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雷什再次全副武裝的踏進白雪之上,朝著山腰上的渡假村前進。他可不是去渡假的,黑色披風下露出紅色的鈕扣,腰間裝備著黑銀軍刀,是標準的夜巡制服,除此之外拉雷什也帶了護目鏡和一把鏟子,這鏟子在雪地中可比那小小的黑銀還來的有用多了。
白靄靄的雪花紛飛從四面八方而來,地上的凹痕卻印的筆直,拉雷什面著這片未被開拓的野地清楚的看見自己的道路,對他來說城市反到是座迷宮啊。
拉雷什忽然拐了個彎偏離原本的方向,不遠處似乎有些紅色或黑色的動靜,同事?遇難者?又或是隻動物?他邁開步伐向迷人的未知投奔而去。
赫洛夫搖搖晃晃的前進,他的腿腳不太好使,幾次還是跌倒之後用爬的慢慢前進;噢,這風雪也太大了。老公爵絲毫沒有要反省自己亂跑的意思,反而注意起遠處好像有什麼東西靠近,是什麼可愛的小動物還是新邂逅,又或是轉角遇到愛呢?
不過看那黑黑毛毛的,是熊嗎?不對,熊比較大,所以是轉角遇到愛嗎?那余是不是應該往對方的方向前進哇?
總之先靠近好了,哦哦,他是不是過來了?收回前言,余還是往另一個方向前進去找小兔子好了。
雙方進入可見範圍,但面容仍被風雪遮擋,不清楚對面是敵是友,但那注意到有人接近時的面向轉折很明顯是個人類。
拉雷什抽出腰間的軍刀加快腳步,心虛想跑?我可沒那麼容易放棄!
他回頭看了一眼。
噢,原來是大逃殺不是轉角遇到愛。赫洛夫的求生意志突然大增;風雪中他的紅髮太顯眼,要是露出點恐怕會馬上被鎖定,最壞的狀況是被逮個正著人頭直接落地,身上能用的只有銀針和匕首,現在也沒有足夠的力氣硬拚。
看向前方的石塊,赫洛夫趕緊過去,並
紅黑-以石塊為掩護,準備用塗毒的銀針給予對方傷害
藍綠-石塊下方剛好有個空間可以藏進去,在裡面待著隨時以塗毒的匕首刺殺對方
身影在一個轉彎後沒入雪白,拉雷什不再直線接近,他保持著距離在外圍繞。
你怕了?出來啊,我可是很期待呢!
拉雷什是想說出這些話的,無奈聲帶尚未完全復原,喊出來的只是一團沙啞的低音,除非是幾百年後的先進聲音辨識系統,否則跟本聽不出內容,何況兩人之間還有圍巾與風雪的隔閡。
機會是給準備好的人,赫洛夫躲在石塊後面,耐心等待對方靠近的瞬間,他不介意跟那個黑色不明物體耗到風雪過去;對方一定產生警戒了,他更不能動,然而……
「咳、咳咳、咳……」或許是身體太差的緣故,他猛的咳了起來。
是破綻!
