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W】江森有一
6 years ago @Edit 6 years ago
【限定交流+配對創作/☞伊吹椎也】【3】
——欸對,你去過他家沒?
這封簡訊來自於聯誼活動中與普通玩家身分不同,被稱為「國王」所寄來的。認定大概是多人發送的簡訊後,江森有一便傳了一則訊息給伊吹椎也確認對方也有收到。
討論完的結果便是由男方去女方家裡坐坐。

她背對著站在地鐵出口處,等著伊吹椎也前來。
雖然已經向對方打過預防針,但她還是沒有把握目前待在家中的兩名男子能乖巧的配合,遵循著以不嚇到伊吹椎也為前提的招待他。
latest #52
地鐵又一波人潮陸續從出口離開,其中比任何一次約會拿著得多行季的伊吹椎也,這次提著小提琴盒及伴手禮等東西,走到對他來說已經毫不陌生的紫髮女性那兒。
「江森さん,下午好。」
「啊,伊吹さん好早就到了。」兩人再度又比約定時間早到了些許。她注意到了對方手上多了些物品,「需要幫忙提嗎?看起來好像很重。」江森有一邁開步伐準備帶伊吹椎也往公寓的方向走去。
「這跟平常上學時拿的差不多,我繼續拿著沒關係,不然被你的家人看到可能不放心讓你跟我一起了。」婉拒了江森有一的提議,比起男性的自尊,他更在意其他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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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不到五分鐘的路程,便看到了一棟外觀整齊乾淨的高級住宅大樓。向管理員打聲招呼後便準備搭乘電梯, 「我家在十樓。」

「嗯——」
「再次向伊吹さん提醒一下,我哥哥是個披著成年人的皮的小孩。所以若等會出現什麼脫序的舉止,還請伊吹さん見諒。」
「沒關係,我本身也沒有很成熟,今天來打擾你們倒是希望不會做出什麼失儀的舉動。」也朝管理員點頭,抬頭看了一下電梯的數字,正好到了他們所在的那層。

「電梯到了。」
「嗯——不,跟他比起來,伊吹さん成熟了好幾倍。」

叮——
電梯的顯示面板出現了紅色的數字十,待電梯門一打開的瞬間卻也跟著浮現了一張臉。江森有一淡定的看著自己的哥哥——江森健二像個小霸王般的站在電梯門前。
為了結束這段鬧劇,她選擇把電梯門給關上並按往九樓。而關上的那瞬間也聽到外頭大吵大鬧的叫喊著,「ゆうちゃん!為什麼要關門!?」
「啊!」
「はなちゃん不是在趕稿嗎!啊啊啊啊不要把我拖回——」
用著一副看吧我就說了的表情看著伊吹椎也,電梯再度往上移動並打開後,已不見哥哥的身影。
「嗯——」決定用沉默來代過這段。

走了幾步後站在一扇黑色金屬的門前,她拿出自家鑰匙打開大門,「鞋子放在玄關就可以了,這雙室內拖給伊吹さん穿。」
江森健二的出現對伊吹椎也來說就像一陣烈風般,就是一瞬又不見了,身形這麼大的孩子,倒是第一次碰見。

「謝謝,他們現在是在家裹嗎?」將手上的東西放下後俐落地換上室內拖鞋,再將鞋子按江森有一所說的地方放好,準備把放著伴手禮的紙袋交給數分鐘前才看過的江森健二。
「不客氣,這是應該的。」
「沒有意外的話,是的,而且等等打開門馬上就看得到他了。」這就是她生活中的一部分,無數的驚喜。要比喻的話自己若是隻柴犬,那麼自己的哥哥就是黃金獵犬。

她在開客廳門時怕打到門後的人,還小心翼翼輕輕地打開來。果真,江森健二用著能引起無數少女心的站姿等候著他們。但可惜她不是少女。
「伊吹さん,這是我哥哥,江森健二。」
「哼——初次見面你好,伊吹椎也さん。」雖然不情願,但基本禮貌還是有的。
「初次見面,這段時間受了江森さん不少的照顧,這是小小的心意,希望會合你的口味,也請多指教。」伊吹椎也看來對江森健二的反應毫不在意,畢恭畢敬地把放著精緻點心的紙袋給交對方。

