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三】TAG: Zoryaybekmagic4137kankin

凌晨,神社之外。

燕子徘徊在高處,停留在了樹梢,即夜的眼掃描著森林中巡著蹤跡想要抓走他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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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教官不在這附近。」
東勳給一旁的楚舟打了暗號,兩人繼續朝著神社前進。
他們早些跟寧月犀約好了要一起上山,去廢棄的神社那邊許願後看個日出,島上的娛樂不多,抱持著偶爾這樣也不錯的心情就答應下來了。

過了睡覺的時間點,東勳努力的打起精神來。他的精神嚮導跟他不同,有著很好的視力還有善於匿蹤的體型跟羽色,在黑夜中作為東勳的另外一隻眼再適合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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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廢棄的神社或許會是不少動物的居所,卻不會是個適宜人類睡覺的好地方。

對於善於隱匿、共鳴範圍又特別廣大的埃別克而言,在千米範圍內行走的人影都像雷達上的星點一般閃閃發光。大半夜裡,除卻幾個早就納入特別關注的意識體外,又有兩個貌似熟悉的單位進入他的「視界」中——

埃別克戳了戳身邊不知是醒是睡的塞索一把,瞇起眼謹慎地拋出一束纖細的精神絲線,嘗試性地敲敲精神力狀似較弱的一位。
【休止中】
7 years ago
昨天在山裡糊里糊塗走了大半天,雖然到達神社但塞索現在是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入夜後變冷的氣溫也沒能讓嚮導入眠,因此坐在他身邊的埃別克一有動靜塞索馬上就知道了。

撐起身子疑惑的看向身側,天色雖暗並不能清楚看見對方,但能從緊繃的空氣中察覺不對勁,塞索皺眉感覺自己一直都四處打轉感知著的精神力,無奈共鳴範圍太小,最遠到達入口處的鳥居外的大路就是極限,他沒辦法看見什麼,只好輕聲的喚到,「埃別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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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朝塞索比出噤聲的手勢,埃別克將兩人的存在感放得更低了些。他翻過塞索的手掌,在上頭寫上「教官」和「同學」兩個詞彙。
【休止中】
7 years ago
感覺到埃別克沉穩的精神力罩在自己身上,塞索乖乖的噤聲,乖乖的讓埃別克抓過手掌寫字。理解事情嚴重性之後塞索索性撤回自己的精神力探測,他凝聚出淡綠色的只有嚮導能見的絲線,在空氣中組織飄渺像是快被風吹散文字,「怎麼辦?是哪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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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即便以三言兩語都不一定能解釋清楚的情報,埃別克乾脆開啟低度的共鳴同調,將自身感知的意念情報投影如虛擬地圖,和年紀較長的嚮導共享。

於是除了代表教官、如虎狼般在山中遊蕩的紅點外,還有兩個不知底細的白點在不近不遠的林子裡移動,像無所憑依的鬼魅。
平時訓練有素的東勳向來維持著自己的精神屏障,那試探性的一縷精神力觸碰到了屏障並依附在上。

「!」停下了前進的腳步,能看見神社就在前方但有人,而且這人在正在試探自己。

東勳用指腹磨蹭了樹葉,發出了只有哨兵能聽聞的聲響給楚舟知道。
「…」快速的思考,並放低姿態延伸了五感:
是教官的話就不需要試探,大可直接突破自己的精神障壁。
神社的四周有著鮮明的闖入的痕跡,斷掉的樹枝、踏平的雜草…棧道上的鞋印……

用嘴型對著楚舟說:「……同學,是嚮導。」 但不是月犀哥。
燕子先行的融入了黑夜之中,朝著神社內飛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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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從一行二人移動的方向可以判別,這新到的兩人——八成是哨兵——也是為了探訪廢棄神社而來。

與此同時,另一道代表教官的彤紅光點似有朝這組人馬移動的打算,埃別克放棄先更進一步確認對方身分的想望,透過沾附在遠端屏障上的精神力,織出另一道靜息隱蔽的壁壘,將他們輕柔地圈起。

而在神社外圍巡邏的白鳥也避過耳目朝他們飛去,直到兩人近處,才在濃烈的大霧裡稍事現出帶黑V字的醒目外型。
「!」感受到那縷精神力的變化,馬上就意識到他們正暴露在巡邏的教官的偵測範圍之內。

一時之間,唯一想到的方式就是潛入廢棄建築週邊的樹林中躲避追緝。
肯定是自己太想睡,都這般距離了卻絲毫沒有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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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白色的海鳥在兩人頭頂上盤旋了一圈,折起刀鋒般的羽翼掛上楚舟的肩膀。

