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是只有一隻?這蛋壞了?
蹙了蹙眉頭,又打了兩顆下去
等等這完全不科學R
說好的廚藝廢呢?!
楠果斷放棄了她的小雞養育計畫。
oO(好吧,打得還算不錯吧--雖然沒有小雞。)
……不,她似乎還是有些念念不忘。到底有多想要小雞啊?
oO(接下來是……攪拌?)
拿起攪拌器和材料,她攪拌了起來
……
這不可能!!!!楠你是被誰附身了?!(搖晃肩膀
oO(這樣應該可以了吧?)
放下攪拌器,她再度翻看起食譜。
oO(換麵糊🎶)
……我覺得不行
oO(來煎餅吧🎶)
她仔細地看著食譜。
oO(嗯,感覺應該不太難?)
終於正常了
(親媽
oO(原來不加香料就能煎出巧克力煎餅啊--)
她看著焦成黑炭的三塊鬆餅,看上去十分滿意,並且將它們全部冰進了冰箱。
oO(打發奶油🎶)
經過今天,她發現自己還蠻喜歡攪拌器的--不斷地轉圈畫圓,重複的動作並不令她厭惡。
在奶油砸到自己前成功躲避掉了。
再試一次
oO(是力道問題嗎……)
盡量控制了力道
oO(……果然不管是什麼,東西就是不能誇呢。)
再試一次
共舖了
45張。(幹嘛
oO(選佐料……可是要放什麼啊?)
她看著食品櫃裡面琳瑯滿目的、和禾一起挑回來的調味料,不禁有些猶豫。
只好希望禾會喜歡
了。
不反悔?
(紅黑y)
那要改選
恭喜禾的胃保住了
--做菜過程拉線,禾要來可以來了
--
是說楠做這個正常的超不科學
懷疑它其實是禾的夢(不
她將搖搖欲墜的蛋糕擺放在小桌上。走到床邊,看著那一起一伏的棉被,和蜷縮在那裡頭,正均勻吐吸著的黑髮人兒。
與他相遇的那天似乎還是昨天的事,那碗冒著蒸氣的紅豆湯,它的滋味仍在她的口中徘徊。每當她想起那天,那紅豆的甜味總會充斥在她的心底,久久不去。
裹著黑色手套的細長手指輕輕地撈起烏絲,柔軟的細髮從她手指縫隙滑下。她執拗地將那些髮接起,這才成功地讓它們安分地待在她的手心。
低下頭,她輕吻禾的髮絲,小聲低喃:「不會讓你離開嘍。做好心理準備吧,我的年獸先生?」
atropa_:
我也是……!(靠北
她為什麼會成功……為什麼……
(親媽
「⋯⋯」
據說,香味是一種更夠讓睡夢中的人自然轉醒的神奇鬧鐘,看來這位科學家說的有點都沒錯。
帶有抹茶味的蛋糕香氣慢慢的擴散在空間內,那個還賴在被窩中的人當然也聞到了,先是用奇怪的蠕動方式慢吞吞的從床上坐起來,接著一雙迷茫的黑眼正在努力聚焦於香氣的源頭,正是放在桌上的千層蛋糕。
「今天她買了千層蛋糕阿⋯⋯
」只是抱著這個簡單的結論,便將頭埋回整頭中,千層蛋糕好吃歸好吃,但這個枕頭似軟到快把他的腦袋給整個吃下了,他閉上了沈重的眼皮,決定在睡一會。
幾秒中過去了。
禾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他想起剛才餘光似乎有掃見放在流理台上剩餘的食材與鍋具⋯⋯
老天在上,楠⋯⋯竟然做出了成功的料理?!
他直覺反應楠要不是腦子突然有狀況了,不然就是被人調包了,而且這兩個推測是可能性似乎一樣高,他感到兩難了。
atropa_:
「你現在是在懷疑我是不是被掉包了吧?」
床邊,楠瞇起雙眼壞笑:「真沒禮貌吶--明明我這麼努力喔?你看,還打出了小雞。」她得意洋洋地展示跟在她身旁的雞群,似乎並不覺得有哪裡不對。
我覺得是以上皆是
(親媽
minami_souko030211 「⋯⋯我大概還在夢裡。」
良久,他只乾乾的吐出這麼一句話,然後被子一矇倒頭就睡,昨天晚上果然不該熬夜看小說,現在報應來了吧,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在現實中嘛,等會睡醒來想想午餐做什麼來吃好了。
楠看著再度蓋回去的被子,頓時有些無言。
雖然自己做的菜是很難吃啦……不過有這麼誇張嗎?