兄妹性格差異之大實在遠超乎他的想像,但看起來十分有趣。
江森健二看著伊吹椎也遞來的紙袋後彷彿石化住了,回神後他接過了紙袋, 「小子你很識貨,這個我收下了。你們慢慢玩啊!」拍拍自家妹妹的頭。伊吹椎也帶來的伴手禮剛好是江森健二喜歡的店家的點心,他轉身後朝著另一個尚未露臉的室友房間前進, 「はなちゃん!吃點心了!」

「……暴風雨離開了呢。」江森有一靜靜的看著一切。
「啊,關於之前說過的,我已經整理好照片了。」
「我也帶了之前說過的照片,但數量不多,我們要在哪兒看?」今天他的東西這樣多的原因之一就是幾本相簿,不像江森有一那樣是自己拍攝的作品,而是生活的照片。
「去我的房間。」她指了一扇掛著手製門牌的門,另外兩扇也有掛著,用以區別房間擁有者是誰。
打開門後,裏頭採極簡風格,並沒有太過於少女的裝潢。書櫃上不是擺放著攝影器材,就是房間主人沉迷的偶像相關周邊。在床旁的地上舖有地毯,而地毯上擺著一張小桌子,「把東西放在上頭就可以了。」
第一次到異性的房間,伊吹椎也本來也怕自己會在房間顯得不自在,但看了內裹的風格就像房間主人那樣沒有特別女性化,他便放心了一點。

把幾本相簿放在小桌子上,小提琴盒則是擺放在地毯上,在坐下前不禁多看了房間內那些周邊幾眼,畢竟那連像他那樣不太關注演藝圈的人,也會知道的國民級偶像。

「這是江森さん喜歡的偶像?」
正從其中一架書櫃拿著幾本相簿,聽到伊吹椎也這麼一問,幾乎也是秒答般的,「是的。」

「我很喜歡他們,我哥哥也是。」雜誌、專輯到演唱會周邊,只要是能買到的她全都買了。
「伊吹さん也知道他們嗎?」她拿了五大本厚重的相簿,也放置在桌上,雖然並非全部的相簿,但這些也夠伊吹椎也看了。
「知道,我對偶像認識不深但也有聽過他們的歌,都是很好的歌曲。」跟平常聽到的歌曲完全不同,但他一向對流行曲沒有任何排斥的感覺,反而有比較欣賞一些曲子,可是他都只會當聽眾。

把自己那兒的相簿先放在對面,再將五本大相簿搬到自己面前,最近都在LINE收到江森有一拍攝的照片,實物倒是在今天才看見,只憑這些相簿的重量都能猜到對方平日拍攝的照片都是這兒的數倍、甚至是數十倍。
「他們真的很厲害呢。沒有人會不喜歡他們吧。」她對嵐這個團體的愛不容小覷,或許是個說出來會讓人感到意外的興趣,但她其實也是個會迷戀偶像,不論男性或女性的人。

她小心地打開對方帶來的相簿,裡頭是對方從以前到現在的生活照。她能從每張照片、捕捉到的每個瞬間中感受到父母滿溢的關懷。
除了年紀以及地點不同,唯一沒有改變的便是對方一貫的穩重平靜的情緒變化。
去過了很多地方呢——江森有一擅自羨慕著對方這麼早就能開闊視野,不像她到了這個歲數是準備踏出去而已。
真要說伊吹椎也的情緒有何種變化,那便是與對方的外公?江森有一推測著。

與外公站在一起時,他臉上不經意所露出的那分安心及放鬆,足以讓江森有一認為,想必那年紀相差甚大的老年男子是伊吹椎也這輩子最重要的人吧。
在江森有一開始專注地看照片時,伊吹椎也同時翻開了相簿,有別於他帶來的生活照,這兒的照片每一張也有著不同的主題,畫面中一草一木也在訴說一個故事般。