『——聽得見嗎?從左邊樹林繞進來,牆上有洞。』
透過精神嚮導的存在,那道外援的反偵測屏障得到了確實的鞏固,而耳語般的碎絮於同一時間,似有若無地敲響兩人屬於聽覺的腦區。
啊,那是……沒記錯是埃別克的精神嚮導。
這樣的話就沒什麼好擔心的,跟上了楚舟的腳步朝著指示的地點移動。

漆黑的家燕飛過整座神社,搜尋到了一絲絲的人的氣息,停留在了兩名嚮導附近的屋簷上,晃著小小的腦袋共享了視野給遠處移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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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是楚舟和金東勳。 」

雷達圖上最接近神社鳥居的紅點不知為何又飄飄移移地離開了,或許教官只是剛好經過而已——慶幸塞索和自己以及兩名哨兵都沒有被發現的跡象,埃別克鬆了一口氣,換回口語的溝通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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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另一方面,成功完成與對方接頭的任務的白尾鸏成功地將楚舟的肩膀當作崖上的跳板,嗖地振翅向前推進一段距離好替兩人引路。

在灌木與叢草雜合的邊際,失修的神社外牆在此坍解得不復原貌,在黑暗裡像一張巨大的嘴永不閉合。
「是賽索…還有埃別克。」家燕的共感讓東勳能看清隱藏在黑暗中的嚮導們,東勳小小聲的跟楚舟報告。

如果是那名優秀的同窗的確是可以在這麼長的距離下支援兩個哨兵。

跟隨著楚舟的腳步也進到了神社,本以為傳說中的神社應該只是一間小小的破敗廟宇,沒想到整體的規模比想像中的大還要完整,甚至還有人在參拜的痕跡。
但那山中木造建築特有的腐敗味道,還是讓東勳起了一點雞皮疙瘩,讓他想起了之前野營時小木屋的遭遇。
【休止中】
7 years ago
「哨兵?」見埃別克回復正常說話,塞索也就沒有顧慮,但倒是沒想到碰上的會是同學。他回想下剛才共享得知的哨兵位置,又偏頭看著似乎正大量消耗精神力的埃別克,緊張的握拳,塞索開口,「雖然可能沒多大用處,但你需要幫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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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麻煩了,謝謝。」打從抵達神社之後只斷斷續續睡了幾個小時,埃別克甩了甩因精神高度集中、雖無睡意但已有點悶脹趨勢的腦袋,引導精神嚮導飛回藏匿的神殿裡。

「他們進來了,你應該可以『抓到』他們。」

透過鳥類的視野,長白尾的海鳥在屋簷上和家燕對上目光,發出一聲粗啞的低鳴,黑髮的嚮導幾乎能透過燕子玻璃般的黑眼睛看見哨兵極具特色的異瞳。
啾───,對上了視線搖晃了黑呼呼的腦袋。
樑上的燕子理了下自己的羽毛,用特有的滑翔飛行姿勢繞著整個空間環繞了一圈,最後停在塞索的頭上。

「……」燕子的主人到有點頭痛,他總是沒能好好控制他的精神嚮導。
【休止中】
7 years ago
聽了埃別克的話後點頭,塞索再次讓精神力延伸出去,他選中其中一個精神力能在自己能力內控制好的哨兵,然後在那人身周仔細的包覆起帶點暖意的屏蔽。

「抱歉,以我的精神域抓一個人會比抓兩個保險,另一個可能還是得麻煩埃別克...咦?」在確認屏障穩固後塞索對黑髮嚮導說明,話還沒結束就給降落在頭上的燕子嚇一跳,「精、精神嚮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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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埃別克差點笑出聲來。

「我猜是東勳的精神嚮導,楚舟的我沒見過。」他從藏匿的角落直起身體,維持高跪的姿勢試圖撫摸家燕圓圓的的頭部。
燕子滿意這裡,索性就窩在那了。

踏著碎石子,感受到自己被另外一股溫暖的精神屏障給包覆,不同於方才的…東勳能夠直接斷定現在連結上的應該就是另外一名嚮導。卸下了本來為了抵禦精神攻擊所築起的屏障,試著順著這溫暖的精神力與嚮導溝通。

"抱歉,有時候他不太受我控制…"
【休止中】
7 years ago
『晚安,東勳。不受控制的精神嚮導似乎不只有你的啊。』
苦笑著回應腦海裡出現的聲音,想到這趟探險會斷糧就是因為米克,塞索認真覺得需要花些時間與紅松鼠溝通。感受頭上的鳥兒踩踏幾下後就窩下,『你的精神嚮導很喜歡我這捲的像鳥巢的頭髮呢。』
"抱歉,真的很抱歉……"聽見塞索的聲音後安心了許多,但嚮導口中的自嘲讓哨兵胸悶,多麼失禮呀!

