這麼好,看看那裡繁盛的墓園"。
  回憶著四周人對墓園的評價,走向森林裡的小徑,看起來已經有寶可夢在這裡等了。
  桑塔閉上眼睛感覺氣息,可能是在附近暗處徘徊的鬼斯,他想起哭哭面具這陣子也很常出現,還有燭光靈夜晚會散發幽光,想想這裡已經很鄰近墓園,那也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他確認了父親插在路邊的路標依然安好,繼續自己的步伐。
  拉開墓園的門,除了長高的草以外,有些綠草也從石磚的縫隙伸出頭來,整座墓園快要被草給蓋過去,桑塔搔搔臉面色苦惱的把帶來的雜物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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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接下來就是合作的時間,桑塔放出拉魯拉斯還有勇基拉,目的不為別的,正是拉魯拉斯一直以來念力不順的問題,勇基拉戰鬥的經驗豐富,也有過念力使物的經驗,作為拉魯拉斯的榜樣恰恰有餘。
  簡單的手腳並用,並用指令輔助,桑塔又另外讓不良蛙與索羅亞一同看顧,才終於開始自己的工作,取來清水把墓碑刷洗乾淨,輪流放上鮮花,腦海裡又記起了幾個很鮮明的印象。
  那是父親很努力再刷墓碑的樣子,他捲著袖子很費力的樣子,一邊碎念著這些墓碑有多難刷,一點都沒有注意到鬼斯接近,母親笑著在一旁拉著自己說別管這事。
  父親被鬼斯舔了耳朵,很生氣的揮舞著手中的刷子,和他的地獄犬一起追咬吐舌頭的鬼斯。
  「桑塔,你剛忙完嗎?」
  「恩,媽媽。」看見母親出現,桑塔不再對墓碑跪著,起身拍掉褲管上的碎石子迎接。
  「想起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嗎?」
「恩…想起了一些。」桑塔脫下圍裙攬在手上,接過母親給的麵包,轉頭看著這片墓園,和沒有整理的模樣比起來乾淨整潔多了。
  鑲在地上的白色踏腳大理石顏色難免泛一層綠,而一旁圍欄上頭的爬藤植物還是低調的在上頭蔓延,看起來有了一開始清幽的模樣,一磚一瓦全部都是一家人辛苦的搬運,才能從無到有的。
  「最近生日後你變了,爸爸才說你變得很積極,做事情的速度也變得很快,難到是發生了什麼好事?還是你長大了?」媽媽說起話來聲音還是這麼溫柔,但是面對他的問句,桑塔還是忍不住分神,盯著她手中的油燈看,油燈的金屬燈罩上用鋼釘打了"Silver Land"字樣,柔和的燈光像那天在遊樂園點綴的斑斕星光。
  恐怖與煩躁的感覺突然出現,桑塔閉上眼搖搖頭說:「沒有。」
  「嗯?怎麼了嗎?」把油燈拉高照路,天色逐漸昏暗要是不把路看清會有危險。
兒子有異樣,做為母親是不可能察覺不到的,桑塔的態度很反常,以前一定會簡短的說一說去樂園玩的感想,或是生日很快樂什麼的。
  可是桑塔那天回來後什麼話都沒有說。
  「有什麼事情可以和媽媽說阿。」女人耐住性子把聲音放柔些問。
  「我說沒有!」
  「…。」
  本來不想這麼說話的,桑塔也被自己提高的音量給懾住,他愣了一下,安靜的圍起圍巾遮住嘴巴,也方便掩蓋剛才發生的事情,看見母親受到驚嚇的神情很想要馬上道歉,可是這樣的氣氛下根本說不出口,桑塔低著頭逃避了母親的視線。
  「喔…恩…走吧。」
  一路上桑塔不斷的努力,想要說點什麼跟上母親的話題,不過心裡又有了難過的感受以致於什麼都說不出口,只能安靜的看著母親,一邊跟著避開道路上橫倒的樹幹,看著媽媽努力找話題的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被用力的揪住一樣,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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