每翻一頁他便不由得感歎著照片種類之多,有著以人物為主角的,也有紀錄著風景的,像是把世間上擁有的色彩都包攬下來,畫面卻又不失和諧。
就像同樣的樂章由不同人來演繹會有不同的感覺,同樣的人事物由不同人來拍攝,稍微不同的拍攝手法給人帶來感受也截然不同。

伊吹椎也在認識江森有一後閱讀了不少關於攝影的資料,明白了一些照片會是怎樣拍攝出來,但他現在比起那些技術,更是想要純粹欣賞每一張照片,因而久久沒有說話。
把最後一張照片的畫面給收進眼底,她闔上相簿擺放回對方手邊。
「謝謝伊吹さん讓我看到這麼寶貴的照片。」雙手合十微點頭,就好像是吃飽飯後會對著碗筷做出的動作,她享受了整個欣賞過程。

也幾乎是在語尾落下後的那一刻,房門猝不及防的被暴擊了一下, 「出來玩抽鬼牌!」江森健二拿著撲克牌,表情充滿著興奮及喜悅。
江森有一嘆氣, 「你是不是剛剛看完ババ嵐?」
「欸——有這麼明顯?」
「……嗯。」她用著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看向伊吹椎也,「若伊吹さん不想玩的話,不勉強哦。」
「鬼牌嗎?我比較少玩但還有記著規則,不介意的話也讓我加入吧。」說著把相簿闔上並將數本相簿疊好,再從座位中站了起來。

「ババ嵐是嵐抽鬼牌的節目嗎?」伊吹椎也從江森有一提到名字推測道。
「是的,特別篇時會出現的單元。分成幾個小組後,讓各組輸的人再進行一次,選出最弱王。」

他們一行人回到了客廳,此時剛才並未露臉的室友也登場了,那是一名有著粉色及肩髮的男人,他對著伊吹椎也點頭道好。
江森有一坐在粉髮男子的右側,江森健二跟著坐在其左側,為了怕抽鬼牌時的氣氛太凝重,江森健二打開手機內的音樂隨機清單,放在一旁當背景音樂。
規則就是普通的抽鬼牌,順序是自粉髮男開始以逆時針方向開始抽牌。
最初的鬼牌在粉髮男子手上,途中鬼牌繞了一圍,最後還是回到了粉髮男子那兒,江森健二跟江森有一先後把手上所有牌都打出,剩下兩人對峙著,他們反覆抽到鬼牌就是抽不到關鍵的那張讓它們成對打出,這次又到伊吹椎也在最後兩張抽牌。

據說這遊戲想要取勝的要訣,除了要擁有運氣,還得有騙過對方的演技,被發現鬼牌在哪的話那遊戲自然很快分出勝負,如今負責抽牌的人頂著撲克臉好像也沒有特別大的用處。
面對這場無聲對決,江森健二越坐越焦慮,最後他反而用手機查了電影大白鯊的相關配樂。
「你們也出點聲音吧……這裡不是默劇舞台啊!」

「我會贏的,伊吹さん。」名為速水花屋的粉髮男子開口說道。這並非是他吹噓,則是他有預感結局的確會如自己所言。
而他的直覺一向都是準確無誤的。

伊吹椎也依舊是那副撲克臉,他伸出食指點著其中一張牌的背面。就像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抽出來的瞬間,速水花屋笑得很開心。
「啊,はなちゃん贏了。」江森有一出聲為這場抽鬼牌作結論。
「我輸了。」這場持久戰終是結束了,伊吹椎也呼出一口氣,看來並沒有像表面那樣對勝負不為所動,先幫忙把在桌子上的撲克牌都堆好,他不清楚還有沒有其他獨有的規則,於是在洗牌前先問道:「接下來是再來一場嗎?」
「再來一場!」江森健二拍著桌子,把手機音樂又轉回了隨機歌單。
隨著一場又一場,氣氛已不再像第一場那般緊張和笨拙。幾場下來不只江森有一,想必其餘三人大致都能觀察到每個人的習慣,鬼牌輪替的次數越來越多。