但燕子的位置讓哨兵更能準確的找到嚮導們的位置,踩著碎石子朝著嚮導們躲藏的神殿走,哨兵特有的超群視野讓他們兩不被黑暗中影響,很輕鬆的就穿越了破敗的建築進到了神殿中。

「剛才,謝謝你們。」東勳小小聲的說,總算是會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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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舉手之勞而已。至於為什麼在這——跟你們目標差不多?上來神社探個險。」
把自己從狹小的躲藏地點裡推出來,埃別克拍掉一身蛛絲與落葉準備起身,卻在站直之前冷不防晃了好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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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啊哈,有點低血壓發作……」
將腳跟帶動重心向後重新踏實地面,埃別克擺擺手揮去滿眼漆黑的星點,略為尷尬地苦笑:「對,上來神社探險,結果我不小心帶錯裝備,就變成你們現在看到的狀況了。」

他踢了一腳幾乎和黑暗融成一塊的防水背包,裏頭裝的赫然是上課用的書籍,還有一小包早已連碎屑都不剩的小包裝乾糧殘骸。
【休止中】
7 years ago
跟著從藏身處爬出來,塞索深怕自己站起身會直接往後倒,索性就這樣繼續半跪在地上。他對前來的哨兵們露出自責的笑,「我是硬要跟埃別克來的,什麼裝備都沒有...那個包包裡唯一的餅乾...也被米克偷吃掉了。」
越說越小聲,頭也低下去,讓還在腦袋上的燕子為了保持平衡而一陣拍翅。
「有,雖然都是些沒什麼味道的東西。」
蹲下的把背包拉到了前面,從裡面掏出了幾包小包的營養餅乾、好幾條能迅速補充能量的五穀營養棒、巧克力、棒棒糖、太空包包裝的能量果凍,甚至還有裝了熱水的保溫瓶。
「都不美味,但都能提供足夠的熱量跟營養。」
數量雖然不多,但也足夠提供在場人恢復體力了,東勳趕緊把東西分給兩個嚮導,然後分給楚舟好幾根棒棒糖,一臉別擔心我都準備好了。
黑色的燕子倒是很配合塞索,做出了搖搖頭責備的樣子,拍了拍翅膀弄亂頭髮找了個舒適的角度窩了回去。
【休止中】
7 years ago
「我們是,呃...昨天晚上出發的。」自己說出來都覺得荒謬,頭頂被燕子佔去的嚮導哈哈乾笑。

瞄一眼保溫瓶,最後還是先拿走東勳掏出來的食糧裡最靠近自己的營養棒,塞索感激的拆開咬一口,才緩緩的站起來,「真的很謝謝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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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嗯……昨晚嗎?好像是。」少睡了一輪的時間軸出現些微錯亂,埃別克蹙眉回想,才沈重地點了點頭。
「也不能都怪塞索,沒檢查好行李的是我,明明上一秒我還特別往裡面塞洋芋片,居然就這麼搞錯了。」

繼續站著也只是徒然消耗體力,埃別克收拾自己一無是處的背包內容,先拿起一包能量果凍,「總之太感謝你們了!我覺得我快餓到沒知覺了。」

他看向滿地食糧,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要不要移動到外面一點的穿廊一起吃東西?這裡灰塵太多,而且今天是滿月呢,我們可以假裝我們在……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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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今天下午三點半左右?白天這兒的風景挺美的。」
埃別克鬆開努力吸啜塑膠瓶口攝取果凍的動作,附上一句感嘆。

「我們本來打算直接下山,但想到願望成真的條件是在日出之前,就決定在這多待一晚,現在正好是時間。你們也是來許願的吧?」
難怪看起來這麼憔悴,但能在體力耗盡之前到達神社等待救援顯然是非常明智的決定。

「你們要不要喝點水?應該還是溫的吧,你們真是辛苦了…」把保溫瓶遞給了塞索,人不進食可以活上一個星期,但有水的話可以活到20天喔,這樣想著但沒說出口。
【休止中】
7 years ago
正在咬第二口營養棒的塞索趕忙騰出手接下東勳遞來的水壺,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不太急躁的打開瓶子,倒了一杯水在設計成杯狀的瓶蓋裡,現在的水溫剛好不燙口但也沒涼掉。
喝完一杯後,塞索滿足的嘆氣,將蓋子扭緊並用保溫水壺碰碰埃別克,示意同樣超過一天沒攝取水分的同伴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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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連焦原也出來了。難怪山上的教官這麼多,看來寢室裡的活人沒剩多少了?」
向遞來水壺的塞索和它的原主東勳點頭道謝,埃別克仰頭乾了一杯,有點意外地分析從楚舟口中得出的新資訊。
「我沒看到寧月犀,也沒感覺到他,應該不會迷路了吧?」
露出了有點困擾的表情,如果迷路的話不就不能一起許願看日出了嗎?