她低下頭,沒什麼血色的薄唇幾乎是附在了對方的耳側:「再不起來的話,我要把你吃掉了喔。」
想也知道不可能,不過對於一個半夢半醒的原野獸來說,她想這夠威脅性了。
受到威脅的被窩一震,最後很不甘願的離開了溫暖的枕頭與床鋪接著一顆腦袋終於鑽出棉被。
禾的長髮垂落在臉頰邊,瞇著漆黑的眼睛睡眼惺忪的喃喃自語著。「⋯⋯我開玩笑的。」
「這才乖。」楠彎了彎眸,滿意地在人兒的臉側烙上一吻:「早安,睡美人。」
楠直起身,如夜空般深邃的眸盈著笑意。
然後--
在對方反應過來前,楠先一步躲進了浴室。
天啊,這是什麼有夠粉紅的展開?
楠望著算不上美觀的天花板,口中喃喃:「搞不好我真的被掉包了……也說不一定呢。」
這下禾徹底醒了,他臉上出現了短暫的呆滯狀態,伸手摸摸被親吻的臉頰,被子從肩膀上滑落,他可以想像到自己的耳朵已經變成了什麼樣的紅色,但被頭髮遮著也不會有人看見的,這讓他放心了一些。
「楠,你可以出來嗎?」禾走到浴室前,糾結了一會,抱著遲早要面對的心態敲了敲門。
「如果我說不呢?」她的語氣依然遊刃有餘,但她的腦子幾乎已經要停止運作了。
我都做了些什麼啊?什麼睡美人?那是什麼鬼?哈?還有千層蛋糕?為什麼會想要做千層蛋糕?受人照顧?那不是應該的嗎?
楠在心底咆哮,完全不能理解這個運算過程究竟是出了什麼差錯。
minami_souko030211 「抱歉,我要洗臉,而且我的牙刷跟毛巾在裡面。」禾大概可以猜到楠現在是什麼狀況,大概。
不對,不是大概,是她現在一點暫時不想直接面對他。
「唉⋯⋯」他的角抵在門板上,放棄思考這個問題,最後他的聲音透過門板,悶悶的傳進浴室裡。
「楠,你開個門縫拿給我好了。」
「……」楠沉默了幾秒,小小地深呼吸了一下。然後,她打開了門,面上的笑容一如既往:「我剛剛也在梳洗嘛。我現在好了,換你洗唄。」
她的笑容毫無破綻。是毫無破綻,但……你可以發現她的視線越過了你,直直盯在你的身後。
她從你身旁穿過,於你身後站定。她故作瀟灑地揮了揮手,向你說道:「好啦,我要去工作了。掰掰--」
--但她從頭到尾都沒看你一下,她臉上的表情,你無從得知。
「掰掰⋯⋯」禾應聲道。
他覺得越來越迷糊了,印象中,楠好像是個喜好分明的人吧,怎麼最近他反而覺得越來越摸不透楠到到達都在想些什麼。
禾一邊洗臉,一邊想搞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才想起不久前楠還在自己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醒醒吧兄弟,你根本從來沒有弄弄清楚她到底在想什麼過。」他撥了撥頭髮提醒鏡子裡滿臉濕搭搭的自己,拿毛巾把臉擦乾,接著將杯子接滿水開始刷牙。
過了一會,禾向個幽靈似的走出浴室,心裡覺得簡直莫名奇妙,明明是楠先來親他,為什麼他現在卻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事了一樣。
嗚哇,幸好那傢伙沒有拉著她的衣擺說些什麼「不要走嘛(~>__<~)人家難過喔QQ」之類的話,不然她可能會當場吐出來。
她心不在焉地測量著藥劑,明明是一如往常的作業,她卻感到格外煩躁。
最後,她索性丟下藥水不管,窩進自己的旋轉椅裡頭,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所以誰來跟她解釋剛剛的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
她翻看筆記本,也許看看自己的筆跡會讓她冷靜一些。
……但為什麼她不管怎麼看,筆記本上面都只寫著「禾」和「禾」和「禾」啊!?她有記錄這麼多關於他的事情嗎?有嗎?沒有吧!?