拉雷什隱起身影逆風而行,他躍上石頭握緊手中的武器朝那眼熟的紅髮和和氣味——原來是毒血的持有者。
拉雷什解除隱身,笑著向人打招呼——雖然臉部被遮擋的只剩鼻子,要不是武器後方就是夜巡的制服,任誰都會以為遇上一個風雪中的殺人狂吧。
「噢!阿惡空瘸,嗔是敲阿。」沙啞的聲音在近距離中只能免強能辨識部份,至少從這之中已經聽不出惡意了。
總之似乎是熟人?赫洛夫困惑的皺眉,然後思考所有見過的人裡面有誰符合。
「是親愛的拉雷什嗎?」沒什麼把握的問。
「日啊,啊惡翁節嗯某我惹我呢?癌以為斯海惹呢。」
破碎的嘶啞聲連斷句都與風雪融合,他不太滿意的皺了下眉——雖然被防風眼鏡擋住了,把手上的利器當雕刻刀劃向腳下的岩石。
以藝術的眼光來看,那兩劃歪斜不僅展現出隨性還充滿了想像空間,Y、X、鳥類的腳印、樹枝,只要你想像力足夠,它就是一切。
揮灑完幾乎不存在的藝術細胞,拉雷什收起軍刀跳下岩石,改用手指將岩石上的雪堆劃開。
『您在這做什麼呢?』
如果想像力夠多到顯現出立體的字母,你就能把那團糊修改出正確的意思的。
「……………………去找個地方躲這風雪吧,親愛的拉雷什。」沉默一陣後,老公爵仍維持笑容,但選擇不再思考拉雷什說了什麼,他想找地方休息躲避風雪。
最好有地方可以躺,當然,不是因為他養尊處優慣了,只是他現在很想要一個軟軟的、可以躺的東西來療癒下身心。
「腿不太好使,可能會很慢,請汝見諒。」誰讓自己才恢復而不是完全康復。
省略那不明的聲音,拉雷什是有聽懂的,他再次攀上岩石眺望四周,像個野生動物般在白茫之中尋找方向,他記得這附近確實有地方休息的。
拉雷什已經知道該往哪走,接下來只要不弄丟這位走得慢的公爵就行了,他回到地面,向赫洛夫伸出右手掌,但若這隻手方才握的不是利刃會更美好。
「有勞汝了,親愛的拉雷什。」他將手搭上,相信拉雷什能帶他到安全的休息處。
反正有問題就直接用針溝通,沒關係的,保證不會被催眠。
牽起公爵的手,兩人一起緩慢的在風雪下悠閒散步,欣賞風兒的狂舞與激昂歌喉。
拉雷什真的把公爵的話放在心上,但他實在不懂得拿捏分寸,要是繼續這樣走下去,恐怕風雪都停了兩人還沒走到避難處。
「那裡,親愛的拉雷什。」他瞄到一個小木屋,在體力耗盡前終於看見一個可以休息的地方。
「兩點鐘方向,有看到嗎?」
頭部上下動了動,拉雷什更新方向,繼續像走在花園般那樣悠哉散步,他不介意多吹更多的風雪在披風上。
費了段時間終於抵達小木屋,推開門,裡面很暖和,至少和外面的風雪比是的。
赫洛夫環顧四周,想找個地方躺下休息……噢,那裡有個黑色、毛茸茸的狼毛毯呢!
走過去,赫洛夫直接往「那匹狼」身上躺下,進入睡眠模式。
「…………」希斯實在不願承認那個失蹤人口就是她的父親,也不想因為那個吵著要來又把自己弄丟的父親出來找人。
但是從會長那接到命令就沒辦法了,而且聽說還有一個兩天前就失蹤的傢伙……
希斯深深覺得人生好難。
「所以希斯你剛剛說的是.......阿,沒什麼.......」對方扯到那個人,也就是父親時的態度總是很難捉摸
被分到搜救組的他今天沒有穿著高跟鞋而是換成和所有人同一款的雪靴,即使如此路還是難走到她差點沒想變成什麼寒帶動物鑽過去
「不過雪真大……到底為什麼這麼能跑?」居然給吾亂跑!增加吾的困擾!她隨便扯句話,這風雪根本不能待在外面,如果不是為了另外一個失蹤人口……
「蔻妮特,有什麼想法嗎?」
稍稍沉思了幾秒,「我想.....他應該也不笨,再怎麼樣都會自己找地方待著吧,至少我這麼想。要不是視線那麼差的話,上去看看說不定會有線索......」
說完抬頭看了看刮的誇張的風雪,如果只是站著不動遲早會被凍住的吧
「他要是真不笨就不會把自己搞丟了。」希斯越講越放棄人生。唉……父親,您為什麼要紅貴賓化?
「倒是這裡哪呀……」
紅黑-其實從和會長分開的瞬間起就已經迷路了
藍綠-其實在赫洛夫不久前的行經路徑上,發現他的手鍊
「......等等,你現在才覺得不對勁嗎?」走在這種地方本來就容易失去方向感......不過,ˊ這種一直繞路的感覺也未強的太突兀了
他只感覺同事的表情越來越厭世,好像何時停下來不爽走都不奇怪
「嘖,還真的迷路了。」找到人以後一定要好好的……算了,教訓也沒用。希斯再次選擇了放棄治療。
「
」她試著轉移話題不再去想家裡那隻愛亂跑的紅貴賓。
紅黑-話說回來,吾有點在意兩天前失蹤的客人,明明前兩天的天氣不錯,怎麼突然就失蹤了。
藍綠-……蔻妮特認為兩天前失蹤的客人是摔到山崖下了,還是野炊到忘記回去了?