「在這邊等的話,月犀哥會出現嗎?」而且一向作息正常的哨兵已經很睏了,在日出前實在不想在進入森林裡了。

一直都沒能決定要許什麼願,不如就許月犀哥可以平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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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不曉得,這座山⋯⋯」

應該是多心了吧,埃別克折起被抽成乾屍的能量果凍包裝,又撕開一根能量棒。

「你們可以等等看,或許被教官攔住了也說不定。——東勳要許願是嗎,想好要許什麼了嗎?」彷彿大考前才打算抱佛腳的學生,依然想不到願望的埃別克決定參考看看別人的答案。
稍微偏了一下頭,東勳看起來有點苦惱的樣子。
「本來沒有想許麼願……不過想說月犀哥迷路的話…希望他可以平安,大概就想許這樣的願望吧。」

說到許願才想起剛才有看到一些繪馬,也許上面有些願望可以參考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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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如果除教官以外的人接近,我會知道的。」埃別克朝較年長的哨兵露出請他放心的微笑。

「這地空氣不好,現在教官們都暫時走遠了,我提議大家都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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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謝謝,我會注意的。你呢?」

腳步輕盈地跟在楚舟身後踏上失修但尚稱完整的地板上,從漆黑樹影後露出的皎潔月光曬白了半座迴廊。嚮導沒有特別具明所言內容,卻明白指向哨兵不斷搓揉鼻子的行為。

隨後,他的目光被廊上慵懶的大貓所吸引:「這是你的精神嚮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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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第一次靠這麼近,可以讓我摸看看嗎?」埃別克在楚舟旁邊一點的位置蹲下,仰高頸子詢問精神嚮導的主人。

「其實昨晚就很奇怪了,『訊號』裡一直有雜音,所以剛剛才會這麼小心試探你們。」
他輕敲自己的額頭,用彷彿在閒聊WIFI出問題的口氣聊道。
跟著到了外廊上,看著月亮才意識到現在肯定很晚了,精神有點鬆懈下來後就湧上了睡意。

於是就在一旁的,默默的找了一個角落想抱膝的想瞇一下。
「?」看到室友對他招招手,姑且就爬到室友的旁邊了。

「我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可能因為很睏了吧…」揉了揉眼睛,他是哨兵,精神力又特別差所以一路也都是靠著五感沒碰上什麼問題。

「我……我想瞇一下,一下下就好……」
「好……」索性在楚舟的旁邊倒了,背靠著楚舟的腿,捲起來的睡了。

在塞索頭上的燕子也跟著晃一晃羽毛,整隻窩起來也要睡了。
【休止中】
7 years ago
將吃完的營養棒空包裝紙揉成團塞進口袋,轉而進攻巧克力。嘴裡叼著巧克力默默跟著大家的踩上發出吱嘎聲的老舊木地板,好奇的來到一旁盯著在月光照耀下發著白光的雪豹。
【休止中】
7 years ago
聽著楚舟和埃別克的對話,塞索皺眉,方才感知時候他並沒有特別感覺到所謂的「雜訊」,但這座山很怪充斥著奇妙的磁場這倒是稍有感覺。實驗似的,塞索偷偷釋放出精神力想體驗所謂的雜音,但反倒是從始終還聯繫著的哨兵那感受到他的倦意,眨眨眼,塞索稍微調整了覆在東勳身上的屏障和五感,讓他能更好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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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而在楚舟讓開位置後,埃別克在雪豹身側盤腿坐下,他直視著,卻沒有直接碰觸大貓,而是攤開手掌放在雪豹琥珀色的視線可及之處,不帶威脅性地緩緩探向牠頰側的軟毛,像是在尋求牠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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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不完全是電波,但要這麼理解也可以。」等同一寢室的哨兵們交談一陣,嚮導從黑白斑色的皮毛上分神望向準備睡下的東勳,才低著聲量回答方才的問題。

「確認方向的部份,我沒問過其他人是怎麼做到的。但在我這兒,可能和我的精神嚮導是海鳥的型態有點關係,其實……不用指南針也能大略感覺到磁場和磁北極的方向。」他發出一聲連自己都感到荒謬的輕笑,隨後卻斂起嘴角換上略顯不安的忖思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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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不過關於雜訊的部分……楚舟,我現在要說的事情可能有點怪力亂神,不過我應該還沒、真的發瘋——」

