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索烈特 ☤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限交劇情/Case Onebuha0210

瑞士刀輕巧一支,手帕小小一條,抓出來的資訊還頗多的。

分析血液DNA這種基本的東西就別說了,索烈特從顯微鏡頭前離開,抽出塞在抽屜裡的塑膠袋,小心翼翼的把剛剛從手帕裡找到的一根毛給塞進去。

黑色,削的極短又直,看起來像是......

「定期剪頭髮的黑毛男?」
latest #26
但是他記得那位好友兼同事--喬蒂--的男友,也就是他們的嫌疑犯先生,是一頭金髮啊。

「印象裡沒有染燙過......Hmmmm。」
鑑識至此應該也算大有進展,至少除了基本的DNA鑑定以外,他無法從瑞士刀本人身上榨取出任何指紋。

「好吧,肯定是上天旨意我去一趟法醫科了。」
藉口,絕對是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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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現在兇手的基本款就是知道要戴手套啦?你說對吧,小布。」

撐著桌子,索烈特一邊說出自己鑑識的結論,一邊嫌不夠似的坐上了布哈斯赫的桌子。

他累了,需要看點照片好好提振精神--嗯,或者該說來找同事尋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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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不戴手套的犯人都被抓光光了吧。」
布哈斯赫一臉平淡地看著索烈特,並沒有因為對方坐上自己桌子的舉動說什麼。
他在桌上翻找了一下,拿出死者在現場和躺在解剖台上的照片放到索烈特面前,最後拿出當年的驗屍報告。
「主要死因是頸動脈被割開導致失血過多而死,除此之外,屍體上總計被劃了十六刀,從其他非致命性傷口的深淺及切面來看,研判是同一把凶器,且應該是小巧的刀具,和現在搜出的瑞士刀形狀差不多一致。」
「喔?喔齁!」瞄了一眼文件,索烈特在滿目的文字報告當中準確的找到了十六刀這三個字,不是他要說,他可是很自豪自己的動態視力呢。

挑眉笑了下,完全不見面對兇殺案該有的敬意,從布哈斯赫的手中捏起文件,就像日本動畫的一個人物一樣——那叫什麼?

該死的筆記本?
「哇齁齁,真是厲害的數字,十六刀,相信我們親愛的兇手先生切菜的刀法肯定更加精進。」
多恨啊?索烈特咋咋呼呼的把文件放回去,想想肉被捅成蜂窩就覺得痛。
「精進?」布哈斯赫疑惑地反問,又重新看了眼照片,「雖然數量很多,但傷口位置和方向都很凌亂,不難看出全是亂揮亂砍,而且從切口來看,這不只施力微弱,下刀的角度也完全錯誤啊,這樣怎麼會精進廚藝?」
「來,讓大師也看看。」

索烈特也把臉湊上,近距離的看著照片,他熬得有血絲的雙眼都發亮了。
布哈斯赫的說法確實無誤,這種帶著情緒急躁的手法完全就是洩恨所為,外行犯案,動機不明。

嗯,不過是有預謀的吧?他想著。剛剛出爐的毛髮證物肯定有鬼。
「Well,難怪他的小男朋友要跑路了哈。」
重新抽開距離,直起腰身,他忍不住就是想酸。

「要是我,未來一定要選一個會煮菜的伴侶......你說對吧?小布。」
丟了一顆炸彈之後他又很順的離題了,說幹話比動腦袋還快。
布哈斯赫本來想問『小男朋友』是什麼意思,卻被對方接下來的話引走注意力。
「要是不會煮菜,就找不到伴侶嗎?」略感訝異地睜大雙眼,他自己也是煮菜苦手的類型。
這就是他喜歡布哈斯赫的一點--超好唬爛,講一百句至少能相信90句,成功率有夠高,不知道該說天真爛漫還是......還是不要批評同事好了。
一邊偷偷在心裡抽自己的嘴巴一下,索烈特一秒裝出一臉不可置信,表情比剛剛看到屍體還要訝異。
「天啊,小布,難道兩個不會做菜的人湊在一起能活得愉快嗎?相信我,顧好胃才有動力做任何事啊。」
雖然覺得有哪裡不對,然而對方的語氣太過堅定,布哈斯赫一不小心就被索烈特繞進他的詭辯之中,但是為了不讓自己蓋上失敗的印章,他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難道不能叫外賣?」
「天天吃外賣?我是你的老婆一定跑路。現在開始學習做菜還不晚啊,小布,也許你今天回去學幾個食譜,我明天還能幫你試菜呢!」索烈特裝出真誠的樣子,綠色雙眸眨也不眨的看著他的同事。

但幹0良假好人!他只是想吃免錢午餐、逮到機會就玩同事的渾蛋而已!
「......我能像你一樣找一個會煮菜的就好了嗎?」
布哈斯赫不是沒有嘗試過烹飪,如果可以他也想自己做甜點來吃,可是回想起種種以前煮菜的經歷,不論鹹甜,雖不至於炸掉廚房,煮出來的成品還是不太能吃。
「喔?志向高遠啊小布,」很自然地搭上對方的肩,心底卻在偷偷嘆氣,唉呀午餐沒了。

「看來我們都決定好了自己的擇偶條件呢,真是可喜可賀,比起那個可憐殺手,我們肯定更加前途光明--你應該不是處男了吧?小布?」
冰藍色的眸子漾著平靜的光芒,「我還是處男,以前沒有和任何人交往過,索烈特呢?」
直率地說出普通成年男性會感到羞恥的事實,布哈斯赫完全沒有顯出一絲困擾或窘迫的情緒,他在某些方面總是顯得有點神經大條。
「真是太令人哀傷了!」索烈特講的話跟他的表情完全不成正比,他帶著一副幸災樂禍的微笑,那沉重的黑眼圈也掩不過驕傲的神色,「我可是很受歡迎的,你真該跟大葛格學學,多多交際,人群是你的樂趣。」
幹話越說越沒下限,直接把自己把人當玩具的事實都撇出了一半。
「多多交際......」被對方唬得一愣一愣,布哈斯赫有些苦惱地皺起眉頭,「可是我連喜歡是什麼樣的感覺都不知道。」這句話簡直是含在嘴巴裡說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清。
不過講到喜歡,他總算是想起原本想要問的問題,「呃,所以你剛剛說的『小男朋友』是什麼意思?」
噢,現在還要扯回去案件上多麻煩啊。索烈特維持著一副笑臉,一秒決定要繼續用幹話把話題延伸下去,好漢不吃回頭草嘛。

「字面上的意思啊,小布,」
抬手勾住對方肩的動作在索烈特彎下身之後變成奇異的環抱姿勢。

「說不定你找個小男友來,就能發掘心底深處的愛了呢!」向困惑的同事眨眨眼,索烈特嘻皮笑臉。
任由他掛著,布哈斯赫臉上的疑惑不增反減,他皺眉思考了一會兒,最後還是選擇放棄。
「男朋友一時半刻也找不到,還是以後再說吧,這件案子到底怎麼回事?」
「現在放棄以後怎麼還找的到!」咋咋呼呼的,又鬧又吵:「要我說你就該放下案子出去透氣,獵人沒有目標怎麼可能找到獵物又成功狩獵?」
搖搖頭,他看這位同事就是太認真了,太認真在工作上,反而又不好騙了。

「Well,我剛剛鑑識到了些東西,不過還有待查證,來看看嗎?」
勾勾手,示意辦公室請。
「好。」布哈斯赫選擇性忽視對方前面所說的話,把驗屍報告收好拿著就可以走了。

全世界大概也只有UIBI的法醫不用待在解剖檯前和別人解釋屍體的死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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