「這個嗎......前兩天雖然風雪不到現在那麼大,但也不是能擺家當野餐的程度......拖到現在,就算是純血應該也凶多吉少了我猜」
邊踢開厚重的積雪邊說,這種地方這種天候,生個火都難道天邊去,更別提血管都往下沉,真有血能吸也不方便
「……嘖,真想直接回去。」但是她們也迷路了。
「趕緊找路吧,或是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除了厭世還是厭世,希斯抹把臉。那隻紅貴賓最好自己出現!
「線索......等等那是......?」還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
看見的是 紅藍一個顏色鮮豔的物體黑綠一團影子
「我多心了嗎......」到底是太累還是太枯燥,自己開始出現幻覺了嗎
「看到什麼了嗎?」她什麼也沒看見,但是雪中……
紅黑-赫洛夫的手鍊掉在地上
藍綠-確實什麼也沒有
「沒事嗎......那可能是走太久了」在這種容易視覺疲勞的環境裡,看見什麼好像都不奇怪。常常有人說這種地方怪力亂神,並不是完全不可信
「不過還是別停下來太久比較好,不然失蹤的就是我們了」
赫洛夫躺上黑狼後,毛茸茸的狼用鼻子頂下對方的腦袋,確實昏睡了。
確認後,黑狼「友好的」用下巴蹭蹭昏睡的紅髮公爵,絲毫沒有要理會拉雷什的意思,不,是直接無視了。
拉雷什很喜歡這些毛絨的動物,全身裝備還顧不及解下,雙手就肆無忌憚地往那毛髮上搓揉,完全不怕這看似友好、突兀的出現在小木屋內的黑狼。
…………這小鬼在幹嘛?
浮士德暗暗吐槽,看那身制服,應該是協會的人,嗯……
紅黑-先觀察暫時不咬下去
藍綠-出聲制止這無禮的行為
「嗷嗚嗚……」撇開頭,黑狼用行動表示牠的不滿與拒絕。
聽見了狼的低鳴,拉雷什放過了那團被自己揉亂的毛髮,將手伸向一旁的木製椅子與公爵的衣領,昏睡的公爵輕鬆被他拉開那頭黑狼的身上丟在自己身後,人一離開,木椅便重重的往狼的後腦砸了下去。
給我搞清楚自己的地位,你這畜生。
沙啞的低音讓人聽不清內容,木椅不停地往狼肚攻擊更是讓人無心辨識那聲音,絲毫沒在顧慮會不會打死這頭畜生,尤其眼前這隻特別讓人看不順眼。
拉雷什是喜歡動物的,但僅限於那些有自知之明的動物,低賤的下等生命就該乖巧聽話,在吸血鬼面前低著頭、安分守己,就像那些人類一樣。
「放肆小兒!」他憤怒的變回原型,「搞清楚自己的地位,是吧?」
「予還是第一次見到若(你)這般沒帶眼出門的。」
眼前的狼皮幻化成衣裝與白皙的肌膚,尖銳的獠牙僅剩兩顆,狼的尖耳輪廓到是保留了下來,眼前低賤的畜牲居然是一名高貴吸血鬼幻化而成的,當拉雷什一意識到這真實身分,握著木頭的手更緊掐了些,力道翻倍的猛擊向頭部與身軀。
當隻老鼠跪下!你沒資格用這吸血鬼的外型!