少年本來想說精神正常,不過他臨時放棄了。

「你知道嚮導能感覺到他人的情感和意識,對不?人類的複雜又難解、而動物大致上相對簡單,大多數嚮導區分的方式應該也跟我差不多。可我有遇過一次接收到訊號,卻找不到來源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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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我第一次遇到那個像人類,真的很像——大約是一年多前的事情。我實際上在這待了兩年,不過第一年大半時間都沒有去上課,我有時候會偷偷上山。」

得到雪豹蹭上指腹的反應,埃別克試著依順牠略凸出的吻部,小心向下滑到下頦豐潤的毛髮裡。同時,他補充說明道:「只不過『它』出現在奇怪的位置上,大約是在我身後一百公尺處,憑空出現的,不過我那時沒有意識到『突然』這個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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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他交叉手指,淡海色的眸光看向黑髮的男人。

「因為不是我特別記憶起來的教官、或哨兵嚮導體質的頻段,我以為是不認識的同學偽裝、或擅闖保留區的普通人,所以我就轉過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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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那裡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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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他苦笑著,搖搖頭:「一百公尺是兩點之間的直線距離,我走來的路是個不小的蛇型彎,代表我和它之間隔著一座深谷,我可以直接看到對面的山路和峭壁。那時候太陽快下山了,但天還有點亮,我看不見它的樣子,但我知道它就在那裡,它一直叫我『過去』。
然後……我在原地跟它對瞪了一陣子,發現它就像一捲壞掉的錄音帶,播放到一定長度的時間後,會一點不差的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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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我猜那是你說的,什麼東西的,殘響吧。」
他收起一邊盤放的長腿,將左膝抱進臂彎裡,「之後到山裡偶爾也會感覺到,不過都比較單薄、蒼白?總之比較假,我會繞開他們走。但這兩天山上有很多。」
所以就走得太遠,還差點迷路了。
【休止中】
7 years ago
聽著對話同時塞索的精神力也四處刺探著,但始終感覺不到異常,「我沒看到埃別克說的『那個』,或許是我的精神力沒埃別克敏銳。」
暫停下,看著被嚮導撫摸的雪豹,「但是我釋放出的感知探到某些地方時腦袋就會有微弱的麻刺感,有時候會伴隨耳鳴,我一直以為是因為我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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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你說的那種狀況也挺神秘的。」
大貓因應高山雪線演化而出的熱呼呼的身軀讓體溫一向偏低的少年十分受用,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撩著雪豹取暖兼尋找安全感,思索片刻後,先回答楚舟的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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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對,大致上像你理解的那樣,只是我不確定它們是不是刻意在模仿,或者是真的在跟我說話、但是……我會有一個很強烈的,想要被吸引過去的感覺。如果那種訊號越像人,這種感覺越強,不過真的不是這麼常遇到就是了。」

他轉而對一路同行的塞索說道:「這次上來也只感覺到像小紙片的等級,只是多了點,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東勳還微瞇著眼,翻過身來的跟雪豹一起窩著,一手也摸上雪豹揉著牠柔軟的毛。
東勳沒熟睡,隱隱約約還是有聽見大家討論的話題,稍微補了眠精神還算可以,東勳就這樣維持著躺在地上的姿勢。

「呼哈……」他打了一個小小的呵欠,「怎麼了?神社鬧鬼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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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神社沒事。」埃別克笑著望向和雪豹窩成一團的東勳,溫聲回應:「只是在討論山裡的怪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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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像站在高樓上,會有想接近邊緣跳下去的想法,理智上知道有危險,但那個衝動是存在的。」他朝楚舟肯定地點點頭。

「至於在覺醒之前,沒有吧?我一直覺得我滿普通的,另外生長環境裡也不承認這種東西,有奇怪的異相發生的話,我們叫他魔鬼惹的事情。」呃,他想起某些不是很好的回憶

少年嘆了口氣,一手撐著下頦,另一手像想把自己搞清醒般,捏了捏白皙的臉頰。「總之……雖然我不知道它們具體會做出什麼,那感覺不是很好。」
【休止中】
7 years ago
點點頭同意楚舟的話,「埃別克的情況微妙的讓人覺得危險,我也不認為我感覺到的那個會是什麼好東西,還是小心為上。」

偷偷的伸出手想撫摸雪豹柔軟的毛,卻被銀白色精神嚮導突然站起的舉動嚇得縮回手,搓揉雙手想假裝沒事的掩飾過這有點丟臉的行為,卻被楚舟接下來的問題問的一愣,視線跟著哨兵的看向繪馬架,又回頭望了望同是嚮導的埃別克,「嗯...?沒有其他人,至少在我感應的到的範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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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我了解了。」埃別克小幅度地朝楚舟和附議的賽索搖了搖頭,表示這不是冒犯的事。