江森健二抽到鬼牌時的表情最明顯,不負眾望的也是以鬼牌結束回合次數最多的人。從沒有擔任過最弱王的則是速水花屋,即使一開始拿著鬼牌,到最後像是被幸運之神所眷顧,鬼牌一脫手,手上的牌也接連湊成對。
他們足足玩了八場,過程將近約莫兩個小時。待遊戲結束後,已是臨近晚餐時刻。
「伊吹さん能留下來吃頓晚飯嗎?」江森有一詢問著對方。
「呃……沒問題,那我便繼續打擾你們了。」留意到時間才意識到再晚點都要入黑了,對於江森有一的邀請,伊吹椎也知道再作反問會很奇怪,沒再作多想便答應了,反正回去也就是買個便當解決晚餐。
這周的煮飯擔當是由速水花屋負責,而他自然地也往廚房準備工作。此時江森健二打開了電視,65吋電漿電視中撥放著星座類訪談節目,星座學家分析著十二星座中對於戀愛的理想及實際需要的類型。
雖然別人說這種事情聽參考就好,但當自己的星座被喊出來時,仍然會豎起耳朵留意。

雙子……摩羯,接著輪到雙魚。
在場四人都有被分析到,而論準不準,只有身為雙子的哥哥用著驚呼的聲音稱讚著星座學家。
節目時間還長,後頭也有談到十二星座戀愛失敗的原因,還有與戀人相處的模式。
隨著節目進入尾聲,速水花屋也端出了好幾盤菜,而江森有一則自動地幫忙添飯放餐具。都只是些簡單的料理,番茄炒蛋、炒高麗菜、每人一盤鯖魚,以及放置在餐桌中央的紫菜蛋花湯。
「星座學家真的好厲害啊,真的什麼都知道,太恐怖了。」江森健二甩甩頭,他拉了一張椅子坐下準備吃飯。
「畢竟是專家吧。」速水花屋也跟著坐下。
看著剩下的兩個位置,伊吹椎也自然是看江森有一往哪邊坐,自己則走到最後一個空位就坐。

「關於你們的星座的都很準確嗎?」伊吹椎也不知道在場另外三人的生日,更不清楚他們的星座是什麼,在剛剛的節目也就特別留意自己屬於的雙魚座,比起說準確與否,更該說他跟典型的雙魚座不太相似。
「ゆうちゃん跟はなちゃん同天生日,是摩羯。我是雙子。」江森健二補充著。
端著紫菜蛋花湯,江森有一點著頭, 「基本的都有說到,那伊吹さん的呢?」
「我是雙魚座,感覺被提到那些情況,有的地方像,有的地方又不太像。」像是感情豐富的,喜歡浪漫的,伊吹椎也思考了一會也是覺得有點無法想像。
「這不是正常的嗎,這就像雖然是同星座的人,但彼此在性格上還是有些差異。」咀嚼著嘴裡的鯖魚,江森有一這麼認為。這種狀況套在她與以前的速水花屋也是合理的。
「也對,就像同天生日也是相差甚遠。」眼前已經有很好的例子了,吃了一口飯再看看江森有一跟速水花屋。

「摩羯座的話,便是十二月到一月,那就是你們生日快到了?」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下個月的事情,屆時他們也不是戀人了,但作為友人,伊吹椎也覺得也該慶祝朋友的生日。
「又要老一歲了。」速水花屋感嘆著自己的青春年華又離自己遠去一步,江森健二不客氣的補了一刀: 「沒有男朋友的日子又增加了一年——」