狠狠地甩上筆記本的封面,楠掩著臉,悲憤地將椅子轉了一圈又一圈。
這是難道是所謂的報應嗎?讓她楠嚐到苦果的一天終於來了?
誰來讓她恢復原狀啊啊啊--!
……這裡似乎也不太好受呢。
禾坐在桌子前,拿著刀叉,準備切一塊千層蛋糕來吃,一旁的地上還有小雞吱吱喳喳的叫著。
這個千層蛋糕的製作過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無法理解的巫術?
老實說他沒興趣知道,但這好歹也是楠成功製作出來的食物,他總不能不吃吧,何況這個蛋糕的賣相起碼也值得從80分往上算了。
看來楠做好蛋糕後根本沒動過,大概是在等自己一起來吃,於是禾切了兩片蛋糕放在桌上,順便找個小籠子先把小雞關好,他還真有點怕一個不小心就會踩到。
「楠,抱歉打擾妳,只是妳那是新型集中思考的方式嗎?」
禾上樓去找楠一塊下來吃蛋糕,敲了兩下門卻沒有得到回應,於是自己輕輕推開實驗室的門,楠持續了好一段時間的怪異行徑就這麼映入了眼簾,而且旋轉椅上的人好像沒有打算停歇的樣子,他倒是忍不住先開口問了。
「……。」楠看著門前的人兒,臉上的微笑依舊完美地保持著。
主、主角出現啦……!
為什麼會挑這種時機進來啊?是他的問題還是我的問題還是祢的問題?她向著看不見的神明在心底發著牢騷。
「怎麼了嗎?」她停下旋轉,微笑著向禾問道。優雅地秉持著就算慌亂還是要裝逼的原則。
「你不下來一起吃蛋糕的嗎?我覺得你是料理者,所以真的該一起下來嚐嚐看。」
很好,就是這樣,禾默默給自己一個讚,心裡小得意了一把,覺得很成功的平淡稱述了一件事情,然後又小心翼翼的加了一句。「你做的蛋糕看起來很好吃。」
「沒關係啊,反正那本來就是要給你吃的,」雖然這麼說著,她還是起身,走到了門口:「嘛,如果這是你的期望,那我也不好拒絕呢?」說白了就是自己想吃。
「走吧。」
「嗯。」禾轉身走下樓。
心想情況似乎沒有像他想像的那麼嚴重。
楠下樓,並毫不意外地發現對方早已切好了兩份放在一旁--她一目瞭然到底哪一份屬於自己,因為那是她所喜好的份量,剛剛好,一吋不差。
她坐到小桌前,稍稍猶豫了會自己究竟要先講個幾句話暖個場,還是乾脆閉嘴,直接開動。
看著眼前自己難得沒做成一塌爛泥、看上去還十分可口的派餅,聞著那逐漸在整個房間裡飄散開來的濃郁抹茶味,楠沒花多少時間考慮便選擇了後者--也有部份原因是因為,她想起自早上到現在自己壓根兒沒吃過東西。
於是她只是保持一如往常的輕快口吻:「我開動嘍--」便沒再說些什麼,拿起刀叉專心吃了起來。
好吃嗎?