反正就快從這座塔離開,不會再有太多上山的可能性了——見到雪豹親暱地玩弄躺在地上的、半睡半醒的哨兵的舉動,年少的嚮導本想多說一句「你們倆感情真好」,然而楚舟忽然急促的詢問立刻令他進入高度警備的狀態。

「沒有。」眨眼間似是萬千神經訊號的火花閃回,他精簡地回報。「發生什麼事?」
「唔~」被雪豹撥弄的爬了起來,揉了一下眼睛的,「也許是動物闖進來了吧…」
坐在地上毫無緊張感的雙手狂揉雪豹,柔軟又溫暖的觸感讓東勳沒睡飽的那小小不愉快煙消雲散。

本來在塞索頭上的燕子跟著主人清醒也醒來了,啾的小小叫了一聲,振翅的就往廊外飛去,想往繪馬架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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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碎石地的聲音會很明顯,不可能被我們說話的聲音壓過去。」
埃別克沉下眉頭,展開第二層更加細密的精神探測,首先撫過月白色的庭園,再來擴及整座神社廢墟。

「我真的沒發現有其他東西……也不覺得SS級的教官能無聊到這種程度。」心中莫名浮現不太愉悅的預感,見年長的哨兵起身,他也將腳跟收回重心下、蹬地站起跟隨。

「一起去,比較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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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我會的。」
本想回答我們人多,不會有事的——但楚舟特別指明了自己,絲毫未能從現下無比正常的場域中尋出星點異相的埃別克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先嚴肅地點了點頭,遣出白鳥依逆時針方向繞行神社搜索。

啪沙啪沙。

走到銀霧瀰漫的庭園中央,他小聲說道。
「繪馬架。下午時我和塞索稍微翻過幾張,有些很新,上面的日期每年都有。」
剛睡醒的哨兵沒什麼緊張感,燕子偵查完的結果也沒什麼特別的,拍拍翅膀的就停回了東勳的肩上。
跟著大家移動位置,想著也許神社還留有什麼神靈吧,雙手合十的對著正殿的方向拜了拜,東勳也不清楚這裡本來供奉的是什麼樣的神,但能實現心願的肯定是個好神吧。

「抱歉,剛剛還說這邊鬧鬼~」小小聲的,覺得要是真的有神靈的話大概是自己說鬧鬼所以不開心了,才給了他們一點小小的惡作劇。
【休止中】
7 years ago
嚴肅起來的氣氛讓塞索也沒慢慢品嘗巧克力的興致,兩三口將剩下一半的甜食塞進嘴裡,允指起身,跟上大家朝繪馬架走去的腳步,也沒忘記讓精神感知繼續四處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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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颯沙——颯沙——
環繞神社的林木似乎在低聲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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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順著楚舟的視線望去,月下的銀霧如海中的波濤層疊捲動,沿著石階、穿過鳥居,進入四人所在的社庭裡,一時間迷茫了眾人的視野。

從那些雲霧的團塊中,似乎逐漸凝聚出鬆散的影子:深林裡的動物、比例奇異的人影、巨大的分不出是什麼的生物……它們像一列臨時成軍的縱隊,看也不看在場的四個活人,徑直往拜殿破敗的大門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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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它們不會對你們怎麼樣的。」
黑髮的嚮導眨了眨眼,忽然鬆了一口氣般,淺淺地微笑起來。
【休止中】
7 years ago @Edit 7 years ago
慢吞吞地遲了一下才跟上大家來到繪馬架前,看楚舟面色凝重正開口要詢問,神社範圍內突然的異狀與內心湧上的不安感另捲髮青年直覺的回頭,塞索瞪著眼前奇異的白霧冒出一身冷汗。

不自覺的退後,腳下的碎石發出摩擦碰撞聲,塞索沉著聲輕問埃別克,「你怎麼能確定?」警戒的眼神始終沒離開過前方的霧中隊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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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因為它們不是為了你們而來。」
埃別克雙手背在後方,微微聳了聳肩。

「話說回來,上山不是為了要許願嗎?再過不久,太陽就要升起了,我看先洗手淨身,再前往本殿看看如何?」

他指向不知何時起發出淙淙流水聲的手水舍。
霧中的形體若有似無在眼前只覺得不可思議,東勳能感覺到自己起了雞皮疙瘩,某個神經緊繃著的正在警告他不要靠這些東西太近。

他看了一眼埃別克心中不禁有點欽佩的感覺,年輕的黑髮嚮導似乎看穿了所有他所不理解的一切。
「……」東勳開了口本來想叫埃別克不要離他們太遠,他有種詭異的不安感,就像是什麼東西就要消失一樣。說來奇怪,這優秀又年輕的嚮導從以前就一直給東勳一種很透明的感覺。

