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過我吧!我真的是無辜的--」
囚車裡的囚犯神色驚恐,看著在月光下映出的車伕臉孔,尾音卡在喉頭喀喀作響。
「喔~~那麼我想既然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即使吞下一千根針也沒有問題。我說得對吧?夜巡者大人。」
扶了扶頰,悶在面具後的嗓音詭異地轉調為怪桀的咯咯笑聲。車伕側首看向副駕,奇特的長鼻面具在月光下閃爍屬於死亡的蒼白。
--『小木偶』,有著以殺制惡扭曲正義觀的連續殺人劊子手,從袖中緩慢抽出一只布包抖了開,呵呵笑著捻起一枚細長銀針,朝因認出自己身分而臉色發青的囚犯亮了亮。
「吶、夜巡者大人,您怎麼看呢?」
……呃?
還在緊張碎念著自己清白的囚犯與桀桀冷笑的劊子手同時頓住,四道詭異的視線慢慢轉到副駕駛座上。
撐著頰的修一臉笑瞇瞇地,完全不覺得自己剛才講的話有任何問題。一雙黯綠在望向『小木偶』手中的長針時,迸射出的光芒是那麼地興奮,讓另外兩位當事者面面相覷幾秒,像是看見了從外星來的人一般。
「你……」
「來嘛~叫他吞的話,整路都要聽他在那邊哀嚎慘叫的。今晚月色這麼棒,搭配慘叫多掃興啊?」
「呃、等等,重點是我是無辜的、」
「那關我屁事?」
太過理所當然的語氣讓身處囚車裡的人不禁一噎,只見穿著黑衣的押送者興致勃勃地繼續說服看似愣住的殺手。
「吶,我說得對吧?」
「……您一臉過於理所當然的樣子,我都不知道要說什麼了啊……」
戴著面具的殺手按住額頭,莫約是頭一回遇到求著要〝找死〞的人,話都說不出來了。
「夜巡者大人,我想您應該聽說過我吧?我可是連續殺人兇手,只會折磨並殺害有罪之人。您、」
「那又關我屁事?」
又是那麼一句讓人噎住的話,修很是隨性地揮揮手,綠眸像是見獵心喜似牢牢盯著對方指間的銀針,一副『你不戳我我就要搶了自己來』的架式。
「那傢伙的生死我一點也不在乎。但,」
搭上了殺手的肩,修笑得眉眼彎彎,完全不加掩飾其中躍躍欲試、充滿興趣得幾近瘋狂。
「我對你說的折磨很感興趣。願意跟我約一下嗎?我啊、」
附在耳邊,慵懶的嗓音帶有奇異的魔魅,誘惑著人心最深處屬於黑色的靈魂。
「最喜歡像你這種虐待人不手軟的人了,光是想像就能讓我高潮不斷。」
……最有病的其實是這個人吧?
不論是被嚇傻的囚犯還是被挑逗得呆愣的殺手,心裡都只有這麼一句話。
三次元忙完回來後發現一堆任務都追不上車尾燈了(遠望)然後頭腦也一片空白,只好好幾項任務都放棄……(絕望躺地)
今天應該是這一個多禮拜來靈感來最順暢(?)的時候了,趁著有手感趕快寫一寫
內容有多瞎、修多有事,這就不再我能控制的範圍了(ㄍ
這篇很有事、超有事的
請當作放鬆心情的短篇,看看笑笑吧? ww