唔,還算可以吧。
她品味著口中的抹茶香味,雖然覺得不錯,但……
她微微挑起一邊的眉,又再吃了幾口。
果然沒錯,這蛋糕總覺得少了些什麼。自己明明都按食譜上寫的去做了啊?文科生的世界真的是超級難懂。她暗自想著,順帶順理成章似地將錯都推到和這事八竿子打不著的文科生身上。
她再度叉起一塊餅,這次她沒有直接送入口中,而是對著光「鑑賞」著餅。她不滿地微微撅起了嘴,還一邊發著牢騷:「早知道就不做了,麻煩死了--!」而且也沒有特別好吃,她突然想知道如果是由對方來做會是怎樣的味道。
她依舊忿忿,順便將叉子塞入口中,「果然還是你做的比較好吃,真是的,超級浪費時間……提醒我下次不要再自己找罪受。」
一旁專心扒蛋糕的禾下意識的脫口而出:「我覺得還行啊。」接著覺得好像哪裡不太對,又馬上說:「我的意思是,你用的食材都很新鮮,做處理的成品可以吃到出食物本身的滋味。」在說這些話的同時,他選擇性忽略了一旁的小雞,今天的食材真的很新鮮。
他拿著叉子在空中畫了個小圓圈提議。「下次我們一起來做別的蛋糕要不要?」
「要吃到食物本身的滋味的話,我認為直接生吃會比較快噢。」她挑起一邊的眉說道,看上去如往常般,壓根兒沒把對方的稱讚放在心裡--但那有些欣喜的心情是隱藏不住的。
聽到對方接下來的提議,她很明顯地頓了一下,接著露出彷彿被噎到的吃驚表情:「……你、你說什麼?」她強烈懷疑自己的同居人是不是哪根筋斷了,「有沒有人教過你不要以一次的成果判斷一個人的能力?這次搞不好是運氣在作祟也說不一定吧?」
她顯得有些慌亂,視線雖沒有胡亂漂移的跡象,卻是落在眼前的盤子上,看上去十分勉強地保持冷靜。從前的訓練可沒教過她這種時候該怎麼做。
「哈哈哈,」禾忍不住笑出來,接著一臉正經的說到:「當然。」
「所以說下次說不定會做的比這次還要棒啊。」他把最後一塊蛋糕塞進嘴裡嚥下後,身體微傾靠在桌邊,興致盎然的計畫著。「我們可以先從簡單一點的開始啊,像是戚風蛋糕啊、或是烤個布丁也不錯啊。」
「那是說不定吧。」楠看著禾笑起來的樣子,稍微有些出神。印像中,自己好像沒看過幾次對方這樣ㄉ表情。
「而且打個幾顆蛋就有小雞跑出來了,你覺得做需要大量蛋液的布丁會怎麼樣?」她向那群對自己已有了印痕反應的雞群點了點頭,並慎重地盤算是否應該把牠們料理來吃--炸雞應該是挺不錯的選擇。
「呃⋯⋯」有那麼一瞬間,禾可以體驗到何謂是詞窮。
「⋯⋯啊,我放棄。」他把臉貼在桌面上,心想楠的廚藝還真沒有保障啊⋯⋯。
「這麼快就放棄了?」楠稍微拉近了一點距離,饒有興味地問道:「我還沒搬出我曾經的偉大『戰績』來呢。」
「不過我想吃布丁,你來做吧?」彷彿理所當然似地,楠用叉子戳了戳禾的角,半命令道。
禾的臉像是黏在桌面上似的轉向楠,露出一個賊笑:「太天真了,我開玩笑的。」
他賴在桌子上繼續任由楠戳自己的角,自己伸手去戳楠的臉頰。「一起來嘛,起碼你不弄什麼奇怪的巫術應該不會有小雞再敷出來吧?」
楠的肩膀明顯地跳了一下,叉子也不受控制地在禾的角上多敲了幾下,但她的表情卻絲毫沒有變動。這難道是所謂的撲克臉嗎?
「誰准你碰我的?」她的笑容絲毫沒有雜質,保持著完美的弧度。
……這到底是她今天第幾次動搖了?
社交舞,她學過,她知道人與人肢體間的碰觸是十分自然且合理的;她也和禾打過好幾次架了,肢體間的碰觸,很多。好,她懂。
……………但為什麼她會如此動搖?明明一起睡了那麼久?明明每天一起共餐?明明每天一起聊天扯淡打架吃飯?
楠將叉子移開對方的角,轉而抵在他戳著自己臉頰的手指上。她微笑,依舊微笑:「手,放開。」
她不了解,但從前的教導教育她,就算碰到無法理解的事也要淡然面對,被人看出動搖是絕對不允許的。
因此她微笑--那是她的「撲克臉」。
禾一臉無辜的聳聳肩,順從的把手收回,但他顯然會錯意,以為楠是在意被說使用了奇怪的巫術。
「我又沒說錯,失溫那麼久的雞蛋還能孵出小雞你不是弄了什麼巫術難不成要稱之為奇蹟嗎?」他看著楠那毫無破綻的笑容,根本沒想到楠到底在糾結些什麼問題,又自顧自的胡扯下去。「不然我們把小雞留著,過幾個月長大如果會下蛋以後連買雞蛋的錢都可以省下,這樣不是也挺好的?」
語畢,禾發現楠的臉上依舊掛著那一抹微笑,禾伸手在楠的眼前揮了兩下。「這邊是地球上的禾,請問楠在嗎?」
「原來你有自覺自己生存在地球上啊。」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朝對方笑了笑:「搞不好是巫術也說不一定喔--。嘛,我也不知道就是了,你喜歡你就養著吧?反正我們家不缺空間。」
「還有,我可沒恍神喔。」她微微挑眉,嘴邊揚著壞笑:「而且我有在好好思考你的建議噢。不然為了避免廚房炸掉,有興趣拿鉤針嗎?」
「鉤針?」禾眨了眨眼睛,聯想不到鉤針跟料理能扯上什麼關聯,於是等著楠近一步說明。
「你不知道麼?鉤針是拿來編織的噢。一般都是拿來織圍巾和毛衣這類需要使用毛線的編織品,不過也有厲害的人可以用它織出娃娃之類的。」楠解說著,「嘛,最近不是很冷嗎?雖然吃個火鍋之類的也不錯,但要是要一起弄的話,果然還是編織比較保險呢--」
雖然沒試過,但她猜自己的編織技能應該在
上下,(
1~10:應該……會比下廚好一些……吧?