但他最後還是沒說出口,楚舟哥就在這,能出什麼事情呢。點了點頭就乖巧的往手水舍走去,簡單的模仿了曾看過的日劇,做了簡單的淨身的動作。
【休止中】
7 years ago
依樣畫葫蘆的學著前面的同學,照做著洗了左右手,到漱口這個步驟,塞索懷疑的晃晃木勺裡的水,頗有疑慮的瞄向理應不該有清澈水源的破舊手水舍,最後心虛的朝陰暗處縮去,自以為沒人知道的跳過了漱口直接將剩餘的水倒掉,還回長柄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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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長柄木勺只有一枝,外觀雖然有些陳舊,但和神社本體風化毀損的程度相比,更像是某一年前來參拜的誰額外帶來,並且遺留給後人的物事。

「這裡曾經很熱鬧⋯⋯我猜。」輪待最後才進行淨化的儀式,四人之中年紀最輕的少年若有所思地以雙手捧著木勺,放回他原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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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本殿在後面,跟我來。」
他再度將雙手背回身後,選擇一條比較不容易和滿庭的『什麼』直接撞上的路徑,繞過熱鬧異常的拜殿,往後方相較之下清冷許多的另一座木造建築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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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今天比較特別,你們不想和『它們』擠一道吧?」
少年昂首眺望沈在靄靄薄暮中的本殿正門,昔日紅漆雖斑駁,但過了無數寒暑春秋,仍恪盡職守屹立不倒。

「剛才塞索沒做完整套淨身,也罷,反正不是每個來的人都能做好這套。」從門前調回視線轉身,他對上楚舟深色的目光,而稍稍斂下琉璃般的眸色。

「楚舟也是⋯⋯習慣二拜二拍的人嗎?」似乎有聲音在黎明前凜冽的黑暗中嘆息。
東勳沒有特別留心在談話,他甚至不是很理解室友跟嚮導間的談話內容,也許是在討論許願的流程吧。

他四處張望,心中默默讚嘆神社雖破敗但依舊莊嚴,不難想像這裡全盛時期的樣子,也許就跟埃別克說的一樣,這裡曾經非常熱鬧吧。

那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呢?
【休止中】
7 years ago
被直接點名的賽索身子明顯的一震,他像個做錯事被抓包的小孩,不自覺的拉拉衣角,「埃別克對東方習俗還滿懂的......。」至於二拜二拍,以前在網路上好像看過,不確定正確與否賽索只能眨眼看著同是東方人的哨兵。
嘆了口氣,「沒有耶…要許什麼呢?世界和平?」還搭配了聳肩的動作。
偏著頭想了一下,他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記得學弟妹說可以求姻緣……瞄了一眼室友…

唉,東勳總之合掌在額前,對著正殿的方向,「嗯……希望大家都可以開心度過每一天。」

「然後要拍手嗎?」總之就先拍兩下好了,真是東方人失格啊金東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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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年少的嚮導沒有直接回答楚舟的問話,僅僅似笑非笑地往御神木隱約浮現的廓影望去,再像長長的鞦韆般,盪回那道頗具深意的視線。

「沒有呀,只是我偏好四拍手,感覺比較幸運。」

他偏頭摸上的環繞神殿的欄杆頂端,向斜的月光和朱紅的色彩襯得他露出黑色袖口的手腕分外白皙。
忽然間,少年仰頭抬指往眉心輕叩幾下,以若有所思的語氣補述:「網路上、說,舊時的神社敬拜禮儀是這樣子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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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似乎是發出帶著細嘆的笑聲,埃別克撿起地上一枚圓潤的碎石,將視線轉回朱門,拉開幾乎失去功能的欄杆,一步一腳登上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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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屋簷下的鈴鐺奇蹟似地還存在著,然而下方理應五彩的拉繩已經被簡易的童軍繩所取代,他低下頭扯動繩索,幾聲難以稱為清亮的銅鈴聲發出像是呵欠般的沙啞音質——這會兒連殿裡伊哦的樂音也停下了。

朝木箱裡放入小石子,面容清秀的少年向前方做出兩個緩慢的深鞠躬,以左上右下的拊掌之姿拍了一下、兩下、三下、四下,於是在最後一拜之前,他似乎低聲細語了什麼,這才傾身結束了最後的拜禮步驟。