沙啞的低音帶著催眠朝對方而去。
拉雷什不喜歡人類與混血,那些低等的生物老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對吸血鬼不敬,但這也不能全怪他們,誰叫老天讓他們生不為吸血鬼呢?拉雷什對這些低等生物還存有一絲寬容,但對於把自己作賤的吸血鬼可就不同了。
沒大沒小的吸血鬼降低了格調讓人生厭,化為野獸的吸血鬼則是把尊嚴踩在腳下,如同畜生般遵從著那些動物本能。眼前穿著華貴的吸血鬼居然還有臉將這等恥辱暴露在同類面前,拉雷什憤怒地繼續砸下他所賜予的懲罰。
浮士德不覺得憤怒或是恥辱,畢竟這是他未考慮到的情況,當成是教訓也不為過;即使體術在同族中不算特別好,在他所負責的特殊部門更是偏下,但他夠耐打、也比誰更清楚此刻要做什麼。
記住特徵、記住氣味,沙啞的聲音表示聲帶可能受過重創還未恢復,身高約175公分到180公分間,紅髮,男性夜巡者,驕傲、偏激、不懂優先事項判斷,年輕的純血,從行為舉止推測得出有高機率是個貴族。
回去後讓下面的人查查,畢竟他可是和予的巴赫一起進來的,再說,君子報仇,不會急於一時的。
雖然變成老鼠被打真的有點痛就是……
手上的木椅在暴力中化為碎屑,拉雷什隨手將那些丟向壁爐換成備用的柴火木頭,這些柴火不像傢俱那般堅固,沒幾下又化為碎塊,他拿去壁爐生火,不再理會受催眠所困被暴打一頓的老鼠。
室內逐漸暖和起來,拉雷什讓赫洛夫倚在自己胸前,將披風與溫暖傳給對方,他在考慮著要不要等人醒了再走,憑他現在的體力還是能將公爵以公主抱的方式帶回度假村的,但這樣對公爵來說似乎有點羞恥?
他沈默的望著火光,在墨鏡之下的光焰搖曳生姿,相當適合需要冷靜的拉雷什多看一會。
「蔻妮特,那裡是不是有光?」在風雪中花了
小時繞了一圈又一圈後,希斯隱隱看見遠處似乎有微光,趕緊叫住對方以作確認。
「……啊,看見了。那好像是在一個谷地裡……」尋著聲音她也看見了發出光亮的點,「要過去嗎……?」
因為種種原因影響過去的困難度
「過去看看吧,有光總是有可能。」反正要過去也不難,慢慢前進就好。
「是不是一間小木屋?」
「唔......好像是,不過內部空間似乎挺大的?這種規格在這裡感覺來頭不小......」只看外觀的推論,畢竟自己也不很懂建築
看起來破舊程度
「確實啊……」越是靠近,越是覺得這小木屋其實比想像中的還新。
紅黑-「……」什麼也不說的踹開門
藍綠-「……」敲門後將門打開
「等等希斯......诶......?」還來不及阻止隊友的粗暴舉動就被門內的光景定住了
「………………」希斯的表情瞬間變得無比厭世,可能還有些惱怒,但是卻被濃濃的厭世感直接蓋住了。
父親靠在一個不明人士的懷裡,睡得香甜,旁邊還有一隻眼熟的老鼠,於是她
紅黑-一槍揍飛不明人士
藍綠-一腳踹飛不明人士
「......」什麼都還來不及說,只好在希斯動作之後最快的速度上前接住差點倒下的老公爵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存在感很突出的老鼠......睡死的老公爵......還有被揍飛在牆角的那一攤......是誰啊?
拉雷什回頭看了眼進門的兩人,紅黑的制服明顯與自己大衣下的是同一種,他正想與同事打聲招呼卻被飛來的槍攻擊,手臂勉強接下一擊向後滑移,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那武器的不凡之處。
喂!搞甚麼攻擊同事啊?
沙啞的低音試圖提出抗議,他撿了手邊的木柴隨意丟向攻擊他的人。拉雷什忘了自己的打扮包得有多緊,幸好這一擊讓黑色披風敞開,露出底下夜巡的制服。
希斯一個反手將木柴直接打爆,如果真要描述她現在的心情,恐怕用抓狂也無法描述吧?
「同事是吧?給吾解釋一下那隻老鼠身上為什麼有傷!」她抄起槍就往對方腳邊砸。
「親愛的巴赫侯爵,那個年輕人強制予變成此姿態,任他毆打。」浮士德補了句,他等著看好戲呢!