10~15:會不會成功還是個謎呢。
15~20:還算挺有自信的,總之應該沒問題?)
*實際情況
紅:低於17
黑:就跟估的一樣
綠:高於17
藍:就跟估的一樣
「看過,可是不會。」禾攤手承認。
他曾經試圖去理解過團毛線到底怎麼有辦法變成圍巾或毛衣,但結果並不理想。
「我也是,不過應該還算簡單吧?」如果只是不斷重複單一動作的單調作業自己應該還可以勝任。只要能夠理解做法就行了。
晚點去找酒館老闆借書吧。感覺他會有。
「你有興趣的話要來試試嗎?」保險起見,她還是先確認對方的意見。
「好啊。」禾又切了兩片蛋糕放入兩人的盤子中,接著專注於眼前消滅蛋糕的任務。
「對了,你喜歡什麼顏色?」說到要編織,那就要買自己喜歡的顏色吧。
「喜歡的?」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呢?
「唔,如果是常用的顏色的話有喔。像是……」她將叉子以能力固定,讓雙瞳染成碧綠,又很快地解除異能,「綠色吧。」
「禾呢?」
「我喔⋯⋯」禾已經把蛋糕吃完了。
他思考了幾秒。「你別笑喔,我知道我喜歡的顏色挺莫名的,我喜歡螢光黃,特別是配上黑色的時候就很好看。」他已經做好楠會笑出來的心理準備了。
「螢光黃和黑色……蜜蜂嗎?」她思考了一下,然後盤算道:「那應該要織條紋的吧?唔,不知道會不會很難?」應該還算能試試看的範疇吧?
「啊?你認真的??」禾一臉茫然看著楠沒有預想中的笑出來,還很認真在考慮。
「不對嗎?應該說,我不應該認真嗎?」楠滿臉的莫名奇妙,不是很能理解眼前這人的腦迴路,「蜜蜂蠻不錯的啊,我喜歡蜂蜜。而且比起螢黃色,我覺得喜歡彩虹色的人更奇怪噢。不覺得那些拉拉雜雜的東西應該要全部揉成黑色嗎?看著很不舒服吔。」
禾連忙揮手。「沒有沒有。」
「話說你不吃完嗎??」他指著盤子提醒對方。
「啊,那個啊--」看著自己盤裡的蛋糕,她思考了一下,隨後笑容滿面地將盤子推向對方:「要吃的話給你吧。反正我也沒有很想吃。」
而且禾吃東西的樣子,怎麼說……
感覺,自己正存在著。
……所以再次感受到了,不能碰觸呢。不是自己能夠接近的事物。
「好,工作工作--」楠起身,伸了個懶腰:「那麼那盤就交給你解決囉。圍巾的話,我會找人借書的。」
她轉身,飄逸的黑髮遮住了她所有表情。
※自己正存在著那段改&添加成:
感覺,自己正存在著,正被人意識著。
稍微,有點開心呢。
「好啊。」禾接過盤子,抬頭看了楠一眼,他還是搞不清楚為什麼楠總是給他一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好像剛靠近沒多久楠忽然變得有距離感,他頭上的觸角晃了晃,再度放棄去思考這個問題,專注於眼前的蛋糕,哪天答案會自己突然浮現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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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變成一篇不知道到底是糖還是刀的東西wwwwwwwwwwww
對不起啊禾我也覺得她很莫名其妙
(親媽
感覺不是很能表現出她的心境對ㄅ起
那麼我們趕快來開圍巾噗吧……!(ㄍ什麼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