「這樣,可以嗎?」他回頭朝階下的人們笑道。
【休止中】
7 years ago
有樣學像的在地上也撿顆小圓石,看著屋簷陰影下的埃別克,黑髮嚮導的氣質變的跟以往有些微妙的不同,但是探測圈內也沒出現異狀,大概是多心了吧。

塞索這樣想著便戰兢的踏上腐朽的台階,來到埃別克方才站的位置,再進行儀式前先在腦裡對淨身不完全道歉,才投入小石子,然後鞠躬拍手。

『現在的我總是接受別人好意與關懷的人,將來希望我也能成為給予好意與關懷的那個人。』
仔細的記下黑髮嚮導的動作,低頭找了一個顏色比較深的小石頭。

「可是埃別克……你還沒許願耶?」
稍微醒神了些,後知後覺的才覺得氣氛有些詭異,強烈的違和感刺激著東勳的五感跟精神。

看了一眼楚舟跟塞索,踏上了台階依樣畫葫蘆的重新許了一次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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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啊啦。」

像是被長輩抓包了般,少年略挑起眉,掩嘴望向氣質凜然的男人,再張口時,卻絲毫沒有要掩飾充滿東方特色的軟糯口音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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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可是我許下的是,『希望你們可以和我在一起』的願望呀。」

他溫和地勾起嘴角,風信子色的眼眸卻幽如磷火:「靈魂曾經受傷過的,人類的孩子們呦,跟我在一起的話,就不必再擔心承受俗世的煩憂噢。難道打算拒絕嗎,這樣的禮遇。」
「埃別克……我從剛剛就一直覺得你好像怪怪的……」
東勳右手掩著嘴,有點困擾的樣子。
就像是其他人在用你的身體講話一樣,有點可怕呀。

靠近了埃別克想拉著他離開台階,握住手腕的,
「不會丟下你一個人在這裡的。」
【休止中】
7 years ago
難掩驚訝的來回看著埃別克和楚舟,一方面欽佩楚舟的洞察力,一方面自責身為嚮導卻沒在感覺不對勁時,第一時間察覺同伴的精神異狀。

「埃......不對,你是誰。」趕緊出手抓過東勳向自己扯,塞索移動腳步找到能看到最好視角的位置,同時一股暖流由下而上捲起、包覆身為哨兵的楚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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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這個嘛,」聽見楚舟的問話,青藍如炬的眸光登時幽微些許。

「你們不曉得,這孩子、想死呦。」少年輕抿嘴唇,反轉手腕指向自己,「日出過後,我就要成全他的願望,將他送往黄泉比良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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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唏噓語畢,他舒出一口悠長的氣息,轉而發出清脆的笑聲。

「吾乃本山之主,此社為吾有,然已不知從何而來,又以何為名諱。」他瞇細雙眼,張口打了個呵欠,昂頸顧盼面露戒慎的三人。

從裡到外都 破碎 的孩子遭逢欺凌 便再也抬不起頭的年輕人,還有你。」竊據了少年軀體的『祂』饒有興味地盯著楚舟:「 珍重的搭檔 何今安在

       快呀,為何要拒絕我呢?」
這下終於真的醒過來了。
破碎一詞扎痛他的神經,東勳睜大眼像是被觸及逆鱗般的警戒了起來。
「……」僅瞬間他築起了宛若瀝青般漆黑的精神屏障,警戒著眼前這自稱山主的同窗。

「我們該怎麼辦?」對付嚮導最快的方式就是直接放倒,但對方現在佔用的是埃別克的身體。
【休止中】
7 years ago
塞索鬆開緊抓著東勳的手,不管怎麼說東勳都是哨兵,不會有問題的。「我、我認為,不管埃別克本人是什麼想法,隨意佔去別人的身體還擅自要結束身體主人的性命,這、這不像是自稱是山主的人該做的事情。」

小心的調整身前兩個哨兵的五感及屏障,知道將會展開的戰鬥並不是在塔內訓練性質高的練習戰,塞索緊張的握拳,閉眼忽略在腦中迴盪的聲音以及過去的不愉快記憶,用只有三個人聽得見的音量提醒,「抱歉,因為共鳴範圍的關係,楚舟以及東勳請盡量不要離我太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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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喔呀喔呀?啊——好久沒有人來挑戰我了。」

瞳孔捕捉到男人備戰的瞬間,竊佔凡人之區的神祇在奪目的日光和喜慶的彩紙之間笑彎了眼,發出了心悅與期盼並具的纖細笑聲——彷彿稚齡的少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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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years ago
「命運畢竟殘酷萬分,可願意向它起身奮戰的人啊——」

他低下喉音,以站立點為圓心出現和精神屏障感覺極為相似,卻是肉眼可見的層層紅色棘刺--

「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是對生有眷顧、或者無能的待救之人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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