「好痛!」江森健二摸著被自己妹妹拿遙控器爆擊後的頭。
「ゆうちゃん幹得好!話說,你也順便酸到ゆうちゃん了耶。」
「我沒關係。」江森有一把遙控器放回客廳的小桌上。
她對著伊吹椎也點頭,「12月23日。」
「常常都是連著聖誕節一起過。」但她也並不太注重過生日這種事就是了。
無論是速水花屋要找的是男友或是剛剛發生了疑似家暴的場面,伊吹椎也應該是要覺得有點意外,但一切發生得如此自然,好像也沒有必要去在意。

「12月23日嗎?雖然還有一個多月才到你們的生日,但待會請讓我用小提琴為你們慶祝吧。」原本今天帶著小提琴來到這兒就是為了演奏一曲,如今要演奏的曲子多了一首,還多了點意義。
「咦?」速水花屋與江森健二幾乎是同時間發出驚訝的聲音,而江森有一雖然知道對方帶了琴,可不知道用途竟然還有這個。
「這怎麼好意思……」
「怎麼不好意思,這可是能享受免費音樂的好時機!」江森健二揉著江森有一的頭頂,「那等等就拜託小哥你啦!」
伊吹椎也點點頭回應他們,眾人也繼續享用晚飯,晚餐過後他們收拾好碗筷,待碗也洗好後,他去拿回放在江森有一房間裹的小提琴,在客龐架著已經調好音的小提琴,問道:「你們會有想聽的曲目嗎?要是我會的話都能演奏,沒有的話我便隨意選了。」
原本預先是想點嵐的歌曲,但是她也不確定這麼突然對方會不會演奏。
她搖搖頭, 「伊吹さん隨意就好。」速水花屋也跟著搖頭。
伊吹椎也點頭表示明白後,輕閉上眼,屋內陷入無聲的幾秒,直至握著琴弓的右手開始動起來。

在沒有陪奏的情況下,約十多分鐘的演奏中,似是細心的編排過曲子的先後次序,有比較常聽見的小步舞曲,也有其他小提琴的獨奏曲,在一首樂曲漸入尾聲時,如他所說要為兩人預祝生日,換上了歡快的生日歌,最後演奏圓滿結束,伊吹椎也向著三人鞠躬。
聽完這發生在自家的小型小提琴演奏會,江森有一站起來鼓掌,隨後江森健二也跟上大力鼓掌著。

她不知道該如何用言語表達內心的澎湃,於是只能說出: 「真的很好聽。」這句對方應該已經聽膩,且可能會覺得太過於表面而顯得很敷衍的評語。
像是表達自己是真心認為的,她猛點著頭,想靠肢體語言說服對方。
「謝謝你們願意當聽眾。」瞧見江森有一的動作,伊吹椎也微笑著,要是對方說出一大段感想,反倒會讓他受到驚嚇。

也許這不是最佳的演奏環境,能演奏的曲子也有限制,但對他來說,有像眼前那樣會喜歡他的演奏的人在,這比起任何一件事都重要。
「不會,這是我們的榮幸。」江森有一再度鼓掌著。
她抬頭望向掛在牆上的復古齒輪時鐘,顯示為快到晚上七點,「啊,已經這麼晚了。」
「待會我送你回車站吧。」

「那我先回房間繼續趕稿了。」速水花屋也向伊吹椎也鞠躬道謝表示謝意,「感謝伊吹さん,這是一次很棒的體驗。有空也可以再來這裡坐坐。」
「不行!一次就夠了!」江森健二抗議,江森有一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哥。」對著江森健二的房間門口抬起下顎,「進去。」完全是叫狗的方式。
這樣的相處方式又刷新了伊吹椎也對家人相處模式的觀念,可是他跟家人大概是不可能會像這樣了,心底多少有點羨慕他們。

在江森健二回房間前,伊吹椎也向他跟速水花屋先行道別,再三確認沒有遺留東西後,便與江森有一一同走到車站,兩人在出口處分別,在月台前候車時,才發現呼出的空氣變成白色的煙,沒在溫暖的地方待著大概也不知道外面已經變得這麼冷,看來下雪的日子快要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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