「爾毆打公爵!?有病嗎?」說著說著,彷彿剛才毆打老鼠的光景,希斯沒給拉雷什回答的時間,用長槍的棍身往對方腦袋砸下去,「不會先問對方身份嗎?爾是要敗壞協會名聲還是存心想謀殺公爵!爾真的知道打的傢伙是誰嗎?打一個瘋狗做啥!很厲害嗎?吾看爾是想體會什麼叫全身粉碎性骨折吧?」
只是默默嘆了口氣,把手上處於冬眠狀態的老公爵安頓在牆角邊。該說真不是簡單的人物嗎,這麼大的騷動都還沒醒
「希斯,適可而止就好。」這種時候硬切進去拉開只會更混亂,她看了一眼老鼠(?),再看了一眼希斯爆打中的青年,感覺又是她無法介入的事了
「任意毆打陛下欣賞的公爵,爾以為是小事嗎?只想逞一時之快的臭小子!今天沒折了爾的脊椎,吾就不姓巴赫!」看來是好一段時間累積下來的壓力與不滿瞬間找到一個耐打的沙包,希斯似乎沒聽進蔻妮的話,「給吾記好了,吾不管爾是哪家的貴族公子還是誰,有辱協會之名的魯莽之人就必須接受制裁!」
以
成力,用黑銀長槍痛打對方的關節
誰管那假裝成畜生的到底是誰,我就是看他不爽!
沙啞的低音在攻擊下掙扎著伸張著自己,左手不停接下棍擊,拉雷什坐在地上只靠手邊的木柴作為抵抗。對方穩健的用上全身的扭力集中在棍身,掃下的攻擊次次凶狠到位,像是朵佈滿荊棘的大紅玫瑰,危險的美麗。
拉雷什看主準力攻擊烙下的時機躲開一次下劈,他手壓著對方的武器順勢起身,另一手撥開遮掩臉部的圍巾與墨鏡,向人露出紳士般的笑容。
拉雷什˙斯特里戈伊,很榮幸能接受您的制裁,希斯小姐。
像是說出最後的遺言般,拉雷什敵不過黑銀的攻擊倒地不起,背上的鏟子與腰間的武器完全沒被拿來抵禦,拉雷什帶著微笑勇敢迎接自己的命運。
希望還有機會見到雷莫......
「看來你還真是做了不得了的事喔」待到希斯稍微停止攻擊退開時,換她接近被毆得不成人形的青年,語氣裡與其說是嘲諷,描述成分可能還多一些
說完轉頭向一旁的希斯道:「壓力大去多丟丟雪球吧,真是......」
「製造他人困擾的傢伙得到應得的報應是應該的。」希斯絲毫不認為自己有錯。
「那麼,公爵先生您也該恢復了吧?」
「噢,巴赫侯爵,可惜的是予是被催眠的,只怕暫時無法恢復。」浮士德發出咯咯的笑聲,看來心情很好。
「嘖!」不悅的又補了男人一腳,這明顯是不當的遷怒行為。
「蔻妮特,等等要麻煩爾來帶路了,吾負責這兩個失蹤人口和那個白痴。」邊說著邊拎起老鼠放進腰間的袋子中,然後她扛起她的父親,同時毫無憐憫的抓起同事沒骨折的腳,打算用拖的將對方拖回去。
只是長嘆了一口氣,「好吧不過......你父親就算了,可別路上把人丟包喔」至於老鼠的事,他不打算多問
說完試著探出門口確認路況
「吾不會做丟包救援對象的事,放心吧,蔻妮特。」算是向友人承諾,畢竟他們不是罪犯。好吧,現在情況不是。
「那麼,趁天色更糟之前還是趕快走吧......」轉身示意希斯離開
「明白,接下來有勞了,蔻妮特。」
……
…………
後來他們順利的帶著兩個失蹤人口和被希斯毆打成重傷的拉雷什回去渡假村,雖然被問到同事發生了什麼,希斯也只是以風雪太大所以同僚跌落山谷為由搪塞過去。
至於巴赫公爵,他醒來後就心情愉悅的抓著浮士德公爵(老鼠ver)當成舒壓玩具揉呀揉的,還不小心弄斷了牠的小腳丫呢!
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